不过古今无波好像还是比雷霆暴怒要好——好很多!
“小孩?什么小孩?我还没结婚呢?”我愕然道。
还是先装死吧!玩玩欲擒故纵也好,省得万一不小心说漏我在偷听——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小子!你在玩我?”
虽然隔着一层白纱,但竟然也感觉到了她脸上散发的寒意。
这是传说中杀气?
但,这至于吗?
玩你?美女!哦不,大美女!呃,老美女!这个更糟——少女师伯,你说话要注意点啊!你身材极佳,容貌应该也极美,可是年龄——虽然人们常说“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但是你都可以做我爷爷的妈了,我怎么敢玩你?
“那个——师伯?”看到她有发飙的迹象,我也不敢贸贸然开玩笑,我小心地称呼,然后看似乎没有反驳禁止的意思,我接着道,“师伯!我真不知道你在问什么啊?我和小憨在聊天,然后你突然将我——老鹰抓小鸡似的就过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吓死我了!你找我有事吗?”
我捂着小心肝,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一脸的懵逼模样
少女师伯定定地望了我几秒钟,好像觉得也是这么回事,然后才和声问道:“我刚才听到你说你有一个朋友的小孩是纯阳体质?”
“是啊!那小孩怪聪明伶俐的,可惜天生就是这种体质,而且还纯度极高,可惜了——唉!现在才四五岁的孩子,却最多也就活到十二三岁,就会被自己烧死了!”
我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大为那个可怜的小孩感到可惜。
“这样?哪个谁是男孩还是女孩?现在人在哪儿?”
少女师伯尽量装作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的样子,但是说话的语气却已经稍显不同,说明了她内心的渴望,而且为了这事你都将我弄来这里了——你还在掩饰什么?
我自然知道她的所想所思,但她不知道我知道……
“当然是男的了,女的还能是纯阳之体?女的应该纯阴之体吧?要是女体纯阳,阴阳冲突得哪么厉害,那不得早早就小命玩玩?这世界应该没有这种奇葩吧!?”
纯阳女体,若非听少女师伯亲口自述,打死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我现在虽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若非她幼时机缘巧合,她绝对活不了几岁,这绝不是开玩笑。
少女师伯自然知道我所言不虚,但她自己却就是我口中的“奇葩”,这事怎么解释得出口?因此她沉默了两秒钟,却道:“带我去找他!”
呵呵,自己的历史不过是过眼烟云,寻找一个合适的传人才是重中之重。
显然,她没有忘记自己的根本任务。
“找他?找他干嘛?”我疑惑地道。
演戏也累啊!可惜如果不做足全套,我怕我会死得很难看。
少女师伯隔着白纱望了我一眼,不喜不悲地道:“我正好需要收益个纯阳体质的娃儿做徒弟,我想看看他合不合格!”
“啊?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地点头。
“走吧!还发什么呆?”
“呃?去哪儿?”这次我倒是真的不知道少女师伯要去哪儿了。
“去找那小孩啊!那小孩叫啥来着?”
我晕!这少女师伯的办事方式可真够干脆的,说干马上就干,竟是一时三刻都不愿意再等,可见她的内心是何等的迫切。
可是,哪个谁?少女师伯!我可是今天早上才赶到这里的哦,你这是——
“小名小蛋蛋,大名绿幽灵,真名——呃!我还真不知道啊!”
这点我还真没说假,尽管和小蛋蛋一起在林总家呆了好几天,可是我一直叫他“绿幽灵”,而他却因整天看我神神叨叨的,就叫我“怪叔叔”。
我晕哦!我哪里怪了?不久那时因为特事要特办,所以就作息时间和大家反过来而已吗?其他不都挺正常的吗?搞得连那个我特喜欢的小妞妞也跟这喊我“怪叔叔”,真是晕倒!
不过小孩喜欢,我也就无所谓了。
“小蛋蛋?这谁取的什么小名?一点品位都没有的!不过绿幽灵么?这东西我到知道,这小家伙还是有点眼光的嘛!”
少女师伯对这个小名表示大大的不满意,但对于“绿幽灵”的称呼却是蛮点赞的啊!至于真名——这个有什么关系?叫什么那人不都还是那人吗?
我挺了也是一阵苦笑,才解释道:“这个他爸爸叫单淡,朋友们就戏称为‘蛋蛋’,他的儿子哪么自然也就叫小蛋蛋了,这个倒不是谁无聊给瞎起的。”
小蛋蛋怎么啦?我觉得小蛋蛋挺好听的啊——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
“行了!这不重要!他家你会去吧?”少女师伯对这个称呼只是随口说说,显然也觉得毫不重要。
“呃!这个我还真不会!”我话音刚落,就突然觉得空气十分的沉重,这是某人要暴走的前奏?“不过我朋友回去,他们家都住得挺近。”
至于林总家和大蛋蛋家近不近,到时候再说了,先过了这关再说。
“哼!你最好别耍什么滑头!我最讨厌耍滑头的男人了!而我要是对一个人讨厌,我就会想办法让他变得不再讨厌了。”少女师伯说到这里,盯着我问,“你想知道我怎么让他们变化的吗?”
“呃!还是不要了吧!”我苦笑着道。
马丹,还能怎么变化啊?要么割了那里,要么宰了,你还想怎么样?
“哼!算你聪明!赶紧走!”
这个女人貌似极端不好惹,而且这脾气还稀奇古怪,我这么引火烧身,会不会一不小心就焚掉了我自己?
“现在?可是我才来到这里——”
“难道你还想呆这里一辈子?”
我竟无言以对,我到这里都还没十个小时呢,怎么叫一辈子?倒是你,你可不就是一辈子?都马上要挂在这里了!
“我还是临时弟子,我要成为光荣的外堂弟子,然后成为内堂弟子,还要——”
“还要个P!这些都不是事儿!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直接成为内堂弟子!真是的,都四级后期巅峰的实力了,还一副要在这外堂混一辈子的样子!没志气!”
呃!我话还没说话,就被她强行打断,而且还被她训了一通。
不过,她的意思她可以让我直接进入内堂?这个不太好吧!走后门的名声我倒无所谓,可是我想脚踏实地地走完每一个程序啊,这样的苗寨生涯才算完整嘛!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内堂想进去难,不想进去还不容易?
“那好吧!我先跟蓝蓝执事请个假,再跟大伙打个招呼——”
“磨叽!走吧!我已经跟蓝蓝说过了,借用你几天!走啦!”
呃!这么绅士的我又被鄙视了,我晕!而且一直没见她做什么特别动作,怎么就和蓝蓝联系上了?
“呼——”
我思想准备还不够好,又被她带着一起飞…。。。
我们飞得不高,大概也就在树顶上空几十米的样子。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总有一种踩在棉花上而踏空失重的感觉,可随着不知道是我的适应还是少女师伯的神通作用,我慢慢也觉得轻松起来……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啊!
可是我怎么没看到她念什么法诀、作什么动作的,就这么突然带着我飞?
这是什么层次的实力?
妖怪?神仙?
吗啊!想到这个我才开始头皮发麻,我居然敢跟这样超级高手弄这种小聪明,要是被她发现了——我能选择怎么死吗?
飞过河,飞过山,才十来分钟就飞到了我们之前的那个阵法入口——这还是少女师伯轻轻松松、一脸悠然的情况下,假如她要是竭尽全力的话,会不会是秒到呢?
这种问题对我来说很好奇,但对于少女师伯来说无疑很幼稚,所以我思量再三,终于还是忍住了——不知为什么,看她露了这一手带人飞行的神通之后,我心里竟对她恐惧了起来,生怕她一个心里不顺,就将我秒杀成渣——甚至渣都没有……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比小溪叔带着莫静静飞跃麻绳桥更加来得震撼!
咦!小溪不是说这个阵法要在农历二月的凌晨才是最适宜打开的吗?可是现在好像才中午一点左右,貌似时间不对哦!
我正要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却见少女师伯自怀中掏出一块玉牌,然后便往其中输入灵力,再念念有词,大约一分钟之后,玉牌绽放出七彩霞光,而那石壁也敞开了一条朦朦胧胧的通道,和我们之前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快过去!我随后马上就来!”少女师伯命令道。
“那好吧!我先跟蓝蓝执事请个假,再跟大伙打个招呼——”
“磨叽!走吧!我已经跟蓝蓝说过了,借用你几天!走啦!”
呃!这么绅士的我又被鄙视了,我晕!而且一直没见她做什么特别动作,怎么就和蓝蓝联系上了?
“呼——”
我思想准备还不够好,又被她带着了一起飞…。。。
我们飞得不高,大概也就在树顶上空几十米的样子。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总有一种踩在棉花上而踏空失重的感觉,可随着不知道是我的适应还是少女师伯的神通作用,我慢慢也觉得轻松起来……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啊!
可是我怎么没看到她念什么法诀、作什么动作的,就这么突然带着我飞?
这是什么层次的实力?
妖怪?神仙?
吗啊!想到这个我才开始头皮发麻,我居然敢跟这样超级高手弄这种小聪明,要是被她发现了——我能选择怎么死吗?
飞过河,飞过山,才十来分钟就飞到了我们之前的那个阵法入口——这还是少女师伯轻轻松松、一脸悠然的情况下,假如她要是竭尽全力的话,会不会是秒到呢?
这种问题对我来说很好奇,但对于少女师伯来说无疑很幼稚,所以我思量再三,终于还是忍住了——不知为什么,看她露了这一手带人飞行的神通之后,我心里竟对她恐惧了起来,生怕她一个心里不顺,就将我秒杀成渣——甚至渣都没有……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比小溪叔带着莫静静飞跃麻绳桥更加来得震撼!
咦!小溪不是说这个阵法要在农历二月的凌晨才是最适宜打开的吗?可是现在好像才中午一点左右,貌似时间不对哦!
我正要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却见少女师伯自怀中掏出一块玉牌,然后便往其中输入灵力,再念念有词,大约一分钟之后,玉牌绽放出七彩霞光,而那石壁也敞开了一条朦朦胧胧的通道,和我们之前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快过去!我随后马上就来!”少女师伯命令道。
(谢谢支持正版《听灵师》)
第269章少女师伯的神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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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也对,少女师伯何等人也?
抛开她神秘的身份不说,人家在人世间可是已经活了120多年,指不定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呢!而且她也不是整天死守在苗寨的人,世间的诸多变化及情况她哪里不了解?也只我一时糊涂、一厢情愿地以为她像她的外表哪么年轻,并像小溪那么小白而已……
我咂巴咂巴舌头,自我作了鬼脸,赶紧启动步伐,追了上去。
少女师伯只是先行一步而已,并没有甩开我的意思,所以我稍一加速就能和她肩并肩——为什么不可以肩并肩?我现在还不是正式的苗寨弟子,我还是一个现代人,所以或许苗寨中存在着严重的级别规矩,但现在我管它呢?嘿嘿,等我成为了正式弟子再来谈这些规矩也是不迟。
而少女师伯见我赶上,连眼角都不斜一下,继续着她轻松随意的林中漫步……
昨晚的路途一直都是晚上,我们自是不即不离地跟着苗总的步伐,他翻山我们便翻山,他涉水我们便涉水,我们根本完全不知道周边的路途环境是个什么样子。
现在是白天,视觉自然和晚上大大不同。
但是这路——呃!这算是路吗?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连蚂蚁也有自己的蚁路。
这倒不是专门的形容词,而是真实的情况。乡下孩子都知道,无论是蛇、鼠、还是蚂蚁,他们由于都会经常性地走同一条路线,走的时间多了,那条路线也称了它们的路。
可是这个第二通道到那个山脚院子之间的路呢?尽管依稀可见地面有一条落叶被踩上新痕的路线,可那当真算不得上什么路。昨晚没注意到那么多,还以为是苗总可能是记忆有偏差且又是晚上,偶尔会带偏,也是情有可原。
但现在的少女师伯带我走过的地方也是那样,很多地方根本就是杂草丛生,简直就是人迹罕至、鸟不拉屎的地方嘛。
他们是怎么记忆这条路线的?
我这么走上一次这条路会不会也可以记得?可是貌似这山和那山的景物山山相似啊!好晕!我一直自以为是摄像机般的记忆功能也好像不够用了!
而且怎么感觉现在赶路比昨晚还累人得多呢!
呃!昨晚和大家一起“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唉!我真心无语!人家少女师伯走路的方式是贴着地面快速地飘,哪里有什么东西能阻挡到她?可是我——我却只能累得像一只死狗一样跟在她的后面跑,无论杂物从草我都得一一翻过,哪有她的轻松自在?
师伯!你还是带我飞吧!去他么的人造卫星,照到了又怎么着?
不过人嘛,特别是男人,总是得对自己狠心一点的。所以,我咬着牙,狠着心,心无杂念地跟着少女师伯快速地奔跑(不心无杂念也不行啊,一分心速度慢下来不说,还可能被杂物绊倒呢),累就累吧!不就三四个钟吗?忍忍就过去了!
这个苗寨到底隐藏在什么狗屁地方啊!?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别说走一遍,怕是再这么走上十遍八遍我也找不到这个通路——莫非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识别方法?
上山困难,下山也不容易。
但这么跟这少女师伯毫无感觉地(累啊,麻木了)奔跑,居然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走完了昨晚几个小时的路程——果然,速度无极限,只要肯逼,总是能快上一点的。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人还是那些人,只是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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