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感觉热,她的手随意地撩了一下脖间的长发与领口,而顺着脖间到胸前的雪白,硬生生地刺激到了司徒哲耀的眼眸。
瞬间,一股由淡转浓烈的火焰自他的小腹,开始燃烧起来,延伸至胸膛,像是催促着他。。。立即行动!
所幸,他向来自制力不错,而且不喜欢对女人用强的。眼前的安小可那么抵触的样子,并不是他所需要的状态。
“要。。。你管,”安小可有些舌头跟不上脑子,“当然是。。。比和你一起工作好多了的新工作!??来,喝好了,就快点。。。告诉我,来!”有些迷,她甚至开始直接邀酒。
是他吗?
她迷蒙地看着司徒哲耀,眼前升腾出一副画面,是江岩那张镌秀得无可挑剔的脸庞,犹如他未离开校园,她刚刚入门设计系时,那么明媚如春风一般的笑容。
他说过,她在他的眼里像鸢尾花一样,后来,她发现,不知道是他喜欢鸢尾花在前,还是因为她才喜欢的鸢尾花。。。所有出自他手的设计,任何物品,都带着鸢尾花的印迹。
这层窗纸,她却从未捅破过。
“Cheers。”司徒哲耀俊朗的唇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紧盯着安小可晶亮的眼眸,“小女人,你适可而止。”他可不想背上一个迷。奸的罪名。
“我没问题,是你吧?。。。还是你?”安小可抬头看着司徒哲耀,用力地甩了甩头,忽然笑起来,甜美得像是遇到了无比的幸事。
眼前的,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江岩师兄。
猛地摇头,眼前的人,像是司徒哲耀,又像是师兄,到底。。。是哪个?她有点分不清楚了。
看着司徒哲耀,安小可根本没有意识到酒精的力道会如此让人幡然变化。忽然,她潜意识开始想,江岩师兄来了,他来了,是在担心她明天的工作吗?
所以。。。来探望她,又是那么耐心细致地关怀吗?
想着,安小可的态度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甚至有一些内敛的拘谨起来,面对着眼前的人,脸上泛起羞涩的笑容。
这个大转变,让司徒哲耀有些惑意,她这种态度倏然转变了,是卸去了小刺猬的表面,露出真面目了?他不禁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她,她喝醉酒的样子,笑得璀璨,却还是不认输的态度。
而眼前,她又迷蒙起来,但这次是很松懈而秀然的。
“是我。”司徒哲耀并不知道安小可的思绪,淡然答道。
“真的是你?”安小可不禁激动地站起来,身体有些意外地摇晃,整个头有些泛晕,但还是蹒着步往对面的司徒哲耀凑过去,“你。。。真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好呢?”
这个问题,对司徒哲耀却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他冷峻地看着已经凑到自己身边的安小可,她不再像未喝酒之前那么端着距离感,眼前,已经很近地到了自己的身边,两条纤细的腿交叠在一起,光洁白嫩的脖颈离他更近了一些,因为出了些细密的小汗,发丝贴在肌肤上。。。
极具诱惑力。
“你确定没有撒谎?”司徒哲耀看着纯净的安小可,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在柔和的灯光下,像是泛着一种光晕一般。
“我。。。怎么会撒谎呢?”安小可开始大笑起来,皱了皱眉头,又继续笑着,“我,不撒谎,不撒谎。。。”
她绝对,绝对不会对师兄撒谎啊。
“想。。。”司徒哲耀眼眸一沉,精致的脸庞凑近安小可,“要吻你。”他近距离地看着她,有种想要吞掉她的感觉。
吻。。。
吻她?
安小可一下子慌乱起来,师兄在说,要吻她吗?
不会吧。。。她是幻想过很多次,可是,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奢望。。。会变成现实。
可是,师兄怎么会这么提出呢?
她心底一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没等她再反应过来,司徒哲耀已经如同笼罩的乌云一般,火热地压到了她的身上。
第二十七章 一夜缠绵又是他 '本章字数:243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31 11:26:58。0'
她心底一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没等她再反应过来,司徒哲耀已经如同笼罩的乌云一般,火热地压到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这样?”混沌中的安小可有些头晕地摆了摆头,她已经被重重的身体压到沙发上,如丝如缕的纠缠就在唇上绵软的来回转。
舔舐,又是一种丝毫不掩饰的挑逗。
还是不习惯,安小可紧紧地攥着手,有些怯怯地向后躲。然而,身后直接就是厚实的沙发垫了,若有若无的弹力,却让人无法伸张身体。
“怎么,不喜欢?”司徒哲耀放过安小可片刻,在她上空几厘米,气势不凡地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不喜欢?
安小可的手心简直都有种小汗,她竭力控制着自己都要蹦出来的心跳,仔细地睁大眼睛,想要把刚才吻自己的人看清楚。
明明是师兄,可是,这张犹如天神一般泛着寒冷的俊颜,怎么越看,又越有一点。。。那个司徒哲耀的相似?
安小可有些头疼了,她闭上眼,被他压得有些重,胸前在不断地起伏着,头有些热,她分不太清楚,到底哪一种判断是正确的。
她想要摇头,也想要点头,一种矛盾直接冲到头上。
然而,实在等不及她的回答了,司徒哲耀的一只手,已经抚上了那片最为柔软的部位。她这种类似刚刚才发育完全的部位,让他光是伏在上面,便已然就要失控的柔软,不禁用手掌直接强硬地摩挲揉捏起来。
“嗯。。。”安小可不由地失去自制地呻吟了一声出来。
像是赫然触电一般,她感觉随着这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热度已经从脸庞和头上,涌上了胸口,乃至全身。不知不觉中,她甚至有种隐隐的。。。需求感。
只是,不对。。。
自己怎么会这样呢。。。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安小可伸出一只手,想要拨弄开身上的人,她极需要了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这个人,却执着得像是要吞噬了她一样。炙热的吻,已经从唇上,蔓延到脖间,柔软又带着侵略性的,转而,不知道何时,已经伏在了自己的胸口!
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腰间被撩推了上去,自己一想到就会羞赧的胸部,曝露在空气中不知多久了。
“嗯。。。你。。。”安小可被眼前的情境弄得有些愕然,吃力地挤出几个字。就算再怎么毫无意识,这种突破底线的事,还是会引起她的战战兢兢的。只是,根本不可自控,她继续发出了令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呻吟。
这种事。。。和师兄,还是。。。谁?
她捶了捶自己的头,然而,晕。。。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了。而在自己上空的人,还在天昏地暗一般投入,不肯罢休地,想要拉着她一起澎湃起来。
“喜欢?”司徒哲耀停滞了半秒钟,看着眼前像起了一层雾气的安小可,身下不禁又腾地燃起了火焰。
他倏然起身,颀然挺括的身型驻在沙发前,两只手臂轻而易举地将安小可抱起来,往楼上走去。刚才,他居然险些在沙发上就要了她!
虚软无力地被搁在柔软的大床上,安小可像在飘渺中忽然着陆了一样,自然而然地,动了动身体,醉意中闭合着双眸想要睡去。
“不拒绝的话,现在,我要你。”司徒哲耀看着正在床上纯净呼吸而眠的小女人,在半昏暗的床灯中,这张类似未成年的小脸,微嘟着嘴唇,那双刚才还奋力地睁大,像要把他纳入眼底的样子,极具诱惑力。
他轻轻地伏上前,轻吻上去。
空气中,是安小可沐浴露的干净香味,不似任何女人香水的凛冽,恍惚中,她胸口更是由于刚才的一番折腾,春光乍泄地半露出来。
安小可潜意识中感觉到柔软的东西在与她的唇瓣缠绵,不知是趁了酒意,还是下意识地,她也开始耐不住自己的躁动起来,她忽然睁开眼眸,浅浅地笑了笑,明明是没有什么聚焦点的,却收住了手腕,把司徒哲耀的脸庞揽在自己的臂弯,生疏地回吻起来。
是师兄,对吗?
是梦,对吗?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她愿意放弃一下自尊心与羞愧感,放肆地沉迷一次。。。
她这种青涩的回吻,一下子像是激发了司徒哲耀的占有欲。他在半秒钟之内是有种诧然,然而,身下的女人在醉意中带着纯真的诱惑力,柔软而湿润的唇线,正笨拙地吻过他的。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拥有过多少女人,而这个小妮子对他欲望的激发,却是第一次。
司徒哲耀不再多想了,一把扯掉安小可身上的衣料,汹涌地覆盖住她的柔软,自上而下地游走开来。
手掌抚摸着柔软的肤质,每到一处,都如同蹂躏一般地,近乎要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无意中,已经流露出他黑豹一般,嗜血残酷的冲击力。
“啊。。。疼。。。轻,轻一点。。。”安小可已经完全忍受不住了,她感觉一种巨大的冲击力刺痛了身体,她不是第一次了,然而,也只有过第一次而已。当下司徒哲耀这种完全放任的节奏,是她所无法想象的承受力。
他所及之处,带着酥麻的感觉,却也觉得。。。很痛。
她条件反射得想要挣扎,扭动着身体,但这种扭动,却让司徒哲耀身体里的占有欲更为冲动起来。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也开始在他身体中发挥,还是他生性就有着不可探测的潜力,在安小可的身上,他想要释放自己所有的炽热与癫狂!
终于,一波又一波的巅峰中,安小可半晕眩过去。整个人像散架一样,连同这些日子的疲乏,夹杂着浓重的酒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得到了彻底释放的司徒哲耀看着熟睡中的安小可,她的肌肤白嫩得仿佛吹弹可破,尽管,身上的确带着一些粉红的痕迹,是他的杰作。他看着这个已经卸下了白天对自己有着抵触感的小女人,玩味地淡笑着。
最终,目光落到她脖间的细绳,顺着绳端看去,他乌黑的眸底掠过一点不以为然,她居然戴着一颗螺丝帽。
奇怪的装饰品。
戴着这样饰品的女人,他从未见过。伸手,他抚弄着螺丝帽,看着小小的六角不锈钢体落在她的胸口。
这个女人。。。她就不怕咯疼了么?
蹙了蹙眉头,他费了几下力气,才解开她脖间的细绳,将姑且算作“项链”的螺丝帽连同细绳放到了床头的茶几上。
伸手,再次将安小可揽入怀里。
窗外夜色朦胧,隐隐地,只有树叶悉悉索索的沙沙声,像是写着一个无声静悄悄的故事。
一夜无梦。
天空刚刚泛起了鱼肚白,安小可便从头痛与身体痛,哪里都痛中醒来。她动了动身体,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忽然,她愕然地从床上坐起来,忿然挣开身上沉重的手臂,错愕地看着在自己身旁一丝不挂的司徒哲耀。
怎么。。。怎么可能!
有一种惊讶与颓败,是真的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甚至连想哭又或者想死的感觉,都形容不出来了。
他。。。怎么??又是,他。
第二十八章 赶去新工作 '本章字数:218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29 00:42:07。0'
他…怎么??又是,他!
安小可看着在床光洁地裸着上身的司徒哲耀,挺括的肩膀正侧卧着,胸前优质的肌肉线条令人咋舌。
特种兵生涯几年下来,司徒哲耀的身材一直不带一丝赘肉,更胜过男模的雍容贵气,在早晨未完全崭出的淡淡迷蒙光线中,四散开来。
只是,安小可的心思绝对不会放在这上面。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得疼得不得了,盯着床上的司徒哲耀,身上不由地有些发汗。
眼前的事,真的是真的吗?!应该不会,昨晚的自己,竟然和他。。。一时间,她有些错乱地接受不了事实。努力回想,脑海还是那些残留的某些不堪回首的片段,只让她觉得更乱而已。
而身旁,让自己这全身酸痛的司徒哲耀,此时正毫无察觉,酣眠得正香!
该死。
“你…”她开口想要骂他一句,想了想,又封了口。心里暗暗地怒斥了一番,真想把他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从自己的记忆里抹去。只是。。。
安小可不得不承认,是怪自己的,不论如何,任何事情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依稀记得,是她硬想要拼酒,想要知道这个房间的设计师是谁,才酿成了这一早的倒霉。
要怎么形容她想掐自己的心情呢,只是,没有时间了,她也绝对不想再惊醒身边的司徒哲耀,再尴尬地和他对质。
现在,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悄无声息地离开。
只要离开,再也不遇到他,那么,这一切,也许就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就这样赶快过去,苦尽甘来!
“嗯…”不知这个过程的司徒哲耀,慵懒地翻转了身体,失去了怀里揽着的安小可,他条件反射地转身,寻求了另一个舒适的姿势。
赤溜的后脊呈现在安小可的眼前。屏住呼吸,她镇定了几秒钟,飞快地却又安静地从床上光脚下地,忍着酸痛捡拾落在地上的衣服。只是,手里拿到的,也只有像布条布块一样的碎片了。。。
她咬牙瞪了床上的司徒哲耀一眼,就是他,昨晚他的“暴行”,他就是始作俑者。
现在她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都不行,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弄得一地狼藉!他到底是人类,还是野兽?!
安小可的头又有点疼,不知不觉眼前闪现出昨晚的片段,他实在是太过强悍,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得不行,撕碎一件衣服,岂不是更轻而易举么。
可惜,想这些都没有用了,总不能拿一个鞭子来把他抽到生活不能自理。自己还要送牛奶,还要去面对新的工作,新的生活,他,绝对不能是一个羁绊。
想到此,安小可蹑手蹑脚地,探到浴室,从干洗机中抻出早已经干洗完毕了的昨晚那件衬衫,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太不合适,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她从心里再次骂了司徒哲耀几句,瞪了他一眼,绕到楼下,悄无声息地躲过佣人的眼睛,不为人所察觉地出了门。
还是送奶,卖花,不同的是,卖花地点改变了。她可不想一早又碰到那个瘟神,今后也不会在看到他了。
穿着匆忙回家换上的旧衣服,安小可站在街头,依旧手捧着一把鲜花作招牌。
生意冷清。
还有一点不习惯的是,每天都会收到连柏的那束鲜花,就这样没有了。生意惨淡了一些是其次的,想到连柏,这个连通讯方式都没有的特殊朋友,心里有些形容不出的恻隐之感。
“我看,也只有你们对着我灿烂微笑了!”还剩下大捆鲜花的花筐,仿佛在对着她璀璨微笑。安小可无奈地露出淡淡的笑容。
身上还酸痛不已,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