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宁没有回答,直起上身看着她娇弱红肿的唇,闪着泪光的眼眸,声音喑哑低沉,好似恶魔轻佻而又恶毒:“清醒?只要你忍住不叫,我就会清醒过来。”
什么意思?
白非衿睁着迷蒙双眼看着他,下一刻,重重的黑影压下来,遮住她眼前唯一的光芒。她心中突然蓦地害怕起来,两只被攥住的手不停绞动,细白的手腕始终挣脱不了大掌的禁锢。
帛宁冷艳看她做无谓的挣扎,低头冷哼,咬住她的耳垂,玩弄着她的耳珠,呼吸潮湿,舌尖抵入耳廓深处,微微挑衅最敏感的地方。白非衿全身颤抖,耳朵又麻又痒,既快乐又痛苦,然而帛宁再给了她愉快的销魂享受后,再次重重一咬她的耳朵尖,鲜血一丝丝涌上来,好似罂粟之花在嫩白的耳垂上绽放,娇艳诱惑,被帛宁舔掉。
白非衿痛得皱眉,想到他说的话,忍住没有叫,但是她的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细细的锁骨,白皙柔软的胸,隐隐刺激着男人施虐的神经。
帛宁舔干净血,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抽下自己的领带将白非衿的双手绑在床上的栏上,然后开始脱衣服。白非衿喘着气,努力要坐起来,无奈帛宁绑得极有技巧,越挣扎绑得越紧。帛宁很快脱掉衬衫,露出精干健壮的上身,腰线流畅,六块腹肌形状完美,任何女人见到都要为之尖叫。可不包括白非衿,她心中本就惧怕这个男人,更何况现在添了愧疚与怜悯。
帛宁欺身压过来,白非衿吓得闭眼,以为他会霸王硬上身,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只听到帛宁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气氛陡然有所变化。白非衿浑身警惕起来,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实在可怕。
“我去洗澡,你乖乖地不要动。”
“帛宁,你把我解开。”白非衿愤怒而又绝望,每当帛宁做她不喜欢的事情时,她都会产生这种感觉。不是因为他狠心,而是自己无法抵抗。
为什么要强迫她呢?
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她不喜欢,不舒服,这种被人控制在手掌心的感觉,会让她窒息。
帛宁在她的翘挺的双r上戳捏揉摸,直到她颤抖地要哭,才松手站起,朝浴室走去:“在我出来之前,如果你能自己解开,那今晚什么事都没有。”
前一刻,他如狼似虎饥渴难耐,后一刻,他便已冷静如斯,如愿困住白非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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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rou(二)
手腕被绑得很痛,白非衿脸色苍白,缓缓活动了一下。现在她已经可以稍微移动到床边去,用牙齿咬领带这种事她也不是洠ё龉S幸淮嗡阶猿稣徊背∽プ。昧齑笤谝巫由弦惶煲灰埂M砩纤亲佣觯妥阅背雎罚Ф狭齑畹銢'把牙咬碎,后來成功脱逃。这次也一样,只要专心咬,洠в惺裁匆Р豢摹
浴室传來哗啦啦的水声,隐隐透着安全的意味,,起码帛宁不会立刻出來抓她。白非衿咬开一个小豁口,开始慢慢晃动手腕,逐渐退出领带禁锢的范围。
她的手腕有一圈窄窄的勒痕,红红的,麻木疼痛,白非衿管不了许多,在她的努力下,一只手已经抽出半个手掌。只要出來一只手,她就可以逃脱,暂时甩开这个麻烦。
左手的指尖已经离开那小小的领带口,白非衿舒展眉毛,心中大喜,将领带一扔,正要去拿睡衣,浴室门突然开了。
裹着浴巾的帛宁顶着湿漉漉的黑发,水滴顺着他平坦健壮的胸口滑落,眉若刀裁,薄唇冷酷,眼光犀利明亮。白非衿一愣,继而飞快从床上跳下來,睡衣也不要了,朝门外飞奔。
“胡闹!”
帛宁眉眼一沉,大步跨了过來,在白非衿脚尖落地之前,伸长手臂拦腰一抱,随着白非衿的惊呼,两条玉白长腿在空中划过,是正宗的公主抱。
帛宁身上有水,冰凉的,触着白非衿娇嫩的肌肤,湿了一片。
随后她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帛宁似乎有气,她的头撞在枕头上,闷痛闷痛的。她爬起來來,随手抓起一件什么就往身上披,恰好是睡衣,只是揉得不成样子。
有了蔽体衣,白非衿大着胆子抬头,见帛宁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白非衿,你胆子真是越來越大,是认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帛宁冷冷道。
“你说过,只要我解开领带,今晚就不会有事发生,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白非衿据理力争,眉头忍不住微蹙,刚刚那一摔,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摔坏了,浑身疼。也许不是肉体上的疼,而是想象……她被自己臆想的疼吓到了。
帛宁拿起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白非衿尖叫着逃跑,被他拉住脚拖了回來。白非衿怒视,抓住他的手臂就咬,帛宁眉都洠е逡幌拢骸拔也幌胂缘锰直蛞皇苌耍蔷褪悄阕宰髯允堋!
白非衿松口,修长的手臂上,已经有一排不浅的牙印。她正发怔,突然被帛宁抬起下巴,后脑勺紧紧按着一只手,她无法逃避法式深吻。
帛宁是接吻高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的双唇无法闭合,只能无助地任由他采撷口中馥蜜。帛宁越吻越深,直到她窒息的前一刻才放过她。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大量新鲜空气涌入,心间滑过刺激的舒服。“在窒息时获得的快感,是永久的快感。”她从前不知听哪个人说的,这一刻,她体会到了。
帛宁洠盟娣茫吹梗种覆迦胨谥校科人拧0追邱萍阜掏拢嘉薹ㄈ盟每种福畹阃鲁鰜怼M该鞯慕蛞核孀盼⒄诺暮齑揭绯觯笫乃福谒目偻谙拢缘梅滞鈟in靡。
帛宁的吻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几乎吻遍她的全身,令她羞臊不已。king size 的大床,柔软宽大,他们纠缠着,挣扎着,春光无限。
白非衿的两团柔荑丰满宜人,不停被戳揉着,玩弄着。粉嫩的rt受到刺激,渐渐挺立起來,两粒红嫩的果实让对方感觉非常愉快。玩够了柔荑后,他开始转移目标,他的大掌到处点火,每到一处,肌肤就燃烧起來,隐隐的烫人。白皙的肌肤,染上暧昧的红晕,一团团酝开,分外美丽。
隐隐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抬起,分开,手掌在柔嫩的大腿内侧滑动、跳跃,似乎在摩挲上等的丝绸,小心而又肆意。甚至有一吻落下,继而是无数个吻,有的疼,有的柔。
白非衿全身酥软,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梦在何方。她像被电流过了一样,舒服刺激,那本來插在她口中的双指,已经落入极其隐秘的某处,那是她最为私密的花园,也是最为绝美的风景深处。
她紧皱双眉,微张檀口,难耐地翻來滚去,要躲开手指的玩弄,可是手指的主人却可恶的不让她如愿。她好难过,难受,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非衿,让我进去。”因压抑欲望而沙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一个坚硬炙热的物事抵弄,白非衿在慌乱中无助的哭泣,不,我不要,你敢进來,我就恨你一辈子。她害怕,惊惧,迷茫地睁开眼,一把抱住眼前那健硕的身体,像小兔子般哭泣,不要这样对我,从來洠苏庋晕遥液ε拢液ε虏
那人叹了一口气,语气依然冷硬:“真拿你洠О旆ā
她感觉自己重新被按倒,被迫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危险炙热的东西离开她娇嫩的花园,她才放下心來,眼角挂着泪珠,清澈,盈盈欲滴。
然而梦还洠Ы崾氖直淮笳颇闷穑趴兆 蛑蔽詹蛔。锰蹋糜玻氖直黄茸鲎呕硕淙凰滥鞘鞘裁矗删褪钦霾豢邸
也许这才是逃脱危险的办法,不要看,就不用担心。
最终灼热的液体射出,她酸痛的手才得到自由,她太累,洠в辛ζ鍪裁础K环ィ惶跷氯鹊拿聿潦米潘拿辣常潭茄┩危闹瓉砘夭亮巳椋逅删唬芯鹾苁娣纯滔虢朊蜗纭
她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疲倦的双眼都洠д隹K沃杏腥嗽诙号慕廾幌掠忠幌拢执瞬黄!B杪杷担慕廾有【统ぃ谘艄庀乱徽R徽#拖窈蓙矸扇ァS炙到廾ざ淼娜耍嵋槐沧佣夹腋?炖帧
“帛宁……”她无意识叫道。
搂着她的人,一脸冷漠,听到自己的名字后,眼中闪过不明情绪,继而很快消失在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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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弄痛我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非衿睁开眼,发现自己赤luoluo躺在一个同样赤luoluo的怀抱里。而怀抱的主人,正漠然看着她,一大早看到这样高深莫测的表情,是很考验人的。
白非衿吃了一惊,潜意思就要下床,被帛宁一把攥住手腕。一动之下,白非衿全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不已。
她蹙眉,没顾上理帛宁,伸手按摩发酸的地方,腰。按了一会儿她觉得不对劲,掀开被子一看,全身都是指痕和吻痕,红肿,凸起,草莓遍地,水嫩的肌肤没一块能看的地方。
白非衿惊讶和愤怒的表情落在帛宁眼里。
帛宁淡淡说:“是我做的。”
罪魁祸首都承认了,那还客气什么!白非衿伸手就掐帛宁的脖子,被帛宁轻易地拉下来,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帛宁我跟你有仇吗,你要这样对我!你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白非衿气得七窍生烟。
帛宁并不把她的小吵小闹放在眼里,对他而言,昨晚的白非衿糟糕透了。顾及她的感受,所以没有进入她的身体,结果一晚上没睡好,他有足够的理由找茬,把她好好惩罚一顿。
可是看到白非衿身上不堪忍睹的“伤”之后,他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是狠狠叮嘱白非衿一番,他放她假,但她不许乱跑。
可是当晚他回来,接到管家告状,原来白非衿又私自跑出去了,而且很晚才回来。他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等白非衿吃晚饭,上楼好久,他才冷着脸沐浴,直接进了白非衿的房间。
“我去了医院,没有乱跑。”白非衿没等他问,先解释:“我身上的伤,总要治吧……”
小兔子音,帛宁听着,没有说话。
白非衿最怕他沉默不语,心中也打起小鼓,不过总不能这样一直互看。眼眸一转,她迅速穿好睡衣,站起来打开柜子。帛宁没想到她闲杂居然还敢乱动,心中一阵暴虐,强忍着没教训,看她在找什么。
下一秒,白非衿拿着一条白毛巾过来,站在他面前,乖乖做小低伏。帛宁见她不是逃跑,气消了一半,现在看她拿毛巾,便猜到了她的意思,嘴角动了动,明知故问:“干什么?”
“头发不擦干,会着凉的。”白非衿温温柔柔地说,一拍真诚。
帛宁简直想捏死她,在他面前还敢做戏。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端端正正在椅子上坐下,白非衿赤着脚走到他后面,为他擦着头发。帛宁的头发特别黑,白非衿的手指白皙娇嫩,穿插其中,一黑一白,具有鲜明的色觉冲击。
白非衿后来又拿来自己的吹风机,柔柔吹着帛宁的头发,直到全部干透。
在吹风机微小的震动声中,气氛非常和谐融洽,白非衿柔软的手指让帛宁非常舒服。吹风机的风顺着指尖、黑发,缭绕而行,让人的心都不禁柔化了。
两人都觉得略微诧异。
白非衿为帛宁吹头发,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帛宁默认,也只是真的要吹头发。可那静谧温柔的气氛,实在太诡异,太不堪,太让人惊奇。
白非衿看着帛宁温和的面容,虽知他有一颗冷硬的心,可还是心驰神往。如果帛宁尊重她,喜欢她,说不定她会爱上他,像爱上文辰予那样,不顾一切。
大概想得太入神,她没注意,弄疼了帛宁,心中一震。帛宁面无表情,举起一只手,白非衿知道,这是停止的意思。
白非衿收起吹风机,把它放好,这时觉得脚底冰冷,才发现原来没穿鞋子。她连忙小跑到床边,将兔毛拖鞋穿上。
身后一股大力将她推倒,白非衿面朝下摔上去,脸全部陷入被子里,差点呼吸不畅。该死的帛宁,又发什么神经!她呻吟一声,撑着转过身来,手臂被人牢牢抓住。
帛宁的目光如鹰,看得她心中冰冷。那是探视的目光,从内而外的查探、验试她,凝视她的灵魂,抓住她的思维,将她从黑暗的泥淖中拉出来……或者踩下去。
白非衿微垂双眸,尽量忽略臂上的痛楚:“帛宁,你松手,你弄痛我了。”
帛宁不松手,反而抓得更紧:“白非衿,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
“故意出现在我的面前,故意搅乱我的计划,故意毁掉我精心安排的一切……”
白非衿气恼,想要破口大骂,明明是他闯入她的生活,毁掉她的一切,他反而倒打一耙,算怎么回事。仔细想想后,她露出微弱的笑:“如果你真这样想,我无话可说。不过,论到算计,我连您的一根小指都比不上。我从来都不想介入你的生活,是你,硬把我拉进来,让我迷迷糊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帛宁,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不,石头都比他的心软。
他没有心。
帛宁冷笑:“不要说得这么凄惨,白非衿,如果这都是我的错,那么你为什么还回来呢?你大可以留在你母亲身边,辞职,离开,连我都不必知会。”
是啊,为什么还回来呢?白非衿突然觉得心累,摇头:“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帛宁抱住她,扭过她的脸,抚摸她尖俏的下巴,语气由犀利变得温柔:“你心跳很快,告诉我。”
白非衿的眼神茫然,看着帛宁,像无知的幼童:“我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不能告诉你。”她唇颤抖,想起了那件令她不安的文件袋。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不需要从她口中得知,也许那才是她回来的真正原因。她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担心他被坏人威胁、伤害……呵,对了,他也是不折不扣的坏人啊。
那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两人互相抱着睡在一起,温暖的肌肤,和缓的呼吸,没有敌视,没有愤怒,也没有伤害。
她以为,第二天起床,一切都会好起来。帛宁不再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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