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秦莫不悦:“问那么多干什么,统统回去!”
哦!
一群女人乘兴而来,郁郁而归。宁曦耻笑:古代女人离开男人真的活不下去吗?为什么要事事以男人为天,活得这般累!
秦莫说:“谨儿,我要进宫一趟,你替宁曦准备一间房!”
“知道!”
皇宫!
北锒皇帝秦不换,年过四旬,脸部依是完美轮廓,脸色却有些苍白,却不影响他的英俊潇洒,他黑眸锐利盯着秦莫:“比朕预想回来得晚?”
“出了点意外,让父皇担心,儿臣不孝!”
秦不换挥了挥手:“没事,回来就好!”
秦莫莞尔:“父皇脸色不好,身体欠安?”
“还不是老毛病!”无论睡得多早,也总是睡不着,再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太医开了多种药也不管。
秦莫关心:“父皇太过操心国事了,要多注意身体才行!”
“嗯,你回来就好,以后有些事你也该接手处理,朕想想也该退位了,真怕英年早逝!”
“父皇说哪儿的话!”秦莫嘴上一套,心里又巴不得父皇早日传位于他。毕竟他兄弟太多,虽说他凭借能力早已被封为太子,但一日不继位,底下的哥哥弟弟们也永远不会死心!
秦不换说:“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先回府休息吧,明日进宫,开始重拾朝政!”
“儿臣明白,那儿臣告退,父皇多注意身体!”
回到太子府,萧谨经过一下午,也搜集了不少草药,宁曦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草药:“这些都是用来解毒的?难道都要把它们熬来给我喝?”不知道会不会很苦?
秦莫说:“还没凑齐,也不是煎来喝,是放在热水里浸泡,你再以这些药水沐浴,可以改变你体内的血液质,泡个一年半载,连心毒自然就解了!”然后只要他再饮一点她的血,融合了他的血质,他身体内的“连心”毒也自动解开,他与她的命运也不会再是连在一起的!
宁曦惊道:“要泡一年半载,怎么这么久?”她还想着解了毒就可以立即离开北锒呢!
萧谨数落着:“你以为我们想久,这些草药很珍贵的,价值北锒的两三个城池,若不是为了太子,你想泡还没得份!”其实要不要那么久,最多一个月。萧谨不知道太子为何要把时间说得那么长,但是草药真的很珍贵,不仅能解连心毒,还能有助强身健体,尤其是对女人,多泡些药浴,不仅可以美容养颜,还能治女人的一些小毛病,对女人产后或小产恢复也极为有效!其中还有一项功效:可以治女人不孕之症,只是宁曦现在还不知道!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秦莫一直奔走于朝堂,代父批阅奏折,对检阅兵力方面也从不放松,他早已下了决定,北锒誓在五年内攻占炎唐!
太子府,宁曦则每天吃吃喝喝,再泡泡药浴,因为有秦莫的特别交待,他后院的那些女人也没一个敢来宁曦这儿挑衅,这让宁曦的日子过得好不清闲!
近日,宁曦泡久了药浴,每天都神清气爽,脸色红润,完全没有当初小产后的虚弱。
秦莫前日在宁曦入睡后把过她的脉,也用锈针刺了她的血检查过,她体内的“连心”毒已经解了,而他也饮了她的血!
两人的毒完全解开了,秦莫却没有告诉她,今天仍然让她泡药浴,只是浴里的药材换成了普通的,他其实也舍不得花大价钱买药材天天给她泡!
秦莫隐瞒毒未解的原因是他看出宁曦人在北锒,心却不在,如果现在告诉她解了毒,她肯定想着办法都要走,所以他只能先瞒着,心里也在计划着估莫就这两天会要了她,然后随便给她安排一个在炎唐时的假身份,再带她进宫介绍给父皇,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赵宁曦,对你,本太子可真是忍了很久呢!
今夜,月光如初,静静地洒落大地。
宁曦例行公事地泡了药浴,孰不知今日的药浴热水中被某人加了些“料!”
催、情!
沐浴后宁曦无心睡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舌头有些干,身体也莫名地火热起来!
宁曦下床到桌边倒了点水喝,回到床边时走了两步后突然没力气,她扑在了地上,幸好及时地一手撑地,才没让她栽了下去。为什么她感觉身子忽冰忽热,心跳也愈来愈快!她是怎么了?感冒了吗?
正在这时,宁曦的房门被开启,溜进来一个麻布粗衣、贼眉鼠眼的大汗,贼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宁曦。
“你什么人?”看样子不像是太子府的下人,却敢胆敢闯入她的房间?
“我……”大汗有些紧张,他是街上卖猪肉的,傍晚有个神秘的女人去买他猪肉,然后多给了他十两银子,说是让他去太子府,里面有个炎唐来的女人,她是太子玩剩下不要的女人,让给他尽情享用。
大汗直觉这肯定不是好事,而且太子的女人,再怎么玩剩的也轮不到他,所以这“买卖”他不敢应,可是神秘的女人说如果他不答应,她就要杀了他!
大汗当时紧张又害怕:“女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我一介草民,怎么可能进得了太子府?”
神秘女子道:“你尽量去,我包你能顺利地进入太子府,那女人的房间就在……”
大汗很怕死,无奈之下只能听命于神秘女子的话,来到太子府后,发现大门没上锁,他进入后府内竟然也没人,而他真的畅通无阻地来到宁曦房间。
待进来后,看到宁曦这一头黑发,大汗略有惊疑:“你真是炎唐来的?”一般没有重大国庆,北锒与炎唐是无往来的,太子这一趟去炎唐给凤太后祝贺,竟然就带回了一个绝色的炎唐女子!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给我滚出去。”
“我……我要是就这样离开,那女人……会杀了我的!”
“有人让你来?”宁曦蹙紧眉头,身体越来越热。
大汗说:“她蒙了脸,我没看清楚,虽……虽然我平时爱调戏良家妇女,但是太子府上的女人我想都不敢想啊,可是……我不来……她会杀人的?”
“到底是谁买通了你?”宁曦身体越来越热,口干舌燥,上嘴唇都连到了下嘴唇上。她越想越觉得奇怪,竟然有一个女人让陌生男人潜入她房间,怎么觉得她好像被设计而掉进了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
“姑娘,我说了不知道啊!我也不想死,所以……”我也是迫于无奈啊!大汗已经上前,宁曦立即闪身:“离我远点!”
大汗不死心地又上前一步,宁曦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反手将他的臂膀往身后一背!
咔嚓!
错骨了!
大汗惨叫:这女人怎么这样厉害?
厉害的还在后面,宁曦拧着他,扔出了房外,如果不是她身体不舒服,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大汗摔得屁股生疼生疼,宁曦也略喘着气,刚才与他身体的碰触使得宁曦感到莫名地兴奋的,心跳狂速!
这种感觉她隐约有些熟悉,那是当初南宫无名对她下过媚药,她也是这样混身燥热难耐,难道现在也是……
宁曦越想越害怕,她不愿相信,却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信。她“彭”地关紧门,后背死死地倚在门边:越来越难受了,如果大汗不死心地闯进来,那么……
不!
老天庇佑,大汗也没那个胆子再闯,而且在他手臂疼得死去活来时,收买他的神秘女子又出现,原来她一直在暗中注意着,她一出现后就狂骂大汗:“没用的东西,搞不定那女人,竟然还被扔出来!”
“我……”
“不想死的马上给我滚!”女子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但是她刚才去前厅,太子已经回来了。近来,皇上身体每况愈下,甚至已经卧床不起,太子要处理国事,还经常陪着皇上到深夜,没想到今天会提前回来,而她找来的大汗实在窝囊,连个赵宁曦都搞不定。
如今,她设计的完美计划完全被打乱,为了不被牵连其中,神秘女子只能将大汗从后门赶走!
夜,很黑,很静!
神秘女子终于揭下面纱——萧谨!
萧谨急步赶去前厅,希望能拦下秦莫不去找赵宁曦,否则她精心设计的一切全都便宜了秦莫享受着鱼水之欢!
然而,一个月时间,萧谨还是没有看透秦莫到底有多重视赵宁曦,他穿过前厅来到后院就直奔宁曦的房间,一路上,萧谨娇媚又献殷勤:“太子,臣妾想你,今晚去臣妾房里吧!”就让那赵宁曦饱受情药折磨,最好撑不过死了才好!
秦莫不依:“你去睡吧,今夜……本太子去赵宁曦那儿!”难得父皇身体好转了些抽空回府,他不想再错过宠幸赵宁曦的机会!
来到宁曦房前,里面灯还亮着,秦莫却敲不开门:“宁曦,你睡了吗?”
宁曦面色潮红,混身烫得不得了,她滩在地上,声音很喘:“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睡了可以再起来,反正他心里想的事可不方便明天白天做!
秦莫又敲门,里面再没有回声,却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宁曦,你怎么了!”隔着门,秦莫觉得她不会是生病了吧,否则怎么能喘得这样厉害?
“我……我没事,你……你走啊!”她不能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更不能开门,那会让她更兴奋!
秦莫直觉不对劲,又敲了门没人开,于是便用力撞开,看到宁曦滩在地上,额头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
“怎么了?”秦莫上前,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宁曦狠狠地打开:“出去,别碰我!”男人碰她,那就是要死的折磨!
到底怎么回事?
秦莫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把脉,脉像急促而紊乱:“你怎么会中媚药?”
果然是媚药?
宁曦已经没有空去想自己什么时候碰了那玩意儿,她只是艰难地爬起来,狠狠地将秦莫往外堆:“你出去,出……出去啊!”
“不!”他忍了一个月,已经下定决定是今晚,现在她中了媚药,他就更没有理由离开。
或许,是连天都在帮他吧!否则好好的怎么会中媚药?
但是,秦莫还是看着门口:“萧谨,我不是让你照顾她的?她怎么会中的媚药?”
“我……我哪知道!不会是……你今天给她换了沐浴药材,搞错了什么,多加了媚药的吧!”其实是她加的,但却怎么都不能承认,因为太子肯定会扒了她的皮!
宁曦说:“秦莫,是你……对我下药?”这个卑鄙的男人,这样下三烂!
秦莫吼着萧谨:“本太子十岁识遍所有药材,我会搞错?”他想要哪个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擎来,会需要靠媚药?
萧谨结巴着:“那……你最近总是晚归,或一夜不归,不会是你的其他侍妾嫉妒你只顾着赵宁曦冷落了她们,所以抱复之下给她下的媚药折磨死吧!”
有可能!
宁曦喘息着:她记得那大汗说是一个女子收买进她房间的,如果她没有把他弄出去,那么现在她有可能就……
“秦……秦莫,都是你的……那些女人惹的祸!”宁曦一边骂,一边又急着大口大口地出气。
萧谨在心里冷笑:惹的女人就在你面前,你知道吗?
秦莫扶着宁曦:“好,好,好,当是我的错,明日我就去找她们算帐,查出到底是谁,不过现在嘛……”
秦莫精炼的眸子静静地落在宁曦的身边,那眼神透着深深的欲望,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
“你……你想干嘛!”宁曦挣扎:“快放开我,马上给我滚!”
“媚药不是那么好解的,宁曦……”秦莫的左手,轻轻划过她绝美的容颜:“宁曦,我是男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不要!
宁曦挣扎得更厉害,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动,秦莫的双手如禁了锢了铁链,死死地将她圈在怀中。他又对萧谨说:“谨儿,你可以回去了!”
“我……”
“如果你真闲着没事,那就把那些该死的女人全召集了审问,明日一早,我要知道是谁对宁曦下的媚药!”他要到整整那些无法无天的侍妾!
那个人是我,你要我怎么查?
萧谨伫立在门口动也不动,秦莫震怒:“还不走?”他可没有厚脸皮到跟宁曦的鱼水之欢被旁人看到!
萧谨还是不动,如水的眸子落在宁曦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怨恨,秦莫真的生气了:“你现在有三个选择,回你的房间、去把那些女人召来审查,最后一个……马上离开太子府,你自己选?”
你要敢我走?秦莫,我可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北锒子民公认的未来太子妃或皇后,你现在却为了一个赵宁曦要赶我出太子府?
秦莫的眼中是无情的绝然:“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选好了没?是不是要我找人来撵你!”
萧谨咬着牙:愤然而去。
她暂时只能离开,毕竟她跟了秦莫这么多年,深刻了解秦莫的性格,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秦莫,你对我,怎么可以这样无情。还有你,赵宁曦,这个仇,我一定会仇!
秦莫一脚踢关上了房门,然后他打横抱起宁曦放在房上。
“不……不要,你走……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
“我若是走,你这一夜,绝对比死还难受!”
“不……不要你管,我……我可以忍!”不就是媚药吗?又不是毒药,喝喝凉水,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莫笑着,已经褪去靴子爬上床,俊脸附下,离她越来越近:“忍是很辛苦的!”而且他也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
秦莫迫不急待的热唇已经印在她依是滚汤的唇上!
呜!不要!
唇舌缠绵,被他吻得七荦八素,情欲也很轻易地被挑起,宁曦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沸腾了,胸口和下体那秘私处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又难受!
“不……不要!”宁曦疯狂地摇头,试图躲开他的吻。
“不要反抗,感觉它,会很美妙的!”秦莫一边说,一边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秦莫,你个混蛋,不可以再欺负我!
我不是欺负,我是在帮你解脱,我是在让你体会什么是美妙!
当秦莫扯开她外面的褥衣,他以后接下来看到的就会是她美丽的身子,没想到春色没看到,倒是一件银光闪闪的连衣裤!
雪铁天蚕衣?
“你怎么会有雪铁天蚕衣?”秦莫一脸震惊。会制造雪铁天蚕衣的人只有街北一家百年老字号布庄的掌柜,而他每制成一件雪铁天蚕衣价格都昂贵,制作工艺也很复杂,主要就是那扣子,复杂到如果不用心记住如何解法,穿上后连她自己都解不了!
“你的这个雪铁天蚕衣怎么解?”秦莫问。其实他曾经也花重金打制过一件,他自己的身上的他自然是会解,换作别人的,除了制造的人,剩下的就是制造者告诉过的人。
秦莫不知道宁曦的这件雪铁天蚕衣是哪里来的,但即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