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越想越奇怪:怎么瞧着那赵宁曦的模样跟半年前皇上下旨要捉拿进宫行刺的刺客很像?这是怎么回事?
柳亦正要问,秦莫摆手:“她的事本太子自会处理,你无必多问,管好你府中的嘴,别把我们的消息泄露出去!”
“太子可以放心,柳府上下……全是北锒人,一生忠于北锒!”
“嗯!对了,你们究竟什么时候来炎唐的?很神秘啊!如果不是父皇跟我提起,我都不知道除了皇宫,宫外还有我们北锒人!”
柳亦说:“很多年了,大家都在炎唐生了根。可是,虽然我们以药物变了黑发,但却始终不敢忘却我们是北锒人,北锒有需要,我们万死不辞!”
“好,有你们,北锒拿下炎唐是迟早的事!”
接下来,南宫夜辰终于放榜关于曦妃生染重疾而终的消息,同时封锁皇宫,谁敢将赵宁曦与南宫寻影的私事,满门抄斩!
宫外,无名派出的人一边寻找宁曦的下落,一边又让人时刻注意着,以防赵宁曦混入宫中告密!
柳府!
经过几日的休养,秦莫还未完全康复,但已无生命危险。至于宁曦,柳亦是在救,但却没有对救秦莫时一般用心,所以宁曦还徘徊在生死边缘,整日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地梦呓着:“妈……妈妈,冷……曦儿……好冷!”
冷?
她发着烧还冷?
秦莫试她额头,滚烫滚烫的。可是宁曦却觉得身子好冷,即使秦莫替她盖好被子,但是那冰冷的感觉并没有消退:“妈妈,冷……好冷!”
还冷?赵宁曦?你别这么折磨人行不行?你要是死了,我还找谁报复去?
要死,也得等本太子折磨完了你才行!
于是,秦莫扶起宁曦,伸手就拥住她:赵宁曦,算你有福,本太子牺牲一次给你取暖!
很温暖!
宁曦烧得糊里糊涂,也不知被谁抱着,只感觉这温暖的怀抱很舒服!
紧紧地,宁曦拥着他!
秦莫先是乖乖地抱着,但是慢慢地,呼吸着她身上传出的若有若无的体香,仿佛一种蚀骨的热力让秦莫感觉烈火焚身。
情欲,被挑起了!
秦莫不能自抑地要求更多,怀里的柔软的女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也随之复醒。
赵宁曦,我若毁了你的清白,不是对你精神上最好的折磨?
魔鬼的邪念产生了!
秦莫的唇和双掌触及到宁曦的脸颊,所触之处是那样的柔若无骨。他的双手游过她的脖颈继续往下,抚摸到的丰腴之处如花般绽放,火苗不知不觉已成燎原之势。
梦中醒不来的宁曦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情欲的火焰在身上肆虐,让她忍不住的申吟,连衣服被剥光了都不知道。秦莫现在病体未愈色心起,如饿狼无二,俊脸被情潮染红。
他吹气,一股火热的气息吹入宁曦耳际,使她在梦中不自禁地阵阵心悸:谁在吮住她的耳垂,火热的舌尖不住的扫过她耳际的敏感处,吮吸舔弄;使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又冷又热完全不能自控!很是要命,迷糊之中,宁曦完全被陌生的调情所蛊惑。
秦莫粗喘着,薄唇急切地沿着颈滑向琐骨再向胸前的柔软半啃半吮地游走,酥麻疼痒的触觉让宁曦的敏感点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当他的舌开始吮住乳尖时,宁曦终于忍不住尖声娇吟,销魂的情欲如潮水般仿佛能将人吞噬,燥热在四肢百骸窜行,意识渐渐变的酥软。心神荡漾如在云里雾里!
一切都如梦如幻,只留下他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突然间,秦莫在宁曦身上游走的双手霸道的分开她的双腿,宁曦糊里糊涂,还来不及抵抗,私密处便多了炽热如铁样的抵触物,它的雄风当初没被她踹烂,如今正坚挺着抵在柔软处的巨硕,缓缓地厮摩着濡湿的春水,用力的挺近——
“啊!”它很大,一时难以接受,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宁曦忍不住尖叫出来,秦莫却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笔直的侵入间,在她耳边低喃:“听话!别动,一下就好!”随着他的侵占,疼痛让宁曦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躲避,却只引来他更激烈的侵占。
他用力的抽松,每个动作都让宁曦痛澈心肺,却反抗不了。只能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秦莫的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只是低哼了一声,然后他直接加大了对她肆虐的力度。
渐渐的,失身的痛过后,一种伴着又痛又痒的酥麻从下腹漫延开来,宁曦仍是迷糊着,她像着了火一般,忍不住的申吟,本能地攀紧他、迎合他,这更加刺激了秦莫的热情与报复的信念,他用一种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的力量撞击着,一种全新的体验疯狂地冲击彼此的感官。
一室春光无限好!
随着秦莫的热情,宁曦不能自抑地攀上了高峰,循着本能扭动腰臀,随波逐流,直到意识被极限的高潮击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莫累极了像是睡着,宁曦却慢慢的清醒过来,满头的汗尚未干透,热度却是退了下去。
缓缓睁开眼,看清了!
宁曦终于看清了:两人全是斥裸着,她身边满满青紫色的吻痕!
他……
她被吃了,就这样糊里糊涂的!
该死的,秦莫,你这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无耻下流、色欲醺心、还有……宁曦不知道还有什么词来形容这个臭男人!
宁曦浑身酸疼,恶狠狠地瞪熟睡的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在心里骂了秦莫的祖宗十八代,考虑是不是将之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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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奶奶的,月事没来
秦莫,你这个无耻下流、色欲醺心的臭男人,亏得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你送来柳府救你一命,可那柳亦恩将仇报不说,你还把我……吃了!
该死的,老娘要将你就地正法!
宁曦打量四周,左看右看,屋里没什么实质性的可以杀人的凶器,除非把桌上的茶杯打碎,用碎片割破他的动脉!
好,就这么办!
宁曦欲下床,双手突然被抓住,秦莫睁开眼,目无表情:别以为他真睡着了,从她在身旁有动静时就已经察觉到,只是懒得睁开眼!
“你没睡?”宁曦惊疑。她受伤还没好,秦莫看起来似乎恢复了健康,暂时斗不了他,那么她得小心点应府!
秦莫轻哼:“这点程度,还不至于让本太子累到睡着。倒是你,还有力气穿衣服!”
你……
宁曦脸红了,羞涩是小,大半是气愤:该死的秦莫,吃了人还脸不红气不喘!
秦莫瞄了一眼宁曦的脖劲,那里有他落下的清晰可见的吻痕:“怎样?本太子‘伺候’得满意不?有没有欲仙欲死……还有生不如死?”当初她没踹爆他,今天倒让她尝了鲜。如果是她清醒着肯定会挣扎不休,可是刚才她迷迷糊糊,那媚骨的申吟,秦莫相信,不止他自己,哪个男人听了都心神荡漾!
秦莫似是欣赏地说:“赵宁曦,你这女人不止漂亮,还真有味道。不错,本太子决定了,暂时就不取你性命,留着慢慢玩,玩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得罪本太子的下场!”
原来这就是碰我的原因?想折磨我来报复我?
可惜,秦莫错估了宁曦的承受能力,她被吃了,既使心里委屈得想哭,但是宁曦面上装作坚强地很,她不懈地轻哼,冷笑着说:“要我满意?哼,你秦大太子还算不上,就你那被我踹得死不活的东西,只差一点就成太监了,我会满意?把我赵宁曦当什么人?缺男人的技女吗?”
你……
这女人,失了贞节还嘴硬,哼,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更让你无地自容。
于是,秦莫鄙视道:“你不是技女?好啊!那你说说刚才又是谁叫得那么大声?要不要本太子随便找个人来,问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你赵曦妃的淫乱之声有多消魂?”
想气我?你还不够格!
其实,宁曦心里明明气得快吐血,可是她忍着不发火,因为她知道她越生气,秦莫肯定越开心,她绝不能着了他的道。所以宁曦似是轻松地说:“哼,那声音算什么?你要不要听听我描述曾经跟南宫夜辰的叫chuang声,那才是真正的消魂,叫你听到想喷鼻血!”秦莫,哼,既然你醒着,姑奶奶我暂时杀不了你,气死你也好!
果真,秦莫脸色很难看:“赵宁曦,你……不知羞啊!”
“好说,我还真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对你,我他妈就当被疯狗给咬了。”不用打狂犬疫苗,省事!
等一下,好像是要打“狂犬苗”的,否则怀孕了怎么办?
虽然,宁曦目前还没坐满月子,今天也不是她的危险期,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怀了孕,那打胎岂不是很痛苦!
不行,一定要先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于是,宁曦看着秦莫:“给我备药!”
秦莫一时没想到:“什么药?”
“你说什么药?你碰我是想折磨我?难道还想我生孩子?呵,你收了南宫皇帝不要的女人再生孩子。我是无所谓啦,真要怀孕,当是借着孩子傍上一大款,可你就不怕坏了你秦太大子的名声?”
秦莫甩手:“本太子不怕坏名声!”别以为他笨,不知道她就是拿这话在激他。哼,他不懈她的孩子,但是既然她不想生,那就偏要她生,然后再当着她的面杀了孩子,就不信她不心疼!
哼,他就要她身心受尽痛苦!
秦莫没有答应备药,穿好衣服便离开,宁曦扯着嗓子:“给我弄药啊!你他妈犯贱啊!”还笨到将来可能会有个野种给他抹黑?
秦莫置若罔闻:他不怕抹黑,只恨折磨她不够!
宁曦气呼呼,休息了会儿,身子感觉不那么痛,她来到门口,天色已然蒙胧放亮,空气中杂着清新甜美花香,宁曦慢慢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事已至此,她不在乎身子,只求老天别让她中奖!
宁曦来到大厅,秦莫在用悠闲自在地用早膳,柳亦与管家伺候在旁,见到宁曦,关心道:“赵……姑娘,醒了?”既然太子不许她死,那怎么着也得关心一下!
宁曦不懈:“你们到底什么人?”他们不是炎唐人吧!否则不可能对秦莫这般尊重!
柳亦不好多说,秦莫道:“你不用知道太多!我警告你,外面有人日夜搜拿你,不想死的就乖乖待在这儿!”其实不止宁曦,无名也派人在搜秦莫,只是不曾想到他们会躲进这炎唐的富商大家——柳府!
宁曦沉默:我就是落到谁手里也好过是你秦莫,哼,我才不会待着,逮到机会,不逃的是笨蛋!她必须要逃,还要进宫,把那个假南宫夜辰的事告诉真正的南宫夜辰,让他有所防备!
不对,她干嘛要担心南宫夜辰?
这时,秦莫像是想起什么突然问:“那天你说什么假南宫夜辰,那是怎么回事?”如果当日他没听错,她说那蒙面无名是假南宫夜辰,要杀他?
宁曦挥手:“什么假南宫夜辰?我说过吗?忘了!”当日是她嘴快,今日她才不会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他!
秦莫凝视着她:不说?好,以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说!
接下来几日,宁曦经常趁身体不那么痛时躲在房里蹦蹦跳跳,因为她还是害怕会怀孕!另一方面,秦莫将她看得紧,宁曦根本就没机会逃出这个大宅子,只是从府内下人口中得口夜辰公告了关于曦妃染疾而终的事。宁曦还听说外面真的是有一批身份不名的人在各个酒楼客栈全力搜查一男一女!
他们找的是秦莫跟宁曦!
今日,经过多日调养,宁曦内伤完全康复,秦莫也面色红润,精神亦亦,休养得差不多,他决定带宁曦混出京城回北锒。
然而,房间内,宁曦躺在床上装死尸,双拳死死地握着:奶奶的,都过好几天了,她的月事……还没来!
34:你……怀yun了?
月事过了好几天,不会真怀孕吧!
可是,明明不是危险期啊,每天又蹦又跳,为什么还会受孕?宁曦躺在床上装死,欲哭无泪:如果真怀孕了怎么办?不立及打掉的话孩子越长越大,以后想打都打不掉啊!
怎么办?
宁曦绞尽脑汁:秦莫那该死的家伙把我看得这么紧,我该怎么去看大夫,怎么把孩子弄掉啊!
这时,秦莫已然走近,瞧着某人承死尸状地动也不动:“赵宁曦。”
“我死了,当我不存在!”
死人还会说话?秦莫过去,一把拧起她:“搞什么鬼?”
“拿开你的脏手!”宁曦狠狠地打开,看见他就恶心,与他接触,恶心得更想吐。
哼,秦莫,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
那也得有那个本事!秦莫又一次拧着她的衣领:“别没事的装死,收拾一下,明日天明,我们离开!”
去哪儿?
宁曦立即来了精神:在柳府被他跟府内的下人看得死死的,如果出了柳府,那逃得机会不是很大?
宁曦尽量掩饰,不将兴奋表露于脸上,她似是根本就不关心地问:“去哪儿?你不是说外面有人在抓我?”
“可也不能一直滞留,我身为北锒太子,外出太久,必须要回国!”
你还知道你是太子,如果当初你给太后祝寿完了就走,哪会闹出这些事?这会儿你要走,干嘛又拉上我?
秦莫说:“明日柳亦会让人替你乔装,我们混出城去!我警告你,外面那些人还在抓你,不想死的,出了柳府乖乖地跟在我身后,休想耍花招,你逃不出本太子的手掌心!”
宁曦鄙视:那倒不出一定,本姑娘当年学得最多的除了杀人,还有怎么从敌人眼皮底下逃走!
翌日,天蒙蒙亮,柳亦亲自送来一些用于乔装改扮的高级胭脂水粉,在柳亦的指示下,婢女为宁曦改装。半个时辰后,宁曦照镜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铜镜中,她早已不是昔日那楚楚惹人怜的赵曦妃,而是一个满目苍桑、两鬓银丝的中老年妇人!
宁曦犹衷地佩服:古代的化妆技术果然非同凡响!
柳亦道:“柳……姑娘,以后注意,不要轻易占水!”他总是忍不住,每次都差一点叫她柳曦妃。真是搞不懂了,赵曦妃是怎么出宫跟太子混到了一起,太子每次看到她都恨得牙痒痒,为什么回北锒又要带上她,难道太子不知道多一个人在身边,而且还是一个根本就不配合的人,太子若想成功回北锒,那是有几分危险的!
宁曦说:“不占水?难道要我十天半个月都不洗脸!”
“这个是太子的意思!”她有什么不满跟太子说,只要太子点头,她想怎么样都行,不过……太子肯定不会答应!
来到客厅,秦莫已乔装成一个老头子,宁曦若不细看,真没发现他就是秦莫:他们改变得这样彻底,出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