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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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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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你知道吗?这两年无论我在或不在你身边,心里一直是惦记你的!”我轻轻的说,不指望他能够听的到。
    我低头长出一口气,觉得空气有些闷。起身想去拉紧窗帘,没料到手被他抓住,转过身对上他清亮的眸子,哪里有一丝醉意。
    我有些狼狈。
    “你惦记我!”他舌头也不硬了,口齿分明的说。
    “你装醉?”真是太卑鄙了。
    他憨憨傻笑,“就那点酒能灌倒我?我在酒桌上最擅长的就是空腹喝酒,多少英雄豪杰业务员被我喝到了桌子底下,哈哈哈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这样?“那你刚才为什么装?”
    “给苏雷那小子点面子,不装熊能套出他话吗?”他光着身子坐起,靠在床头,顺手也把我扯过去,“没想到也把你的真心话套出来了,这招还真管用。”
    “那是你的幻觉!”被他当场逮住让我脸上很挂不住,我只能冷着脸把脑袋伸入地下装鸵鸟。
    他终于将我抱在怀中,勒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不断亲吻我的脖颈,察觉到我想挣扎,便更收紧了臂膀,禁锢住我。
    这是相逢以来他的第一次逾越。从重逢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不温不火的与我交往,那情形根本不似老情人重逢,倒好像是两年的分别根本不存在一般。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我也在思考他为何是这种态度,想来想去以我有限开发的脑资源根本无法破解出答案。几天下来,紧张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些。
番外之带“球”毕业(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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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又来这一手?
    他轻咬我的耳垂,当然很痛,“让野兽长期吃素,一旦爆发,你承受不起。”
    我拿脚去踹他,总算扯回了自己的耳朵,边揉边后退,我反驳道,“吃荤吃素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狞笑着,扑上来,对准肩膀就是一大口,“是谁私自决定要以分手作为结局的?”
    是我,我沉默!
    他在刚啃下的牙印上印下一吻,仍是恶狠狠的口气,“是谁跟我家臭老头私下达成协议而不经过我这个当事人?”
    也是我,我沉默!
    他用力撕开我的外表,鼻哼冷气,“是谁偷偷生下儿子,嫁给别人,宁可在外边吃苦受累,也要隐藏真相?”
    还是我,不沉默都不行了。
    “任玫玫,我忍耐你很久了。”他拽下我最后一件衣服仍到床下,眼中冒火,“我宣布,从今天起,我不再纵容你的无知,我真受够了。”
    这个时候,我该继续反驳吗?
    我们走出酒店的时候,苏雷仍醉的一塌糊涂。
    我的腿有些软,走路直打趔趄。吕向一只手扶着我,另一只手去口袋中掏钥匙。他神色愉悦,脸上布满笑容。
    “我们得去接儿子,然后一家人去吃晚餐!”他美滋滋的计划。
    我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还记得你刚才答应我什么吗?”他把我塞进车内,自己也钻了进来,边发动引擎边问我。
    我再次翻白眼,有没有搞错,都问了至少十次了。
    “为什么不说?”他还来劲了?眼看着魔掌就要伸过来。
    我连忙机械化的朗诵一段被锤炼的精辟易记,并强自烙印在我脑中的行程表,“今天晚上给金卓打电话,告诉那臭小子明天去XX区民政局离婚,嘱咐他带好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从离婚办公室出来,直接进结婚登记办公室,与你结婚,领了本本以后一起去接儿子庆祝,晚上回酒吧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他不满的瞄了我一眼,“好像还差一句!”
    “辞职的事情不能这么急,我要给VIVI姐重新找大堂经理的时间,人家照顾我这么久,我也不能说走就走啊!”我控制好音量尽可能温和的反驳,生怕触怒了他。
番外之带“球”毕业(179)
吕向欺身而过,“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有些不怀好意,有没有搞错,这可是公共场所,还是在车内。不过,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呢。眼睁睁瞧着他越逼越近,我连忙缩到车门处讨饶,“我晚上郑重的和VIVI姐商量,务必尽快解决这件事。”
    虽然答案还是不完全和他的心意,他总算是勉强的接受了。叮嘱我系好安全带,脚踩油门,车子呼啸的冲出停车场。路上,他无比气人的问,“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怕我在车上强来?”
    即使心里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敢说啊,连忙谄媚的使劲摇头。
    “凭我这条件,我会干那么下流的事情?小女孩,你脑袋里的龌龊思想太多了。”
    任谁听到这种嘲笑都会有杀人的冲动吧。我暗暗安抚自己激动的五脏六腑,压抑下翻腾而起暴扁活人的冲动。不断的跟自己说,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目前形势不对,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出,小子让他先去张狂,有他哭呀喊呀忏悔的一天。脑海中渐渐成形一个比较恶毒的主意,对,辞职,暂时辞职,抱着点点拿着钱,先全国各地饶一圈,去趟杭州,看看白娘子和许仙拥抱的断桥,再去趟厦门,在鼓浪屿听一听风中的琴声,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点点虽小,这学龄前教育一定是少不得,从前在夜蝎店内忙,此次索性一次补回来,以挽救我这个即将被他亲爸取代的“点点心中第一名”的地位。
    想的入了神,不小心笑了出来,吕向敏感的瞥嘴,“你笑的那么贼,是不是又在酝酿什么坏水?”
    我使劲摇头。


    他哼着跑调的小曲,“我们已经说好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自作主张做些什么,就要执行家法了!”
    “我们还没结婚呢,何来家法之说?”乘着现在他还没得逞,我抓紧的顶几句,将生死置之度外。
    “还有那。。。。二十四。。。。。小时。。。。呀呀呀呀呀呀。。。”他唱起了京剧选段,擅自改了词儿。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番外之带“球”毕业(180)
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的手机,只听的到杨丞琳深情的唱着那首《暧昧》,听声音似乎很近,包包里没有,外套的口袋里也没有。吕向顽皮的冲我努努嘴,空出一只手从指了指贴近心口的位置。
    我白了他一眼,过去掏出我的手机,他在一旁解释,“刚才出酒店的时候,在地上拾到的。你看你多粗心。。。。。。”
    我瞪了他一眼,肯定是挣扎的太厉害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电话响了许久没空教训他。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仍然按了接听键。
    “任玫玫!你是不是任玫玫?”一个女音声嘶力竭的哭喊!
    哭声震荡着我的耳鼓,隔着电话我的头皮发麻,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只是一时我想不起来是谁。
    我轻轻答应,“我是任玫玫!你是?”
    “我是杨甜甜,你快来救我啊!”
    她哭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不用按免提也可以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吕向眉毛锁紧,将车停到路边,示意我继续同她讲话。
    我们都直觉,此事关系到苏雷,不免提了十二分的紧张。
    我小声劝慰她几句,杨甜甜的情绪过于激动,除了反复重复,快来救救我以外,哽咽的说不清楚别的话。我掩盖住手机,问吕向该怎么办,他沉吟道,“你问下地址。”
    杨甜甜断断续续的讲出一个地址,正是我们今天刚刚去过的苏雷的住处。
    车子很快便驶到那个小区,一路上,我与吕向都不说话,彼此心情沉重的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杨甜甜如野兽受伤低声咆哮的哭声令我们联想到早晨那断断续续的哭声,我比吕向想的更多更多,因为,是我亲眼看到苏雷那张狰狞若魔鬼般的脸。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长久都让我无法忘怀。
    电梯很快载着不安的我们到达。706的房门锁的死死的,从里面仍旧能传出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吕向开始按门铃。
    没有人应声,此时此刻,苏雷仍醉倒在酒店的客房内。我无计可施,总不能拿锤子砸门吧。吕向仔细想透过猫眼瞧见些什么,仍是徒劳的。
番外之带“球”毕业(181)
那隐隐的哭声令我们心烦意乱,我重播回去那个号码,却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
    吕向没了办法,只得拉着我重新下楼,来到方才的酒店找苏雷拿钥匙。苏雷睡着的房间内酒味非常重,服务生说他已经吐了一次,刚刚睡的安稳。我试着喊了他两次都没什么反应,才在他口袋中取出钥匙,重新返回他的住处。
    开门时,我的手总是在抖。钥匙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我捂住了心脏。
    “你肯定不适合当贼!”吕向笑我,他从地上拾起钥匙,打开了第一道房门。
    那哭声听的更真切了,仅仅一道防盗门,音量居然差这么多。吕向忽的皱眉抚摸那门,用手指敲了敲,自言自语道,“隔音防盗门,这小子搞什么鬼?”
    再看里边那层门时,我们同时更为疑惑,原来那门上中下三个位置各有一把锁,中间位置的是暗锁,上下两处是明锁,可以用铁棍横叉上。吕向与我对视一眼,他终于将钥匙插入暗锁,旋转。
    苏雷的房子是三室一厅,装修豪华而不会给人肤浅的感觉,以白色系为主要色调,纯然一色的白,家具,地板,橱柜,甚至窗帘也是。
    很符合他的个性,房间内收拾的干干净净。那哭声是从最里边的卧室传出来的,我和吕向小心饶过客厅中央的钢琴,循声而去。
    依旧是一道缩紧的房门,门内的人似乎听到了我们开门的声音,她不断的锤门高呼,“是谁?是谁?放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
    吕向连忙去开那厚重的防盗铁门,我们的心压抑的紧紧的,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卧室内安防盗门,同时我们也在为那隔音防盗门内掩藏的真相而暗暗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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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串上一共四把钥匙,试验个遍也打不开。
    我敲敲门喊,“甜甜,甜甜,是你在里边吗?”
    很快里面传来肯定的答复,杨甜甜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一根可以活命的救命稻草。她象一只抓狂的猫那样挠门,伴随她的身体剧烈的晃动,琐碎而刺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番外之带“球”毕业(182)
“我们去找找钥匙,既然苏雷没带在身上,八成还会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吕向的话点醒了我,我低声安慰了杨甜甜几句,便随着吕向之后进入了苏雷的卧室。
    卧室内稍显凌乱,碎毛薄毯窝成一团堆在床角,白色的地板上散铺着不少资料,笔和日记本还放在一旁,苏雷今天早晨被我们撞个措手不及,还来不及收拾。吕向去检查笔筒,抽屉之类经常放钥匙的地方,我却被角落里的一张信纸吸引了注意。
    信纸下还压着一张信封,苏雷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玫玫。
    这信是写给我的?我迟疑的想,决定看下去。
    玫玫:
    现在是凌晨四点,刚刚一个噩梦惊醒了我,黑暗中我张开双眼,期望睡眠能够再度来临,很可惜,夜越静,心反而澎湃。杨甜甜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哭泣,我想她是睡着了,从最初的不忍到今天的无动于衷,不知是我变了还是真的已经麻木。今天工作特别多,两个报告书中的数据特别麻烦,需要仔细的核对。回家后,她一直哭一直哭,我关了房门,将音乐开到最大仍然掩盖不住,我几乎想杀了她。工作实在太多了,我今天没空与她玩。
    这样的生活何时能结束呢?我。。。。。。。
    信并未写完,连笔都放在一边,我想也许是早晨写信的时候被我们打断了。吕向忽然在身后开心大呼,“找到了,咦,这盒子里好多信,玫玫?这信是给你的?”
    果然,一只普通的NICK鞋盒内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叠信,每一封信都压的平平整整,并未封口。
    “我们先去那房间里看看是什么情况吧!”我把所有的信都塞进自己的背包内,既然都写有我的名字自然就是给我的,我也便不客气了。
    吕向皱眉问道,“不经过人家许可就拿是不是不太好?”
    “那信封上写的是不是我的名字?”我懒的再说废话。
    钥匙插入,微微旋转,门发出愉悦的咯吱声。果然是这把钥匙。
    小屋内黑漆漆,我们只是将门嵌条缝。一只手便从里面直伸出来,我吓的立刻松开了门,妈呀喊了一声。那只手枯黄而萎缩,似乎完全丧失了生命的活力。
番外之带“球”毕业(183)
吕向比我镇定,他拍拍我的肩膀轻声安慰我几句,上前一步轻轻的推开房门。。。。。。
    灯骤然亮起的时候,我跟吕向均向后退了一大步。我们都被面前的景象惊的呆住,以至于互相对视几眼后仍不敢确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个脚踝系着铁链的女人颓然瘫跪在门口,她的头发长短不一,头顶几处已经秃了,露出混着血迹的头皮,她抽搐着身子颤抖,好半天才微微抬起头来,歪着头看我们。那眼神是迷茫的,她似乎认不出我们。
    我捂住嘴,不敢相信,“杨甜甜?!”
    这是那妩媚动人的女孩吗?为什么她是神色如此憔悴,象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对周遭的环境充满戒备。她的皮肤过于苍白,人也削瘦的厉害,颧骨高高突起,整张脸似乎只剩下了骨头包着一层皮。她的双眼不再神采飞扬,嘴唇紧抿,青红的颜色。
    好半天,她仍是不很相信,迟疑的说,“你们来救我了?你,你是吕向。”
    她眼睛里蕴满泪水,身体异常迅速的跳起,对准吕向冲过去,张开了手臂,准备进行一个劫后余生的幸福拥抱。脚下锁死她的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也给了吕向足够的时间躲开如此热情。
    “你一定会带我走的,对不对?”她充满希望的问,惴惴的表情似乎会因为吕向的拒绝而眩晕。
    我们再次回转苏雷的卧室寻找钥匙,本来吕向说他一个人去找就可以的,但是我却无法独自面对杨甜甜,或许是她此刻的外表太过于可怕吧,还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飘飘荡荡象女鬼一般。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会被象养宠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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