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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兰好奇,皱着眉头说道:“陈大叔,没有吧,就木心诚叔叔给你分食喂食,救了你一次呀!”陈道君摇着头说道:“你这小妮子没有好好的听,我在极度饥饿之时。看到前方有个人影,然后就扑了过去,要不是老木窜过来,将我扑倒在地,我早就掉下万丈深渊了!”
“啊?那你看到前方有人影是幻觉呀?”莫晓兰这才明白的说道:
“哎!吃饱了过后,才去看的,发现我的前方哪里有什么人影,就是一个绝壁!你说,是不是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老木救了我两次?”陈道君反问莫晓兰道:
莫晓兰点了点头。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吃饱了肚子,人的意志、精神算是恢复了过来,一看,原来老木给我喂食的是包子,他口袋里还有两个。虽然是冷的,但应该是饿极的原因。我吃起来特别的香。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问老木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老木,你这小子骗我,不是说给我带烧鸡上来的吗?怎么就带了几个冷包子?’木心诚什么话都没说,就扶着我说道:‘老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回岗亭再说!’被老木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处在悬崖绝壁之处,看到深不见底的悬崖,再看到云烟雾绕的四周。压根就看不清周遭的情况,我连连感叹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来到这个鬼地方的?木心诚一边扶着我往回走,一边说道:‘老陈,跟你说件事情,你不要激动!’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木心诚脸色憔悴,渣拉的胡子在他的脸部上不规则的‘矗立’着,见他情绪这么低落,我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你下山这么几天,怎么也没给自己打理打理呢?看你这样子,很不精神呀!’我试图用一些生活化的话题来拉回老木的低沉,这问话要是换以前,再低沉的老木都会给我‘勾挠’回来,可那天,老木依旧是一脸的阴沉,没走几步,竟然大哭了起来!我见状,连忙问道:‘老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说,天塌下来,由我们兄弟俩顶着呢!不怕。’想不到这老木竟然一路无话,不管我怎么问,就是苦,一句也不回答,直到回到了岗亭,那老木将我扶到了座位上,并把岗亭门反锁好后,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痛苦着说道:‘老陈,出大事了,我对不住你,没有把你的家人保护好……’我一听这样的话,当时就有五雷轰顶的感觉,这是哪跟哪呀?我让你老木下山去打听一下看守的事宜,怎么你一上来跟我说没保护好我的家人?这是开玩笑吗?但我看着那老木一脸的痛苦,我第一感觉就觉得老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当时的心情极为复杂,有不安、有害怕、有好奇也有一些期许,在这样复杂的心态下,我文老木道:‘出什么大事了?’老木或许是伤心过度,再加上有些激动,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说到后来,我才听懂了一个大概:说这山上有狐狸精(当时应该是传讹了,应该是黄鼠狼精,这也是在禾成县,至今还有人说闹狐灾的原因!)下了山,将山下的禾成县、张工县和爱民县三个县都攻占了!很多人都来不及撤离,被狐狸精给抓住。当时木心诚下山的时候,正是三个县在大撤离的时候,老木见势不妙,原准备将我的家人救出再说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被狐狸精给掳走了!”陈道君说到这里,突然阴阴的笑了起来,这一笑,把我和莫晓兰给吓了一跳,莫晓兰连忙问道:“陈大叔,你怎么会突然笑起来?难不成你在跟我们开玩笑?”
陈道具瞟了莫晓兰一眼道:“我跟你们开玩笑?呵呵……当时我是以为老木跟我开玩笑。老木下山,回来后给我突然说三个县城被狐狸精给攻占了,我的家人还被狐狸精给掳走,换谁谁都不信,我当时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推了老木一把说道:‘姓木的,亏我把你当作兄弟,你要跟我开玩笑,老子我开得起,但你不要牵连我的家人,我家人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要让你这么诅咒他们?你可要记住了,你每次来我家,嫂子都是给你做最爱吃的韭菜猪肉馅的饺子,嫂子可没有亏待过你!’老木见我不信,连连跟我磕着头说道:‘老陈,你就信了我吧,我要是骗你、开你玩笑,你这就把我给剁了!’我见老木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真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我转念一想,一下子把老木揪了起来,对着他说道:‘行!我家人被狐狸精给掳走了,那你带我去,我把那狐狸精给剁了!’”
ps: 玩笑和信任之间,差着一个“不经意”。
第856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1)
陈道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目露凶光,那个“剁”字一出口,立马做出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样子,看来,陈道君对黄鼠狼(精)已经是深恶痛绝了!“那木心诚叔叔有带你去了吗?”莫晓兰急切的问道:
“哎”陈道君刚还深恶痛绝的样子,一下子因为莫晓兰这样的话而变得颓废不已,只见陈道君自己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摇着头,带着一点无奈和绝望的口吻说道:“如果不去该有多少?或许,老木还有生还的希望,就因为我一时冲动,结果,硬逼着老木带我前去,结果”说到这里,陈道君那痛不欲生的感觉顿时浮于脸上,从他脸上不难看出绝望、愤恨和后悔的表情。木然在旁淡淡的说道:“陈叔叔,这就不用说了吧免得大家难受!”
我对于陈道君和木然的心情,也是能感同身受,表示理解,其实这陈道君逼着木心诚去找黄鼠狼(精)的事情,不用陈道君亲口说,也能知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惟独莫晓兰是一根筋,对于这陈道君的难受,并没有去“感同身受”,反而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那陈大叔,后来呢?木心诚叔叔带你去了吗?”对于这接连的问,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还是木然识得大体,一边安抚陈道君的同时,一边接过莫晓兰的话说道:“有关后面的事情,我来替陈叔叔说吧:陈叔叔或许是出于救自己亲人的目的,一直要让我叔叔亲自带他前往(编者按:我跟其他朋友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每每说到这里,大家都会展开讨论。讨论这陈道君逼木心诚去找黄鼠狼精的本意,一方执意认为这是陈道君不信任木心诚,认为木心诚是在撒谎,要用事实来揭穿木心诚;另一方明确的认为这是陈道君救自己的家属心切,才会不断的逼着木心诚带着自己去救家人。笔者在这里更倾向于后一方的观点,陈道君应该是救人心切,如果按照前者的观点,陈道君不信任木心诚的话,那陈道君为何不能直接回家核实一下呢?非得要去要黄鼠狼精,冒这个不必要的险?当然。这是一家之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方式,仁者见仁呗!),我叔叔见不能平复陈叔叔的激动心情,最终答应了陈叔叔。带他去找黄鼠狼(精)。我叔叔那次下山,去了三个地方。一个是自己的单位派出所。见所里空无一人,杂乱无比,想是撤离的比较匆忙,好不容易联系到了一名同事,那同事也是说的断断续续,毫无章法。并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后来是我叔叔通过广播和满大街的告示、传单以及新闻报纸,才得知这禾成县出了大事,大家都往市区撤离。随后我叔叔去了下山后的第二个地方——自己的家。我叔叔一辈子单身,也没有家人,回家也就是准备收点贵重物品,用于防身。第三个地方就是去了陈叔叔的家,他生怕陈叔叔的家人没有来得及撤离,会有危险,所以赶去看看,就在去看的路上,看到了我们刚才看到的诡异一幕,一些人,神不守舍的,在一条空荡的大道上像山上走去,没走多久,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在那些魂不守舍的人群中,就有陈叔叔的家人。当时我叔叔已经从告示和广播里得知,这种情况是被黄鼠狼精带到山上一个叫‘塔’区的景点,这景点就是叔叔们看守的考古区。带上去后会被黄鼠狼精熏晕,最后在晕厥中,活活的饿死。饿死后的命运,就是直接上‘咏诗台’,成为黄鼠狼精的口食!当然,当时的新闻媒体和广播是不可能这样宣传的,我叔叔是通过联系到的那名同事以及荒废的派出所里一些遗留的线索中,利用自己的逻辑判断能力做出的严谨分析,陈叔叔说过,我叔叔下山有好几天,为何会这么久,那是因为先前我叔叔为了不让陈叔叔担心,自己已经从另一条路上到‘塔’区(考古区),试图救回陈叔叔的家人,在上双草山的时候,想到陈叔叔的交代,要给其带只烧鸡,可那个时候,禾成县就是一个空城,去哪里找什么烧鸡?好不容易路过一家食堂,除了蒸在那边的包子洒落一地以外,其他的食物不是被行人踩成了烂泥就是食物跟着瓶罐一起摔碎,不能食用,我叔叔挑着干净的包子捡了一些,放在了包里,准备给陈叔叔吃,随后就直接上山了!我叔叔之所以会选择先瞒着陈叔叔,一个人去救陈叔叔的家人,那是因为他还想通过现实来证实自己的推断有没有错误很显然,一切的一切都应和了我叔叔的推断,这黄鼠狼精确实存在。”木然说到这里,双眼也是通红了,莫晓兰这个时候才觉得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把木然和陈大叔的伤疤给揭了,甚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在旁主动的说道:“木助理,不用说了!我已经能理解了,对不起”
“既然都说成这样了,为何不接着说下去呢?”这时,反倒是陈道君主动请缨的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这么一说,木然反而来了一丝精神,对着我们说道:“对!这话我和陈叔叔都堆积在心里很多年了!从我上学后,到我现在工作,都是通过书信来了解这件事情的全部,我不曾跟任何人说起过,今天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大家索性就说到底,一泄多年的积郁。”
“书信?不呀……木助理,你叔叔不是已经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吗?怎么还有书信?”莫晓兰还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其实木助理一开始有说啦,上学的时候,因为学业繁忙,跟她叔叔的回信就很少了!也没有发现这信其实已经不是她叔叔写给她的了,而是……”说到这里的我,看向了一旁的陈道君。陈道君见我说到这个份上,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没错,老木去世的时候,就交代了一件事情,让我保持跟他侄女木然的通信,让她可以安心学习,我原以为我发出去的信会被木然第一时间发现不是她亲叔叔所写,但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没有动静。我起先还以为我能瞒天过海呢?后来才得知是木然侄女一直没有看信,后来到了大学后,一下子把多年积攒的信都看了,一看就知道后来的信件不是她亲叔叔所写,于是就回信过来。询问情况,我见无法隐瞒。只能如实相告!”
“这里的鬼地方能通信?”莫晓兰狐疑的打量着周围问道:
“其实我一个月回市区一趟。为的就是跟木然侄女通信。要不是这样,我真想一直守在这里,守住我的家人,守住我的老战友呀!”说到这里,陈道君又开始情绪激动了起来,“发、咕嘟、咕嘟”。连喝了两盅茅台酒。
“哎!那木叔叔和陈大叔的家人都埋在了哪里呢?”莫晓兰问道:
这问题比较幼稚,埋在哪里?很多人一眼就能洞悉,我不知道莫晓兰是真天真还是故意犯傻,这么问。除了不断的在揭着陈道君和木助理的伤疤,别的没有任何意义。或许到这个时候,莫晓兰的内心还是在“发挥”着木助理前来双草山探险有所隐瞒的不满。
其实莫晓兰这种比较狭隘的“小路数”,生为同事的木然是清楚的,所以并不会太去计较,反倒是担心一个人孤僻惯了的陈道君,会突然之间的恼羞成怒,将莫晓兰的“小路数”给全盘挡了回去。但眼下的陈道君,或许许久没有这么多人陪他说话,今冷不丁的有这么一个“茶话会”,从侧面也打开了陈道君的“话匣子”,还有更为重要的,是陈道君的“豪饮”,酒在很大程度上能给人于勇气和胆量,我们看到了陈道君拍着胸脯敢于说出事件全部的豪情万丈,那这个时候的他断然不会去计较莫晓兰的“小路数”啦,于是见莫晓兰这么问,自己顺水推舟的回答道:“在‘咏诗台’,不曾有过‘埋’,或许,现在我家人和老木的尸骨还暴尸野外呢!”
莫晓兰的内心应该知道答案,见陈道君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反倒是木然,想到自己叔叔的尸体尚未“入土为安”,一阵的难受。陈道君见木然悲恸,主动安慰道:“木然之女,你看我刚都说了,原想把这事一股脑的都说出来,那现在还说吗?”
木助理紧了紧眉头,最后鼓足勇气说道:“蒋科、莫科是我最好的同事,这次来,多多少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