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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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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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张家父子的案件重新开审,众邻居只能证明事发之时这花德磐和他的家奴们在事发现场出现过,但并没有目睹杀人的一幕。而接生婆只是强调张家的儿媳妇是难产致死,和花德磐进屋骚扰没有关系。张家父子真急了,你们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吧?难产致死,那婴儿如何出来一半的?这是难产致死应有的现象吗?接生婆对于这样的反问有点不知所措,后来慌慌张张说是这难产致死的现象有很多,这没有盖棺定论的东西。颜炳闻见双方“僵持不下”,顺水推舟,叫唤出了验尸官,让验尸官宣读张家儿媳的真实死因,验尸官“不出所料”的给出结论:张家儿媳系难产致死,婴儿出来了一半,因母体死亡,供养不及,造成死亡。

得这一来,颜炳闻顺理成章的得出结论:花德磐因为张家欠其钱财,故带上家丁上门讨债,这时恰逢张家儿媳难产,造成误会。故判处如下,花德磐无罪释放,但考虑到张家儿媳生产,突然有外人前来,多多少少受点影响,故将张家所欠花家的三百一十一文铜钱予以减免,接生婆在操作过程中,因为一些技术上的失误,造成张家儿媳难产致死,一尸两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故判处接生婆永远不能接生孩子。

结束了?结束了!就这样?就这样!张家父子会接受吗?不会!如果真接受了,也就没有后面的“鬼炮仗”的由来。古时候,有三堂会审的制度,譬如说清朝四大奇案的“杨乃武与小白菜”,就历经了县、府的审理,最终告京状,惊动慈禧太后,才组建了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三部对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进行会审,但这种司法制度,在封建社会出现的可能性相当于凤毛麟角,张家父子压根就没有申诉的平台。那怎么办呢?作为一个老百姓,如果没人理会自我的权益,那对不起。我只能通过自身来找“热点”了!于是张家父子就开始买来了很多的炮仗,开始点炮,引起民众的注意,然后等围观的民众多了,张家父子就把自家的冤情给唱出来,博取大家的同情,也引起当局者的注意。

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张行鼎将自己儿媳和孙子的尸体搬到了人多出,然后拿出炮仗,张行鼎将炮仗沾染了儿媳和孙子身上的血后。然后就放,每放一次,张家父子就高喊:“蚊子(颜炳闻的绰号)要吸血,张家让你死!”老百姓们都知道张家的冤情,所以都没人去举报官府。或许这个行为放现如今,大家觉得没什么?我在路上看到有人在骂政府。我权当没看见。走走开就是了!但在古时候,特别是明朝,是有“连坐”的罪名,特别是东西厂太监横行,锦衣卫无处不在的明朝,你如果见到了不报。那你就是同犯。这张家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个老百姓去举报,可见,这个蚊子颜炳闻有多么的讨厌。

但奇怪的事情来了。放完炮的第一天,就有小道消息传出,蚊子颜炳闻死于家中。这事情顿时惹得整个“江南某镇”沸腾了起来,广大百姓在大呼过瘾的同时,大家也联想到了这事是不是和张家父子的“诅咒”有关?第二日,大家带着看戏的心情,早早来到张家父子放炮仗的地方,看看张家父子今天还会不会继续放炮?结果,张家父子“如约而至”,来到老地方,将尸体放好,又拿出炮仗,沾满了血后,便点炮,一边放张家父子一边高喊:“花德磐,莫要狂,总有老天来收‘盘’。”老百姓们看得直呼过瘾,不知道今天这番诅咒,能不能有效果?这花德磐是“江南某镇”的一毒瘤,大家都喜欢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这一次张家父子诅咒花德磐,大家纷纷都叫好!怎么说呢?这颜炳闻毕竟是当官的,按照等级森严的封建王朝,老百姓不敢随便的应和,但你花德磐就一地主家的二流子。怕你作甚?所以大家都敢纷纷应和。当天晚上,奇迹真的出现了:花德磐同样死于家中。这一来,张家父子的“名声”顿时在“江南某镇”传扬了开来,到了第三天,“江南某镇”的所有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事,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活,万人空巷,来到了那张家父子点炮的地方,看看今天这张家父子会咒谁死?张家父子没有让大家失望,同样跟前两天一样,如期而至,流程跟先前的一样,都是将尸体放好,同样沾血放炮,这一次,算是花德磐的父亲花厚师触了眉头,张家父子每放一炮,都高喊道:“花厚师,不老实!送金钱,赠美女,就想给子保全尸!”得百姓们一听,又是“江南某镇”的一恶受到了诅咒,这一次,百姓们都亢奋了起来,都跟着张家父子一起,高喊着“花厚师,不老实!送金钱,赠美女,就想给子保全尸!”,大家期待了一个白天,一到晚上,百姓们都不顾宵禁,潮水般的围到了花家,那花家还在为隔夜里死掉的花德磐办着后事,忙得不可开交。这时花家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凄凉的叫声“老爷走啦!老爷走啦!”围在花家外的老百姓们一听到这样的声音,都快乐的奔走相告,喜悦之情跟过年一样,可以说是无与伦比。

到了第四天,那“江南某镇”真的是不得了了,不光是“江南某镇”全镇总动员,还有临镇的老百姓都赶了过来,将“江南某镇”围个水泄不通。由于动静实在太大了,官府方面终于出面。至于官府为何到第四天才出面?早些时候干嘛去了?那是因为“江南某镇”的老大颜炳闻一命呜呼,整个“江南某镇”无人管理状态,所以,老百姓“闹成”这样,都没人来管,但这事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惊动了知府,知府不得已,只能亲身前来,掌控局面。

知府让李捕头领着一众衙役前往现场维持秩序,并准备驱散民众,但这么多民众都围在那边,你区区几个衙役能成什么大事?李捕头为了在知府面前表彰功绩,所以推开人群,来到了张家父子放炮的地方,站到了一个高处,对着广大民众喊话道:“张家父子妖言惑众,蛊惑百姓,是杀头的大罪,如果你们不识时务,还要跟张家父子在一起惹是生非,那”

ps:  冤案,通常会审得有理有据,让你看不出冤情何在?

第783章 “鬼东西”系列之鬼炮仗(四)

正当李捕头要扬言要处理这些惹是生非,看热闹的民众的时候,张家父子一如既往的背着尸体、拿着炮仗来到了李捕头的旁边,一声不响的各就各位,准备点放爆竹,围观百姓们为之起哄。李捕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抓了一辈子的人了,被抓之人见我不是拔腿就跑就是束手就擒。可眼下的这对张家父子倒是坦荡无比,不仅没有逃跑的意思,反而在自己的眼前,干起了不能干的事情。这不是存心让李捕头下不了台吗?李捕头恼羞成怒,呼喊着众衙役道:“弟兄们,把张家父子给我拿下!”别看这衙役平日里吆五喝六的,但真的在老百姓们面前耍威风,自个儿还真得掂量掂量。现如今张家父子名望所归,算是在那边为民除害,老百姓人多势众,平日里对你这些走狗算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这个时候,还容得了你们狐假虎威?于是老百姓们纷纷将那些众衙役挡在外面,不让其靠近张家父子,李捕头见状,真急了,拔出挂在腰间的腰刀,在张家父子面前比划了两下道:“老张家,你俩现在就跟我归案,或许我还能帮你俩美言几句,如若不然”李捕头的话尚未说完,张家父子就在那边一边点着炮一边说道:“李相(李捕头的真名)李相莫嚣张,阎王老二来算账!”只见那炮仗“蹦啪”两声响后,那李捕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像是一座石像,衙役们见状,那还了得,纷纷掏出铁尺、铁链。扬言要抓人。老百姓们纷纷围陇上去,要跟衙役打斗,这时大家又听到一阵炮响,众人们纷纷吃惊的安静了下来,“这张家父子的鞭炮一响,都要指定一个倒霉的人,这一次炮响,怎么没有指定一个倒霉人呢?”只见张家父子齐声喊道:“乡亲们,安静了”原来这这声炮仗响是做定场用的,大家见张家父子有话要说。于是纷纷安静下来,那些要抓人的衙役,也呆在了当场,跟着一看究竟。

“我们张家一辈子为人坦荡,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没跟他人吵过一句嘴。打过一次架。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惹祸上身。花家的花德磐,趁我儿媳生育,调戏我家儿媳,我儿媳含羞受辱,毅然而然的于是诀别。刚生了一半的孩子,就被那花德磐抢于手中,同样无辜而死。我们张家将其告官,想不到那贪官颜炳闻收受花家银两和美女。竟然将一宗事实清晰的杀人案演变成难产。我张家老实本分,自然不会与人打打杀杀,但我们有嘴,我们会下咒,谁是坏人,我和我儿子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张行鼎指了指地上的儿媳和孙子的尸体接着说道:“他俩跟我们一样,孰是孰非,一清二楚!今天,我们张家做事张家当,不连累父老乡亲!我们自在这里下咒骂人,看谁来阻拦我们,那我们就骂,就诅咒他!”

这一番话,张行鼎说的是慷慨激昂,在场的老百姓们纷纷叫好,甚至有些老百姓,反而催着那几个衙役,“去呀!去帮着你们的李捕头抓张家父子呀咦?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动手?”那些衙役自然不傻,人家张家父子已然说出这样的言语,谁还敢上前阻扰?纷纷尴尬的呆在当场,是抓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张行鼎顿了顿,随后说道:“大白天,我一把年纪的张行鼎,也不怕说一些胡话,大家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你们能说我疯,也能说我傻,无所谓。这几天下来,我憋了一肚子的话,今天就索性打开话匣子,和大家说道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见张行鼎要揭开谜底,纷纷拍手叫好,声音此起彼伏的喊道:“老张,说吧!我们听着呢。”、“张大爷,你说什么我们都信!”、“鼎子呀!你有什么难受的,就都说出来吧,蚊子把我们搞得如此困顿不已,我们大家都已经受够了,今天好好的宣泄宣泄!”

张行鼎朝大家挥了挥手,双眼通红的说道:“大家可以看一下,我儿媳和孙子已经死了多日了,但你们瞧仔细了,到今天,我和我儿子都能用炮仗沾他们的鲜血,他俩的尸体也没有腐烂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儿媳和我孙子冤魂不散,这母子俩每天晚上给我和我的儿子托梦托同样的梦,这母子俩在梦里们跟我们说,他们恨死这帮贪官污吏,恨死这帮奴才走狗,人间收拾不了他们,那就由这母子俩来收拾。这母女在梦中告诉我跟正荣了,说你要是恨谁,那就放着沾着我们血的炮仗,一边放,一边喊着所恨之人的名字,这样,这母子俩就能在当天,把他们带到阴曹地府”张行鼎的话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各自寻思着:“如果真是这样,那张家父子比颜炳闻、花德磐这些人更要可怕了,颜炳闻犯了错,好歹还有人能处理他,但这张家父子要是一时杀人起了性子,那人人自危呀,保不齐哪天的受害者就是自己呀。”在旁的张正荣似乎看出了乡亲们的担忧,主动解释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的妻儿也就这么一点怨念,没有足够多的能力可以来杀人,他们的鲜血就够杀五个人的,那我和我父亲肯定要杀最最憎恨的五个人,颜炳闻去了、花德磐死了、花厚师也走了,今天轮到这个李相了。这四人是我跟父亲生平最恨的四个人,他们不仅是杀害我妻儿的元凶,也是鱼肉百姓、为非作歹的坏人,人人得而诛之,这四人死有应得。但我和我父亲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第五人应该是谁?”

众人们听到张正荣的解释,先是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是一丝不安涌上心头,这“第五热”会是谁?总不该会轮到自己吧?

张行鼎接着补充道:“儿媳在梦中跟我说了,为了让她和她的儿子可以‘功德圆满’。请我和正荣两人务必在五天之内,分别将这五人给咒死。五天过后,儿媳和孙子的尸体就会腐烂,不再有鲜血,所有的怨念也就烟消云散,这就可难为我和正荣了!杀了心头最恨的四人,但这‘第五人’实在不知道去杀谁。因此,如果有衙役过来抓我们,乡亲们,你们就不用拦着了。让他们来抓我和正荣吧,我和正荣也能为死去的母子俩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张行鼎都说出这样的话了,那还有哪个人敢出头做这个‘鸟’呢?衙役们纷纷在退让,这时,百姓们开始嘲笑衙役了。纷纷讥讽他们为何不上前抓人,衙役自知现有的环境对自己很不利。所以都打起了退堂鼓。

“等等你们把李捕头留在这里干嘛?趁他还有一口气在。赶紧的将其拉回去收尸吧?”张正荣突然说道:

众衙役一时犹豫,不知道是去被李捕头还是赶紧撤,张行鼎说了一句实在话:“谁先把李捕头背回去,我父子俩就肯定不诅咒他。”

这话太有效果了,所有的衙役都争先恐后的拨开人群,去背那还像一尊石像的李捕头。最后搞得你挣我夺,衙役之间险些互殴的场面。正当老百姓们津津有味看着“狗咬狗”场面的时候,突然从街东响起了阵阵敲锣声,大家循声看去。一众官差衙役,肩扛“回避”、“肃静”的醒目牌,净水泼道,朝张家父子这里走来。懂的一点官场文化的百姓都能知道,敲着这七棒锣的,定是知府级别的地方高官,想必是那知府来了。

县衙来了知府坐镇,那就相当于省长到市里去指导工作,级别那是相当的高了!老百姓们的本质——奴役心理还是起了作用,根据那醒目牌的“提示”,纷纷安静的避让。那一众官兵开道,直到张家父子这里,直接将张家父子围了起来,而那知府的轿子才徐徐靠近,直到张家父子跟前,轿夫才把轿子放下,从轿子里走出一穿着官服、带着官帽的中年男子,一脸祥和的说道:“乡亲们,本府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张家父子的命案,本府要为张家讨还一个公道。”

这么一出,不仅让张家父子颇感意外,就是围观的百姓中,也不免有发出“唏嘘”的声音。那知府大人接着说道:“本县知县颜炳闻,为官期间,贪赃枉法,欺压良善,最终造成张家父子用诅咒的方式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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