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笔怨戾的金钱并不是为我去奋斗的,而是为我的孙女,我不能预知到我孙女的将来,但我要在临死之前,为孙女争取最后一次的回报。这钱本来就应该是她的,没人可以动,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染指,我跟洪霁雯合作,那是因为她已经有拿到那笔金钱的基础,为了得到那笔钱,我不得不跟洪霁雯合作,但在合作的过程中,我发现,洪霁雯的背后还有幕后的指使者,这指使者就是俞文芳,她们俩实际操控了这笔金钱,甚至还在幻想这,将这笔金钱洗去了怨戾过后,我的利用价值消失殆尽后,还准备把我一脚踢开,哼哼,她们想的过于完美和理想,殊不知,我还有这鱼死网破的后招。”李京花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我怕其一激动,然后情绪一有变化,将先前答应我的东西给全盘否定掉,于是,我赶忙转着话题宽慰道:“李京花,我这倒不是恭维你,目前而言,具备通灵能力的姜舯被你们搞得基本上是残废一枚了,实际上就是你这名预知者和催眠者的两强对话了,在我的印象中,预知者应该要比催眠者要强大的多,毕竟预知这个东西已经超越了潜意识的层面,甚至可以说,催眠者对你根本就无法催眠,基于这个层面,你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李京花见我在旁宽慰,情绪似乎稍稍的平静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心说道:“预知也好、催眠也罢,亦或是那通灵,这三种能力,都不能跟你相比。”
“李京花,你这玩笑开大了,我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怎么可能跟你们这些有先天或后天才能之人相媲美呢?你恭维我没有任何意义的”我话还没说完,李京花一扬手打断我道:“蒋凯,你太过自谦了,我有预知,在接下来我们合作过程中,你的能力会帮到我很多很多。”
“我的能力?”说到这个,在这些高人面前,我都不好意思去提我这个能力,“我的能力想必你应该能多多少少知道一点,那洪霁雯应该有跟你说过,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八年如一日,混了这么多年,业务水平不见长,职务也不见升,在单位里混的部门也是越来越差,有何能力可谈?”我这话刚说完,李京花忙不迭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你这个能力!”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应该是说我的灵异能力吧?那就更谈不上所谓的能力了,虽然我师从艾教授,但一直学习的是灵异理论,光知道理论有什么用,又没有姜舯的人鬼交流的能力,也没有跟你一样的预知能力,就连后天形成的催眠能力,我也不求甚解,只勉强学会了一点皮毛。空谈的东西算是什么能力?算不上,算不上!”
想不到那李京花依旧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你这个能力!”
这么一来,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指我什么能力吗?”
“蛆虫!”李京花毫不犹豫的说道:
如果身边随便一个人跟你在大谈能力的时候,突然说你的能力是一“蛆虫”,想必你肯定会是一头雾水,但我和李京花在这个环境中,结合我跟李京花自身的发展来对话,那应该明白这“蛆虫”的真正含义了。
“如果你非要说这个的话,那我应该又让你失望了,迄今为止,能够证实我拥有常人所不拥有的能力,只有两种,一种是预知能力,但这预知能力跟你的预知能力不能同日而语,我的预知是只能预知人家的口袋里有多少钱,另外一种能力是拥有歇斯底里后,体力迅速恢复的能力,但从这两个能力来看,怎么都帮不了你呀!”我如实的说道:
“你吃了另外那两条蛆虫后,应该有你想象不到的能力,到时你就知道能不能帮上我了。”李京花说道:
“这事太过玄幻,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在这,这蛆虫也不能轻易的吃,每次吃下蛆虫,都会有一个无比煎熬的过程,那种难受的劲,让我想死的心都有。李京花,在你的预知中,是不是我不久的将来,就会有吞噬蛆虫的经历了?”我好奇的问道:
ps: 不要以为拥有超能力就一定是好事情!
第60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三十九)
被李京花这么一说,我的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胸口的插袋上,那里就放着装有蛆虫的火柴盒,我回忆起那吞噬蛆虫的痛苦,心中不免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后怕。
很多人或许会不理解,吞噬了蛆虫就有特殊的能力,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吞噬了蛆虫,我就有飞天遁地之能,隔空取物之术,隐身、狂力、施咒、点石成金那我是百分百愿意吞噬蛆虫,但现实情况是,我吞噬蛆虫的过程非常难受,换来的成果却是非常不实用的一些技能,这样的交换就如同我花了一百元的高价,只是得来一份麻辣烫一样,让人多多少少有些感觉得不偿失。
我也不知道李京花能不能体会到我的意思,在她的预知世界里,我的一些能力能够帮到她,这也是她找我合作的主要原因之一,可她不能够理解我真正的痛苦,所以,在这一点上,她不明白我的心理状况,所以她只会理解我的意思是在有所保留,不愿意出全力帮她,李京花对着我“谆谆教导”道:“蒋凯,合作是讲究诚信和尽力的,如果双方合作了,但合作的一放仅仅是敷衍塞责,那这合作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知道!李京花,你放心,我既然选择跟你合作了,定当竭力而为,在你的预知世界之中,我肯定会出力的,何必还要问这样的问题来多此一举呢!”我说道:
李京花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嗯,那现在可以论一下茶道了吧?”
看来这李京花对于这事情还是念念不忘,我觉得这事总要应对,推托也推托不来,于是只能假装很专业的说道:“刚我喝了一口。茶是不错,但应该是有些时候了!我们国人喝茶,爱喝新茶,这个陈茶就”
李京花点了点头说道:“这茶叶是李艳娜从中国给我带回来的,当时说是新茶,道现在已经半年多了,应该是陈茶了,这一点我认同,但这茶叶如何保管呢?这能领教一下吗?”
我一听李京花这样的问话,就知道这李京花仅仅是一名附庸风雅的茶客。她对茶叶或许是很喜欢,但并没有实质上的了解,那基于此,我也可以放着心说道:“我们中国每年的3、4月份,是喝新茶的最佳时节。喝茶根据地域来分,人们也有不同的喜欢。福建人特爱铁观音。江南一带的人特别爱碧螺春,老北京那一块爱花茶和八宝茶,到了广西云南这一代又非常中意普洱,茶的种类很多,关键看你的选择。”
“哦?这个选择有什么说法吗?”李京花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说法,江南盛产碧螺春。那江南人不喝碧螺春喝什么?云南盛产普洱,不喝普洱喝什么?”我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今天喝的这个绿茶是什么茶?”李京花好奇的问道:
“这个茶是宜兴盛产的毫茶,流行于我国的江苏一带,和碧螺春、铁观音、毛峰比起来。名气可能略差一点,不过也算是绿茶中一款不错的茶品。”我说道:
我见李京花似乎还是有些没能理解,我接着解释道:“茶要看泡出来的茶水色,碧绿为尚品,暗绿为中品,偏黄为下品,你这茶水,显然是偏黄了,时间有点长,所以”
“呵呵,即便是你口中的下品,喝到我的嘴里都是苦中带甜,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真不知道,你口中的尚品是怎样的,很想尝一下。”李京花说到这里,都两眼放光了。我笑着说道:“明年开春到中国来,我给你准备上好的茶叶!”
李京花先是笑了笑,而后,忧愁的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我活不过今年了!”这话要是换别人说,看其一副健康乐观的模样,说这话应该没人会相信,但出自李京花之口,我是相信的,并在旁开始劝慰,李京花倒也算是看穿生死的人,突然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好了,我先带你去看一下易娉吧!”
我连忙跟着起身,这易娉的安慰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李京花喊来了在不远处的黄娥丹,在黄娥丹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饭店的后厨,“李京花,你确定我们是去看易娉吗?”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李京花头也不回的在前面缓缓领路说道:
中国各种饭店的后厨我都看到过,那种开放式的、小作坊式的都有,而越南这家餐馆的后厨,感觉是从未使用过,这一点我倒是能够理解,毕竟这种饭店跟我们中国的洗头房都一个性质,挂羊头卖狗肉,没见过中国的洗头房里有真正洗头工具的,在越南的饭店里,没有做饭的工具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有一点我很不明白,这个后厨的摆设却是有模有样,有炉灶、有锅碗瓢盆,只是上面布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示出这里面曾经的辉煌。“李京花,这些东西这么久不用了,为何不早早的把这些东西给出掉呢?或许还能回点成本。”我好奇的问道:
“这些东西卖掉了还能是饭店吗?”李京花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我起初并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细细一想,也能明白所以然了。
走了两步后,感觉脚下有些发黏,低下头细细一看,像是地上铺了一层胶水,黏力还是蛮强的,这时候,原本昏暗的消防灯光开始闪烁不停,让我觉得这周遭的氛围有些不对头,“难道这李京花要害我不成?”但转念一想,这李京花应该不像是害我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害我,还不如在警局里就把我给定案了呢,还谈什么合作?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嘛?但这环境也太诡异了,到底是什么地方?
“李京花,这地上怎么会如此的发黏?”我担心的问道:
“抓耗子用的,只要不黏上你的脚,就跟你没有关系!”李京花一边在前走着,一边说道:
ps: 不是所有的饭店后厨都是烧饭用的!
第60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
抓耗子?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尘封已久的后厨,即便是抓了耗子又有何用?正当我遐想连篇的时候,那李京花突然回过了头跟我说道:“很多时候,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如果我跟你说这里为何要抓耗子的原因,想必你肯定会后悔。”李京花都这么说了,我内心虽然好奇,但终因为眼前这个老太太过诡异,“好奇杀死猫”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能做的,于是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那就不用告诉我了!”
虽然我的好奇心得以压制,但周遭的情况并没有改变,走过后厨,就是一堵墙,根本就没有了去路,我看这李京花到底要去哪,站定在那边看着“好戏”,只见李京花对着黄娥丹说了一些什么,黄娥丹借着时亮时暗的消防灯灯光,走到了一柜橱的旁边,蹲了下来,在柜橱旁的左脚处旋了一下,顿时,李京花的跟前“轰隆”一声,一地下通道出现在了李京花的面前。李京花让黄娥丹在那柜橱旁等着,随后转过身对着我说道:“蒋凯,跟我下去吧。”
在这个后厨中,那隐隐绰绰的消防灯光已经让后厨披上了暗黑的色彩,这冷不提的又多了一个地下通道,而且里面已经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李京花让我跟着她下去,说真心的,她或许不怕,我可真有的慎得慌。这时,黄娥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支已经点亮的蜡烛,送到了李京花的跟前,李京花拿着那支蜡烛,也没有顾忌我的感受,率先走了下去,我稍稍一犹豫。那黄娥丹就在旁催促道:“还下不下呀?不下的话,早点回去休息!”我不管这黄娥丹是激将也好,看不起我也罢,对于我而言,能看到易娉一面才是最为重要的。于是,我紧走两步,赶上了李京花,跟着她随着台阶而下,进入了地下通道。
我原以为这个地方应该是烟尘味很浓烈的地方,但走在里面。看到微弱的烛火摇曳不停,这地道应该是通风的,接下来李京花给我说的一番话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不瞒你说,这地道是当初给嫖客躲避警察扫黄打击用的。一直可以通往另外一个出口,但后来越南的警方扫黄扫的少了。这地道就逐渐的荒废了。后来经过我们的改造,渐渐变成了一个可以藏匿的隐蔽场所。易娉就在这里啦!”
我一听李京花这么说,立马有了精神,赶紧跟着李京花,想尽快看到易娉。胡志明市地处亚热带,气候潮湿。虽然现在是秋冬干燥季节,但这地道里还是难免潮湿,虽然有些通风,但这通风对于这地道的干燥显然是无济于事。我身体本就有恙,再加上这潮湿闷热的环境,让我没走多久,就开始气喘吁吁,非常的难受。李京花却是一切太平,似乎对这环境适应的很,在蜡烛的指引下,我跟李京花来到的地道的尽头。
地道的尽头是一处墙给堵住了,从烛光中不难看出,这墙应该是后砌的,估计原来这是嫖客出逃的出口,被封堵后,在右侧处新开了一个门,这门竟然是石制的,这我也能理解,这种环境,要是做木门铁门,久而久之就会被潮湿给腐蚀,只有石门才是最可靠的,李京花指了指石门对我说道:“蒋凯,易娉就在这里面。”
石门除了在一米六的高度处,有个30公分的正方形窟窿,可以让我直视里面,我拿过李京花手中的蜡烛,凑到那窟窿口看了过了,但隐隐绰绰的,里面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我忍不住喊道:“易娉,易娉”空洞的地道里除了无限的回音,压根就没有什么回应。
“李京花,易娉呢?”我激动的说道:
“把蜡烛给我!”李京花缓缓地说道:
我依言将蜡烛重新递给了她,心中的焦急还是明显万分的。李京花却不紧不慢的拿着蜡烛放置在窟窿口上,然后稍稍用力,石门的很轻巧的打开了,李京花一边开着石门一边说道:“你这人,一到迫切局面的时候,就开始六神无主了,你也不看看这周遭的环境,不好好的去分析一下,看到厚重的石门就误以为很重,凭借个人之力打不开,实际上呢?”李京花虽然在对我“谆谆教导”着,但这时的我哪有心思去听李京花这样的教导,连忙从石门中掩了进去,在摇曳的烛光中,依稀看到一个人躺在了石床上,我不敢确定躺在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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