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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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 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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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覃萍催促着,而我这里又是有苦难言,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请的鬼魂和我问的问题没有关系呀。我请的都是意外死亡的亡魂,然后去问覃萍的年龄,它们怎么可能知道呢?不要以为亡魂是无所不能的,它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是相当有限的。想到这我不禁释怀,再联想一下我那可爱的姜舯兄弟,只要你心诚了,就能和亡魂达到默契的程度,不要以为和亡魂不能心灵相通,严格意义上来说,亡魂就是精灵,和一个人心灵相通远比两个人心灵相通要容易的多。

于是,我回过头,对着覃萍说道:“问你年龄的这个实验看来是行不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问这里的情况,或许,亡魂会告诉我们正确的答案。”覃萍听我这话,虽然感到比较扯,毕竟她的年龄都回答不上来,何谈这里的实际情况呢?但碍于我这“大师”的身份,覃萍点了点头说道:“嗯!本应如此,本应如此。”

既然是这样,我于是裹紧了外衣,稍作准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第58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十九)

我心中默念一个问题,“那客厅里是否有人?”然后用夸张的形体语言,先是指了指对面的客厅,然后再做了一个人形的动作。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双眼紧紧看着那两支蜡烛,以示结果。

虽然这个时候阴风还是阵阵,但显然要比刚刚的势头要小了很多,更为神奇的是,刚还摇曳不定的烛火苗,现今是稳稳的点着,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直挺挺的烧着,看的我和覃萍连连称奇,正当我俩觉得这“焚香告鬼”的方式并不灵验的时候,突然,左边的那支蜡烛瞬间熄灭,覃萍和我都不自觉的发出了“啊!”的一声。

“看来这客厅里确实有人!”我断定道:

“那我们还愣着干嘛?不赶快进去?”覃萍激动的说道:

我见这“焚香告鬼”的方式可行,心中顿时笃定了不少,见“预香”最前头的一支香即将点尽,所以对于我而言,要在“预香”燃尽之前尽可能的多问一些问题,这样才能做到有的放矢,于是我并没有理会覃萍,而是自顾自的先给那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上,随后心中默念,又开始问下一个问题,“姜舯现在是不是在李艳娜的手里?”由于这个问题要是用形体语言来表示会比较麻烦,所以我准备用香灰来写在地上,以示问题的清晰,但想不到的是,我这里问题刚默念完,那右边的蜡烛就“噗”的一下熄灭了,很显然,我所问的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这一次一旁的覃萍看到右边的蜡烛熄灭,连忙问我道:“大师,不对呀,还没见你问问题呢。怎么这蜡烛就熄灭了?”

“我已经问了,只不过我心中刚想的问题,这亡魂就给了我答案,看来我和这亡魂已经达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了!”我说道:

“真的呀!那那你想的是什么问题?”覃萍好奇的问我道:

这时候的我哪有时间去理会覃萍的提问,我赶紧给那右边的蜡烛点上火,然后拜了三拜,心中默念道:“姜舯现在是不是在易娉的手里?”我生怕这亡魂不明白易娉是谁,在想到这里的时候,还特地比划了一下人形,表明这“易娉”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但还没等我比划完毕,那右边的蜡烛又“噗”的一下子给熄灭了。我不免吃惊,这亡魂想必明白这姜舯在谁的手里,所以。无论你怎么问姜舯在谁的手里,只要名字跟亡魂所知道的名字不符。一律都是否定的答案。亡魂才不会管你什么“易娉”、“李艳娜”什么的呢?那姜舯这个下落是我目前最需要知道的,但苦于“焚香告鬼”的形式只能是是非问题,那我也不要耽误时间了,继续排除法的一个个问吧?接下来我默念“姜舯是不是在阮悦天的手里?”,结果答案依旧还是否定的。正当我准备接着“询问”的时候,突然阴风消失。月亮露出了自己的“小脸”,环境让人感觉到要稍稍的一亮。我心中暗叫不好,照这情形,这亡魂应该是离开了。我再去看那“预香”,果真,埋在第一支的“预香”香头已经点燃耗尽,“预香排列法”也就因此而荡然无存。

“怎么了?”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覃萍在旁询问道:

“不能‘焚香告鬼’了,这阵法已经破了!”我说道:

“阵法破了?就是你所说的‘预香排列法’?那不就是第一支香头点尽了嘛!我们重新弄一下不就行了吗?”覃萍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可以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姜舯一再告诫我的,这“焚香告鬼”不能在一天之内重复使用,这样会让亡魂们感觉到你是在利用它们,这样反而会形成一种人鬼交易的模式,而这人鬼交易的模式又是建立在通灵者和亡魂之间的,而这“焚香告鬼”除了你能知道亡魂告诉你“是”或者“非”亦或是“不清楚”的答案以外,而不可能知道亡魂的交易需求,这就会造成,亡魂以为跟你通灵了,并确立了人鬼交易,但你却因为不是真正的通灵者而不知道这个交易的成立,所以也不会去完成这个人鬼交易,那没有履行交易的人,当然会得到这亡魂的“惨烈报复”。

说的比较复杂,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我现在在履行通灵者的角色,但是属于假冒的,如果亡魂跟我确立交易,而我不可能会知道!

完成不了人鬼交易,我就得完蛋!!

覃萍不明白这层意思,拔出一段香头想继续让我搞,我连忙阻止,对着覃萍指了指前方的客厅,意思是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客厅有人了,那就赶紧把这人找出来。

覃萍理解我的意思,虽然手头上不弄香头了,但考虑了一下,还是不敢前行,或许对客厅里的未知性有一定的恐惧。我顿了顿问道:“覃萍,你怕人?”

“我怕人干嘛?”覃萍不解的问道:

“那你不怕人,为何不敢进前面的客厅?”我说道:

“客厅里你能确保是人吗?大师!”覃萍不是很自信的问道:

“通过‘焚香告鬼’已经明确得知那客厅里面有人了,那怎么还不能确保呢?”我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有点玄,大师,你觉得这客厅里会是谁?”覃萍不无担忧的问道:

“看了不就知道了嘛!有一定我敢保证,肯定不是李奶奶。”我试图用开个玩笑来缓解一下大家彼此紧张的气氛。

“大师,你说这样的话,我对你的崇拜可就大打折扣了,一点都不能未卜先知。”覃萍带着一点抱怨说道:

“行行行,那我们先不用猜测,一起进去探寻结果,不就ok了?”说完,我领着覃萍朝客厅缓缓走去,覃萍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她的义气,她知道我身体不好,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抢在了我的前头。

ps:  未知的,除了好奇就是恐惧。

第58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二十)

看着覃萍如此的举动,我还是有些感动的,不管怎样,我和覃萍也就认识了几个小时而已,但她能做到如此义气,至少在恐惧面前没有选择畏缩,而是能跟我结伴前行,就冲着这一点,就能让我信任这位朋友,做到生死两忘。

通过院子,走向客厅,短短的几步路,让我跟覃萍走的并不踏实,总感觉那木门的背后有着一张血盆大口在等待着我俩。我能感受到紧紧靠着我的覃萍有些发抖,说实在话,我也紧张,倒不是真害怕门背后的恐惧,而是担心门背后的那个人是受伤的易娉,说真心话,当我“焚香告鬼”,得知门背后有人的的时候,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易娉?而且,如果是正常的易娉,那应该不会被“囚”在这木门的背后,声音动静也不可能这么小,通常这种状况的动静,不是受伤就是被捆绑。想到这里的我是越来越担心,不免紧走了两步,和覃萍一起来到了客厅的木门之外。

客厅的这两双木门,做工非常讲究,竟然用的是越南红木。当然,是否真伪,我无从得知,因为我是外行,但那厚重感以及所表现出来的质感,让人感觉应该是非常昂贵的木门,越南虽然盛产红木,但也不会普及到是靠巷民们一起出资所建造的宅子还用这样的料子。它是一扇双推门,我和覃萍稍稍用力,往里推和往外拉都打不开。这时那门背后的那人听到了动静,似乎“激动”了起来,拼命在屋内制造这一些动静想引起我和覃萍的注意。覃萍连忙对着门里喊道:“是谁在里面?”“里面有人吗?”

喊了半天,里面竟然一点都没有回声,覃萍尴尬的看着我,随后还想继续喊话。我见这寂静的四周,在敌我情况还不是很明确的时候,还是不能用这么大的声音来问话,以免打草惊蛇。于是我朝覃萍做了一个“嘘”声,随后轻声的说道:“不要打草惊蛇!”覃萍领会了我的意思,随后用手指指了指门对着我轻声说道:“那那这门里的人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呀?”

我的心情还是很激动和紧张的,真的担心门后就是易娉,那样我会难辞其咎的。但这门一时半伙的打不开了,唯一的办法是用来砸,这毕竟是木制的门。随手一砸,即便是门锁砸不坏,这门板也能砸个窟窿吧?我衡量了一下身体状况,自衬能搬起二三十斤的石头来砸门还是可以的,于是我先退回到了院子。由于院子中堆放的建材很多,很容易就找到了一趁手的工具。而且也不是石块。而是一把敲墙用的铁锤。

覃萍见我吃力的拿来了这样的玩意,赶紧上前来,想帮一把手,我连忙拒绝道:“这玩意还是我来,我身上虽然有伤,但毕竟还是男人。有点力气是再也正常不过的!”覃萍见我都有动锤砸门的动静了,连忙拍着门,用越南语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我在提醒里面的人小心了,我们这里要砸门了呀。不要被误伤到!”覃萍说道:

覃萍这样的顾忌也是有道理的,但我想里面要是易娉,那也听不懂这越南版本的提醒呀,于是我对着大门用中文喊了一遍道:“我要砸门了!小心一点。”

眼下,我已经全然不顾及所谓的“打草惊蛇”了,先把门砸开再说。话音刚落不久,我吃力的举起了铁锤,“轰”的一声砸向了那木门。想不到的是,木门砸得摇摇欲坠,可竟然没有倒下或者被我砸出一个窟窿,从理论上来说,还是完好无损的。或许是我受伤的缘故,力道不够,才造成这个局面,于是我再接再励,准备抡起第二锤。

“¥!#%……&”我背后突然冒出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我和覃萍不自觉的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一名老者带着两名越南警察站在了进户门口,而那老者对着警察说着一些什么,那两名警察连忙朝我扑了过来,就我这身板,不一会儿就束手就擒了。这从我准备第二次砸门开始到我被这两名越南警察给擒住,前后也就十来秒的时间。他们嘴里嘀咕的东西我一句也没听懂,覃萍而是脸色慌张的跟我解释道:“大师,他们说你私闯民宅,将你逮捕啦。”我一听这罪名,再联想到刚才的实际情况,我心中不免一惊,这要是真的被抓,那不要说我能不能顺利救出莫晓兰了,我就是自保都成很大的问题了。

“覃萍,快跟警察解释,这木门后面有人被困啦,让他们知道我这不是私闯民宅。”我歇斯底里的说道:

覃萍连忙跟着那两名越南警察一番解释,那两名警察嘀嘀咕咕的在跟那老者交流了一番,只见那老者拿起钥匙,打开了木门,里面漆黑一片,老者颤颤巍巍的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打开电灯,客厅顿时通亮,一豁达无死角的客厅,不要说人了,连只耗子也没有。

我惊讶了,覃萍也惊呆了。老者嘀嘀咕咕的跟着越南警察说了一些什么,越南警察似乎还是有些犹豫,其中一名警察在客厅,以及客厅的后面寻找了一番,最终走上前来,对着另一名警察摇了摇头说了两句,那擒着我的警察点了点头,随后和另一名警察把我和覃萍带了出去。

一名警察押解着我,另一名警察押解着覃萍,而那老者走在最后,不知道我和覃萍要被他们带到那里,沿着阮惠街一直往出口走,越到出口,人就越多,围观我们的人也就更多,我和覃萍两人被押着,所有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在无地自容中,我被那两名警察押到了警局,糟糕的是,这警局是我昨天所进的警局,短短的一天时间,我竟然“二进宫”。

到了警局后,我和覃萍就分开了,我单独给关押在一个审讯室,当然这审讯室并不是我昨天所呆的那间,一警察跟我聊了几句,但发现我不会说越南文,确认我的国籍后,就离开了,凭我这两天的经验,应该知道,那警察去叫会中文的警察了。

我现在所能祈祷的是,马上询问我的警察最好不要是昨天的那位,如果真要是的话,那就是“新仇旧恨”加一起要找我算账了!

但或许我真的很不顺,等了近一个小时,我那审讯室的门终于开了,非常的不幸,站在我面前的正是昨天审讯我的那位。

“我来的路上就大致判断出应该就是你了!果不其然,还真是你,昨天你英勇无比抓小偷,今天呢?听说你英勇无比去砸人家的大门啦?”那警察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

我觉得这事情目前来讲,应该尽快的服软,或许还能有缓冲的余地。如果要是像昨天的那样,我敢保证,我这辈子要在越南生活了。

“警官,不好意思,我想这里肯定有些误会。”我说到这,忙不迭的掏出一叠美金递了过去,这积极的态度想必那警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想不到昨天还掉在钱眼里的这名警察,现如今却两袖清风,一身正气的说道:“不好意思,警方办案,你这样的行为我可以视为行贿、妨碍司法进行(编者按:和香港的‘妨碍司法公正’是一个意思。),我念你是一名中国人,喜欢用中国的规矩来做事,所以对于你这样的初犯,我暂且不追究。”得,不仅没讨好,还丢了中国人的脸面。

我一脸尴尬的收回了美金,口中解释道:“警官,我想今天这事肯定有误会,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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