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追小偷的时候,我才发现的。那次我在梦境中,被那些爬尸围攻。我每次体力不济的时候,总会瞬间恢复体力,起先我还以为是在梦境中才会这样的,可我想不到的是,现实中我同样可以如此!”我说道:
“追小偷,对看你这体格要跟那惯偷相比,想必没有特别之处,跑起来应该不是惯偷的对手,怎样?要不你再出来试试?”易娉说完后,就跃跃欲试的想跟我比试一下体能。我连忙摇着双手说道:“就我现在这身体。就不要为难我了,如果你真心要试我,那就等我好了,回国的时候定定心心试。”
易娉见我这一副熊样,也没有勉强我。“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不管怎样,你还是得跟着我们一起去接姜舯。姜舯真要是深度催眠。那你跟他的感情相对要比我们的要深,看你怎么把他唤醒了!”
我万万没想到易娉刚还当着众人的面说是怕我拖后腿,让我在酒店里养伤而不用去找姜舯,现在竟然这么跟我说,肯定有些什么蹊跷来里面,我也不敢直截了当的去问。于是我旁敲侧击的说道:“易娉,你千万不要以为这深度催眠和植物人是一个意思,深度催眠必须要催眠他的人才能将其唤醒,而植物人随时可能醒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明天不出席了?”易娉见我将其反驳。一副不服气的模样问我道:
“我明天出席不出席,还不都是你一句话吗?”我看着易娉说道:
“我当着他们的面跟你说你不用出席,那是因为我在撒烟雾弹,而我现在跟你说的才是真心话!”易娉对于我的不识时务感到非常的不悦,在她的印象中,两人相爱的最大前提就得是默契,就我这种情况,不要说默契,连最起码的“妇唱夫随”都做不到,我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应该是她的最终选择。
易娉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但凡还有点情趣的男人就会立马换做一副笑脸,然后“恬不知耻”的说道:“我去,我去,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作死也去!”可我恰恰不是那种“但凡还有点情趣”的男人,对于易娉突然的主意,我硬生生地问道:“为何要撒烟雾弹?”
易娉一掌打在自己的额头上,一副抓狂的表情说道:“真是跟一只牛在说话蒋凯,你听清楚了,阮悦天和李艳娜这两人之间,肯定多多少少有点猫腻在里面,为了以防他们明天有变,你得以一个病人的姿态给我无条件的拖住阮悦天,这样我才能有应对之策。刚刚跟他们说让你们不去,是让他们应对你不去的做法,而你明天无论如何要缠着一起去,让他们没有时间再想其他的应对之法!”
对于易娉如此复杂的、过于未雨绸缪的想法,我也想尝试着跟易娉一样,一手掌轻打自己的额头,但苦于自己的身体羸弱,这“高举高打”的手段我暂时完成不了,于是只能勉强的用手打着自己的大腿说道:“高招呀!”原本是充满了讽刺口吻的“呐喊”,在配合着手拍大腿的动作下,显得如此斩钉截铁,在易娉的眼中看来,就是我非常认同她的观点,易娉不免一笑的说道:“记住了,我们一定要配合好,不要被他们发现了!”(编者按:我在这里先给读者们诉一下苦,很多读者都说我写的人物其性格非常的多变,都没啥特点,这首先要怪我本人额写作水平有限,其次,还要谴责一下我身边的这些人,不断在左右我的写作方式,特别是莫晓兰,她是我的领导,办公室里,她就在我的右边,有时候在码字,她在旁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一有写她写的不好的,就会在旁要求我更正,这次趁着十一长假,赶快在这里向广大读者倾诉一下自己的苦衷,很多时候,易娉、莫晓兰这些人物的性格实在不是我能左右的,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指导意见”。大家只要简单的记住,莫晓兰这个人,大大咧咧的,除了身形苗条,面容姣好以外,其他所有的构件都是男人部件,甚至还会跟男孩子主动拼酒。而易娉的心思要缜密一点,人很冷静,不苟言笑,跟她在一起最好的约会模式就是看电影,因为她这人实在言语不多。)
正当我和易娉商量的差不多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我和易娉一惊,在这异国他乡,在这个点上,还会有谁来敲门?易娉脸色一阵绯红,我看到后,顿时反应了过来,连忙在旁劝慰道:“放心吧,越南这国度,警察不爱查房。”易娉娇羞这脸将我轻推了一把,随后连忙去开门,门一打开,大家虚惊一场,原来是阮悦天,阮悦天迫不及待的说道:“那黎可秀不是李艳娜离开酒店了。”
“她离开酒店好了,明天要大干一场,先逛逛街,放松一下也好!”我兀自不觉得的说道:
易娉一听这阮悦天的口气像是不对,连忙抓着阮悦天的两条胳膊说道:“那李艳娜是不是前往阮惠街找姜舯去啦?”
还没等阮悦天点完头,易娉就“蹭”的一下窜了出去,阮悦天看向了我,我急道:“你看着我干嘛?还不赶快领着易娉先去阮惠街,她可没有去过那鬼地方!我随后就来!”
阮悦天看着我一身的囧样,只能跺着脚狠着心追了出去,而我赶紧的锁好了房门,来到自己的客房,换了一身便装后,便吃力的走出了酒店。
去阮惠街的路怎么走?我还是有印象的,出了酒店后就右拐,但我的身体实在是不争取,新病旧伤都扎堆在了一起,我每走一步都疼痛万分,好在我的体能还是得以支撑,至少让我走得虽然慢,但还像是一个正常人在走路一样。
我自个儿也明白,这事情我急不来,越南不想中国,遍地都能打到出租车,难得看到有公共人力三轮车的,我嫌那太颠簸,还是坚持步行,反正阮惠街离酒店不远,可走了一会儿,我就彻底的后悔了,眼下的时间正好是晚饭时间,沿街的饭店都在那拼命的拉客,特别我这种从高级酒店走出来的外国人,更加是他们拉客的重点对象,而我又走的缓,给人的感觉就是在为吃饭选哪一家饭店而“犹豫不决”。于是那饭店的工作人员,都“热情”的向你蜂拥而来,有日语打招呼的,也有朝鲜语打招呼的,更有汉语打招呼的。我刚说了一句“不用”,那些拉客者们纷纷展现自己汉语的才华,不断用“香港?”、“台湾?”、“大陆?”的言语来问询我的来历,我才表明我来自大陆的时候,那些拉客又起劲的喊道“川菜,我们辣的有!”、“广东菜,尝尝?”、“美丽的淮扬菜来看看吗?”我知道是越解释越误会,最后,我索性不语,一个劲的往前走。那些拉克们似乎有种天生的“销售特质”,不屈不饶的缠着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被这一群拉客一直挤到了一家餐馆的门口。
最后,有几名拉客兴奋的叫囔着,而其他拉客却悻悻然的离开。那兴奋的几名拉客竟然把我拉进那个店内,其中一名拉客用简单的汉语跟我说道:“肯定,你,满意!”
ps: 发展中国家的人民,对原始资金的积累总有种疯狂的向往。
第57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六)
店内的服务员见拉客们将我拉进了店,都围了上来,其中一女子用娴熟的中文招呼我道:“先生需要包间吗?”我一脸紧张的说道:“不不不我就散座好了!”
“先生,请这里坐!”那服务员先是清退了其他服务员和拉客,将我引导了一空位前,众人一走,我先前的抵触和紧张就烟消云散了,想到我还有正事要办,连忙对着那服务员说道:“我下次来光顾,下次”想不到刚还招呼我的服务员突然脸色一板的说道:“先生,要了散座就是要消费的,你以为这里是中国呢?”我一听这话,感觉我像是进了黑店,连忙扫视了一下这饭店的环境,布置的还算漂亮,但食客并不是很多,一一百多平米的大厅,只稀稀落落的坐了三档客人,服务员远比客人要多,再细细看看这招待我的服务员,忽然发现我眼前的这个服务员像是在哪里见到过的,非常眼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你我俩见过面吗?”我好奇的问道:
“我俩见过呀!”那服务员没好气的说道:
“在哪里?”被她这么一说,我神经又是一紧,脑海中连忙回忆,我在哪里见过这女孩。
“不就是在这里吗?先生,这是饭店,可不是你胡搅蛮缠的地方,菜单我给你,看不懂的,我可以给你解释!”说完,那女子将一份打印好的菜单递给了我。我虽然没有想起这女孩子到底是谁,但现实也不容许我在这里能多逗留,我得赶紧离开,前往阮惠街,可看着这里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服务员以及店外那些跟打了鸡血似的拉客们。就凭我目前这样的身躯,很难“功成身退”。想明白这一点的我,于是转了个弯对着那服务员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消费,可以吗?”
那服务员怔怔的看着我说道:“那你点菜呀!”
“要不你给我来个最低消费?我买完单就走人,即方便了我,也没有破坏你们的规矩,这总可以了吧?”原以为这样说的我可以交了钱就能“功成身退”了,可想不到那服务员耷拉这双眼说道:“先生,什么叫最低消费?你的意思就是点一个我们这里最便宜的菜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么一个意思!”我说道:
“那行,你给我五千盾。”服务员说完,就伸出了双手。五千盾不多,我连忙从我内兜里掏出了一沓钱来,很谨慎的抽出了一张一万的。我想我索性大方到底吧,全给了这服务员不用找了。“喏。给你,不用找了!”这感觉,一出手就是一万,这也只有在越南过过这给小费的瘾,换国内,你给人家这么一点小费。不把你给抽死不可。
或许那服务员就是中国人,拿着那一万一动也不动,我起先还没明白,问道:“怎么?还有什么情况吗?”
“你给了这一万只是一个最便宜的菜钱。那还有那些拉客们的回扣呢?我们店里服务员的服务费用呢?这些都不要钱吗?你这一万够吗?”想不到服务员还嫌我给少了。
我一合计,这不对呀,搞了半天,这里的饭店名堂这么多,我想了想说道:“那拉客们的回扣多少?你们的服务费是多少?”服务员冷冰冰的说道:“拉客们是按人头算的,我们的服务费是按你的消费来的。”
“那我正常消费,你还要额外收我这回扣和服务费吗?”我反问道:
“那倒没有了!都算在你饭钱里了!”服务员说道:
想想这个店也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而且李艳娜那边,我即便去了,就我这身体也帮不了什么忙,甚至还还担心易娉因为不认识路而走差了,在这里,我还能看着一点门外的情况,以便联系上因为找不到路而往回走的易娉。想到这里,也就同意在这里吃饭了,对着那服务员说道:“那我点菜吃饭。”
服务员突然见我有这种变化,立马从冷冰冰转化成热情无比的样子,递上了打印好的菜单笑语盈盈的给我介绍道:“先生,你要吃什么特色的吗?”
我看着菜单随便点了两道菜,然后问道:“这样可以了吗?”服务员点着头,说道:“可以了,可以了!”然后让我等一会儿。我心中实在是纳闷,点一个最便宜的菜,不让我走,还非要让我支付这回扣和服务费,偏偏点了两道菜,这回扣和服务费就全免了,真是想不通越南人民是怎样的逻辑。
没过一会儿,那服务员回来了,对着我说道:“有独立包间了,我们可以去包间了!”
“包间?散座就可以了这个包间真不需要!”这个店让我感觉已经够黑了,进了包间,指不定还要把我宰成什么样呢!
“在这里呀?那是不是有点那个”那服务员显然非常的害羞。
她这话一说,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这哪里是点菜吃饭的感觉,分明有弦外之音嘛!我再仔细打量一下这饭店的格局,突然感觉到,整个布局有点昏暗,大堂里面有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走廊”一直延伸出去,不见尽头。再看那些服务员,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除了胭脂之气以外,哪有半分的饭菜香。看来我被打了之后,不仅身体不好使,连脑子也不好使了。进了风月场所,还一个劲的认为是到了饭馆呢!
“这还是算了!不好意思。”我尴尬的对着那女服务员说道:
对于我这样的反复,那女服务员也彻底的不耐烦了,开始在那边骂骂咧咧起来,说是我纯粹过来揩油的,调戏的,甚至说我是其他店里派来的商业间谍我的妈呀,一会儿的功夫,我被她扣了好几顶帽子。我实在是受不来了,嗓门也跟着提高道:“搞什么呀!拉我进来是叫我吃饭的,不是搞这玩意的!”我这一激动,其余的那些服务员都乌拉拉的围了上来,瞧这阵势,对我有点严峻!
ps: 在越南,进店前,最好要问清这店里面的菜到底是什么菜!
第57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七)
我先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昨天已经进过一趟号子了,让我心有余悸,今天因为这事再进一趟号子,我估摸着我这身体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我不是商业间谍,我也不是故意来找茬的,我就是来享受的,行,接下来我们去包间,可以吗?”我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你小子咳咳到底是谁”突然有个人利用广播在跟我说道:
这熟悉的声音再次让我想到了一些什么,非常的熟悉。自打我走进这“饭店”,就觉得招待我的服务员很面熟,现在这在说话中还夹杂着咳嗽的声音同样让我也觉得非常的熟悉。
我觉得这事不能再静观其变了,应该尽早的表明身份,或许我一时想不起对方,但对方或许能想起我呢?于是我对着那声音大喊道:“我是蒋凯,蒋凯呀!你们认识我吗?来自中国!”很多围拢上来的人似乎对于我的所说并不太在意,到时在意那会说中文的服务员以及在暗处监视着我,用广播跟我对话的那个咳嗽的男声,那会中文的服务员见我表明身份,但似乎并没有认起我来,而是在喃喃的说道:“蒋凯是谁呀?很有名吗?”广播里的那个咳嗽男声再次咳嗽着说道:“咳咳敢自报家门的人应该咳咳不会是间谍”随后又是一阵带着咳嗽的越南语,我反正一句没听懂,但等那咳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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