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在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杨帆的资料,司徒静没怎么认真听。又是杨帆,看来他们真不是一般的有‘猿粪’啊。
十五分钟后,吴琼终于介绍完了。“好啦,大致就是这样了。静静啊,你有信心打败他吗?”
“有!!!别人我还不好说,他,这个杨帆我是一定要打败的,无论训练有多辛苦。”司徒静也雄赳赳气昂昂地誓师了。是杨帆的话,那打败他就是必须的。
“好,接下来就是正式训练了。我先去准备一下。”然后吴琼就跑到一边的角落里神神秘秘地在找着什么。
在翻找了一番之后,吴琼终于找到了。司徒静见他手里多了一本有点旧的书,书名就看不清楚,难道是什么训练大纲之类的。
“静静啊,你觉得辩论要想辩得好,要具备什么条件啊?”吴琼询问着司徒静,想知道她对辩论有什么看法,同时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天赋。
“嗯?我对辩论不了解啊,不过我觉得起码应该要口齿伶俐,思维敏捷,善于总结……”司徒静把自己理解的辩论说了出来,也不知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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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嘴鸡是怎样炼成的》
“很好,看来你天资还是不错的。”吴琼推了推眼镜,然后把那本有点旧的书放到了司徒静的面前。“这个你要看完它,并且要理解、熟记。”
司徒静首先看到的是书的厚度,起码五百页,超过5厘米厚。天啊,这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啊,还要理解、熟记?“有人做的到吗?这书很厚啊。”
“不知道,不过这个对于我们打败星海是很有帮助的。”吴琼自己都没看完,有的地方没有完全理解。
“哦,那我试试吧,为了打败杨帆,吃点苦就吃点苦吧。”司徒静把那本厚厚的书打开了第一页,马上呆掉。
这本书居然叫——《铁嘴鸡是怎样炼成的》。不知道这本书是谁编的,太有才了。
“这本书是我们社历代社长的经验之作,他们把自己的领悟都写到了这本书当中。世上仅有这一本,社长们一届传一届,堪称辩论社的独门秘笈。”吴琼介绍了这本书的来历,说的时候还神秘兮兮的,好像武打片的武林秘笈一样,怕有人来抢似的。
“那么厉害啊,既然有了这本秘笈,为啥我们还会输给星海的?”司徒静马上对这本《铁嘴鸡是怎样炼成的》产生了崇敬之情。只是另一方面又产生了疑惑,有了那么厉害的秘笈还会输?
说到这个,吴琼就有点蔫了。“秘笈虽厉害,可我们的资质还不够高,没有完全理解这本秘笈,因此它的作用也没有发挥到极致。不过现在有了你的加入,我想它一定能够全部发挥出来的。”他对司徒静很有信心。
司徒静忽然觉得自己成了侠女,即将要练武林秘笈了。“嗯,我一定会尽我全力去把它发挥到极致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好,我果然没看错人,这本秘笈你就拿回去看吧。不过不要让别人看到,以免泄露。”吴琼郑重地把秘笈交给了司徒静,相信她一定会把它发扬光大的,完成自己不能完成的使命。
“嗯,我知道。”司徒静把秘笈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
骨灰级终极绕口令
回到家里,司徒静把《铁嘴鸡是怎样炼成的》拿了出来,准备好好拜读一下。
第一篇只写了三个字——菜鸟级,再翻一页,终于有内容了。
只是那内容还真是搞笑,是绕口令。
“过关要求是十五秒内流利地说完,并且没有咬到舌头。如果你做到了,那就可以攻克下一个绕口令了。”第一章的第一行写的就是通关要求。
第一段是最简单的,最耳熟能详的——吃葡萄。
青葡萄,紫葡萄,
青葡萄没紫葡萄紫,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虽然这个绕口令是菜鸟级的,很简单,不过司徒静还是很认真对待的。她快速地念了好几遍,没有咬到舌头,应该算过关吧。
司徒静接着往下看,一个比一个难,不过她相信自己都能一一过关的。她拿出手机,给自己计时。不过到了后面的,难度才真正的来。
她一看到这个——喇嘛与哑巴,就大呼天啊,看着就眼花了,更别说念了。
打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了个喇叭;
打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了个獭犸。
提着獭犸的喇嘛要拿獭犸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
别着喇叭的哑巴不愿拿喇叭换提着獭犸的喇嘛的獭犸。
不知是别着喇叭的哑巴打了提着獭犸的喇嘛一喇叭;
还是提着獭犸的喇嘛打了别着喇叭的哑巴一獭犸。
喇嘛回家炖獭犸;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不过要成功肯定是要付出努力的,司徒静开始慢慢地读,流利了才开始加快速度。测试一,开始了。“打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了个喇叭;打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了个獭犸。
提着獭犸的喇嘛要拿獭犸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啊!!!”一阵痛哼,她咬到舌头了,用手捂着嘴巴。“呜呜~~~~好痛啊,还好没流血。”
喊了一阵痛之后,司徒静更加有斗志了,誓要攻破所有的绕口令。她深呼吸,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噼里啪啦把这个‘喇嘛与哑巴’给搞定了。
菜鸟级的最后一业又出现了一段话。“如果你看到这一段话,恭喜你!只要再攻破最后一个绕口令,你就可以到下一级了。接招吧!”
司徒静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动。
不过关还是要过的,她马上翻到骨灰级终极绕口令——天外飞仙级。
“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灰化灰黑化肥会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回化为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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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可以自己读一读骨灰级的那个,看看自己的舌头有没有打架。O(∩_∩)O哈哈~)
杨帆,你的死期到了
刚念了几个字,司徒静就舌头打架了。果然是终极的,很难,照着读也会读错,更别说十五秒内念完了。
先一小句一小句读吧,司徒静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
这一晚,她就一直在念绕口令,很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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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整天,司徒静都打着哈欠,上课也是在硬撑着的。不过她是好学生,不能睡觉的。昨天一直练习绕口令练到很晚,搞到今天精神不是很好,现在还困着呢。
“静静,你怎么了?像朵凋谢的花似的。”安婕看见一整天司徒静无精打采的,上完最后一节课,跟她八卦一下。最近功课又不是很忙,她应该不用熬夜才对。
“我昨晚在练绕口令,很晚才睡觉。”司徒静坐了下来,一碰到椅子和桌子,那些瞌睡虫马上就来精神了,好想睡觉啊。
绕口令?难道是静静的新爱好?
“你没事干嘛连绕口令啊,很闲啊?”安婕问道。
“那是辩论社的社长交给我一本书,说是让我看熟它,这样在校际赛才能打败星海的人。”确切一点是打败杨帆,那个人怎么总跟自己有牵扯。
“哦,星海的人有那么厉害吗?能让你这么努力去联系。”安婕歪着头问。就算是比赛,也不用那么拼命吧,废寝忘食的。
而司徒静居然这样做了,星海的人有那么厉害吗?
“听他们说是,主要就是那杨帆,我要打败他。”杨帆,你的死期到了,遇到我司徒静,算你倒霉。司徒静的双眼马上闪出光芒,跟刚才睡眼惺忪差太多了。
“哇!哇!哇!是帆王子,怪不得他们能这么厉害了。”安婕一听是杨帆,花痴的表情就来了,说话也特别的激动。
“你小声一点,小心让人听到。”司徒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教室里很吵,没什么人听到。现在她发现杨帆的粉丝无处不在,一点关于的他的事情都能引起那些粉丝的注意。
她见识过了那些粉丝的厉害,不想再惹上她们了。
第一偶像,Prince 。。
安婕猛点头。“那到时候你们去比赛,我去给你加油打气!”
这样就能亲眼见到帆王子的真容了,好幸福哦。
司徒静看见她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肯定又在发梦了。“咳咳……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要给我打气,你想去给杨帆打气吧。”
被识破了,安婕心虚地笑了。“静静啊,我主要是去给你打气,看帆王子那是顺便的。在我心里纵使帆王子很帅很有气质,但是你的地位还是比他高,放心吧。”
司徒静对安婕的话持保留态度。“女大不中留说的就是你这样的,见色忘义。”
“哪有,人家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安婕才不承认呢。对杨帆那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那是遥不可及的,朋友是在身边的,触手可及的,地位怎么会一样。
“好啦,不说那个破杨帆了,说他就烦。”司徒静本来就困了,心情不太顺畅,说杨帆就更烦了。
“哦,那五一你打算怎么过啊?下星期就是五一了。”安婕转移了话题。
“对哦,五一要来了,太好了。”说到五一,司徒静马上就来了精神。
“你回家吗?五一只有三天假期而已。”现在五一都不是黄金周了,只有三天,自己又不是本地人,回家看父母又不够时间。司徒静是本市人,回家还是可以的。
“回,回一天然后回来。”看望父母是肯定要的,不过偶像也不能错过,所以回家一天就算了。
安婕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在家呆足三天。“又要把时间留给你心中的王子Prince啊,你也跟我们没差啊,迷恋帅哥。”
刚才还对她崇拜帆王子不屑,现在她自己还不是那样,只不过换成另外Prince而已。
“喂,你别拿我的Prince跟你那个杨帆比,人家Prince那才叫气质出众,声音又有磁性,我爱死他了。”说到Prince司徒静也露出了花痴的表情。
安婕满头黑线。“你见过Prince吗?你只是听过他的声音而已,怎么知道人家气质好过帆王子啊。”
Prince其实是本市的一名电台节目主持人,司徒静的第一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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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偶像,Prince 。。
Prince其实是本市的一名电台节目主持人,司徒静的第一偶像。
“我是没亲眼见过,不过直觉告诉我,Prince一定是个气质出众的帅哥。只有他才能衬得起‘Prince’(翻译成中文是王子的意思)这个词,那个杨帆简直是玷污了Prince这个词。”心中的偶像,司徒静很不高兴被拿来跟杨帆相比。
虽然那个杨帆的确长得很帅,不过说到气质他肯定是比不过自己的偶像的,尽管她也没见过Prince,纯粹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已。
“那可不一定哦,人家都说声音好听的,样子大多数都长得很吓人。你的Prince可能是个武大郎那样的。”安婕笑着说。“而且这是有根据的,有很多真实的例子的。”
“不管,无论Prince长得怎么样,都无损他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司徒静从来就不是‘外貌协会’的,偶像的才华和气质才是她崇拜的方面,不仅是看外表那么肤浅。
“哈哈。。。。。。别那么认真嘛,说说而已。”安婕见她表情那么严肃,也不好在开玩笑了。
司徒静什么都能说,唯一不能开的玩笑就是Prince,用她的话说——神圣不可侵犯。
“嗯,那你五一怎么办啊?”司徒静问。安婕的家在外省,寒暑假才会回家的,有时会跟司徒静一起过。
“在宿舍过啊,还能怎么过?”安婕说得有些无奈。
“啊,要不你跟致远一起过吧,他也不能回家,也可以趁机增进增进感情啊。”这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他,应该不会想跟我一起过吧。”致远虽然不至于会讨厌自己,但是心里那个人也肯定不是自己。安婕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努力吧,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一定可以成功的。至少我觉得你们很般配。”司徒静也知道严致远现在没有喜欢上安婕,不过她觉得安婕更适合他。
自己对他是不可能的,最远也只是友谊。
安婕还是很高兴司徒静总是给她打气的。“谢谢你,静静。”
你以为你是温总理啊&nb。。
五一的前一天司徒静就回了家,看望一下父母。
她的家也在本市,不过是在城郊,不是在市中区。不过这是一级城市,交通方便,她回家也是很快的。
司徒静家的房子不是公寓,而是村屋,有三层,还有一个院子,里面种了些花。
她在家门口往里面看了看,老爸正在弄着花草,老妈在院子里杀着鸡。
杀鸡?
难道老妈跟自己那么心有灵犀,知道自己要回来,特地杀鸡来等自己回来吃。
她悄悄地开了院子的铁门,蹑手蹑脚地一小步一小步往里走,想给父母一个惊喜。
差不多了,她停住了脚步,然后高呼。“亲爱的老爸老妈,你女儿我回来了,高兴吧。”
“呦,吓死人了。你这丫头,我正杀着鸡呢,你这样吓我,万一错手刀子划到手,那还得了。”老妈吓得刀也扔地上了,鸡也扔到了一边。
“就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一惊一乍的,没点正经。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有个女孩子的样。”老爸表面虽然比老妈镇定,不过心也是被吓得扑扑直跳,只是不愿表现出来而已。
父母这样的反应,司徒静有些失望。“老爸老妈,你们怎么这样啊?我高高兴兴地回家来,你们却好像很不欢迎我似的。我好伤心的。”
“谁叫你吓我们,把我们的热情都吓跑了,只有现在这样的表情和态度了。”老妈重新捡起了刀和鸡,继续杀鸡。
“况且回家而已,难道还要放鞭炮欢迎不成?女儿回家来看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你以为自己是温总理啊,还要我们列队?”老爸也没有说好听的话。
“人家一回家你们就这样对我,怪不得女大都不中留了,原来都是父母造成的。”司徒静开着玩笑。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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