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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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孽-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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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听了,回头咬牙道:“我不相信你爱她,你不过是为了责任和面子,竟不顾我,不顾自己,一头往里扎。”易水寒脱口怒道:“谁说我不爱她,我爱她入骨。”胭脂听他这话,真真切切,伤心道:“我总不相信,我却不会陪你进去了,你自己小心,我在外面等你,总有一日,你会清楚自己爱的人是我。”掉头往外跑,只见得她“啊呀”一声,再无声响,易水寒连声呼唤,除了回声,别无声音。木千友哈哈笑道:“这雕虫小技也能将她困住,且不知她多有分寸。”易水寒怒问:“她现在在哪里?”木千友道:“我看人家对你一片情深,你也不顾,这才使她乱了心智中了套,可见情爱害人啊,你放心,她现在正睡得香,毛发无损。”

  四十 一被劫洞内脱身(下)

四十一被劫洞内脱身(下)

易水寒放下心来,道:“待我见着如歌,再论此事,现在你就带我进去。”木千友笑道:“刚才这姑娘已是先例,你若是执意前往,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易水寒听他言语,益发坚信那被抓来的女子就是如歌,揪了他就往里走。

木千友道:“你既然定了心要进去,我便奉陪到底,咱们也不用这么黑灯瞎火的摸了,说实话,这已是最深处了。”说着抬手有壁上连敲三下,洞顶一声闷响,缓缓垂下几盏明灯来,将洞里照得通明,易水寒激动的四下张望,这果然已是尽头了,正中靠墙扣了个铁笼,用手腕粗的铁柱铸成,锈迹斑斑,里面却空无一人。

易水寒心里一痛,失声喊道:“人在哪里?”木千友正顾自冷笑,听易水寒大喊,定睛一看,也愣住了,回头朝洞外厉声喝道:“来人。”人影晃动,进来两名喽啰,朝木千友躬身道:“帮主有何吩咐?”木千友指着空空的铁笼,厉声问:“人呢?”那两喽啰奔上前去,围着那铁笼左看右看,拾起一根粗绳来,凑近一看,面色苍白,卟嗵跪下求道:“帮主饶命,帮主饶命,小人等都守在洞外,半步不敢离开,实实连只蚊子都没见着。”木千友骂道:“糊涂东西,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蚊子?你们都是饭桶,连个小女子都看不住。”喽啰比划道:“小人亲手将那女子绑了,关进笼子的,这么粗的绳子,怎会不见了,那女子莫不是鬼?”木千友青筋暴起,大喝一声,两喽啰吓得扑在地下大气也不敢出,只是不断嗑头。

易水寒认定那女子就是如歌,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该喜该忧,心想,似她弱不禁风,真要关在这里,就算经得起潮气,也经不起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惊吓,如今不见,只怕是逃走了,刚要欢喜,又想,她深居闺中,手无缚鸡之力,莫说这么粗的铁笼,这么粗的绳子,便是什么束缚也没有,也出不去这洞,只怕也象胭脂一样,掉落陷阱了。当下怒道:“可是掉进暗仓了?她但凡少半根头发,我必削平了太湖帮。”

木千友冷笑道:“便是绝顶高手来进了这里,也是插翅难飞,何况一个小女子?老夫拼了填了这洞,也定要找出人来;只是易公子口出狂言,想削平太湖帮,只能当是白日做梦了。”易水寒青了脸道:“我今天若是见不着那活生生的女子,定叫太湖帮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一字一顿,叫人惊骇到骨头子。

木千友大笑道:“狂妄小子,白天你偷听到帮内密事,已是非死不可,将你带到这里,不过见你身手不错,心生怜意,叫你多活几个时辰罢了,你当老夫真是怕了你?”易水寒长笑道:“太湖帮若是灭在你的手里,也是一桩憾事,减了百年威名,我今日能随你来,一则为救那女子,二则也为教训教训你这欺师灭祖的武林败类。”木千友勃然大怒,提起一口真气,运至手腕,但闻关节咯吱作响,那手腕立时象是粗了半截,易水寒大惊,险些被他脱手而去,忙运气相迎,两人真气相拼,易水寒心中忖度:这姓木的能毫不畏惧的害死老帮主,横占帮湖帮,岂是泛泛之辈,再拼下去,只自己不敌,要气竭而亡,就算不死,也难敌洞外不计其数的兵卒与洞内机关。

木千友冷笑道:“现在想后悔,已是晚了,老夫志在取你小命,你岂得得逃?言罢,大喝一声,脱出手来,变拳为掌,拍向易水寒小腹,易水寒笑道:“果然是无耻之人,使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我岂怕你?”不退反进,飞起一脚勾向木千友的后脑,木千友也知易水寒厉害,不敢大意,忙撤掌后退,易水寒连环双掌,步步逼紧,两喽啰见二人打得紧,换个眼色,一人上前助拳,一人飞也似的出了洞去,易水寒哪里将他放在眼里,摔手一拳,已是将那喽啰打得七窍流血,扑地不动,木千友骂道:“没用的东西,看人看不住,喷血倒挺快。”

易水寒笑道:“可惜了一条命,要不是跟着你,不该伤得这么惨。”木千友道:“别笑得太早,不过一个跑腿的罢了,不要自信太满。”刚说着,洞外已叫嚣着进来十几个喽啰,易水寒笑道:“若不是洞太小,只怕你手下那些虾兵蟹将都会冲进来吧?”木千友老脸一红,道:“对付你一个小毛孩,哪里用得了出动太多人?不过是怕你跑了,打得不过瘾。”易水寒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喜欢他们在凑热闹。”顺手在墙上抓一把,往身后一摔,只听得惨叫声接二连三,十来个喽啰抱头窜逃,木千友惊问:“你使了什么暗器?”易水寒拍拍手,慢悠悠道:“我也不知道你这洞壁上藏着什么暗器,我以为我只是揪了一把苔藓。”木千友大惊,因为他知道这洞壁上确实只有苔藓,能以苔藓为暗器,且背后伤人,江湖上能做到的,大概不出十人。

木千友不再说话,欺身而上,双掌骤发,掌声惊天,似有成万丈波涛排空而来,竟是太湖帮的震帮绝技“平地起浪”,太湖帮立足江湖百余年,不能不说是“平地起浪”让众江湖人震慑,易水寒知晓此招厉害,弹身离地,如一片树叶飘然退后,仍不免被掌风所侵,木千友见一招奏效,迅速跟进,五指张开如五把尖刀破空而入,直插易水寒背心,易水寒连退数步方躲过一劫,惊道:“这一招我却没见过。”

木千友冷笑道:“你当然没见过,将死之人,我便告诉你也无妨,这便是《擒蛟手》中的记载的“蛟骨寸断”,莫说是你,就是大蛟,它那脊梁骨被我五指碰上一点点,也要节节寸断了。”易水寒凛然道:“太湖帮英豪群集,如何也会这种阴毒招术?震帮之宝《擒蛟手》我也听说过,这一招却是闻所未闻。”

木千友哼道:“这也是拜刚死去的老头子所赐,《擒蛟手》里原没有这一招,老头子练武成痴,一直想悟出一式新招超越先人,果然功夫不负苦心人啊,十年苦磨,真让他琢磨出这一招来,老头子为了自己千秋不老,万人歌颂,私自将这一招载入《擒蛟手》,梦想着后人继承他的位置,都要练他的武功,以示荣耀。”易水寒听了心中一震,叹想:如何练武之人,个个痴狂?

木千友冷笑道:“你也是个难得的人物,要不是你知道得太多,我定然舍不得杀你。”易水寒冷声道:“你也是个难得的人物,若不是过于心狠手辣,我也不会与你过不去。”木千友怒道:“好小子,不知死活。”双手上抬,满袖生风,易水寒见了吃惊,心想,这魔头深不可测,只怕我今日难以脱身,可惜不知如歌去了哪里,正想着,已觉得劲风扑面,躲闪不及,被掀得踉跄退后,靠在墙上方站住脚,突闻洞外有人喊道:“帮主,那小子可在?”木千友笑道:“元德来的正好。”

易水寒暗暗道苦,刚才看他们内轰,这赵元德的武功仅次于木千友,定是得木千友私下调教,他二人夹攻,莫不是我今日要命丧于此?五叔时时教导:莫管闲事,紧记家仇,只怕再不能够了。不待多想,已闻耳后忽忽生风,赵元德已是双掌齐上,易水寒心一横,罢罢,今日便拼了这条命去,索性放开手脚,使尽毕生功力,跳跃腾挪,身影沉如山,飘如影,力敌二人,几十招下来,渐显不敌。

一道黑影如妖如魅,飘至三人跟前,但见寒光闪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剑,三人正惊诧间,那黑影挽出万朵剑花,虚虚实实间,红光乍现,只听见赵元德一声“哎哟”,胸口已被挑出个窟窿,鲜血直冒,一招即伤赵元德,木千友心中惊骇,喝问:“哪里来的妖怪,现形受死罢。”那黑影也不出声,将一柄剑舞得银芒四射,木千友聚力发掌,竟穿不过那密密剑芒,易水寒也看得乍舌,黑影冲他低声喝道:还不快走,等着送死么?”易水寒一愣,这声音似曾相识,黑影见他不动,催道:“真是不知死活。”拉了他就往外走。

木千友冷笑道:“进来容易,出去难,不过是多一个人送死罢了。”易水寒急道:“多谢好意,你且先走,我随后跟来,这洞里有机关,千万小心。”木千友扶住赵元德,问:“如何?”赵元德忍了痛道:“谢帮主关心,属下能行。”易水寒趁他二人说话,一把将黑影推开道:“快走。”手心触及黑影,感觉柔软之极,再用力一嗅,竟闻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易水寒大惊,这女子是什么人,剑术这般出神入化,又与我什么关系,怎会冒险救我?黑影似乎知晓他的心思,低声道:“休要胡思乱想,跟我来,莫走直步,随我落脚,踩梅花步前行,每踩一朵梅花,踏空一朵,以足点墙。”易水寒惊愕不语。

木千友听了失声道:“你是人是鬼?如何知道我这洞里布的梅花阵?”那黑影冷哼一声,也不理他,牵起易水寒,踩梅而去,木千友呆了半晌,喃喃道:“还有谁知道梅花阵?难道是他出卖我?”赵元德见帮主只顾发愣,捂着鲜血直冒的伤口喊道:“帮主,还想什么,快追啊。”木千友也不理他,只是直直的盯着两人身形飘逸,飞出洞去。

两人运了轻功一口气奔出数里,此时天色已然漆黑一团,连颗星光也不见,与洞里一般,黑影突然摔开易水寒的手,并随手丢了剑,紧走几步,一个旋身,不见了踪影。易水寒紧着追去,哪里还能辨清方向,心下奇异,自己哪里认识这么奇绝的女子,再细细想这女人的声音,气味,越想越觉得熟悉,突然啊呀一声,狂喊一声“如歌”,象一头发疯的狮子,没头没脑的向前冲去,也不知奔了多久,气衰而停,一琢磨,如歌虽会骑马,却绝不能这么高的武功,这不是她,她深守闺中,又心性淡薄,哪里会学这些打打杀杀的手段?

  四十一 二被劫双煞相救

四十一二被劫双煞相救

马啼声声紧,一人一骑,飞驰在阳关大道上。

料峭寒风中,白如歌显得十分憔悴,只见她神色痴呆,长发散乱,突闻马一声嘶鸣,立顿不前,白如歌抽鞭喝道:“畜生快走。”马哪里听她的,掉头竟往回走,白如歌顿时警觉,四下里打量,这地方天阔地广,草枯树稀,有山连绵起伏,也在数里之外,视线之内,并无可疑人物,收缰下马,信步向前走去,这时,马突然受惊,前蹄离地仰天长嘶一声,向前奔去,白如歌大声哟喝,马一摔尾巴,转眼跑得无影无踪。

白如歌心知有异,大声喝道:“是什么人使这伎俩惊了我的马?”只听地底下传来一声嘿嘿冷笑,道:“白姑妨近来脾气渐长啊。”白如歌环视四周,并不见人,喝道:“你是什么人?有种便现出身来,让我瞧瞧。”那声音道:“白姑娘的本事在下见识过,也吃过亏,不敢出来。”白如歌自从那日在南宫府听黑衣蒙面人说她爹爹是江湖上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白云,有心不信,又觉得自己身边确实疑点甚多,整日里思前想后,茶饭不思,以致于精神恍惚,身心疲惫,半道上劫了匹马,没日没夜的赶路,只求尽快到家,见这人不愿现身,也懒得理他,默默的向前赶路。

那声音见她不生气也不回话,果然沉不住气,道:“白姑娘这是回娘家见令尊吧?你若是直接去问,令尊岂会坦白告诉你?”白如歌只当没听见,那声音又道:“白姑娘难道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竟不想知道我是谁,为何要惊走你的马?”白如歌仍是不理他,那声音眼见白如歌越走越远,急了,喊道:“我就在你的背后,你回头一看便知。”白如歌也不回头,蓦然手腕一抖,几点寒光无声无息的摔出,只听到一声闷哼,有人倒地,白如歌回身冷笑道:“本姑娘心情不好,不想伤人,是你们自己找死。”

只见两个黑衣人坐在地上,其中一人血流如柱,已奄奄一息,另一伤势稍轻者叹道:“我真是太小看你了。”白如歌淡然道:“我知道了,上次在南宫府里闹事的,就是你们一伙。”黑衣人摸了摸胳膊,苦笑道:“上次还得多谢白姑娘手下留情,没有一剑将我这胳膊卸下来。”白如歌低头道:“你们不要再纠缠我了,我爹爹是什么人,我自己会去证明,勿需外人插手。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你的同伴快要死了,因为他不仅跟踪我,还抽刀想杀我。他是我第一个下手伤这么重的人,希望也是最后一个。你快救他吧。”

那黑衣人伸手封了同伴的周身穴位,道:“白姑娘,我们是奉命行事,主子吩咐的事,哪怕掉脑袋,也一定要完成。”白如歌叹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家大人想见我。”黑衣人点头道:“是的,请白姑娘移驾。”白如歌道:“劳烦你转告你家大人,我现在有要事在身,待我办完了自然会主动去找他。”黑衣人摇头道:“我家大人让我等拼了命也要将白姑娘请回去。”白如歌冷笑道:“我不想去,又不想为难你们,怎么办?”黑衣人面色变得极为难看,道:“在下只好舍了这条命强请了。”白如歌道:“算上这一次,咱们已交了两次手,你觉得你有把握赢我吗?”

黑衣人脸色苍白,叹道:“为主子效忠,这是行规,即使是死,也不能后退。”说完,将同伴放在一边,缓缓站起身来,白如歌问:“其他人呢?不可能就你一个人吧?”黑衣人苦笑道:“白姑娘真是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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