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求谁还不一定呢……”就算是因爱、抚而软糯了音线,她依旧有着不服输的倔强。
从开始就是被他压制着,结果害得她一直处于被动乖乖任他所为,现在怎么着也得让她做点什么了吧。
咬唇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小手从男人的衣摆处滑进去,光滑结实的触感让她发出声由衷的赞叹。
白天只是用眼睛看,现在实质性的摸过,才真正让她相信了这男人不是徒有虚表。
——至少看到的和摸到的,完全没差。
尖尖的指甲在他的紧致结实的小腹上抚过,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一瞬间的紧绷,杳然得意的笑了笑,却也止不住的在他手下乱了呼吸,浑身发软。
纪痕远的技巧是她不能否认的高超,轻柔慢捻间已经让她的克制不住的发出浅浅的呻、吟,可是就这么认输,显然是不可能的,杳然咬牙努力平复着呼吸,小手越探越下,隔着布料一把握上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
手下的触感有如火烫,她轻轻咬唇,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男人幽黑的眸有如黑曜石般灼亮,眼神中仿佛带着细碎的火种,落在她眼里,瞬间燎原。
她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这男人身上总是带着丝若有似无的威慑感,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尤其甚。
咽下口水,她慢慢拉下了男人的裤链。
只不过是短短一刹那的动作,却让人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说实话,不害怕是骗人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然而到了现今这个地步,要撤退还不被他笑死?!
——舒杳然,你得勇敢点。
她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着气,伸出手刚想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做到最后,耳畔却突然炸响阵撕裂声。
身上穿着的雪纺衬衫就这么惨烈牺牲在纪痕远手中,他微微眯眼,却挡不住内里蕴藏的深沉**,“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声音透着丝低哑,明明是听惯了的语调,却让她不自觉颤了颤,“你这是认输了吗?”
并不如以往那种得意洋洋的强调,她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所以连语气都不自觉弱了几分。
“认输?”纪痕远笑了,她却像是被那笑晃花了神,怔愣了一会儿后,情不自禁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纪痕远……”她喃喃着,手指才刚触到他的俊脸就被大力拉近,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侵占了她的所有思想所有感官,微张的小嘴被他狠狠吸吮、舔、舐,唇舌也泛出几近麻、痹的酸意。
他的克制力向来就强,就是以往与她的每次亲密也能保持清醒在最后一刻抽身离开,可现在……没有必要再隐忍下去了。
她对他的感觉,他已经清楚。
不止吻够势猛激烈,就是身上不断游走的滚烫大手也没停,一寸寸抚过丝滑柔嫩的雪白肌肤,最终落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
她已经感觉到理智在渐渐消散,忍不住曲腿在男人身侧催促似的磨蹭,每一下都会让硬热的欲、望碰到身体最柔嫩的部位,杳然双颊如火烧,双眸早已氤氲得雾蒙,目光就算落在他的俊脸上,也是迷离虚渺,难辨清明。
纪痕远俯身,轻啄着她粉烫的耳垂,“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却带着她从没感觉到的温柔,修长的手指缓缓按上她泛湿的那处,酥麻、酸胀的感觉齐齐涌上心头,她哽了一哽,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可是他没听清。
缓缓挤了进去,内里的温度是能融化一切的火热,指节才刚刚探头,便被热情的柔软悉数包裹。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好在他并没操之过急,只浅浅在外围按压揉捻,等待她的适应。
很奇怪的感觉。
杳然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空落落的,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又酸又软,“纪……纪痕远……”
他轻轻吻着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滚烫的气息急促而微喘,紧紧贴在耳畔的感觉让她有种快被融化的错觉,小手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大,颜色都已变白。
手指慢慢增多,**时还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一波又一波的激烈欢、愉侵占了她的所有思维,理智仿佛早已远去,剩下的,只有追寻极致快、感的本能在叫嚣。
就在她感觉快要抵达高、潮的时候,体内骤然一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刚想抗议,身体便被猛地托高,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上的男人向前一个挺身……
“纪痕远——!!!”
被那几乎能将人撕裂成两半的剧痛强行拉回清明,她甚至能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自两人相接的那处缓缓流出。
为什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疼?!
“你技术好烂,烂透了!”失色的唇半张着,她想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指着他吼两句,可是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的痛楚却让她僵颤着不敢乱动,她眼眶红红的,不知是因**的蒸腾还是痛楚太过逼出了眼泪。
“放松点,这样我们都难受。”强行稳住蠢蠢欲动意深入的身体,纪痕远轻轻揉着与她相接的那处。
“你……你老实说,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不是处啊你!”就是在这种时候,她还不忘与他呛声,可那声音小小软软的,就跟猫爪挠心般挠的他心里又软又痒,只恨不得把这姑娘从里到外都啃个干净。
可她那句话……
纪痕远微微俯下身,淡色的薄唇勾起个浅薄的弧度,嗓音暗哑而充满情、欲,“舒杳然,我想我有必要纠正一点。”
拨开她散乱的额发,他幽黑的眼眸深处能够清晰印出她泫泪欲泣的摸样,抬手拭去她眼眶周围的水色,“现在才是我们的第一次。”
她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仿若被凌虐折磨的剧痛还未消散,疼得她完全没精力静下心好好思忖他这话的意思。
然而,他并没有让她震惊太久,淡色的薄唇微勾,他噙笑缓缓道:“那天晚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什……什么?!!!
轰隆隆——
雪白的闪电夹着雷鸣阵阵,精准无比的劈中了她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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皿
卡H荡表示异常苦逼,这么点内容写了一整天!!!
33
“你……你骗我?!”
她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变得高昂,可在牵扯到某处的剧痛时又瞬间软了气势。
纪痕远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脑子里到底装得什么啊……这种事也是能拿来骗人的吗?!
她悲愤欲死,满心抓狂纠结,如果要以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
——真想狠狠把眼前这该死的男人胖揍一顿,再把他踢到厕所去跪一晚,让他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写上份三万字的检讨!
不过,就算他做到了上面这几点,她也绝不原谅他!
仿佛已经看到了某位营长同志跪在厕所写检查的一幕,她解气的从鼻子里重重哼了声。
“骗?”他轻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事已至此,他居然还敢狡辩?!
杳然心里那堆火噼里啪啦烧的厉害,他却不紧不慢的借着她分神之际浅浅冲撞了下,缓缓道:“我当时可只说要好好谈谈。”
至于其他……
好吧,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将错就错没打算解释。
“唔嗯……”被他突然的进攻弄得浑身一酥,她脸上也不自觉漾出抹红晕,“你……你不准动!”
原本撕心裂肺的剧痛不知何时已然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股陌生的空虚酥软,她一心认定是纪痕远使坏,故意让她这气儿生不下去。
出乎她意料的,他还真停住不动了,只是那双点漆般幽黑的眸似笑非笑的弯着,摆明了看好戏的架势。
“那天……那天你根本就没和我说清楚,你……你是故意……故意让我误会!”那股陌生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停溢出,甜糯娇软,让身上的男人眸色越发暗沉。
可恶……为什么他不动后反而更难受了!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拥住她,肌肤相触后融出滚烫的高温,让他逸出声叹息,“真的……不要我动吗?”
暧昧的在她耳边呢喃,压得极低极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
“为……为什么……”缠绵停留在前戏太久,以致于所有的欢、愉都变成了折磨,她低低喘息着,纵使理智已全盘丢盔弃甲,却仍对他做着小小的抵抗,“纪痕远……为什么……这么做?”
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既然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他为什么还要让她误会,说着些要她负责的话?!
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就在眼前,是伸手就能触碰得到的亲近,可眼睛雾蒙蒙的,像是被什么遮掩住了,让她看不清他的脸……
杳然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水剪盈盈的眸氤氲着深深雾气,茫茫然的一瞥已是能将人神魂吸走的勾魄,纪痕远只觉得心里那把火被她彻底点燃,沿途过处隐忍自制皆成灰烬。
“舒杳然,你真的很笨,”彻底败给了她的呆,纪痕远按捺不住的律、动了起来,声音头回带了点咬牙切齿,“不这么做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什……什么啊……
这种理由……
说话间,男人的攻势已经越来越激烈,骤雨狂风般席卷而至,彻底夺去了她的所有心神。
“呃啊……”柔软火热的那处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插,她苦闷的惊喘着,战栗着,完全被卷入了惊涛骇浪般的欢愉漩涡中,再也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你……你慢……点。”
凌乱的发丝瀑布般倾洒在雪白的床单上,有几缕被汗湿透黏在颊边,他一手抚上她满布红晕的滚烫小脸,在她愈加急促的喘息中,深深吻了上去。
是他的,终归属于他,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绕了一个大圈,她终究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不会放手让她离开!
***
翌日清晨。
“纪、痕、远——!!!”怒火勃发的大吼响彻整个房间,杳然重重捏上犹在睡梦中的某人俊脸,毫不留情的就开始往两边用力拉扯。
这个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演技够厉害的啊,瞎编乱造起来都不用打草稿,唬得她是一愣儿一愣儿的,居然还真相信了!
这段时间这家伙就在暗地里笑她呢吧,随口撂句话都信,这姑娘该有多呆多好骗!
越想越窝火,越窝火那眼眸就越水熠,听说过人骗吃骗喝骗婚礼,到了她这倒好,被人死逮着负责了!
纪痕远刚从睡梦中被她折腾醒,眼也没睁,手臂一搂直接将人按怀里了,“别闹。”
一夜缠绵,她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可他却折腾清洗到清早才睡,不好好补个觉怎么行?再说了,这姑娘抱在怀里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服,他也舍不得放。
“就闹就闹!纪痕远,纪痕远!”杳然哪会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在他怀里不停闹腾的同时,嗓音更是一声比一声大,“不准睡了,起来起来,快起来!”
男人眯着眼睛照睡不误。
在部队有专门的抗干扰训练,早就让他能够屏蔽掉外界的吵闹安心做自己的事,所以现在杳然就是吵破了天,对他来说也是没有丝毫作用的。
果不其然,闹腾的大半天也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没人搭理,她郁闷之余,心中原本就怒不可遏的恼火立刻暴涨。
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能睡到什么时候!
隔着层薄薄的睡衣,她攥起小拳头,虎虎生风的砸在他胸口,分明是想让他受不了疼自动认输。
可惜,她显然低估了纪痕远的承受能力。
捶打了大约有几分钟的时候,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就连眉毛也没皱上一下,可杳然已经觉得自己的手开始发酸了。
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抬眸瞪他。
撞入眼帘的却是男人清致的俊脸。
从没见过沉睡时的纪痕远,杳然一时也有些怔了,还是那张俊脸,只不过眼角眉梢的冷峻悉数褪却,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安详。
可是,安详又怎样?
他就是安息了也别想她善罢甘休!
恍神只是一瞬,反应过来后的她忿忿不平着,忽然想到个绝佳的好注意。
“纪痕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抱着,杳然心中更怒,语气立刻飙升了数度,“你起不起来!”
“……”
意料之中的反应,杳然咬牙怒哼,“很好。”
艰难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她直接将小手伸进薄被下面,没过多久,男人的某处就开始起了很明显的变化。
本来她是想抓着他腿间那东西威胁他的,可转念一想,人还是得为自己留点退路,要是一个不察出了点什么意外……
遭报应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个严重了还会危及生命!
所以退而求其次的,她在他身上摸了很多把,除了下腹那儿以外,其余地方可谓是细细研究了个遍,直到他忍无可忍,实在是不醒不行了。
因为真火上了,只不过是全往下走。
一把握住那只四处点火的小手,他缓缓睁开眼,幽黑深沉的眸色毫无人刚醒时的迷糊,清明得很。
杳然一见就大骂,“好啊,我就知道你是装睡!”
精神头倒是够足,看来他昨晚放她一码是个错误的决定。
她气哼哼的兴师问罪,“你为什么故意让我误会!”他们之间明明就清白的跟张白纸似的,他干嘛要往上泼盆墨!
“这个问题我昨晚已经回答你了。”他眼底有着她熟悉的暗光在流动,杳然心里一跳,警惕的瞪着他,“不准动歪心思,也不准有意逃避,快说,为什么!”
这个眼神和他昨晚一模一样,再不发表声明恐怕就会和昨晚同样的下场了。
对了对了,说起这个,既然他们先前没有发生关系,那么经过昨晚……岂不是假戏真做了?!
隐约抓到了丝真相的碎片,她微微蹙眉。
虽然这个事实能够让她接受,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功夫。
他叹了口气,“舒杳然,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那天晚上她喝醉了,他自然不可能会趁人之危,就算主动的一方是她也是一样。
“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名正言顺站在她身边的,让她心甘情愿承认他存在的理由。
她眉头依旧皱的紧紧,昨天他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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