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小丽习惯性的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妩媚,以方便下一步的行动。
“美人儿,来,我抱你。”那已经穿上董卓军军衣的秦风跳下小船,一把将小丽抱在怀里,小丽习惯性抱住秦风的脖子,撒娇道:“坏相公,现在才来,我都要冻死了,你要赔,否则我不理你了。”那秦风哈哈大笑,色迷迷的先在小丽半裸的胸膛上咬上一口,淫笑道:“好,赔你,我在船里给你准备了被窝,在被窝里陪你。”
“不要嘛,你已经欺负了奴家一天一夜,还想要,你想累死奴家啊。”在小丽的放荡笑骂声中,那秦风飞快跳上小船,船上仅有一座小舱,舱上立有一面董卓军旗帜,两旁共站有十来名孙权军士兵,也都尽着董卓军军服,黑夜之中不要说与董卓军不甚熟悉的黄盖,就是小丽假如不知内情,也很难分辨真假。
“划到江心。”秦风先命令水手划桨,又给众人打气道:“弟兄们努把力,待到初更时分就动手,负责江津港西侧二十里至三十里那段江岸,只要我们找到那人,升官发财只是大都督一句话的事。”假扮成董卓军的孙权军士兵齐喝一声答应,那秦风又恶狠狠的说道:“还有,呆会我要找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你们过后就给我忘记,否则将来掉了脑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对部下鼓动威胁一番后,那秦风迫不及待的抱着小丽跑进舱里,将小丽往早已铺好的床铺上一扔,三两下解开裤子,淫笑道:“美人儿,你的小嘴还真厉害,再给我试试。”小丽跪坐在床上娇笑连连,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又用长安名妓教给她的功夫伺候秦风,全然不顾舱外孙权军水手在探头探脑的偷看。
到了亥时,将小丽糟蹋凌辱够了的秦风才躺下来休息,小丽先漱了口,这才爬到秦风怀里施展媚术探听情报,小丽一边用丰满的胸脯给秦风按摩,一边娇声道:“相公,将军准备怎么引那人出来,派了多少军队来寻找那人啊?可别我们没找到,先让别人抢了先。”
“等到了初更,将军就在我们的军营里放火,假装军营被董贼的军队袭击,我们乘机冒充董卓军寻找那人。”秦风懒洋洋的随口答道:“将军派出了二十条这样的小船,江津港两侧百里都要找遍,至于是不是我们找到,只能看运气了。”
小丽心头一紧,周瑜为了找到黄盖,可真是下足了血本,连自己的军营都舍得烧,不知内情的人,肯定会上当。但小丽此刻不知道黄盖藏身的地点,也束手无策,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黄盖不要中计,就算中计也是撞到秦风这帮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是初更,忽然间,一片平静的长江南岸火势大起,喊杀声震天,那秦风见时机已到,从床上一跃而起,大步冲出舱外,喝道:“靠岸。”十名孙权军水手奋力划桨,小船灵活的一个转弯,如同脱弦之箭班直往南岸冲去。
待到达指定地点,那秦风便扯开喉咙大叫道:“黄老将军,你在那里?太师派我们来接你!”又指挥十名水手跟着他一起喊话,诱骗黄盖现身,“黄老将军,你在那里?太师派我们来接你!”周瑜此计极为毒辣,也有十足的把握,因为周瑜手中有孙静提供的情报显示,在孙权水军赶到江夏的当天晚上,还带着伤的黄盖曾经在港口悄悄露面,企图搭乘渔船逃往江北,幸亏当时孙权军及时封锁了江面,黄盖才没有得逞,但从此之后,黄盖就再也没有露面。
小丽跪坐在舱门口,疲惫不堪的身体倚在舱板上,无比紧张的盯着江岸上的每一处可能藏人的地方,既盼望黄盖不要出现,又盼望着他能及时出现,就连那些平时都军纪无比败坏的孙权军水手乘黑偷摸她的身体,她都丝毫没有感觉。
“黄老将军,太师派我们来接你,你快出来吧。”
“黄老将军,我们接你过江。”
鹅毛大雪越下越大,五里的江面不到一个时辰就找完了,可黄盖始终不见露面,秦风并不死心,又指挥水手调头,往来路寻去,可惜过了二更时分,来回找了数遍的秦风小队嗓子都喊哑了,仍然一无所获,秦风无奈,只得骂骂咧咧的回到舱边坐下,对小丽说道:“美人儿,看来我们是没命获得这个功劳了,那个姓黄的要么被其他小队的人抓到,要么就不在这个附近。”说到这里,那个秦风一把将小丽拉到怀里,撕开小丽的束胸,在小丽的乳房上疯狂的撕咬起来,似乎想把找不到黄盖的怒气发泄到小丽身上。
小丽忍受着剧痛与屈辱,竖耳仔细听着远处的动静,过了一会,小丽判断附近冒充董卓军的孙权军小队也没有找到黄盖,便对秦风说道:“相公,我们再找一遍吧,或许这次就能找到。”
“有屁用!”秦风大骂一句,又对着小丽鲜红的乳头狠狠咬一口,几乎将小丽的乳头咬掉,小丽尽管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劝道:“再试一次吧,不成我们就回去。”
秦风终于心动,点头道:“好吧,再找一次,再找不到我们就回营。”这才放开小丽,回头去指挥士兵再次掉头巡查,而小丽白嫩的乳房上,已经被秦风咬出无数渗血的牙印。
“苍天啊,你保佑黄老将军不要被其他人抓到吧。”小丽在心中默默祈祷,或许是小丽的真心感动了上天,秦风队伍的小船快到巡查目的地时,岸上一个黑暗处终于站出一个人影,对着小船叫道:“你们是董太师的战船?”
秦风等孙权军士兵大喜,奋力摇桨靠近江岸,秦风叫道:“没错,我们是太师派来接应黄老将军的,你可是黄老将军?”
“我就是黄盖。”那黑影点头道,刹那间,小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本想就这么舍身呼叫,通知黄盖套走,可黄盖又说道:“我身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烦劳小兄弟们来扶我上船。”小丽的心立即又跌入冰窖,黄盖身上有伤不能作战,她一个仅经过普通军事训练的少女,如何能对付十一名如狼似虎的壮汉?
小丽在一边束手无策,秦风却大喜过望,对着十名手下一挥手,十余人一起跳下小船,踏水冲了过去,黄盖见状大惊,大呼道:“你们做什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将军,我们是大都督派来接你的。”
小丽在船上听着秦风等人的狞笑声,心中大急,又见那十余名孙权军水手已经将黄盖包围,还传来黄盖的怒吼与孙权军士兵的喝骂扭打声,小丽情急之中灵机闪现,快步冲到船尾,找到堵水的船栏,使尽全身力气将船栏拔出,冰冷的江水迅速涌入舱中,片刻间船中便积水近尺,船体慢慢沉入江中。
小丽再回到船头时,秦风等孙权军士兵已经将黄盖制住,正在手忙脚乱的捆绑黄盖,小丽大叫道:“相公,快来救我,船突然漏了。”秦风等人大惊回头,见小船果然已经倾斜,几乎就要完全沉入江中,秦风忙跑过来将小丽从船上抱下,踏水上岸,破口大骂道:“我操他娘的赵老二,给爷调拨一艘破船,等爷这次回去找他算账!”
小丽把头埋在秦风怀里嘤嘤哭道:“相公,奴家好怕,奴家差点就淹死了。”秦风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别怕,这不是安全了吗?”秦风又指着黄盖笑道:“美人儿,你看,那个人我们已经抓到了,这辈子你就跟着我享福吧。”
小丽这时才看清黄盖的模样,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消瘦的脸上还有一道伤痕,身体上横七竖八的绑伤布带更多,委顿的身体已经看不出半点军人气质,可见他自麦城之变后他也吃了不少苦头,小丽故作好奇道:“你们要找的人居然就是这干巴老头?他究竟是谁啊,竟然能让你们把军营都烧了,只为骗他出来?”
黄盖听到小丽的话身体一震,咬牙道:“好,好,周瑜,你为了抓我,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少废话。”秦风将小丽放下,过去对着黄盖一脚,顺手从黄盖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塞进黄盖嘴里,回头皱眉道:“麻烦了,雪这么大,我们的船又沉了,怎么回去?”
“队长,我们的其他船应该也快回去了。”一名孙权军士兵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不就可以回去了吗?”
“对。”秦风点头,小丽忙附到他耳边,低声道:“相公,你怎么这么傻?如果与其他人回去,你的功劳还不被他们分了?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夜,等到天明雪停再回去,那些功劳不就全是你的了吗?”
经小丽提醒,素来自私的秦风立即动了心,命令士兵抬起黄盖,进到林间寻找可以避雪栖身的地方,没过多久,秦风一行便寻到黄盖以前藏身的石洞,洞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两人避雪,秦风当仁不让的带着小丽住了进去,命令手下将黄盖绑在一棵树上,官大一级压死人,秦风那倒霉的十名手下虽然在肚中破口大骂,也只能将黄盖绑好,各寻可以勉强避雪的树下草丛休息,并监视黄盖。
一切安置停当,秦风终于松了口气,兴奋中的他立即在石洞里对小丽再次施加凌辱,小丽虽然明知秦风喜欢啃咬自己胸脯,还是主动把伤痕累累的乳房喂到秦风嘴边,供他虐待凌辱,口中不时还发出浪荡的呻吟声,将秦风挑逗得欲火中烧,很快又把小丽按在冰冷的地上,发泄野兽般的性欲,而小丽极力配合,很快让秦风泄精,累得筋疲力尽的他终于趴在小丽乳房上昏昏睡去。
小丽喘了几口粗气,纤手慢慢拔出秀发上的金钗,金钗尖锐无比,钗尖呈淡蓝色,上面喂得有文华侯华佗精心配置的毒药,见血封喉,是燕子组压箱底的绝密武器,顺时可置枕边人于死地,也可以在危急关头自尽,以免落入敌手。
钗尖插入秦风后颈,秦风身体微微一动,鼾声立止,小丽慢慢推开他,将金钗复插发上,整理好衣服悄悄走出洞外,洞外的孙权军士兵大都已被冻得迷迷糊糊的睡去,只有一名靠近石洞的孙权军士兵警觉的站起来,小丽眉头都不皱一下,俏皮的将小手抿到嘴边,示意他别说话。
小丽扭着水蛇腰靠近那士兵,直到丰满的胸脯完全贴到那士兵胸膛上,那士兵二话不说,马上抓住小丽受伤的乳房搓揉,小丽忍住剧痛,凑到那士兵耳边娇声道:“他睡着了,可我睡不着。”那士兵大喜过望,拦腰抱起小丽就往草丛中走去,绑在树上的黄盖见到他们的丑陋模样,在心中重重骂了一句,“奸夫淫妇!”
雪地被身体碾压的匝匝声,茅草摩擦衣服人体的哗哗声,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过了一会,那些声音忽然又都停止了,黄盖正纳闷间,却见他心目中的淫妇衣衫不整的茅草丛站起来,一只手按着凌乱的衣衫,一只手不知捏着什么,慢慢靠近一名熟睡中的孙权军士兵,手往那士兵身上一碰,那士兵立即软倒,黄盖目瞪口呆,却见那淫妇朝他摆手,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又慢慢靠近另一名孙权军士兵如法炮制。
小丽连续解决了九名士兵,加上洞中已经死去的秦风,小丽已经消灭了十名孙权军士兵,只剩下斜依在黄盖身旁的一名孙权军士兵了,但小丽心中也在叫苦,她的毒钗最多也只能杀九个人,毒就要用完,刚才杀第十名敌人时,小丽已经是把金钗完全刺入那名敌人的咽喉,才勉强将他杀死,而现在金钗上已经浸满鲜血,显然毒已经完全用完了,而小丽一天两夜间连续色诱数名敌人,娇柔的身体早已撑不下去,身体随便动一下,下阴就无比疼痛,现在的小丽,已经是完全是靠意志在支撑自己。
雪还在下,时间已是四更了,小丽沉思片刻,将金钗在雪地里擦去鲜血,又慢慢朝最后那名士兵靠过去,金钗的钗尖直接指着那士兵的眼皮,可天不遂人意,眼看就要刺到那士兵的眼睛时,一阵寒风吹来,小丽几乎半裸的身体不由一缩,“啊嚏!”小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那士兵一惊,立即睁开眼睛,小丽情急中在电光火石间将金钗放下,对着那士兵妩媚一笑。
那士兵莫名其妙的看着小丽,小丽不慌不忙,先是抿唇示意那士兵不要说话,顺手将金钗递到那士兵手里,那士兵更是糊涂——这风骚娘们给自己金子作什么,但他更吃惊的还在后面,那风骚娘们竟然迅速解开他的裤带,将他那根传宗接代的命根子含入小口中,大肆套弄,那士兵此刻已经明白这风骚娘们的意思,用金子堵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喂饱她,想到这里,那士兵心中大喜,他早就对体态风骚容貌俏丽的小丽怀有邪心,在船上偷摸小丽的人就是他,不要说给他金子,就是不给他愿意喂饱小丽啊,当下再无怀疑,抱住小丽的头,用力插拔,享受小丽的温柔服侍。
时到此刻,绑在树上的黄盖那能不明白小丽的用意,也知道她故作淫荡的良苦用心,不知不觉间,浑浊的老泪已经浸满了黄盖的眼睛……
“啊!”那士兵忽然放声大叫,抱住子孙根哀嚎着满地打滚,鲜血瞬间染红了雪地,小丽则从樱口吐出一坨血淋淋的肉块,爬到一边呕吐不已,待小丽好不容易吐完时,那士兵已经咽了气,小丽迅速抓起他的钢刀,忍着身上的剧痛使力割开黄盖身上的绳索,行礼道:“奴家是董太师麾下暗探,见过黄老将军。”
黄盖掏出口中布条,刚要说话,小丽却缓缓歪跌下去,黄盖忙去搀扶她时,却见她半裸的身体上遍布伤痕,牙印齿痕,抓出的血印,扭出来的青紫,种种不一而足,可见小丽遭受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黄盖虎目含泪,正想感谢小丽,小丽却挣扎着袖中掏出一个圆棒,递与黄盖道:“老将军,快点燃它,口对着天。”
黄盖不敢怠慢,迅速掏出火石火镰,照小丽的指点点燃那根圆棒的引线,圆棒口升起一团火花,飞到半空炸开,绽放出一片灿烂明亮的花束……
“老将军,快到江边,我们的船马上就来了,是一艘商船,千万别相信插着我军旗号的船。”小丽挣扎着爬来,与黄盖互相搀扶着向江边走去。
江面上孙权军战船也发现了这团烟火,正要靠近这一带时,远方却传来了一阵惊叫声,“发现黄盖了,黄盖已经坐上了船,快追啊!”密集的火光照耀处,一名外表极像黄盖的人正撑着一叶独人舟在江上亡命逃窜,将孙权军引到与烟火相反的方向……
黄盖与小丽跑到江边时,马忠与灵儿的小船正好赶到,将已经站都站不稳的黄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