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指愈芳栽种芋艿总是让芋艿只留一片新叶/编者),芋艿是种不好的。以后不要再摘老叶了。……小孩子总有小孩子的想法和做法的,即使是幼稚可笑的行动,他们自己也以为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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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与俞芬等人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俞芬等人的谈话,录自俞芳《杂忆鲁迅先生与少年儿童》,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6辑。
日食出现的时候,你们已熄灯睡觉了,我想着你们第二天早上要上学,所以没有叫你们。
·与俞芳、俞藻的谈话,录自俞芳《杂忆鲁迅先
生与少年儿童》,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6辑。
我认为老二、老三(指俞芳、俞藻/编者)是主客,因为她们难得到馆子里来吃饭,我们大家都是陪客。如果在陪客中还要分出“吃客”来,那么,许家兄妹和房东你(指俞芬/编者)就算“吃客了”。
·与俞芬等的谈话,录自俞芳《杂忆鲁迅先生
与少年儿童》,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6辑。
有一个叫李玄的,山西人住某路某号,给周作人去信,说他听说北京只有五个人,他想看一看这五个人究竟如何。你从前在那里住过,你调查一下。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5年,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文收董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他(指木工“和尚师傅”,姓名不详。鲁迅小时他曾给鲁迅作过一把“关刀”。鲁迅迁家北京,他提出用运绍兴酒坛的办法,将竹络笼住运输书箱/编者)聪明,能干又热心,是一位很有才能的巧木匠。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署假,你们怎么不回家。”
(龚宝贤说,自己父亲放赌,不愿回去)
“你家里这样穷,还让你到美专(指上海美术专科学校/编者)读书,你应该回家去看看父亲。”
·与龚宝贤的谈话,录自姚璋《永恒的记
忆》,文刊1982年第4、5期《鉴湖》。
你的病非常的重,但也不必吃药,只须注意饮食好了。你每天早上吃一碗粥,午餐晚餐都只能吃一汤碗饭,千万不要多吃,否则,一定会把这病化得非常危险,而且在这病未好时,不能请假到校外去(以上对翁天寥说)。
他的病必须注意饮食,厨房只准照我的规定早上给他一碗粥,午间和晚上给他一汤碗饭,不能再给他添(以上对厨房和校工说)。
不能代他去买任何零食,假使你们不听我的话,那么将来他的病势变严重时,便须由你们负责任(以上对校工说)。
好了么,那么你就照常去上课,饭也到膳堂去吃吧。
·与翁天寥等的谈话,录自天寥《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你读政治经济科当然很好,但是应该知道我国目前政治腐败,经济落后的原因是什么,明白了病源才能对症下药,来改革政治,发展经济……。
·与沈养之的谈话,录自许柏年《鲁迅先生轶事》,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我来请你帮忙的,因为五中(即绍兴府中学堂,辛亥革命后改为浙江省第五中学校/编者)的植物教员还没有聘定,想请你去担任。钟点由你安排,只要双方(当时沈养之已在五师有课/编者)不会冲突就行。
·与沈养之的谈话,录自许柏年《鲁迅先生轶事》,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谷清先生的打狗法是)有狗咬来的时候,尽管对他作揖,尽管退后,退到水边不能再退的时候,呜的一声,一脚踢到水里了。
·与孙福熙的谈话,录自孙福熙《鲁迅·艺术家》,
文刊1937年1月号长沙《涟漪》第2卷第10期。
我睡上铺,谷清(蔡元康的字,为蔡元培之从弟/编者)是被乌龟背过了的(蔡元康在北京时,一次去妓院,回时院中有积水,由妓院男人背负而过/编者),我不愿和他同房。
·与许寿裳等人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这是慢性肠炎,你饮食要小心,切勿暴饮暴食,讲求卫生,锻炼身体,持之以恒。
·在孙端上亭农业实验场的公园里与孙光祖的谈话,录自孙光祖《鲁迅先生在孙端的二三事》,文刊《绍兴鲁迅研究专刊》第15辑。
“你只要有一篇不答复他,他们就认为你失败了。我就篇篇都答复他们(指熊以谦首先向鲁迅发难的反对鲁迅关于读书问题意见的人们/编者),总要把他们弄得狗血淋头,无法招架,躲回他们老巢去为上。”
(四五年后,荆有麟在上海忽然碰到熊以谦,并向鲁迅说熊以谦非常老诚)
“你说他老实么?那就是他骗取社会同情的手段。凡遗少,都有那一手,怎么样?现在还在上海么?喊他来,我把他脑子中的中国书虫,都要打干净。”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我自己没有饭吃,却拿出钱来给人家去买田(外面公认的鲁迅“义子”廖立峨把爱人带来,在鲁迅家当食客,一天竟向鲁迅借千余元,说是将押出去的乡下田产赎回/编者),你以为我该这样做么?况且我从哪里去弄到这些钱呢?
(廖立峨说:先生一年数万版税,只要肯,有什么弄不到。)
我不肯。
·与廖立峨的谈话,录自章锡琛《鲁迅的“干儿子”》,
文刊1946年10月重庆《故事杂志》月刊第1期。
这孩子可真细心(指胡风长子张晓谷幼时在鲁迅家吃鱼,自己能将刺吐出/编者),这小的刺都能吐出,可见大有生存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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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与胡风家人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胡风家人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
月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应该培养这个女孩(指杨秀鸾,时是厦大附近一小卖店店主李三姑的孙女/编者),让她进学校念书。”(后杨秀鸾终于进了厦门大学学生办的平民学校读书,鲁迅还每月资助她们一点钱)。
·与李三姑的谈话,录自陈坚、余凤高《访
问盛配先生》,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8辑。
“你要看什么书吗?《桃色的云》你看过没有,这本书还不错!现在外面不多了,恐怕没处买,我那儿还有一本,你要,可以拿来”
“那本书有空叫人给你拿来呀”
·与马珏(马幼渔之女)的谈话,录自马珏《初次
见鲁迅先生》,文刊1926年3月《孔德学校旬
刊》,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邮递员送信很辛苦(那时邮递员送信都是步行的),信送到了,我请他吸支烟,喝杯水,在门洞里坐坐,歇歇,表示对他的感谢。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环境保护
“中国的将来,如同阿拉伯的沙漠,所以我要斗争。”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与创作》,文收百家出版社2000年版《许广平纪念集》。
“在遥远的将来,中国如果还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么戈壁的沙漠肯定会南移,中国的全土将会被沙石埋没。
“是的,根据戈壁沙漠最近发掘来的文物考证,沙漠的下面,曾经是古代的都市。如果是都市的话,那么就一定也有过河流和树木。
“请看看中国广阔无垠的原野、山岭吧,哪里还有像样的树木!山岭是光秃秃的;田野上幸存的也都是些幼小的树木。然而,就是这些为数不多、自然生长着的小树,现在也没有了吧。什么缘故呢?中国的老百姓生活得贫困不堪,面临着饿死的危险。他们为了生活下去,竟相剥去树皮食用,挖出树根充饥。民众处于这种状况,中国是长不出树来的,于是政府的植树造林政策也就归于失败了。若要使政府的植树造林政策成功的话,恐怕种十棵树需要有两倍三倍的军队保护吧。然而,如此的军队装备,要占现有军费预算总额的八成至九成,所以想保护树木,就必须增加二三倍的开支,这是政府办不到的,因而对于植树造林也就不热心了。这件事对中国来说,是一场多么大的悲剧啊!从这里,我们也可以对黄河长江所造成的灾害,为什么逐年增加的原因窥知一斑了。没有树木的堤坝是容易被水冲走的,然而,正像这没有树木的堤坝一样,没经济余力的百姓,尤其是农民,对于灾害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也很容易被水冲走,于是,在中国,根本不可能听到灾后再建设的呼声,能听到的只是逃荒农民惨淡的脚步声和背井离乡、四处流浪的难民的呻吟。
“命运注定了中国的悲剧,如同沙漠化的中国的未来一样,正在发展着。”
·与浅野要的谈话,录自原胜(浅野要)作,陆晓燕
译《紧邻鲁迅先生》,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4辑。
“中华民族的社会解放如果不能实现,中国终究会变成沙漠的。”
·与浅野要的谈话,录自原胜(浅野要)作,陆晓燕
译《紧邻鲁迅先生》,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4辑。
“中国未来,将出现沙漠。”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你们讲话,声音不可太响,因为我在写文章,如果听见你们的说话声,我就会把这些话写进去的。
·与俞芳、俞藻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老板,你晓得‘黄河之水天上来’吗?治理黄河的方法,并不是疏浚河床,而是把两岸的堤防渐渐地加高的。
“河床年年为泥沙堆高,因此两岸的堤防也渐渐地高了起来。大水一来,高筑的堤防在什么地方一溃决,水就会跟瀑布一般地流下来。
“于是,黄河之水就从天上来。
“中国实有把这种治水方法加以革命之必要呢!”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景观
“我只是在外面看看……我是瞧不起泰山的。”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田军《十月十五日》,文刊1936年11月5日《中流》半月刊第1卷第5期。
西湖是应该填掉的。不然,一到春夏天,那些个穿长衫拿凉扇的“名士”们,在湖滨摇来摆去……看起来怪难受!他们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界,什么国家……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田军《十月十五日》,文刊1936年11月5日《中流》半月刊第1卷第5期。
平平而已(对西湖“保亻叔塔、雷峰塔、“平湖秋月”、“三潭印月”的评价/编者)。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鲁迅与上海美专部分学生同逛上海某公园,公园看门人拦住,并指一木牌说:“华人与犬不得入内。”)
“你倒真像煞看门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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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历史
作者: 吴作桥
·与上海某公园看门人的对话,录自姚璋《永恒的记忆》,文刊1982年第4、5期《鉴湖》。
公园的样子我知道的……一进门分做两条路,一条通左边,一条通右边,沿着路种着点柳树什么树的,树下摆着几张椅子,再远一点有个水池子。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生活书
店1941年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历史
老板,这个叫作徐福的家伙在寻找长生不老药时其实是完全失败了的。然而他又无法上奏皇帝说根本就没有长生不老药,那样会被立即杀头的。因此,他为了躲避杀身之祸,只好欺骗皇帝说,东海蓬莱岛有此药,他愿意带人去寻找。于是他带领全家人逃往东海蓬莱,这样才逃脱了杀身之祸。
自古中国就有不遗余力寻找长生不老药以及为求长生而苦修炼金术的人,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了。徐福这个家伙也就是其中一人吧。哈哈哈……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吉田旷二著,村尾沙耶佳、李恒伟译新华出版社1996年9月版《鲁迅挚友内山完造的肖像》。
魏晋人的吃药和嗜酒,大抵别有作用的,他们表面上是破坏礼教,其实是拥护礼教的迂夫子。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喜欢日本。不是中国败了,而是满人败了。
·与长藏的谈话,录自半泽正二郎作,吉林师大外语系
译《鲁迅与藤野先生》,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辑。
一九一一年辛亥革命的结果所以如此之坏,是因为革命者没有联系群众,没有到群众中去做宣传鼓动工作。革命者为群众奋斗而牺牲了,但尚未觉悟的群众却不知道这牺牲为的是谁。尽管群众在反动统治的桎梏下已经有了强烈的不满和反抗的要求,但却没有机会得到表现。结果革命成为有名无实的东西。这也是革命者的悲哀。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追念鲁迅
师》,文刊1961年9月24日《中国青年报》。
“十年(指1909年/编者)前的夏震武是个木瓜(夏时任浙江两级师范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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