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遭到段祺瑞的通缉令,就不得不多次到处逃避,是从很危险的情况下逃脱出来的……”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卞立强译
《鲁迅传》,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辑。
刀壳原为两片木头,只靠这两片纸的力量,才封成整个的刀壳。因为希望它不坚固,所以只用两道皮纸;有时仇人相见,不及拔刀,只要带了刀壳刺去,刀壳自然分为两半飞开,任务就达成了。
“这故事你是听过的,我又在这儿对着青年自称英雄了。”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我的记忆》,文
收孔另境著,泰山出版社1937年6月版《秋宿集》。
有个农民每天挑水,一天他突然想起皇帝用什么挑水呢?自己接着回答:一定用“金扁担”。
一个农妇,一天清晨醒来,想到皇后娘娘是怎样享福的,皇后娘娘一醒过来,就叫:“大姐,拿一个柿饼来吃吃。”
·对冯乃超等讲的两则小故事,录自冯乃超《左联成
立前后的一些情况》,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6辑。
“要思索,要研究社会经济问题。到千千万万毫无生气的村庄去走一走,先拜访拜访那些将军,再去看看他们的受害者。擦亮眼睛,保持清醒的头脑,观察当前实际存在的事物。要为创造一个文明的社会工作。但是要永远思索和研究。
·与埃德加·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著,佩云译
《鲁迅——白话大师》,文刊1935年1月美国
《亚洲》杂志,转自《鲁迅研究动态》第4辑。
我不能因为一个人做了贼,就疑心一切的人。这就好比把一切过路人都当强盗看待了,是很不好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让别人过得舒服些,自己没有幸福不要紧,看到别人得到幸福生活也是舒服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作家出版社1961年版《鲁迅回忆录》。
十篇回忆文(指《朝花夕拾》中的十篇记叙性散文/编者)要在《莽原》半月刊上于一年之内发表完,以便购买合订本的人不必再买《朝花夕拾》单行本;愿意要单行本的期刊订户,人数不多时就赠送。
·与李霁野等人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你们没有听到吗?声音可响呢(指鲁迅家用人王妈和俞芬家用人齐妈深夜吵架声/编者)。
她们口角,彼此的心里都有一股“气”,她们讲的话又急又响,我听不懂,因此不知道她们吵嘴的原因。过去“喝止”或大声咳嗽一声,可能会把她们的口角暂时压下去,但心里的一股“气”,是压不下去的,心里有气,恐怕也要失眠;再说我呢,精神提起,也不一定就能睡着,与其三个人都失眠或两个人失眠,那么还是让我一个人失眠算了。她们两个人把话讲清楚,“气”出了,吵得累了,就能睡着的。况且她们吵得起劲时,根本想不到有人会被她们吵得失眠,所以也难怪她们。
·与俞芬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
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积习之深,我自己知道。还没有人能够真的解剖到我的病症。批评家触到我的痛处的还没有。……还没有人解剖过我像我自己那么解剖。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田没用,我不要。”
·与王鹤照的谈话,录自王鹤照口述,周芾棠整理《回忆鲁迅先生》,文刊1962年5月版《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1集。
怎么可以没有希望呢。否则,人也活不下去了。我不曾看得那么黑暗,以为就没有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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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与高长虹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黄金世界,该有的罢,也不能以我不乐意去,别人就不去了。……
我自然相信有将来,不过将来究竟如何美丽,光明,却还没有怎样去想过。倘说是怎么样才能到达那将来,我是以为要更看重现在;无论现在怎么黑暗,却不想离开。我向来承认进化论,以为推翻了黑暗的现状,改革现在,将来总会比现在好。将来就没有黑暗了么?到将来再说,现在总须先改革。将来实行什么主义好,我也没有去想过;但我以为实行什么主义,是应该说现在应该实行什么主义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中国将来如要往好的方面走,必须老的烧掉,从灰烬里产生新的萌芽出来。”
“老的非烧掉不可。”
·1936年5月10日与C先生(胡风)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一个民族只要努力不懈,一定可以复兴!中国一定也会有大的变革。
·1929年5月25日在未名社与金九经的谈话,录自李霁野
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再过五十年还是这样,这里有莽原,那里有现代评论。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文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我的印好书,是为将来的,别人不注意将来,所以就没有把现在的东西好好保存起来留给将来的人做粮食的心意。哪里是为的满足我自己。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景宋《片断的回忆》),文收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生活
总说
“我也过着这样小资产阶级式的生活,但我决不以为有什么意思。每想到自己过着这样的生活,感到真有点窝囊。”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卞立强译
《鲁迅传》,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辑。
“所以,我总不让这类书局出版我的书,我自己把它们印出来卖。我写了书,自己来做生意。好像是很赚钱的,但我的生意却从来不曾赚过一次钱。我卖了很多贱价的书,老是亏本。”
“不,中国的民众,不像这样,就没有买书的余裕,出得起高价的人们,却又不想读我的书。”
“这样说起来,我像是有钱的,但实则我很贫穷,没有钱,不过别人似乎不以为我没有钱,×××从前宣传说我在苏联领着钱,说我是卖国贼。后来因为我置之不理,便又说我受日本的……津贴。……大凡可怕的国家,我都由他们拿着津贴的呢?”
“不过,我不辩解,辩解反倒使人觉得好笑,也没有辩解的必要。”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著雪译《鲁迅访问记(续)》,文刊1936年5月4日北平《世界日报》。
工作
青年多几个像我一样做的,中国就好得多,不是这样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51年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和青年们》。
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工作上的。
什么是休息,我是不懂得的,怎样娱乐,我也全不会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鲁迅全集编校后
记》,文收光华书店1948年版《鲁迅全集》第20卷。
近来我确实觉得有些乏味,真想到什么地方去玩玩去,什么事情也不做。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坐在椅子上翻一翻一书就是休息了。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生活书
店1941年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不,一点儿也不累,我原来就在做事哩……打牌、围棋、象棋,这些我都不喜欢……所以只好写文章啊。
·1936年8月23日与池田幸子的谈话,录自河野樱
《回忆鲁迅》,文刊1962年12月2日《文汇报》。
“我不玩,我把我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
·自言自语,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你不知道我是学过医的吗?我生的是肺病,这个病是不会好的,应该在未死之前,多做些工作!”
·与杨莘耜的谈话,录自董舒林《鲁迅与
杨莘耜》,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5辑。
我一生没有养成那样的习惯,不做事,不看书,我一天都生活不下去。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黄源《鲁迅先生》,文
刊《文季》月刊第1卷第6期(1936年11月10日)。
我们是有工作可做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工作,责无旁贷!难道应该推给现在连读书认字都难的工农大众来做吗?……这些事,革命文学家却不做,也许以为不屑做!原因是,翻译也是苦事情,究竟没有说空话那么省力。……启蒙工作在现在是更需要的。……知识分子别的事做不了,翻译介绍是总做得到的,这也是任务!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一个人做喜欢做的事,不大会觉得吃力的,所以我的抄书,也就是我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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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与鹿地亘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的谈话,录自许柏年《鲁迅先生轶事》,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只要给我当一天和尚,钟我总要撞,而且用力的撞,认真的撞。”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保养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向桌子执笔的时候是工作的时候;靠在椅子看书的时候是休养的时候。若禁止这种事情算是休养,那在我是不可能的。”
·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鲁迅和我》,
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老板,所谓静养是怎么一回事?不行,那可做不到:现在我们的前面正有沙漠在迫近过来,是不可能不做事随便地游息的。”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回忆鲁迅
先生》,文刊1935年6月泥土社版,费德伦
科等著《论鲁迅》,转自《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人生一日3餐,系习惯性,但使不失其营养耳。
·与绍兴府中学堂学生的谈话,录自王铎中《忆鲁迅在绍兴府中学堂》,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版印之《乡友忆鲁迅》。
这酒,很不错。我现在,不能多喝,限定这么半杯。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雪峰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回忆鲁迅》。
我不多喝酒的,小的时候,母亲常提到父亲喝了酒,脾气怎样坏,母亲说,长大了不要喝酒,不要像父亲那样子……所以我不多喝的……从来没喝醉过……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生活书店1941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我们都是马二先生,吴敬梓写马二先生那么馋;吴敬梓自己一定是很馋的。”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我喜欢吃鱼翅,可是北京的鱼翅是太贵了,使我想起了绍兴城里一家叫做什么楼的馆子的清炖鱼翅,又好又便宜,不像北京馆子里的鱼翅,掺了许多粉,而且还垫上青菜。
·与同席者的谈话,录自冷《鲁迅之“吃”》,
文刊1935年6月4日《北平晚报》。
“用勿着,都是假牙。”
敌人听见了也许高兴,说鲁迅老掉牙了。不过,他们未免高兴得过早了。
·与草明的说话,转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
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苏东坡“日啖荔枝三百颗”的诗句,此翁胃口可嘉,我吃多了会腹胀。爽脆多汁的花地杨桃,芳香可口的龙牙蕉,青皮清甜爽口的南华李,肉厚核小的增城龙眼,都是广东省有名的生果,足以使外地人念念不忘。
·与何春才、廖立峨的谈话,录自何春才《鲁迅在广州的剪影》,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吸香烟是不管好丑都可以的,因为虽然吸得多,却是并不吞到肚子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的香烟》。
惟有吸烟一事要减也减不了。香烟和自己无论如何是离不了的。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须藤五百三《医学
者所见的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号《作家》。
“做学问的人不靠这些烟茶来提神,是不能深夜支持的。我就靠的这些支持着深夜写作的。”
·与倪文宙的谈话,录自倪文宙《深情忆念鲁迅
师》,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我抽纸烟的癖瘾很大。
·与徐汉安的谈话,录自徐汉安《回忆鲁迅先生》,
文刊1948年10月16日长沙《时代》周刊第18期。
我的烟瘾很大,但也要吸点好烟;家里来的人多,客烟只能用红锡包了。
·与杨杏佛的谈话,录自杨小佛《纪念鲁迅和他同时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