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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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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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提心吊胆的就怕蓝三公子砍一刀,冲动的人他做什么都不计后果,好在还有蓝董事和蓝阿姨,两位老人家到底顺着没妈的孩子。
  蓝政轩咬牙切齿,他拿着水果刀直指走进书房的总裁,“关泽予,你不交代清楚,今天别想活着出去。”
  关泽予拉过爱人挡在身前,“你要我交代什么?”
  “你还不肯说实话。”
  “……”
  关泽予真不明白。
  蓝政庭看着杀气腾腾的三弟,他想说,政轩,别闹了,蓝政轩不甘心,他问,“那罗夏是谁,你夺走了我哥哥还跟一个MB来往。”
  关泽予听听从蓝三公子嘴里吐出的象牙,MB,说得这么难听,好歹人家也是初中同学,虽然他误入了歧途,说不定是逼不得已呢,用不着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吧?
  “他是我同学。”
  “你能再恶俗吗?”
  蓝政轩不信,他手握刀具,一副要砍过去的样子,蓝政庭挡着,他说,“政轩,别闹了。”
  蓝政岩这时开门进书房,他看到举起凶器的三弟,真不得了,这孩子闹得……
  关泽予闲适的站在爱人身后观战,他一副我就不说你来咬我啊…………
  蓝政轩狂怒了,“啊啊啊啊……二哥,你居然向着外人,我是你三弟。”
  蓝政岩拍了拍受委屈的三弟的肩膀,他说,“这刀具,不是素婷和我儿子的玩具吗?”
  蓝政轩拿刀乱坎自己的大哥,“我是不是你们弟弟?”
  蓝政岩点点头,“当然是。”不然还由得你任性那么久,你看这把人殴的,还把人追杀得……今天都拿起侄子的玩具塑料刀出来威胁人了,也够纵容了吧。
  关泽予走过去,他接过那把塑料刀掂了掂,蛮有重量的,拍死一只蚊子绝对没问题。
  “唉,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蓝政轩不理人渣,四个男人坐在书房里,各相瞅着,也不知在打什么心思。
  直到蓝大嫂上来喊人,她说,“下楼吧,一起吃饭了。”
  蓝政轩把茶杯搁在茶桌上,掷地有声,他说,“关泽予,是男人的跟我拼酒,拼不过,你别想带走我二哥。”
  蓝政庭哪里允许,就不说前些日子关泽予空腹喝酒喝坏了胃,到今天,他吃饭还挑挑拣拣的样子,哪还能折腾他,“政轩,不行,泽予最近胃不舒服,不能喝酒。”
  “二哥,你这回没有话语权,关泽予,敢不敢,不敢滚蛋?”
  关泽予点点额头,“我什么时候怕过你?”
  两人较上劲了,餐桌前大碗比拼,蓝政庭看得心里滴血,关泽予这是拿命在拼,好在蓝政轩的酒量不行,关泽予应酬多,把酒喝成水了,当把老大老三都飞掉,就剩蓝董事。
  餐桌前,一般是男人留到最后酒水闲酌,关泽予脸上虽红了,但神智还清明,在这一刻,当然不能扒下,好歹主位上坐着岳父大人。
  蓝重祥说,“不是酒中义气吧?”
  关泽予肯定的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对政庭是认真的。”
  “那前些时候政庭为什么不想回去?”
  蓝政庭心里一咯噔,关泽予心里一跳,这事……
  “是我的错。”
  “爸,这事不怪泽予。”
  两人异口同声,却为彼此辩护,关泽予看向爱人,他心里愧疚。
  “蓝伯伯,前些日子,是我的错,我不该跟政庭计较,我承认自己有错。”
  蓝政岩看向关泽予,其实要追究起来,还是他们蓝家故意刁难,那天就随便说了几句,意思就是说,我们政庭有多好,你别不识好歹。
  关泽予自尊心极强,蓝政岩那天这样说话,关泽予当然会心生不快,这是再正常不过现象,外人又凭什么要求他关泽予十全十美完美无缺,要是那样,他有何故抓着蓝政庭不放?
  蓝重祥也不多做为难,既然已经同意,那百般阻挠只会徒增伤害。
  老人家说,“两个人在一起,不像两个人初识那般,其间稍有不和,两不相见心里就会舒服一些,你们要是容不下彼此,若能放手,早些放手。”
  关泽予握紧爱人的手,他说,“放心吧,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我保证。”
  蓝政轩醉扒在餐桌旁,他都扒了好久,这下听到郑重保证,真诚承诺,他有了一点点清醒,他瞟过去一眼,再举杯,“关泽予,来,干杯,不喝你不是男人。”
  关泽予脸干,不是,不带这么骂人的行吗,骂他什么都可以,绝不能说他不是男人。
  蓝政庭把爱人带回家,他说,“不能喝硬要喝,这不是逞能是什么?”
  关泽予跌跌撞撞的走,脚步飘摇,看起来能打起醉拳。
  蓝政庭把人扶进房间,再去打开热水,等了十分钟,他带人一起去洗澡。
  “难受吗,待会喝点醒酒汤,好好睡一觉。”
  关泽予靠着浴缸,他把爱人抱在怀里,四处乱摸。
  蓝政庭吻住不安分的人,温柔的,缱缱的,一起纠缠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5章 裂痕

  深夜里,辗转难眠,关泽予一个人悄悄起来,走出卧室,独自来到一楼的吧台前喝酒。
  他以为沉睡的爱人还在安安稳稳的睡着,却不知,对方已经醒来,并且转头看着虚掩的房门。
  蓝政庭睁着眼,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再转头看向迷蒙蒙的窗外,月光照不尽黑夜,灯光暖不够人心。
  也许,有些真相,需要用鲜血淋漓的伤害来揭开。
  他们看起来平常无事,然而平静表面,底下激流暗涌。
  原曲凡说,“关关好战,也喜欢冒险,他安分不了多久。”
  蓝政庭知道,之前重逢心潮起伏,那一段日子,他们各自被喜怒哀乐左右,走到现在,他们身心相许,原来所追求的完美画上句号,直到有一天,有一方终于不甘于寂寞,心内的不安因子又是蠢蠢欲动,他想方设法去冒险,就为了安抚不平静的心。
  卓啸本来已经安静一段日子了,却不知为何,最近又勤奋起来,他天天打电话到冠鹰,说是为公司的业务发展,实则是为个人私情。
  蓝政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想,这些事应该不用太在意吧,毕竟他们都是明白人。
  关泽予本身神经就粗,他当然不知,这些小事,只要稍微不注意,它慢慢地就会变成大事。
  蓝政庭说,“公司与公司之间,特别是同行业之间,存在竞争无可避免,但要跨省的大企业和小公司斗争,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关泽予极力的安抚爱人,他说,“我就出去几天,放心吧,三天后一定回来。”
  关泽予急匆匆的赶着去出差了,留下在家里守空房的人,他只能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
  二月份,他的生日到了,就在当天,斯瞳把前段时间拍的私家照送过来,他说,“圆满完成任务,趁你生日,特意送过来,作为生日礼物。”
  蓝政庭笑着接过那那两颗树相依偎的客厅装饰画拿出来挂在墙上,他说,“麻烦你了。”
  斯瞳帮忙布置,他摆摆手,“别跟我客气,小case。”
  蓝政庭微微笑,他接过卧室的床头壁画,斯瞳有点不好意思,他说,“看了让人想入非非哦。”
  蓝政庭摸了摸青年的头,“我还没看到成品。”他去到卧室,把海报放在床上展开来,赫然一现的风景,却是两个人纠缠的身影。
  斯瞳薄薄的脸红了通透,他说,“我下去处理客厅壁画。”
  蓝政庭愣了愣,他点点头,当一个人独自欣赏床上的海报,他看到了别样的风情,那是关于所爱,关于心里一直模糊的两个人的爱情模样。
  以前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就算后来和关总在一起了,也仍旧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
  而此刻,看着两张亲密的床头壁画,他终于清楚了两个男人所谓的爱情样子。
  两个男人,如何拥有一份爱情?也许是一个拥抱,也许是一个吻,也许是一个相视的眼神;
  总之不论是哪一种,其中必定含着无法言喻的情感,那是一种不用说,不用讲,光凭看着,就能读懂会意的感情。
  斯瞳独具匠心的设计令人称赞,总共五张私家照,选图的时候,其实就是五张两个人的亲密照而已,但经过后期处理,那种令人赏心悦目遐想连篇的意蕴情境,表达得极致深刻且极富内涵。
  斯瞳说,“五张壁画,最大一张可贴在床头,这张站在不同角度,可折射出不同的影像……”
  蓝政庭仔细看了看最大张的壁画,确实,站在床位,处于不同的方位,所观察到的场景确实不一样。
  斯瞳来敲门,他说,“贴好了吗,要不要帮忙?”
  蓝政庭回头看一眼,他说,“可以了,真是多亏了你。”
  斯瞳揉着自己通红的薄脸,他问,“今天是你生日,那关总呢,他去哪里了?”
  蓝政庭把剩下的壁画放在卧室的桌上,他下楼去招待客人。
  “泽予前几天出差了,不懂什么时候回来。”
  说起来,还是因为卓啸的电话频繁打来,他不得不赶往岭城。
  关泽予说,“要去探探底,因为卓啸可能买通了冠鹰内部的高层技术人员。”
  蓝政庭不好说什么,对于冠鹰内部工作,他从来不过问,彼此相安无事在一起两年,转眼而已,三十岁的生日到来,也只一眨眼,他就三十了。
  斯瞳忙着进厨房洗菜,蓝政庭说,“你买的菜太多了。”
  斯瞳挠挠头,“我还嫌少呢。”
  两人在厨房忙着的时候,关依琳和原曲凡正好赶到,两人手上各拎着大包小包,蓝政庭道,“真不该让你们知道我生日,看看这打劫来的贵重礼品,多丰厚。”
  关依琳把东西放好,她问,“关二呢,出差还没有回来吗,这家伙想干嘛?”
  原曲凡也追问,“他变得这么没良心啊,居然忘了今天这重要的日子?”
  几人在客厅里陪着两个小孩,蓝政庭则出去接电话,那是欧阳砚的电话。
  关依琳和原曲凡面面相觑,下午三点半,关泽予还在外省,不可能指望他赶回来庆生。
  两个人在一起不过是第二个年头,才第二个年头,他就把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他这粗心大意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关依琳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装饰画,那是荒芜之上的两棵树,它们并排在一起,定格成一幅画,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永恒。
  原曲凡说,“这画看着挺有深意的,春夏秋冬颜色,谁打上去的,关关吗?”
  原曲凡左看右看,就一幅画,改变了季节色彩,做成五幅装饰画,意义深远。
  斯瞳坐在沙发里摸了摸关英杰圆圆的脑袋,他说,“这是蓝总建议的哟,怎么样,有创意吧?”
  那画看起来就像一份承诺,意境里承载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感情寄托,并立成双,相守四季。
  关依琳连连点头,她知道关二哥有点艺术细胞,至于蓝政庭,这后者,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看起来非常理性,他几时也变得这么文艺了?
  “哎,你们都不知道关二什么时候回来吗?”
  关依琳看了看时间,秒针嘀嗒嘀嗒的走,分钟一分一分的流,这都到四点了,居然没有人想起要关泽予赶回来。
  蓝政庭出去接听电话,接了很久,他回来时,客厅里的几人正对着墙上品评鉴赏。
  蓝政庭笑,“如何,加上这么几幅装饰品,这家可有味道?”
  原曲凡竖拇指,“第一次觉得这庐园像个家。”
  蓝政庭笑笑,他走向厨房,准备把菜下锅。
  原曲凡进去帮忙,他说,“蓝总,我来吧。”
  蓝政庭阻止,“你们是客。”
  “你今天还是寿星呢,关关也真是,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不见人影。”
  蓝政庭切着手边的菜,他没有任何回答。
  或许,他们对彼此都隐瞒了一些事。
  不敢多问,就怕被怀疑,而越是不问,就越怀疑。
  关泽予就说卓啸威胁到了冠鹰,蓝政庭不清楚这威胁的分量有多重?是不是重过自己的生日?明明彼此承诺,从此以后,我们每年要一起过生日,从此不离不弃。
  而这才是第二年,就这样出现一道裂痕。
  那道裂痕,他们心知肚明。
  冠鹰的产业系统,当然不能让映辉的任何人掌握相关数据,就怕某一个环节出错,导致蝴蝶效应,然后两家企业兵戎相见。
  本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原来,不过是心里美好愿望。
  蓝政庭恍惚间还记得那次爱人带自己回关家,当时关伯伯说,“即使让你放弃冠鹰,你也要和政庭在一起?”
  那时关泽予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回答,“是,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那一刻,自己的心弦被触动,他的心被紧紧的握在,就这么轻易的被另一个人攥在手里,即使呼吸不过来,也心甘情愿让他扼住,完完全全交付,没有一点的迟疑。
  蓝政庭想知道哪一个环节出错了,为什么所爱的人不相信自己能帮忙,他就是不愿意跟自己多说,他的理由是你为映辉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大,我不想你再为我的冠鹰再劳心劳力。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说明,我的冠鹰是我的,你该管的是你自己的映辉。
  原曲凡在厨房里帮忙,当转头看到俊雅温润的男人低头摆着碟子中的佳肴,他心魂好像不在身上,因此,拿着那几片水果,不知该做什么?原曲凡偷偷的观察着,他看着男人的侧脸,蓝政庭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也许,期许过高了。
  原曲凡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该庆幸,他庆幸没有对关泽予进行歇撕底的爱,要是那样的话,一定伤痕累累,而蓝政庭为什么能做到?他走来的这一路,为何甘愿付出那么多?而那个享受的人,为何就不懂珍惜和爱护?关关啊关关,你到底爱你的冠鹰多一点,还是在乎你家的蓝总多一点,要是后者,为何在他的生日里,你不在,没有陪着他过,而且一个下午了也不见你打来一个电话;而且打电话想跟你说一声,你还关手机了。
  原曲凡煎好了要做的蜜汁煎烧鱼,他说,“蓝总,要不,你出去陪他们说说话。”
  蓝政庭转头看一眼,笑笑,“不用。”
  原曲凡把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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