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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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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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鲁石笑,他牙齿特别白。
  “关总,羊肉比牛肉还贵。”
  “这我怎么不知道。”
  “在这里,羊肉确实比牛肉贵。”
  “是吗。”
  关泽予瞟了一眼一盆羊味喷喷的烤肉串,乌鲁石说,“怎么样,要不要去赌一把,放松放松心情。”
  关泽予真的不吃羊肉,喝了半杯酒,他问,“下注多大?”
  乌鲁石想了想,“足够买下讯飞艇。”
  “啧,你几时也打起讯飞艇的主意了。”要打也是他关泽予打,还轮不到他乌大爷。
  讯飞艇研发出的‘无线’,试行一个月,成果显着,绩效可观,他就想,要是懒了,就顾着讯飞艇,其它事不再管,那也不错。
  乌鲁石问,“你真要放弃冠鹰。”
  关泽予摇着杯中美酒,“不,那不是放弃,那是抛弃。”是他不想要,如果他想要,没人能拦得住。
  “我觉得你跟卓啸有点关系?”
  乌鲁石边吃羊肉边八卦,他发现自己有当八卦记者的潜质。
  关泽予放下酒杯,他懒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两人喝了一杯酒,关泽予去往寄居的卧室观光,富丽堂皇的客房,比敌五星级酒店,不,是总统套房。
  乌鲁石让人家休息了两天,他们依约去赌场。
  关泽予会赌,手气不错,运气更是旺盛,乌鲁石最喜欢和冠鹰的总裁去赌场,因为每次去收获都是盆满钵满。
  前段时间输了不少,心口憋着一股气,好在斯瞳说会带关泽予路过,乌鲁石想好了怎么依靠关泽予赢回亏掉的血本,再要回丢失的面子。
  窖门如今的老大,又换了主人,新上来的这位,手段比之前那位更高明,除了狠得出色,阴险狡诈一面更让人闻风丧胆。
  关泽予把休闲衣换下,穿上了西装,眼下正值秋季,再加上下雨,天气骤然变冷,他穿了一件夹克,再打上领带,整个人更加绅士翩翩,英俊无敌。
  斯瞳从外面跑回来,他赞不绝口,“关总穿得真是人模狗样。”
  关泽予按住靠过来的青年,二十一岁青年,他比以前的关泽予幸运,斯瞳的脸上时时刻刻阳光灿烂,看起来,他永远无忧无虑,快乐无愁。
  斯瞳一米七八,身高一般,气质却相当出众,加上他自身的修养,整个人就是大不列颠的王子范儿。
  关泽予夹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青年,他说,“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斯瞳举双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关总今天穿着非常英俊潇洒、绅士十足。”
  关泽予松开手,两人在楼下等,乌鲁石去换了衣装,他换上最喜欢穿的中式衣装,关泽予说,“这衣服土气。”
  斯瞳说,“你不懂欣赏。”
  乌鲁石身边带着病美人,斯瞳挣脱了关泽予的魔爪,他向冷冰着脸色的病美人打招呼,“砚哥。”
  关泽予想不到斯瞳跟这种气质高冷的病态美人关系这么好,他正想问问那人叫什么?斯瞳帮忙打开车门,他和病美人坐后座,关泽予不得已,坐上另一辆轿车,乌鲁石跟随。
  四个人,五辆车,阵仗不小。
  乌鲁石跟关泽予说了窖门大佬的事,他说,“要是今晚动粗,你能不能保住性命?”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翠绿的防护林在雨后显得特别精神,枝枝叶叶摇晃,仿佛多姿妖娆的女人。
  关泽予想起了二十三岁的经历,也是在赌场里,帮乌鲁石赢了一笔钱,赌了一口气,捡回了面子尊严,他为此被对手追打,弄得全身是伤。
  乌鲁石那时后怕,他怕无辜清清白白的青年被害死,他给了关泽予三个亿,整整三个亿,那是关泽予所需的两倍。
  关泽予为此不再计较受伤的事,后来,只要是有生意,关泽予就会和乌鲁石黑白合作交易,关泽予主明,乌鲁石专门搅黑,两人在此赚了不少,再后来,就分道扬镳。
  关泽予拒绝做黑色买卖,他只做正规生意,乌鲁石游说这个人很久,到现在也没能把人拖下水,关泽予是有脑子的人,他脑子全用在算钱上,黑白界限,他划得一清二楚。
  乌鲁石也后怕再发生当年的事,然而,为了心里的一口气,男人所谓的面子,他没什么不敢赌,不敢利用。
  关泽予最近急需钱,他本身拥有的一分不动,就想利滚利,即使放出去的收不回来甚至归本,他也不会心疼,乌鲁石最佩服这个年轻人的一点就是他敢试。
  将拥有的身外之物紧拽在怀里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有将它放出去,才能赢取更多,这是他的战略。
  关泽予说,“这就像钓鱼,不放长线,就钓不得大鱼。”他喜欢跟对手周旋,那样才精彩。
  乌鲁石喜欢速战速决,他说这样才实在。
  两人意见有分歧,不过,在赌场里,乌鲁石只能听见钱眼开的总裁。
  包间里,各边五个人,对面肥头大耳庞大腰圆的金主,他留着一把霸气横生的胡须,手上一根拐杖,拇指一枚扳指,扳指幽绿得发亮。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乌鲁石的手指头,他就想问,人家全身上下一片金贵,你怎么就一破戒指?
  乌鲁石咬着嘴里的雪茄,他回了一眼,意思是玩你的牌,别分神。
  关泽予再看一眼对面的金主,胡须,乌鲁石也没有,关泽予想象乌大爷留胡须的样子,就一山中专门拦路打劫的悍匪,完全无形象可言。
  关泽予摇了摇头,他等对面的大爷发牌。
  斯瞳坐在一旁,他这人安静下来很乖张,关泽予问,“你看出苗头没有?”
  斯瞳闷闷的摇头,“对钱,我不感兴趣。”
  关泽予被打败,他发誓再也不跟斯瞳交流,这家伙生来就在清澈的水里扑腾,他哪里懂得泥巴里玩也精彩。
  气氛有时静得可怕,有时夹枪带棒,四处轰炸。
  乌鲁石说,“曹老板要来一根吗?”他取出一支雪茄,让保镖送过去。
  曹仲襄抬起手,意思是不需要。他连输了两局,要是这一局再输,就没玩下去的必要了。
  三局双方若是二比一,就算是输,而五局双方若一方连赢三局,那么也是输了,更没必要赌下去。
  钱失是小,面子丢了是大。
  曹仲襄前一段时间跟乌鲁石争了一块地皮,那是靠近高尔夫球场的一块地皮,那里打算用作高级俣乐场所,曹仲襄看好其前景,乌鲁石当然也看好那里的前景,投资投资,大手投出去的钱,就为收回来更多的钱。
  曹仲襄四十九大寿即到,还有两三天,他放出消息,大寿那天,通过拍卖,买下那块地皮。
  乌鲁石晓得其中阴谋,出价高的人,会被玩死,在这里,为了一个项目而死的人,从来不缺,缺的是那些前仆后继去送死的人,他们就是缺脑子。
  曹仲襄是幕后的操控着,不管他出多少,最后他卖来的地皮,不会花一份的冤枉钱,反而圈得更多。
  乌鲁石就想争来那块地皮,他最近闲得慌,想找事做,既然不干违法犯罪的事,那做点正经生意总可以,他就不知曹仲襄为何要出来搅浑水。
  两人是黑道上混的,名气响不响就在那儿,各知对方深浅,却不一定能平衡战斗。
  关泽予喜欢参与这种游戏,特别对应付曹仲襄这种人,他更上手。
  仗着有钱有势就随便玩弄人于鼓掌间取乐,关泽予最见不惯这类人。
  赢第一局的时候,乌鲁石就问,“有没有把握赢全局?”
  关泽予给了三,他说,“做人不要太贪。”贪得无厌死得早,关泽予没想过早死早超生,活着多有意思。
  当曹仲襄出牌,关泽予故意多瞧了人家的底牌很久,他最后不紧不慢的放下自己的底牌,压轴之作是为镇场。
  关泽予面色上有那么一点点嘚瑟之意,他这人不轻易笑,特别是对陌生人,他流露出来的表情多半是似笑非笑的样子,那简直就是要命的武器。
  斯瞳探头看了看底牌,他说,“又赢了。”
  他的YES还没说,曹仲襄不冷不热的鼻声飘起。
  “关总当真好手气。”
  “呵呵,承让承让。”
  关泽予收了三张扑克牌,他看向那三个巍然玉立的保镖。
  曹仲襄问,“关总赢得这么漂亮,想要什么奖赏,我曹某人只要能办到,绝对诚恳送上。”
  关泽予笑,他真的笑了。
  “曹老板说话算话?”
  “只要曹某能办到。”
  “好,我就要西角边那块地皮。”
  关泽予喜欢单刀直入,他看向乌鲁石,乌鲁石又点了一支雪茄,他抽了又抽,烟是越抽越闷。
  他旁边的病美人夺了雪茄,他说,“今天超数了。”
  乌鲁石只能转移注意力,他咳了咳,只说,“曹老板也不是非要那块地皮对吧。”
  曹仲襄噢了一声,他反问,“乌老大为何认定我不需要那块地皮?”
  “我是说曹老板不缺那一块地皮。”乌鲁石站起来,他走了几步,说了东北边的西北边的东南边的西南部的不论是哪一面,曹家都占了地位地势,这是得了地利,还有些人和,就差天时之差。
  乌鲁石想,在窖市混的谁不想挣块地盘保面子。
  他认为老被一只地头蛇压住也不是办法,要想在这里立足,只能奋起抗争。
  关泽予听着两人的对话不对,这怎么挣着挣着轮到挣地位上去了,说好的钱呢?
  关泽予借机出去走走,他想让两位慢慢谈。
  斯瞳也跟了出去,他说,“关泽予,你淌浑水了。”
  两人站在二楼边上,楼下围着一桌桌人,他们个个聚精会神,为了赌局的输赢正百般斟酌的思虑万般。
  关泽予刚才解了领带,再松了两颗扣子,超前卫的衣装,那平日里俨然威凛的气势,荡然无存,今天显得过分洒脱。
  关泽予问,“乌鲁石会为了地皮动手吗?”
  斯瞳懵懵然,“大哥真正在乎的不是地皮,是他的面子,他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你是说……”
  “曹老板在第一次拍卖会上,就让大哥难堪。”
  斯瞳解释了经过,关泽予才知晓前因后果,乌鲁石又利用了别人的人情为自己的面子做事。
  关泽予靠在栏杆边上,他望着楼下,当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差点从楼上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0章 被砍

  “蓝政庭?”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关泽予震惊的看着走进来并且四处寻找人的银灰色身影。
  斯瞳往下看,他说,“不会吧。”
  关泽予想要躲开去,蓝政庭发现了寻找多天的总裁。
  他喊,“泽予。”
  关泽予停住。
  他背对着下面的人,站在上边。
  斯瞳眨眨眼,他说我是旁观者,真的是旁观路人甲乙丙。
  蓝政庭走向楼梯,关泽予眯眼,他看向乌鲁石所在的包间,那里响起了嘈杂声。
  斯瞳要跑过去,关泽予把人拉住,他说,“我去。”
  他快步过去探究竟,谁知,才走到门口,挥逼过来的闪亮亮刀光,险些就砍向要走进去的人的门面。
  关泽予撤了撤身子,他问,“乌鲁石,你死了吗?”
  乌鲁石喘着粗气回答,“没死。”他把欧阳砚护在身后,曹仲襄摸了摸头上的血,他说,“给我上去。”
  曹仲襄走出来,那三个保镖,一个跟出来,另两个围上乌鲁石。
  乌鲁石把欧阳砚推向一边,“找机会出去。”
  欧阳砚看向走到门口的曹仲襄,那人就堵在门口,根本出不去,而外面的人,被外边的保镖拦住,也进不来。
  关泽予踢走了三个人,那些人身上有刀,他什么也没有。
  当靠着门边,他踢开又扑上来的恶狗,蓝政庭这时正好跑到楼上,他看到不远处的一幕,正要过去,关泽予喊,“斯瞳,别让他过来。”
  斯瞳还没吓死,他把人拉出来。
  “蓝总,拜托拜托。”斯瞳知道自己闯祸了,蓝政庭说,“放开。”
  两人在一头拉扯,关泽予捡起了一把掉落的刀挡住用命向自己砍来的人,他想,这些人真可怕,难怪死得其所。
  斯瞳自顾扯住蓝政庭,他注意到身后,楼下已经有一大波蚂蚁马不停蹄蜂拥上来,蓝政庭回神,他把斯瞳推开,关泽予看到楼梯口窜上来的一大群黑狗,他把身前的人踹开,急忙向入口这边跑。
  “该死,蓝政庭你怎么会来这里?”他把人推到一边,躲过胡乱砍过来的寒刀,楼上一片混乱,楼下也跟着炸开锅,所有人四处乱窜。
  蓝政庭帮忙,他挑起一把刀丢过去反问,“那你呢,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度假?”
  斯瞳拳脚不行,他只能躲,尽量不让两人分神,他看向包厢的门口,门口空无人影。
  关泽予横扫了两三个人,他和身边的人贴在墙边,两人互相转头看着彼此,蓝政庭笑,“你功夫不错。”
  关泽予实在笑不出来,蓝政庭一路上被护在周身,要是可以,关泽予想把男人扔下楼。他拧住赤手空拳向自己的黑狗,扭住人家的手,他提脚抵住对方要踢起来的脚,再迅猛的一脚扫过去,那人被打得半死不活。
  蓝政庭气色惨白,他靠着墙,转头,看到从那边走来的欧阳砚,欧阳砚吃了一惊,他叫,政庭。
  关泽予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两个人重逢,他猛抬起手给面前的人一拳,他没有注意到另一边提刀劈下来的人。
  斯瞳大喊,“关泽予,小心旁边。”
  蓝政庭回神,他急忙扑过去。
  “泽予。”
  从后面抱上去的姿势,蓝政庭心里一急,他右手挨了一刀。
  关泽予一惊,他回头望着身后的人,他扫起地上的刀甩向还要滥杀乱砍的黑狗。
  “政庭。”
  欧阳砚跑上来,把人拉过去看,关泽予转身,他看着手臂被砍的人。
  蓝政庭应该没有受过这种伤痛,他冷汗涔涔,关泽予再踢了最后一个人,欧阳砚看向关泽予,关泽予也回应恶狠狠怒视自己的病美人。
  “关泽予,你就这点本事?”
  关泽予一怔,“你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要是政庭再挨一刀,我拿你的命。”
  欧阳砚抓了一把刀走下楼,跑上来一个就被他砍一个,斯瞳不敢看,画面太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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