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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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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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晁宏熙说,“关总,卓啸在意你,你应该理解他。”
  关泽予反问,“他在意我,我就必须同情他?我被他算计的时候,他同情我吗?你去问问他?他计算我时有没有想过我的好意,我给他那么钱就希望他好好做人,而他怎么对待我?”
  晁宏熙头皮发麻,关泽予质问在理,这种事,“看来说不清了。”他逃去找斯瞳,他说,“那好吧,你就当我多嘴。”
  关泽予臭着俊脸,当蓝政庭到来,他说,“回来了?”
  蓝政庭笑了笑,他把灯笼放下问,“还在生我气呢?”
  关泽予哼了一声,他说,“以后别理会卓啸。”
  “泽予。”
  “蓝政庭,听不听,你说一句。”
  “好,我听。”
  蓝政庭把人扳回来面对自己,他说,“灯笼。”
  关泽予心情有所好转,他拎起手中的灯笼,两人走到广场中央,不远处,举行欢乐晚会,少数民族那些能歌善舞的女子都赶着上台一展歌喉,关泽予听不懂她们唱什么,他点了两个灯笼,眼看它们飞走。
  蓝政庭抬头仰望着飘摇向高空的灯火,他说,“今年是我过得最美满的一个春节。”
  他说,“小时候,在家里,一家人吃过了除夕吃初一,年年如是,完全没有新鲜感,更不会有值得欣喜惊奇的新花样。”
  他在国外的时候,也就陪同几位好友聚餐谈笑,却从未像今年这样,经历这么浪漫的旅程,走过这么美好的一天,陪着一个,自己想要随同的人。
  关泽予蓦然握住手边的手,他想说,“那,从今以后,我来陪着你。”
  他把他拉过来抱紧,却是没有说。
  蓝政庭似乎渐渐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睐,好像,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值得斟酌的地方,怕追究起来,彼此都不能顺其自然。
  “走吧,回去吧。”
  关泽予拉着人就走,也不管还在疯玩的斯瞳和晁宏熙。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7章 登山

  从广场回到旅馆,已是十一点多,关泽予准备好明天早上爬山的东西,两副骑行手套,一个背包,装了两件厚外套。
  山上的气温很低,这个时候,冰海雾凇是常见胜景,延迟了两天时间,他们改变行程,早上,先去观冰雪雾凇,然后下山途中,再考虑要不要露营。
  蓝政庭穿了一套男士休闲跑步装,那是关泽予亲手买的一套浅灰色运动装,他说,“特意买给你。”
  蓝政庭有一些意外,他在此收到了这个看似冷酷无情的总裁赠送的两份贴心礼物,一份是一串佛珠;一份是一套符合自己品味的运动装。
  关泽予穿上一套彩兰的休闲运动装,那是蓝政庭同款不同颜色的跑步服。
  蓝政庭穿上衣服,他说,“我以为那套蓝色也是我的。”
  关泽予笑,“介意我们被误认为情侣吗?”
  蓝政庭怔了一下,“你介意吗?”
  关泽予掩饰着心里的波涛汹涌,他说,“我是故意的,蓝总要是害怕,你最好把它换下来。”
  蓝政庭接过一副骑行手套,那是全指套,关泽予说,“你的手太冷了,山上的气温低,我怕你受不了,所以不能像我这样戴着半指手套。”
  蓝政庭不能拒绝,所有的工具,关泽予都准备好了,他说,“其实我没那么脆弱。”
  关泽予帮着男人戴手套,他说,“其实,你也可以表现得弱势一点,这样我会以为,你敌不过我。”
  一行人相继出门,斯瞳和其它人先走到半山腰,他们站在上面问,“关总蓝总,我们绕路,你们自便。”
  关泽予回应了一声,他拿出自己的手套戴上。
  蓝政庭看着身姿超拔的男人,他穿着一件圆领短袖衫,身姿巍然,笔直的身材,再加上那一副冷峻外表,怎么看怎么王者气势十足。
  关泽予穿上了运动服外套,他说,“走吧。”他把不大不小的背包挂到背后,蓝政庭问,“看你动作这么熟练,每次出行都要配备这么多东西?”
  关泽予拉着唯一的同伴,他们走小路,“不一定啊,要看去什么地方,有的地方,像去往繁华都市,寻找都市中的华丽风情,我一般什么都不准备,最多是两套衣服,其它东西,只要有钱,很容易搞定。”
  蓝政庭抓住往回伸的手,他们走过一处陡坡,再上去一段路就是山顶。
  蓝政庭初见高山上的朦胧风景,那就像是一处仙域,如梦如幻,人置身于其中,有种脱离尘世超然逍遥的感觉。
  关泽予抓着身边人的手,他说,“那里,看到了吗,我们就到那座山去,在山顶上,可以四观周边的霜山雪景。”
  关泽予微微起伏的气息,他的气息化成飘渺的水汽,这一路上,他一直走在前,拉着从未爬过山的人,斯瞳在开始上山时问,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同行?关泽予拒绝了,他说,我带着政庭,你们自己走预定的路线就好。
  蓝政庭说,“不用因为我……”
  关泽予笑,“我就想和你爬山。”
  他的心思,就这么一点,只想和这个人行走在专属他们的山路上,不管有多曲折,不管有多泥泞艰险,他都愿意拉着他去尝试,去经过。
  蓝政庭问,“你以前喜欢登山,为什么现在不喜欢了?”
  关泽予拿起相机,他回,“怕不小心就死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要说值得冒险,经营一个公司,筹谋着大业,更有征服感。”
  蓝政庭沿着小路跨步过去,关泽予问,“累吗?”
  蓝政庭先行一步,他再表示,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山路是难走了点,但这还难不倒他。
  当到达指定的那座山头,蓝政庭身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那一眼壮阔,他第一次领略到这般壮阔美景,周边的山顶和山腰,就像是两个世界,山下春夏秋,山顶冰天雪。
  他心里有那么一刻,瞬间加快,那么多的第一次,他第一次放灯笼,他第一次在高楼上听钟声,他第一次陪着牵紧自己双手的人并肩观赏那波澜壮阔震撼心魂的奇景……
  关泽予伸出手,他抓住看风景看得出神的人的手。
  蓝政庭手上戴了一双保暖厚实的手套,关泽予不怕冷,可他担心被抱住的人冻坏。
  他牵着他走下被冰霜覆盖的阶梯,走到盘桓在高山峭壁上的古道亭台,陪他一起站在高处,看一场风花雪月,目一场云烟流年。
  蓝政庭到这一刻,恍然间明白为什么有人这么喜欢行走在遥远的路上,他不畏险途遥远弯曲,他跋涉在千山万水之中,他喜欢山水之间的风景,他走过那么多路,就为目睹眼前的壮丽美景,那一瞬间,惊心动魄,永生难忘。
  人活着,究竟是为什么?为了另一个人?为了这大自然奇秀风光?还是为了自己的心?
  其实,都有可能。
  关泽予看着怀中的人,他双手环过那人的腰,他低头看着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自然美景里的总裁。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自私,想尽一切办法,只为了达到心里的目的。
  蓝政庭站说,“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冰雪风景。”
  他记得他一直很怕寒冬的到来的,走过二十七年人生岁月,眼里触及过的风景,寒冬里的风光,满目疮痍。春去秋来,秋去冬来,秋天里还有枫叶飞红点缀,可寒冬里,除了雪,还是雪,他举目四望,每每看到都是堆积得厚厚的一层雪,它们没什么可看,也没什么好玩。
  以前总喜欢看着那飘飘洒洒的雪花,无声无息的落在人的头顶上,他看着步履匆匆的路人,他们渐行渐远在自己的视线里,他们模糊在自己遥望的远方里。
  关泽予说,“你没有堆过雪人,打过雪仗?”
  蓝政庭摇了摇头,“没玩过,那些,好像离自己都很远,就算是小年纪,也觉得,那种游戏与自己无关。”
  关泽予收紧环抱的手,他问,“那你,见过什么样的风景?”
  蓝政庭想了想,他完全没有印象。
  “应该,从未见过吧。”就像眼前的银装素裹,他也从未见过,那晶莹洁白的琼瑶,高高覆在枝头上,包住含苞欲放的花,裹着一夕春花繁荣。
  关泽予抬头看着远处的浩瀚烟云,他抱着一个人,就这样贪婪的偷取片刻时光,同他俯瞰这片壮阔天地。
  蓝政庭的愿望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时起,这一刻,他实现了,他实现了一个简单又深切的愿望。
  斯瞳和晁宏熙站在另一座山岭上,他们距离相守在古亭台上的两个人不远,这里山脉连绵,山顶连成一大片,曲曲折折被人踩出的山路,道路交相汇集在不远处的山台。
  斯瞳举起相机,他定格住远处的美景,他相机里存下两个男人的相拥情景。
  晁宏熙看着抱住蓝政庭的关泽予,他不明白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一对,还是暧昧的假象而已?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能这么做?拥抱在一起,睡在一起,难道不觉得尴尬吗?
  蓝政庭收回遥望的视线,他说,“泽予,谢谢你。”他转头,看到站在身后的人,他下巴搁在自己肩上,闭上了眼睛。
  蓝政庭低头,他低头看着腰间的手,他也抬起双手,当轻轻的脱下手套,他握住腰间的双手。
  关泽予问,“你喜不喜欢?”
  蓝政庭想了想,他嗯了一声,那一声,后面好像是一个问好,又好像落的是句号。
  关泽予摸住指间的手,冰凉凉的感觉,他如梦初醒,在摩挲了一会,他把脱下的手套拿过来,重新戴上。
  “你的手指很冰。”
  “有点。”
  “冷吗?”
  “不冷。”
  关泽予拉着人,他们沿着千万人走过的路,一起身入冰霜覆盖的世界里,不远处的高塔玉立,上面覆盖薄薄的霜雪,剔透的冰霜,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蓝政庭跟随环山绕水,从西南,走过山花烂漫,跋涉到西北,经过仙人台,再过东北岭,踏上飞鹰峰,之后沿山路而下,到杜鹃长廊,可还未到春季,杜鹃花未盛开,关泽予说,“来这里,这个时候,最好的景观是冰霜雾凇奇景。”
  蓝政庭转到汗流浃背的人的身后,他取出一包纸巾,“你一天能走多长的路?”
  关泽予流了很多汗,他站着不动,安静的享受着细心的总裁照顾。
  蓝政庭说,“能走三公里吗?”
  关泽予想了想,“应该没那么多吧,开车不更好。”
  蓝政庭梻了拂那微湿的碎发,关泽予说,“我头发碍眼了?”
  “没有。”蓝政庭向前走。
  一起远离了高山的寒冷,到山脚下,气风回暖,关泽予流的汗更多,蓝政庭帮忙擦汗一次又一次,即使是一滴露水,他也跑到好脾气的总裁面前说,“帮帮忙。”
  蓝政庭直接把一包纸巾塞到绝对是上梁揭瓦的总裁的衣袋里,他说,“有手有脚,自立自强。”
  两人走走停停,终于到达汇合地点,蓝政庭问,“以斯瞳的体力,他能走这么远吗?”
  关泽予坐在阶梯上,他笑了,“我敢说,他绝对不能。”
  蓝政庭才想反驳,但抬头就看到晁宏熙正背着一个人蹒跚走来。
  “唉……”确实真的不能!
  斯瞳累扒了,晁宏熙乐意奉献劳力了,他背着累扒的少爷,五个人在天梯处汇集,纪恩重说,另外的几人在标志塔那里拍夕阳,晚上打算在山庄上度过。
  关泽予拧开一瓶矿泉水,他递给蓝政庭,眼瞧着气若游丝的少爷,他走下两级阶梯,关泽予笑笑,他看着躺在阶梯上的小狼崽,斯瞳瞅到放大在自己天空上的俊脸,他翻白眼。
  关泽予笑,“你还行吗?”
  斯瞳捶了捶腿,他表示,“这简直不是人走的路。”
  关泽予坐到小弱受身边,他挑眉问,“这么说,你是把我们当成超人,而你不是人了?”
  斯瞳大口大口喘气,他瞟一眼没事老来拔自己狼毛的总裁,当突然的抱住人家修长的右腿,他爬起来,关泽予差点滑下去,他喊,“斯瞳,你想害死我。”
  斯瞳双手撑在地上,他站起来,再卯足了劲儿往上走两级,他走到蓝政庭身边,摇摇摆摆的扒拉着靠在蓝政庭的身上,他又蔫下去。
  蓝政庭摸了摸气息有进无出的少爷的头发,他接过晁宏熙递过来的矿泉水,他说,“先喝水。”
  斯瞳拿过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问,“蓝总,你没事吧?”
  关泽予从下面走回来,他说,“我家政庭不像你。”
  “不会吧。”
  斯瞳摸摸蓝政庭的额头,他捧着蓝政庭俊美无铸的脸,他凑近去问,“你身上不是带病吗?”
  蓝政庭笑了笑,他说,“我经常锻炼。”
  关泽予听不到两人悄悄耳语,就看到斯瞳趁机揩油偷腥,关泽予后槽牙疼,隐隐作痛,能别这么当面揉我男人的脸吗,我还活着。
  关泽予走上去两步,他拍掉那只不安分的手,“说话就说话,还动手动脚。”
  斯瞳摆了摆被拍痛的爪,“关泽予,你真带着蓝总绕了整座山?”
  关泽予夹入中间隔开两人,他瞥一眼多管闲事的主,“那也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斯瞳想嚷,蓝总生着病,你这么做会累死他懂?
  蓝政庭抢话,他说,“我和泽予坐车上山,又坐车下来,我们没怎么走路。”
  关泽予勾了勾鼻子,他看向撒谎的人,意思在问,“我跟你坐过山车吗?”
  蓝政庭笑笑着摸了摸关总的头发示意,“不要揭穿。”
  关泽予眉眼含笑,他懂,在冰霜雾凇那一带,关泽予走一段停一段,蓝政庭当时双脚发麻,他怎么也站不起来,关泽予当时就在冰山上,他把人抱入怀中取暖,他把人抱住温暖将近一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8章 温暖

  蓝政庭看起来很疲惫,关泽予心里不安,他说,“是不是病了,难受吗?”
  他把人抱在怀里,拥得紧紧的,蓝政庭叫打开包里的一瓶药,他吃了两粒,他说,“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关泽予坐下来,他反复看着手中的瓶子,那不是国文,也不是英文,绝对是小国家语种。
  蓝政庭昏昏欲睡的说,“你看不懂。”
  关泽予哑着声问,“是什么药?”
  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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