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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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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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说着说着,他睡着了,他很累的样子,脑袋沉沉的歪向一边,他枕着旁边的人的肩膀,就这么入睡。
  蓝政庭靠着沙发,他转头看着枕在自己肩上的人,他说,他好像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可惜说得太小声,蓝政庭听不清楚,他怕一动,睡着的人会醒过来,因此也就由着对方。
  窗外的夜色,始终是那样,好像凝结了一般,不动不变,就是那样的景色,红的绿的白的紫的光色交杂在一起,如点点星华,闪烁在天地之间,照映着天幕上的繁星,天上地上,一片灯火璀璨。
  关泽予说,“我喜欢这样的夜色。”
  他说,尤其是陪着自己所爱的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不,好像说出来,只是太小声,听着的人,他听不真切。
  蓝政庭把手上的茶杯放回桌上,他把枕着自己的人手中的咖啡杯轻轻取出来。
  关泽予的头发干了,柔柔软软的,触摸着特别舒服。
  蓝政庭看着突然间被惊动的人,关泽予感觉自己的手空了,他忙抓住要离开的温暖,他抓到了一只手,怕错过了,所以急忙的抓紧,握在手心里,急切的,就这么紧紧握着。
  蓝政庭任由自己的手被握着,被抓着不放,他左手还能动,因此伸过去,摸了摸睡着的人的头发,头发已经干了。
  蓝政庭轻轻的动了动,他抬了抬肩膀,把人扶住,再小心翼翼的抱起对方,将他放到床上,过程,雷同于他之前做过的梦,梦里自己发烧,梦里跟随怀中人回家,他把自己抱入卧室里,小心翼翼的,这或许是同一个梦,或许是他们心里都真实面对过,可能生活本来就是梦,所以没必要去追究其中真假。
  蓝政庭把人放好,他为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十一月份的天气,会下雪的海市,温度已经很低,冷气不能再开,暖气也没到开的时候,所以整个房间里环流着自然的空气,微冷,又有点暖和。
  蓝政庭去整理桌上的文件,他把文件整理好,再拿过自己的电脑,写出明天的基本工作,签了合同就算完成,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之所以跟关泽予说出差几天,就想外出整理整理心情。
  有些事,需要一个人,静静地想一想,其中发生的原因,为什么要这样而不是那样?他以前没想过,现在却必须去想,但是关泽予追来了,他居然会追来。
  人是很狡猾的动物,不仅有头脑,有智慧,懂得怎么生活,更懂得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就为了逃避,逃脱一些不敢面对的事实,真相。
  关泽予翻了一个身,旁边亮白的台灯光,照耀到他眼睛,他感到刺疼,便又翻到另一边继续睡。
  蓝政庭用稿件挡住光芒,挡了一会儿,见翻身的人没有动静,他收下文件,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再回来,他翻起棉被,就此跟床上的人同床共枕。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5章 尊崇

  关泽予再次翻回来,他睡觉一向不安分,踢棉被是一件,跨腿子是一件,张牙舞爪是一件;还有蹭被窝是一件,另外一件是把人当成抱枕。
  蓝政庭一动不动忍着,他都忍了,忍了很多次,上次是自己借关总的床,这次是他借自己的床,本该想表示一下作为主人身份,谁知还是狠不起来,只能顺了沉在梦中不觉醒的人的霸道,由着他霸占,侵占,强占,任他剥夺掉一寸一寸领土,索取一切一切温存,还挑起一丝丝温情。
  蓝政庭往上一点点,而抱着自己的人,只能被捂在棉被底下,关泽予喘不过气,他努力的往上移,蓝政庭不得不动手把棉被压下去,尽量让对方睡得舒畅。
  关泽予睡觉其实很乖巧,不,是睡相很乖巧,睡姿很不雅,睡势呢,特别的霸道,几乎把同床的人给当成了棉被或者枕头抱在怀里揉着。
  蓝政庭不知这人也有这么任性的一面,上次一起睡了两次,也没见对方这么强横,今天怎么又更上一层楼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得寸进尺?
  关泽予紧紧的靠近让自己安心的身体,他知道这是一个人,只是朦胧的意识里,就只能辨别到这个程度,知道他是一个人,而不是枕头棉被,他没有这样的习惯,去抱枕头棉被睡觉,就因为他是个人,所以抱着他,所以想要安心的睡一个好觉,直到天亮。
  蓝政庭尽量的保持着自己最规矩的睡姿,他僵硬的维持了一夜,再快要天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以致太阳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有一点点苏醒的意思。
  关泽予先醒过来,他醒来,就看到阳光亮了满屋,还有雅静的卧室。
  蓝政庭不喜欢光线暗的地方,上次他睡了关总庐园的卧室,光线太暗,他就说了很多话,他说,光线暗沉,会影响人的愉快心情。
  关泽予不知道这个人除了不喜欢光线暗以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这么对待他?几乎这个人全被包在自己怀里了,脚上,腰上,手上,脖子上,无一不占领,还有哪里,还有哪里没能站住脚跟?
  关泽予艰难的撑起身子,他俯瞰着沉睡梦中安然的人,他看着对方的心口,对,还有他的心,他的心,是绝对占领不了的,每个人,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心,谁也抢不走,拿不住,只有个人能包裹着,藏着。
  关泽予小心翼翼的举起自己的手,他的手,轻轻的压在睡着的人的心口上,平平静静的心跳,就像他的为人一样,内敛,温柔,沉静。
  关泽予悄悄的爬起床,他小心的走出卧室,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还有文件,等整理好了一切,他自顾忙着,直至卧室的门开启。
  蓝政庭说,“就知道你会早起工作。”
  关泽予转头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人,“早上好。”
  “嗯,早上好。”蓝政庭走过去,“完成了什么?”
  关泽予放下电脑,“整理今天要为子公司谈的合约,我势必要让对方提高至百分之二十。”
  “这么肯定。”
  “必须的,我从不做归本买卖,我出钱,他们出力,要是他们没有那个能力,我又何必投钱,我投钱进去,就是为赚取更多的利润。”
  “关总真会赚钱。”
  “你不也一样。”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各自刷牙洗脸,而后考虑早餐,冰箱有面包,楼下有免费早餐,蓝政庭问,“下楼吃?”
  关泽予点点头,他穿上衣服。
  蓝政庭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他说,“将就穿着吧,还我的时候,记得双倍奉还。”
  关泽予算了一下,一条领带,一条腰带,一件卡其休闲裤,还有一件休闲衬衫,这不是整套衣物,怎么双倍奉还?
  蓝政庭说,“我算钱的。”
  “蓝总比我还爱钱。”
  一起出了房间,去往就餐区,大早上,身为大老板的很少有人起这么早,而且这座酒店,这几天住满人,那些人,多来寻欢作乐,大部分,住在楼下的则是参加所谓选秀,大酒店附近,就是体育场,还有歌剧院,这里云集奚城的所有标志性建筑,因此消费异常高。
  关泽予吃完了早餐,回来继续工作,蓝政庭则准备合同,昨天翻看了沈赫川给的合同,他大致发现问题所在,要是蓝政轩来签约,他会毫不犹豫的签上大名,可蓝政庭不会,就像关泽予所说,他们作为执行官亲自来,肯定会提出更苛刻的要求,否则,他们就算白来。
  关泽予问,“沈赫川是不是非要让你出面签约?”
  蓝政庭抬头看向坐着的人,“也不完全是。”其实是他自己要和沈赫川深交,即使沈大公子传扬名声不好,但他有本事却是事实,蛮干的人,也有蛮干的能耐,他也不是傻子,既然是这样,双方合作互利是为共赢,考虑全面与否不是主要的决定因素,重在自己敢不敢打破常规常识,去选择自己认为合适的人选合作共荣。
  关泽予合上手中的文件,他心里的不舒服又隐隐约约,然而,他不能扼止它发芽生长。
  蓝政庭选择和谁合作是他的权利和自由,作为冠鹰总裁,他无权干涉,也不应该过问。
  他们各有出路和法则,谁也不是谁的主宰。
  越是走得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反而越远,因为才发现,原来彼此不能再靠近,维持的距离就是这个度,进一分不得,退一步不愿意。
  蓝政庭十点钟才出门,关泽予九点钟就出去和子公司的两位负责人见面,他跟他们谈谈自己改合约的意见。
  吕富岷和柏城森,他们是负责过来谈判的两个人。
  关泽予说了自己的想法,他一般不干涉子公司的运营,以前不干涉,现在更不能随便干涉,子公司的运营路线,作为冠鹰的首席执行官,他不熟悉,因此不能随便发表意见。
  柏城森问,“关总,我们能说服他提高百分之十就算不错了,百分之二十,几乎不可能。”
  柏城森很年轻,身为子公司的副经理,他已经很了不起,为人成熟稳重,做事有条不紊,又父说: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他才二十五岁。
  关泽予听了对方分析出不可能的因素,柏城森有自己的计划,“双方合作,是为共同的利益追求,而不是为了表现出哪一方强横,哪一方比较弱势。”
  关泽予听了大半天,他说,“你博爱众生的好心很让人感动,可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利益,在此,首先要抬高自己,才能让对方高看,而非降低姿态,让人居高临下。”
  柏城森找不到借口反驳,关泽予在拿冠鹰对付别人的套路来强加给子公司,柏城森担忧这样会出事,投资影视业是宇寰公司改进的重要一步,冠鹰想发展,关企旗下的其它公司也想发展,不可能说没有争锋抢夺的道理,不过是各自掩藏着刀光剑影,装作表面平和。
  关泽予说,“拿不下,我再介绍一个人给你们,他能帮你们打入影视界。”
  吕富岷摇头,“关总别开这种玩笑,您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种冒险精神。”
  “你们认为这是冒险?”
  “我是这么认为,四平八稳开拓虽说可能性很小,不过总有人要开创初例。”柏城森不赞成关泽予乱改数据,而且合同已经拟定好。
  关泽予没办法说服这两个人,他唯一的选择是在谈判桌上,自己先说,然后他们垫后。
  蓝政庭一个小时后打电话来问,“你那边怎么样了?”
  关泽予回答,“下午才谈,而且不是跟你抢沈赫川。”
  蓝政庭笑,“你这话听着这么酸,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干才舒服。”
  “你说对了。”
  蓝政庭低笑,“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用了,你签完合约,我想你不会有空陪着我,我现在在外面,你跟沈赫川周旋吧。”
  关泽予抛下吕富岷和柏城森不再理会,他开车出去,四处乱逛,听说今天是选秀初试,这种娱乐活动,还真是娱乐界各个无聊演员人士的即兴大作,美其名曰,为扩宽观众娱乐节目,实际上是为圈钱。
  关泽予去体育馆散步,身后跟着苏序延。
  柏城森下午开完会议,他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抽烟。
  在大酒店的对面,有一座甲级写字楼,他们签订合同的地方,就在对面那栋楼的临时会议室举行。
  吕富岷问,“真的不接受关总的意见?”
  其实关泽予给的建议很中肯,那并非是空谈,再者他接触过的谈判会议多,签订的合同也多,他清楚对手的反应。
  柏城森抽完一支烟,他抬头看着面前的落地窗,下午的阳光倾斜下来,落了满地光华。
  蓝政庭陪同沈赫川及其他人聊了聊影视的市场,走出会议,看到站在远处的柏城森,他走过去与之握手。
  “你好,合同签了吗?”
  蓝政庭以为会看到关泽予,本以为那个人会全程协助,谁知道,他出去溜达了。
  柏城森心情好像很沉重,他说,“关总就不该参加这次签约会。”
  蓝政庭看着面前的人,很年轻的管理者,想必,他能入关泽予的眼里。
  柏城森低头看着地板上的烟灰,他很少连接抽两根烟,他说,“我实在不明白关总为什么非要参进来一脚,这么多年来,他对子公司不闻不问,就只顾他的冠鹰和对外控股的公司,即使在关企,他掌握的股份很高,可他从来不指望关企,这是我对他的了解。”
  蓝政庭为对面的人倒酒,两个人离开了走廊,去往餐厅喝下午茶。
  柏城森问,“蓝总知道关总为什么要来参加签约活动吗?”
  蓝政庭泯了一口茶,他换茶代酒,“我不太清楚。”
  “是吗?”柏城森有些想不明白,他说,“从我认识他那天起,就从未听说过或者见到过他冲动或者盲目的去跟进什么大项目。”
  “噢?这么说,柏经理很早就认识泽予了?”
  蓝政庭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但凡是关泽予的过去,他都喜欢打听。
  柏城森一口气喝了大半杯酒,他说起以前的事:
  “在我进入关企子公司,面试我的人就是关总,也许他已经不记得了,那时,他大约二十二或二十三岁,而我是大四实习生。”
  关泽予曾在子公司工作,“后来他突然被调到冠鹰主持工作。”
  柏城森依然记得初次进公司实习的那段日子,做什么事都战战兢兢,他怕出错,他担心自己过不了实习期就被炒了,好在有关泽予关照。
  记忆中,那个坐在经理办公室里的年轻人,他每天早到晚归,很多次,柏城森帮忙为对方叫外卖,而且帮忙端茶倒水,“在最初的几年,我记得他很喜欢喝茶,后来不知怎么就换上了咖啡。”
  他曾说,“我喜欢喝茶水,那清清浅浅的味道,就如平平静静的人生。”然而,他经历的事多了,走过的路长了,慢慢的就放弃了曾经的清浅滋味。
  柏城森不能理解关泽予的改变,刚开始明朗朝气的青年,后来变得特别冷酷,但凡是他决定的事,没有谁人能阻拦,对待亲朋好友,更是冷漠疏离。
  “那时,他喜欢喝茶,我常常去为他买,他的茶水,每一天都装满着最新鲜的茶叶,也许,他这么多年来没变的是那一声近似无情的谢谢。”
  “那时,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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