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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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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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浑身发烫,他眼里全是血丝。
  “你发高烧了!”
  蓝政庭心上一沉,他扶住再站不住的人。
  关泽予仰面望着怒瞪自己的人,蓝政庭是在生气,对,他很生气。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关泽予,你到底想干什么?”
  蓝政庭抱住倒下的人,他把人扶到沙发里放下,他手忙脚乱的想拿水,不是,想拿衣服,不是,想把人推出办公室,“马上去医院。”
  “不去。”
  “你知道自己的体温现在有多高吗?”
  “不知道。”
  “关泽予,你!”
  “我没叫你管我。”
  “你再说一遍。”
  “蓝总可以走了。”
  关泽予躺在沙发里,他躺直了。
  他双手发热滚烫,他没有力气握紧,就连松开的力气也没有。
  蓝政庭站在旁边,他握紧拳头,又迅速松开,他转身走开去;
  关泽予闭上眼睛,眼里很热,就像火在里面烧,心里疼,不否认那种沉闷的钝痛感在隐隐生发。
  蓝政庭走到办公桌前,他叫雯秘书去买退烧药。
  关泽予睁开眼睛,他睁开热得发烫的眼睛,对着天花板,蓝政庭说,“来,喝点水。”
  他把人扶起,坐在全身火烧火燎的人身后,让对方靠着自己,半抱着,把水送到他唇边。
  关泽予低头,碰到水杯,他全身心力气被一把火烧得殆尽。
  蓝政庭不再说话,怕过分刺激到高烧的人,他把他放好,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办公室里有独间,休息室?他不经同意,自主走进去扭开玄关,在打开门看到里面的卧室,他去把人扶起来。
  “进去躺在床上,雯秘书买来了药,吃了就睡上一觉。”
  蓝政庭把人安顿在床上,他拿了毛巾去沾湿,再叠起来,盖在发热的人的额头上。
  关泽予意识恍惚,他恍恍惚惚的想起了做过的梦,梦里他给这个人敷冷湿巾,然后?两个人就睡在一起了,再然后自己怎么叫也叫不醒。
  关泽予害怕那样的梦,醒不来,叫不醒,再也没有了,人就这么消失了。
  他拿住为自己盖棉被的手,他握住了,迷迷糊糊的说,“会醒来的。”
  蓝政庭掖好棉被,他不许昏沉的人睡,“泽予,先忍忍,吃药了再睡,好吗。”
  雯秘书在外面敲门,她买了一大袋的退烧药,“蓝总,我不知道关总习惯吃哪一种退烧药,好像也没见他生病,我多买了几盒,开药的护士说只要用一种就可以了,还有,我买了一份粥和两份饭,蓝总,麻烦您了。”
  雯秘书把药放好,再三交代不能同时吃两种药,她带上门出去,蓝政庭选了三盒,他进卧室。
  关泽予靠在床头坐着,被强逼着不能睡,喝了很多水,他扔下湿巾,想踢掉棉被,蓝政庭赶紧把药和饭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关泽予,你还想闹脾气。”
  他把棉被捂到发脾气的人的身上去,再把湿巾捡起来,去洗了洗,回收利用。
  关泽予躺下,他坚持不住,浑身乏力。
  “来,先把饭吃了。”
  蓝政庭测了测高热的额头,体温还很高,又不能强行把人扛去医院,无可奈何的只能让他吃药睡觉。
  关泽予被逼着坐起来,他盯着那边搁着的粥。
  蓝政庭哭笑不得,他懂,去把饭换成粥,“那把粥喝完,然后把药吃了。”
  蓝政庭尽力的顺着叫板的人,显然是把一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当成了小孩,他在哄着他吃饭,吃药,然后安抚他睡觉。
  “你自己来,还是我喂你?”
  蓝政庭假装看不到人家眼里的火,关泽予隐忍着某人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对待,他夺了碗,把脸埋进碗里就喝起来,蓝政庭诧愕的看着,这喝粥的方式……
  关泽予喝完了一碗白粥,他把里边的配菜留在碗底,蓝政庭笑,“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喝粥?”
  关泽予不回答,喝粥又是吃人,有必要追究吗?
  他把碗塞到坐床边的人手上,蓝政庭将勺羹放到碗里,他为靠着床头的人擦了擦嘴角。
  关泽予举手想握住那乱来的手,但晚了一步,手已经碰到嘴角。
  “我……”蓝政庭讪讪的缩回手,他把药拿过来,加上一杯温热适中的水,“来,把药吃了。”
  关泽予一动不动,看样子,不想吃。
  他生病从不吃药,小时候生病,妈妈在一旁端水送药,他在她转身刹那,当即把药丢出窗外,然后仰头喝白开水,装出送药的样子。
  蓝政庭不懂这人的恶劣,“泽予,你想让我喂你?”
  蓝政庭威逼了,他对付人的手段有很多种,明的暗的阴的正的无数办法……
  关泽予讨厌这自来熟的总裁步步紧逼,他不得不拾起药,丢进嘴里,再含一口水,一下子吃了三粒,他有种危险的意识感,那是……想吐……
  药味难闻,药料更苦不堪言,而药粒,经过喉咙,虽然在半杯水的冲刷下进了胃里,可他感觉那药还卡在喉咙里,第三粒药,送水的动作缓慢,药味满溢在口腔里,他一阵反胃,迅速推开坐在床边的人,他下床跑向洗手间。
  噼里啪啦的撞翻了杯子和碗筷,蓝政庭挽救不及,所有东西被打翻,连带两盒饭。
  关泽予干咳,他想把药吐出来,蓝政庭不许,他把人抱住,尽力的安抚,拍了拍后背,他说,“你不喜欢吃药?”
  关泽予抓住抱住自己的手,苦涩的药味还在嘴里,他不舒服,“蓝政庭,你买的是什么药?”
  蓝政庭想了想,“退烧药啊。”
  “我说的是哪一种退烧药?”
  “嗯,好像是泰诺。”
  “好像……”
  居然是好像!
  关泽予恨不得把抱住的人勒死在怀里。
  蓝政庭任由气愤的人肆虐,关泽予指着找打的总裁,“你存心想害死我。”
  蓝政庭笑,他摸了摸要又咬牙切齿的总裁的头发,果然是吃药见效快,打针什么的不管用,他把人扶回床上,关泽予嘴里还残留药味,他感觉不舒服。
  蓝政庭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他身上竟带着小孩子吃的糖,关泽予明俊正气的五官扭曲,臭。
  蓝政庭委婉的解释,“这糖本来是买给孩子的,刚好还剩一粒,把它送给你。”
  关泽予恨不得给床边的人一拳,他喝了一碗粥,有的力气揍人。
  蓝政庭浑然不觉,坐下床边,他摊开手心,一粒薄荷糖躺在手上。
  关泽予心里郁郁,一个大男人,手长得那么白净,还……
  “泽予不想吃?”
  “……”
  “药味很难闻,我知道。”
  “……”
  “把它含在嘴里,会好很多。”
  关泽予:“……”
  他想要,又不要?
  蓝政庭把糖的外装抛开,薄荷糖,香甜清凉滋味,刚好能去除药味。
  他剥掉外包装,将它送至憋着火的人的嘴边,关泽予低头看着修长优美的手指,他咬牙,为了缓解嘴里的苦涩,他张嘴,含住。
  “你先躺下,睡上一觉,要是高温不退,必须去医院。”
  蓝政庭探了探高热的额头,关泽予眼睛发热,他抓了旁边的湿巾盖到眼睛上,蓝政庭却拿走,他说,“我拿它去洗洗。”
  关泽予把嘴里的糖咬得啪啦作响,蓝总这么会照顾病人,“专业的?”
  蓝政庭不想跟脾气执拗的人争持,他说,“我想,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
  关泽予不置可否,他只会整死人,绝不会照顾人,总之谁跟他谁倒霉。
  喝了一杯水,他转头睡觉,发烧和感冒一样让人难受,感冒鼻塞,发烧人会变傻,可能被烧糊涂了,关泽予强横的抓住守在床边的人的手,他说,“陪我说说话。”
  蓝政庭百依百顺,“好,我陪着你。”
  关泽予握紧了手心有些微凉的手,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同样的感觉,却无法证明,也闻不出气息,那时,陌生的青年说,我陪着你。
  关泽予埋住心里的渴望,他以为自己是石头、铁块、木头,他无法感知爱情、友情、亲情。
  爱,这是爱吗?那是什么样的爱,是心里慌乱,想要一个人来安抚?
  他觉得自己可笑,可笑的去做一件傻事,然后可笑的去祈求怜悯,他和卓啸没什么不同,同样是在祈求,同样是卑微的藏着那一点捅破了会要人命的事实。
  他睁开燥热的眼睛,精神迷茫,视线模糊。
  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中午十二点,正是休息时间,蓝政庭应该有午休的习惯,他坐着也能睡着,而且很怕冷,他没有经过同意,自顾披上了一件黑色大衣。
  风衣不是很厚,他穿着西装,再披着一件外衣,显得过分隆重。
  十月份的海市,气温一天比一天低,今天天气多云阴雨,关泽予转头望一眼窗外,窗帘漏出缝隙,阴蒙蒙的天,潮气漂浮。
  他放开抓着的手,起来,把人抱到床上。
  关泽予觉得全身力气被烧没了,就那么点动作,他喘不过气,当双手撑在躺着的人的两边,他大口喘气,待要起开,蓝政庭醒了。
  “泽予。”他条件发射的探了探身上人的额头,体温没有前刻钟那么高了,高热渐退,余热布满在人的眼睛里,深邃得不见底。
  蓝政庭松了一口气,他适才发现哪里不对,关泽予骑在身上……
  “我……”
  关泽予翻到另一边躺下。
  “你睡着了。”
  “嗯。”
  “现在是午休时间。”
  “嗯。”
  关泽予转头,瞪,能别嗯了吗,说句人话。
  蓝政庭笑出来,“你又对我有意见。”
  “不是,这是意见吗?”
  “哦,不是吗?”
  关泽予抓狂,蓝政庭你存心找茬!
  “身体感觉怎么样?”
  蓝政庭看不到人家已经抓狂,他把棉被盖过去,“还觉得难受?要不再睡一会?”
  关泽予摇头,他心里咆哮:蓝政庭,别把我当小孩来对待,你个虚伪的总裁,没事到处显摆柔情。
  关泽予愤然坐起,他没法再待下去了。
  蓝政庭目送又闹脾气的人出门,这又哪里得罪他了?关心也不行,针对也不行,顺了还不行,那要怎样?
  关泽予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他想要不要把蓝总从六十七楼扔下去,这人不识好歹,到处留情,活该被嫌弃。
  蓝政庭安心的躺在床上睡午觉,晚上睡不好,只能白天补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8章 做没

  关泽予虐待手中的派克笔,打开又盖上,盖上又打开,来回反复,原曲凡在外面贴着门猛拍,他喊,“关关,你死了没,要是没死,我来送你一程。”
  关泽予印堂发黑,他去开门。
  “原曲凡,你再说一次试试。”
  “啧啧,不是说发高烧吗,气势还这么横。”
  原曲凡扑上去,又是摸脸又是掐腰,吃尽豆腐,关泽予把人踹开。
  “原曲凡,你再乱摸试试。”
  “唉哟,人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难免激动,把持不住。”
  他拍拍屁股走到沙发里就坐,关泽予捡起地上的一袋水果,几个红彤彤的苹果加雪梨,“这么寒酸。”
  关泽予转身想去洗水果,他想进内室,考虑到里边有人在午休,他改变路线。
  “去,到外面洗水果。”
  “不是,你里面洗不就得了吗?”
  “我是病人。”
  关泽予半靠着沙发,一副本大爷是病人你要伺候周全。
  原曲凡抡起拳头虚掷过去,“好,我去。”
  他要进内室,关泽予拦住。
  “我叫你去外面。”
  “你内室可以用。”
  “不行。”
  “关泽予,你有毛病吧。”
  原曲凡绕道,非要进去,关泽予把人拉住,他嘴巴一急,藏不住,“蓝政庭在里面睡觉。”
  他说了,说出来了。
  原曲凡啊了一声,他以为听错了,他快速眨了眨眼睛,迅速的速度的快速的问,“你说什么?”
  关泽予懒得再理会想歪的人,他走开去,原曲凡身体各个机能和智力终于恢复正常,“关关!”
  “你是说,蓝政庭在里面睡觉?”
  “他睡在你的卧室里?”
  “他睡在你床上。”
  “他……”
  “你你你你……你吃了他!”
  原曲凡结结巴巴,最后一句,总结废话要旨,他就是在说,关泽予你居然让别人进你的卧室,还允许他睡你床上,你们肯定干了别人见不得的坏事,“说,你们做了没有?”
  原曲凡把洗水果的事抛出脑后,他要证实面前的大事。
  关泽予给了一记眼神,那是鄙视的眼神。
  “你以为我是你。”
  “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
  “真的?”
  原曲凡不相信,那么美的男人,不把他的衣服脱了,把他全身上下衣服扒了,那绝对要后悔万分万分后悔呀。
  关泽予上下打量眼冒桃花的经理。
  “原曲凡,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蓝总脱下衣服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他想像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关泽予乍然给胡思乱想的人一脚。
  “原曲凡,你怎么这么猥琐。”
  “什么叫猥琐,这叫荷尔蒙反射。”
  “你!”
  关泽予二话不说,他把人撵出去。
  “别让我再看到你。”
  原曲凡卡在门缝里,他用尽残余的生命力再说一句,“关关,疼人的时候要悠着点,不要兽兴大发,只顾自己……”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狠心被踢出去。
  关泽予啃着苹果,他脑海里盘旋着这句话,“吃了他……脱他衣服……疼人的时候……要悠着点……”
  神经病!
  关泽予甩开齿痕遍布的苹果,半个苹果滚到内室的门口,它停在蓝总裁的脚下。
  “你又怎么了?”
  蓝政庭靠着卧室的门边,他衣衫不整,活脱脱像被人折腾一阵过才醒来的腰软腿软身子软的受宠美人……
  关泽予嘴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果肉,这吞不是吐不是,眼前一幅情景交融景随情生的真实画面到底想闹哪样???
  雯秘书十分钟后被叫到办公室打扫,她要把一个被吃掉一半的苹果扫进垃圾桶里。
  雯秘书感到奇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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