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早就把自己当成林然的人,被林然亲吻挑逗,也动了情,不过媚儿性情稳重,急忙推开林然,娇吟嘘嘘:“少爷,快停手,不行,千万不能……”
这种事情,林然可不愿意动强,趴在媚儿身体上,问道:“宝贝,为什么不行?”
“少爷,你现在还太年轻,若是……太早,会伤身体的……少爷,你再忍耐一年半载,到时候,媚儿一定给少爷,随便少爷如何。”在媚儿眼里,尽管长得像十六七岁的少年,林然只是刚满十二岁,她怕林然年纪小,一旦初尝禁果后,沉迷于女色,伤了身子。
媚儿考虑事情周到,一切出发点都为林然着想,一颗芳心紧紧锁在林然身上。
此时,林然欲火升腾,把嘴唇贴在媚儿香腮上,舔舐了一下媚儿的耳垂,哈气道:“宝贝,你好狠心,难道想看少爷我难受吗?”
被林然苦苦哀求,媚儿一时心软,有些心动,想就此从了林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问道:“少爷,昨天晚上府上来了一个老人,自称是你的朋友,他没有走,在这里住下了。”
“哦?什么样的人?”在林然的印象中,自己从来没有一位年纪大的朋友,皱着眉头问道。
媚儿把孙庭鹤的长相描述了一遍,林然心中好笑,这孙庭鹤看来人还不错,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人品差劲。
如果不是他帮忙,自己在宰相府还要大费一番周折。
想到此时孙庭鹤正在府中,他欲火霎时被浇灭了,毕竟,他担忧贝老和皇太后的安危,急忙翻身跳下了床榻。
媚儿也急忙起身伺候林然洗漱,又换了一套干爽的衣衫,这才前往大厅。
到了大厅,林然发现孙庭鹤正坐在大厅中喝茶,看他的架势,把画王府当自己家了,自然随便,根本就不像一个客人。
林然进屋落座,笑道:“孙老前辈,昨晚之事多亏你鼎力相助,不然,我还真难以走出宰相府。”
孙庭鹤心中好笑,你小子都把皇太后搬到了宰相府,即使我不出手,你也能顺利离开宰相府,见林然对自己礼让万分,收起了高傲之气,急忙笑道:“三少爷,见笑了,我只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其实他在宰相府时,也看出自己在方啸天眼里一点分量都没有,看这老小子也是卸磨杀驴的主儿,于是才暗中帮助林然。
至于自己徒弟的事情,暂时先放在一边,等宰相府的事情过去以后,再找林然慢慢清算。
说心里话,自从昨晚的事情过后,他对林然的印象有所转变,对他也没有太深的仇恨。
林然微微一笑,来到书桌前,拿起笔快速写了一个单子,然后递给孙庭鹤,笑道:“孙老前辈,这是战颜调兑的方法。”
孙庭鹤一愣神,皱着眉头接过战颜调兑单子,他没有想到林然如此痛快就给了他调兑战颜秘法,心中羞愧,林然小小年纪,人品端正,一诺千金,别看他一身翛然之气,却有君子风范,心中暗挑大拇指称赞。
孙庭鹤只听老师当年听说过,有几种调兑画料的秘法已经失传数千年,其中有一种秘法就是‘战颜’的调兑秘法,据说这种战颜秘法,画神之间对战画技,战颜能提升画神的实力。
战颜对画神来说,就等于一名武者得到一把趁手的兵器。孙庭鹤也是识货之辈,在宰相府看见林然画料中散发着勃勃的战意,心中甚惊。
老师卖画老人是何等的人物,也不知战颜的调兑的秘法。而林然小小年纪竟然懂得这个秘法,顿时垂涎三尺。听林然愿意传授给自己,当时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来林然果然遵守诺言。
孙庭鹤手捋胡须,皱着眉头问道:“三少爷,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精通画技,让我感到很纳闷,三少爷你能告诉我你老师是谁吗?”
“大陆上没有我老师!”林然微微一笑。
“那三少爷你是……”
“自学成才!”林然“呵呵”一笑。
孙庭鹤见林然不想报出老师的名字,可能不便,也就没有多问。若是说他自学成才,打死孙庭鹤也不相信。
“圣手毒龙向杰的一杆画笔出神入化,奇毒无比,当今天下出名的画神,见到圣手毒龙向杰,都会避让三分!三少爷你小小年纪,竟然能抵抗向杰的巨毒,这让我实在想不通。”孙庭鹤好奇地问道。
别说林然自己还弄不明白,就是林然能弄明白,也不能告诉孙庭鹤,道:“这向杰是用毒高手,他对普通人好使,可对有一些身体抗拒毒素的人就不好使了。”
孙庭鹤见林然又打马虎眼,心中有些不爽,不过一想人家和自己也不熟悉,自己要是总是刨根问底,甚是不妥,也就只好没有继续询问。
“这圣手毒龙来意明显,肯定是方家请来针对你的,昨天若不是皇太后随你前往宰相府,我想你肯定是走不出宰相府!向杰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么说吧!我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个人物,他是一个老前辈,是和我老师卖画老人是同一期人物!所以你还是要多加应对,这个人太邪门了。”孙庭鹤见林然出手大方,一诺千金,不吝传授给自己战颜秘法,心中感激,言辞间也透漏出关怀之意。
林然点了点头,现在倒是好,林飞还没有摆平,现在又出了一个方家,显然,方家是想搬到林战天,而是拿自己开刀。
这事情躲是躲不过了,既然方家不是想拿自己开刀吗?那少爷我就和你方家玩到底。方家对付林战天,林然不能抽身室外,那毕竟是养育自己的父亲,况且林战天对自己格外疼爱。
所以他要重拳出击,狠狠地挫败一下方家的锐气,让他从此打消对付林战天的念头。
孙庭鹤见林然没有说话,惭愧道:“我不知道你得罪谁了?有人花重金想要你的命,所以你还是小心为妙。”
林然有苦道不出,他不能说自己的哥哥想要他的命,这事情传出去太难听,也会让人认为自己的人品有问题,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亲哥哥起杀心。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
孙庭鹤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三少爷,老夫想和你正经八本的比拼一下画技,尽管我知道奇景石是自食其果,可我身为他的老师,也不能对徒弟的死不理不问,哪怕就是走过场,我今天也要和你比试一下画技。”
孙庭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然岂有拒绝之理,刚好雀儿和古秋水从门外走了进来,召唤雀儿为他取来画箱。
雀儿一缕烟去取画箱,古秋水进入大厅,见林然安然无事,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她认识孙庭鹤,见孙庭鹤坐和林然相安无事坐在大厅,心中甚是不解,不过出于礼貌,上前施礼问候,毕竟孙庭鹤是古意的老师。
打了招呼,孙庭鹤看着亭亭玉立的古秋水,柳眉间荡着浓浓的画意,对画意的领悟应该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暗赞林然了得。短短时间,竟然能让古秋水达到初级法则的境界,同时,老脸一红,暗自惭愧,自己两个徒弟,没有一个出息人的。
不多时,雀儿把画箱取来,林然接过画箱,笑道:“我们如何比试?”
孙庭鹤双目紧紧盯着林然手指上的戒指,苦笑道:“在比试之前,你先把我的戒指还给我行吗?”
林然这才想到自己抢了人家的戒指,急忙摘下戒指送还给孙庭鹤。
接过戒指,戴在手上,孙庭鹤取出画箱,支好了画板,提起画笔,思忖道:“我们文斗不武斗。”
“何为文斗?何为武斗?”林然不解问道。
“文斗就是我们比拼笔力,我们大家都不用一丝心神力,各作一副画,一指香的时间。”
林然明白,当年他学作画时,老师先传授他一笔八法,二笔十六划……一共三千六百八十种笔法。这是入门的基本功夫。
不过,可有些成名的画神,基本功法也是稀松平常,未必都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林然点头称赞:“这种比试的办法好!”
古秋水见林然要和爷爷的老师比拼画技,心中欣喜,这不但是一场精彩的比试,而且还是一个学习的最佳机会,急忙取来一指香点燃。
只见孙庭鹤和林然臂影连连,快如流星,疾似飓风,两个人手法娴熟,如行云流水,勾划点顿,笔法错综复杂,盘根交错,看得雀儿和古秋水眼花缭乱。
这种纯粹的实力比拼,靠的就是真功夫,要知道,三千六百八十种笔法,可不是一蹴而就那么简单的事情,需要一笔笔的去画,而且这三千六百八十种笔法不得重复,也不能多一笔,也不能少一笔,更不能有丝毫滞涩,收笔后,就是一幅完美的作品。
别说三千六百八十种笔法要一笔笔的画,就是数数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况且还要作出完美的作品。
相比之下,比作诗的难度高百倍,作诗讲究韵律,可这作画需要三千六百八十个韵律。
香灭收笔,孙庭鹤一脸得意之色,当年随老师学艺,一指香的时间能画三千二百个笔法。
就连老师卖画老人也称赞孙庭鹤的笔法到了一定的火候,当今在画神界无人能及。
林然小小年纪,就是从娘胎里练笔力,也不能在一指香的时间画出三千二百个笔法,心想林然是必败无疑。
画板往桌子上一放,古秋水凑到前一看,只见孙庭鹤画的一幅‘四季图’,古秋水明白,这四季图是练习笔力的画图,一共是三千二百个笔法,她当初学画的时候,也曾画过四季图。
就以她现在的水平,如果没有一上午的时间,她也无法完成,心中佩服不已。
林然凑眼一看,称赞道:“厉害,不愧是一笔画神,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完成四季图。”
孙庭鹤捋顺着山羊胡,眯着眼睛,一脸得意,点点头,含笑道:“雕虫小技,不足为奇!”他现在只等着林然认输,也就算替徒弟出了一口气了。
林然何等聪明,孙庭鹤人有傲骨,说是想给徒弟一个交代,其实想和自己比拼一下画技。
他一把年纪了,还帮助过自己,就给他一个面子。林然对输赢看的很淡,若不是给他逼急了,他不喜欢争强斗狠,大出风头。
知晓孙庭鹤的心意,他也就收起了自己的画卷,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莞尔一笑:“老前辈,画技了得,在下实在不如,自甘认输。”
孙庭鹤一听,心中甚喜,笑道:“三少爷,以你的资质,假以时日,十数年后,你也能在这么短时间作出四季图。”
还没有等林然说话,媚儿引着张总管走入大厅。
张总管见到林然安然无恙,表情甚是欣喜,急声:“三少爷,皇太后让我来打探你的伤势!皇太后说,若是三少爷安然无恙,请随老奴进宫见驾。”
看见张总管林然也想到了皇太后和贝老的事情,转身问道:“老前辈,我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些无辜的人你看是不是……”
“呵呵,我早就帮助他们恢复了原貌!”孙庭鹤此时胜了林然,心中甚美,见林然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己,急忙笑道。
林然道谢后,他就急匆匆的随的张总管前往皇宫,昨晚发生了那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想见见皇太后。
林然走后,古秋水好奇,随手把林然的画捡起来,扯开了画卷一看,她傻眼了,林然作了一副‘百鸟争春图’。
乘了一下笔法,三千六百八十个笔法,一笔不多,一笔不少,刚刚好。
孙庭鹤也想看看林然的笔力的深浅,笑道:“丫头,把画给我看看。”
古秋水何等的冰雪聪明,他知道林然的用意,急忙把画折点起来,道:“这幅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入前辈的法眼。”
见古秋水躲躲藏藏,孙庭鹤更是好奇,执意要看。最后古秋水无奈,只好把画递给孙庭鹤。
孙庭鹤漫不经心地打开画卷,当画卷映入眼帘时,他还不在意,身为一笔画神,对笔法的换算太清楚不过了,扫了两眼笔法,脑海里一换算,也傻眼了,老脸尴尬的通红。
自己败了还不知,这林然分明是想给自己留颜面,孙庭鹤羞愧难当,都不好意思抬头了,拿着画卷打量,坐立不安,真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他感觉自己白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心境还不如一个少年,同时也佩服林然画技了得,本打算在画王府居住一段时日,传授林然两手绝技,以报他传授战颜秘法之情。
一想到现在自己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难以面对林然,从戒指中掏出一块羊皮递给古秋水道:“这张羊皮你转交给那小子,能参悟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我还有事情,先行一步了!”
孙庭鹤走了,古秋水拿着羊皮纸看了半响,也没有看明白,只见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
聪慧的古秋水在孙庭鹤的话中也听明白了,这张羊皮纸很贵重,而且好像暗藏一些秘密的事情,不敢掉以轻心,急忙纳入怀中,只等林然回来转交给他。
……
林然随着张总管来到皇太后的寝宫,林然迈步进入寝宫,皇太后坐在秀榻上,身穿凤衣霞帔,正一副忧虑的样子,如今面容恢复,往日风采依旧,即使是忧愁,也是美丽不可方物。
听见有人走进寝宫,抬头一望,见是林然衣衫工整,精神奕奕,面色红润,唇红齿白,正笑吟吟的向自己走来。
皇太后急忙起身,下了秀榻,疾步来到林然的身前,伸手双手把林然紧紧搂在怀中,惊喜道:“小冤家,你可担心死哀家了!”
一旁的八名宫女丫鬟,这才明白皇太后为何从昨晚回来到现在一直忧心忡忡,原来是担心林家的三少爷。
跟随皇太后身边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皇太后如此失态过,今日一见,还真吓了她们一跳,急忙侧目,不敢正视皇太后和林然的亲昵动作。
皇太后丰满的肉团挤压在林然的胸上,林然舒服的差点呻吟出声来,嗅着她香腮前的幽香,一时有些痴迷,情不自禁地拦住了皇太后的柳腰,在她的耳旁低语:“我若是死了,有如此美丽动人的好姐姐为我伤心流泪,我死而无憾!”
不仅皇太后心中娇羞,脸颊泛着潮红,就连那些宫女丫鬟也心说,这林家的三少爷太忒大胆了,出口轻薄皇太后,可看皇太后的架势并没有责怪之意。
皇太后知晓林然又在借机吃她豆腐,不但心中不怪,反而心里甜滋滋,有说不出的异样滋味,轻轻推开林然,坐到秀榻上,咳嗽了一声,对分立两旁的宫女丫鬟道:“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先下去吧!”
皇太后姿态端庄,高贵的气质,幽雅的姿色,华贵的罗衫霞帔,面容姣好,美丽撩人,林然为之心动,见宫女丫鬟退下,疾步来到秀榻前,贴身坐了下来。
皇太后并没有感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