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起来,火热的甬道箍得更紧。两人俱没有动,可相连的部位却紧紧密封在一起,柔软的内壁好像有无数个饥渴的小嘴,极尽能耐之事啃吸着巨根。
桑沛心中涌现了一股狠意,痛恨小穴永不满足的淫荡,又痛恨自己永远受她的吸引。想用力地捅坏她,可看见她颦起的眉眼心中又蔓延不可抑止的怜惜。
爱一个人的感情是如此复杂,爱恨参半,成就与毁灭只是一念之间。
怕被人发现,桑柔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车子停下,车子上的人也渐渐离去。桑沛於是松开了捂住桑柔的手,桑柔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呼吸间,嫩壁跟着紧缩,绞动着坚硬又脆弱的巨根。桑沛带动着胯下向斜上的方向一挺力,桑柔的腰部被无数个蚂蚁爬过似得酥痒无比,脚下一软,就仰倒在了车盖上。
桑沛连忙一手圈住桑柔的腰,把她扶起。
一个旋转,桑沛与桑柔的方向就互换了,桑沛坐在光滑的车盖上,把桑柔也抱上来放在自己的胯上。
原本以为这个姿势非常难以进入,没想到桑柔大开双腿蹲在车盖上,一手扶着哥哥的肩稳住身形,一手拨开自己的内裤底部,稍微一对准小穴就自发地大张花瓣,把巨根含入花道。
桑柔轻轻地娇啼了一声,如黄莺般百折委婉动人,浅摇腰部,放荡地在哥哥身上扭动起来。
不时地,桑沛还会挺起胯部,迎凑桑柔送上门的美穴。
火热地呻吟越来越频繁,偶尔,粗哑的男声和清浅的女声还会重叠在一起。情潮来得那麽快,天气微凉可桑柔的额头却出了一层薄汗,黏在在娇艳的面容上似落未落。受诱惑的,桑沛微挺起上身伸舌把那层薄汗干净地舔去。
“嗯,哥哥,热……”桑柔微张星眸大发娇嗔。
“那就脱掉好了。”
车盖上,桑柔直起上半身,把桑柔的上衣胸衣俱拱到腋下,露出那一抹白嫩的美肌。醉人的肉香扑鼻而来,桑沛深吸一口气,把那诱人的肉香含进肺里,手掌罩住饱满的双峰,手心抵住紫葡萄戳揉,捧握把玩,後又用手指捻起,揪高,重重地放下,这样来回玩弄了几次,紫葡萄弹跳了一下,变成了似血的深红,好像只有有人拿针来戳一下,就会流出鲜血来一样。
桑沛在桑柔的耳畔情人低语道:“哥哥用嘴帮你玩玩小葡萄好不好?”
随即把头都埋进了桑柔的酥胸之间,黑色的脑袋在胸前不断拱动。
桑柔断断续续地叫唤道:“哦,哥哥,不要咬尖尖,会痛……嗯嗯……”
桑沛闷笑一声,双手捧住她的双臀动得更带劲,“叫得真好,再说些来听听……”
桑柔弯腰把头埋进哥哥的肩,咬住他有力的肩膀,媚眼如丝,“你就喜欢在这事上欺负我……”
“我就喜欢这样欺负你,别的女人让我欺负我还不乐意呢。”桑沛淫荡地笑开了。
桑柔如护食的小兽,轻咬下唇,恐吓道:“你敢……”
看她撒泼的俏样,桑沛心中的爱意如破堤的洪水四处奔腾。
作家的话:
晚安~~
、(6鲜币)96、一滩春水(辣)
桑柔极尽配合之能事,哥哥让她自己动她就叉开腿自己摇屁股;哥哥让她把屁股翘起来,她就乖乖地反身过去,把腰子向下压,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哥哥的宠爱……
她原本盘成蝎子辫的长发在激烈的相爱中已经散开,散成了松散的辫子,珍珠耳环也掉了一只,可她根本没注意到,只顾摇头摆臀娇喘吁吁,而前方优美的乳波更是荡人心魄。
桑沛掐捏住放荡的酥乳,让这对该死的白玉不再乱他心神,跪在车盖上从後方进入她,急抽狠捶。雪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乎乎的一大片,正中间的那一块肌肤还带着微红,不难想象是被什麽撞红的。
桑沛看在眼里有些受不了,她这样半穿着衣物被他压在车盖上强干,雪肌在黑暗中泛出银白色的光泽,白色衬衣和白色胸衣都被推到了腋下,轻薄的内裤穿在身上最终还是被嫌累赘脱了下来,这样淫荡的一小块布料卷在右腿脚踝上,圆润的白嫩脚趾头紧紧蜷缩,深弯成了一个形状美好的弓形。
桑柔激情难抑,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中,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春水,深处被哥哥采的酥痒一片,轻颤不止,烫热更是从火热的巨棒传达到花心,又从花心处处蔓延到四肢,她的背脊骨软成了数节。
桑沛边干着边说:“叫老公。”
他在她香滑的白脸上浅啄了一下,以温柔为网罩住她,蛊惑她说出想听的话。
“嗯嗯……哥哥……”桑柔摆手不肯。
“怎麽,平时好哥哥坏哥哥叫个不停,说句老公就羞了。”桑沛笑道。
桑柔嘤咛一声,羞得不敢看他,“,不……恩呢,还没结婚呢。”
“好老婆,就叫一句,我好像听你叫。”
“老……老公……公……”桑柔羞不可遏,软软的娇躯瘫倒在哥哥的怀里,小小声地叫了两个叠词。
桑沛得了趣,更加如痴如狂起来,抵住那要命的一小块淫肉轻划狠戳玩弄起来。
那可是桑柔全身最最敏感的一处淫地,哪里禁得起哥哥这样的耍弄。
“哼……哼……好哥哥,放过我吧,下边都要被你捣碎了。”
他进入得极深,贯穿了她的身子,占有的不止是她的身,还有她那颗曾经无所依的心。
“我试试……没碎啊,它还把我咬得更紧了。”桑沛佯装惊讶道。
桑柔身子欲望的痉挛时快一阵时慢一阵,她失声乱叫,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那又痒又麻的感觉都可以杀人了。
“嗷呜,”桑柔反口咬住哥哥的手掌,“都是你都是你,你让我的身子变得这麽淫荡,你要赔。”
桑柔撒娇撒痴,桑沛的魂都被吸了一半。
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的滑液,在巨棒不断的来回捶打之下,打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不小心蹭在了两人的各个部位之上。
倏忽,桑柔星眸张得大大的,两腿乱蹬,内壁下了力气往死里抽搐紧缩,桑沛向上又狠又重的顶了数下花心,抵住那不断往内里缩的花心,享受着柔软的内壁急速而贪婪的按摩。
桑沛爽快得仰首,有力的双手压制住桑柔乱颤的身躯。
世间还有如此极致的享受吗,魂魄俱散,身心由不得自己做主,在悠悠天与地之间徘徊游荡,欲生又欲死,羽化登仙也不过如此痛快。
就算有,他也不想再要。宝贝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作家的话:
晚安~~
、(6鲜币)97、即使一无所有
桑沛拿自己的纯黑外套包裹住桑柔瘫软的娇躯,一手抱起她,一手摸索着打开车里的照明灯。
黄晕晕的小灯光在黑暗中有些渗人,桑柔紧闭双眸,感到了空气中蔓延的一丝寒意,於是紧紧地搂抱住了哥哥的脖子。
桑沛感觉到了她的害怕,抚慰似得轻拍了拍她的背。
桑柔躺在座椅上秀眉微皱,可能是有哪里不舒服,她动了动身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开一口。因为刚才火辣的激情,现在她的喉咙已经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了。
不能说,就只能做了。而且这件事不得不做。
她的手挣扎着摸向车子前排,把整盒抽巾都塞把哥哥手里。
“车……车盖……脏了,记得擦干净。”
桑沛低笑几声,捏住她的俏鼻,又怜又爱。
“你啊,真是到哪里都要嫌操心,就不是个享福的命,我哪里会忘了这种事。”
“……还有摄像头……”
“我竟然敢做,当然是避开摄像头。放心,不要怕了。”
他这麽胆大妄为,哪里是说不怕就不怕的。
桑柔真的是被折腾到怕了,没有精神理会他,星眸一闭,就这麽在车椅上昏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她知道自己被哥哥抱下了车,後来又上了电梯,再然後……再然後,她就睡晕过去,记忆断了层般,什麽也不知道了。
暖和厚实的棉被把她包的严严实实,舒适得犹如在云端深处漫步。等桑柔从棉被里探出脑袋的时候,就听到了客厅传来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那声音很小。原本卧室和客厅之间就被厚实的墙壁隔离,加上对方又把声音压低了。这麽一搞,桑柔只知道对方在说话,说什麽就不知道了。
她没穿拖鞋就下床了,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趴在卧室房门上偷听客厅里的声音。
“订婚将就一下,结婚的话我就陪她去巴黎定制婚纱。”这个声音她知道,是哥哥。
“……我说这个话可能对不起小柔,但你真的决定了吗,今天罗家提出想要跟你结亲,是经过多方考虑的结果。只有姻亲才能使双方更加亲厚,产生信任感。”这个她也知道,是卫轩。
尼玛,他竟然敢撺掇哥哥娶别人。桑柔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顿卫轩。
“我的决定永远不会变。阿轩,她把自己的所以都给了我,我不能也不会让她一无所有。”
“即使你会一无所有,即使你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即使你的雄心抱负永远没办法实现……”
“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辜负她。我有野心,可相比之下,她要更重要一点。”
卫轩沈吟片刻。
“……好,我明白了。果然是我兄弟,我没看错人,接下来的事我会先帮你顶着。”
“谢了,兄弟。”
“兄弟就是拿来干这种事的。”
“那等会柔儿就要起来了,你现在也该走了吧。记得这件事不要让她知道,她就喜欢胡思乱想。”
“喂,过河拆桥也不能这麽快吧。”卫轩的声音突然高了一个台阶,自己意识到,又马上压低,对桑沛做了一个手势,“我知道,嘘……”
知道卫轩要走了,桑柔连忙又蹑手蹑脚地跑会床上,装作熟睡的样子。
果然没一会儿,哥哥就走进了卧室,在床边站立了一会儿,而後钻进了桑柔的被窝里。
“小傻瓜,被窝有些冷啊。”桑沛感叹一声。
作家的话:
晚安~~麽麽哒~~~
、(6鲜币)98、小雪球(微)
泰式装潢的卧室里,一切颜色都以黄红二色为重,大刀阔斧的摆设,这家酒店的异国风情倒也模仿得有模有样。
宽敞暖和的大床上,桑柔滚啊滚啊,像一颗小雪球滚进了哥哥的怀里。
桑沛知道她没睡,摸了摸她的长发,低声问道:“如果我什麽都没有,你想跟我去哪里?”
桑柔沈吟片刻,没心没肺地笑了,还笑得很开心,“出国好了。”
“不行,出国要钱。那时候我一分钱也没有了。”桑沛装模作样地摇头。
“没事,妹妹我有钱。我的钱都在海外,他们的手伸不了那麽长,我包养你好了。”桑小姐土豪了,拍着胸膛保证。
“那我不是很没面子。”桑沛假作唉声叹气。
“那……找个偏僻的乡下好了,买间房,买块地,你耕田来我织布。”桑小姐迟疑道。
“哦,那也要钱吧,更何况,你连针都不会拿吧。”
“谁说的,我会拿,小时候我还给你缝过扣子呢。”桑小姐气愤得双目瞪圆,好像这是关系到人格尊严的事情。
“是啊,你会拿针好了不起。原来我那件衬衣的扣子是你缝的,我当时还想是哪个下人手艺这麽不到家。”
桑柔这才知道哥哥在拿话酸她,狠瞪了他几眼。
“那你说我们怎麽办?反正你答应了今年娶我,我不管,我一定要在今年嫁给你。”
“好凶的婆娘。”桑沛笑道,“我们能顺利完婚当然是更好……如果不能,你就听我的话,我说什麽你就照做,好不好。不要委屈也不要难过,因为我最终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好。”
等到桑柔点完头桑沛才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明天和我去见罗白蓉。”
“我不去。亏我当初还说她平易近人,没想到她背眼就看上了我男人给我使绊子。”
这可不行,桑柔气恼地一反身,把美背留给了哥哥。
桑沛扶住桑柔圆润的肩膀安抚道:“就是因为她来江州玩的时候我们招待了她,所以这回她说一定要尽地主之谊。我对她没兴趣,恐怕她对我也没兴趣。她是什麽样的女人,身边献殷勤的男人一大把,哪个不有钱有势,恐怕也看不上我。我们就去玩玩,面上好看些罢。”
桑柔不满地撒娇道:“那你可不能看她,要被我发现你看她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刮下来。”
“醋劲还真大,我能不能考虑退货。”他吻住她香柔的黑发,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嗅她的发香。
“拆了包装还想退,你休想。”
这话可是暧昧至极。他怀里又抱着一个通体火热的俏佳人,哪能不心动,一时欲念突涨,巨根发胀。
桑沛把桑柔扑倒在身下,一口叼住她绯红的耳尖尖,“既然拆了包装,我可得多试几次才能够本啊。”
“走开,哪里有你这麽奸诈的商家,不肯吃一点亏。”
他又咬住她软滑的香唇,“那必须的,我不奸你怎麽会到我手上。”
这话一语双关,桑柔羞不可耐,用脚尖尖去撩拨他胯间的巨物,“你再这麽坏看我怎麽治你。”
桑沛只觉得她红着脸挑拨他的样子异常可爱,对着她的嫩唇又柔情蜜意地连啄了几下。
“妹妹,我生病了,下面好痛,你快来治治我。”
这人太不要脸了,怎麽总是歪解她的话。
作家的话:
晚安~麽麽麽~各位亲爱的们好梦。
、(12鲜币)99、白热化
半夜闹了一阵,桑柔又迷迷糊糊地缩在哥哥怀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晴朗天空,光芒万丈,阳光普照大地,林间是一副郁郁葱葱、枝繁叶茂、蝶飞莺啼的春回大地的景象。
桑沛驾着越野车驶向展白蓉家的别庄,小路颠簸,鸟啼曲折婉转,叽叽喳喳围着透明的车窗转,偶尔还啄击车窗。桑柔看着这小鸟儿不怕人,觉得野趣十足,遂摇下车窗想把鸟儿引进来,可这是鸟儿又三五成群的飞走了。
别庄鎏金的大铁门前,停了十多辆光鲜亮丽的跑车。
众人只看见桑沛穿着灰色薄毛衣从驾驶座下来,紧随随後地,桑柔穿着束腰黑色及膝短裙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浅灰色的不规则长袖衬衣衣角都收进了短裙里。
春风阵阵吻过裙摆、发丝,只衬得她灿如春华,皎如秋月,那清眸流盼巧笑嫣然的模样令人见之忘俗。
这毅然是兄妹装,也可以说是情侣装。
几个放荡成性的权三代大麽指食指别在嘴边吹了几个响亮的口哨,表示热烈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