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子怕掉在地上弄脏,连忙弯腰拾好。却不想这一弯腰蹲下,就把自己的美好形状的臀部暴露在了哥哥眼睛里。
“哥哥,脱好了。”
桑柔抱胸转回了身,她双手呈十字形挡在白皙胸部,这样的动作,反而把胸部挤得更加壮阔、乳沟深邃。
“还有内衣和内裤。”桑沛在电脑那头命令道。
桑柔踌躇了一下,才依言把身上仅有的两件遮羞布取下来。
“把椅子位置摇高,把腿张开。”
桑柔一一照做,内心深处,她也有一丝好奇,哥哥到底要她做什麽。
“这样……会不会有人看见?”桑柔紧张的看看四周,她总是怕有什麽人偷窥。
“相信我。”桑沛肯定的回答。
“对,这样把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动作摆好後桑柔才感觉到这是多麽羞耻的动作,她的私处门户大开,黑郁郁的一片密林,而这一令人脸红心跳的绮丽景色正好被摄像头拍到,映在哥哥的眼里。
“什麽感觉?”桑沛的喉头干燥,看见桑柔不自觉的妩媚动作,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通过通过网线,穿越大洋彼岸,把桑柔压倒,狠狠地干,干到她哭着求他。
他的下身已经如金箍棒一样直直挺起,粗大的龙根在叫嚣着……
“……凉飕飕的。”桑柔的心如怀着一个小兔子蹦蹦的跳个不停,她不敢看视频,别开头回道。
“想我吗?”桑沛温存的以嗓音诱惑她。
“想。”这句话桑柔回答的毫不迟疑。
…………
大床之上,被子之中,桑沛抱着桑柔问道:“想到了什麽?脸这麽红。”
“……没。”桑柔羞红了脸,只想把那件惨事当做明日黄花揭过去。
“看你这脸红的样子,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了吧。”他叼着她的樱嘴笑道。
“哥哥!”桑柔惊颤,严肃喝道,“我们说好不提那天的事情。”
“SORRY,是我的错。”桑沛找到她的舌尖,含住。
那天的结局实在不是什麽愉快的事情,在桑柔高潮时,她凉飕飕的屁股一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说快感马上飞走了,更悲剧是脚扭伤了,养了一个星期才好。
同学闻起来的时候桑柔只好用“从楼梯上滚下来”这种干巴巴的借口来做挡箭牌。
桑柔好想用橡皮擦把这种丢脸的事情永远擦去。
“宝贝,好了好了,我们一起把那天的事忘掉。”
“真是不想理你,我最开始明明说了不要。”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自打嘴巴。”
说着,桑沛真的用手打自己的嘴巴,下手毫不留情,没几下就红了。桑柔心疼,慌忙抓住他的手。
“好了,又没真的怪你。”
“真的不怪了?”
桑沛不动声色的设下一个陷阱。
“嗯。”
“那你把它含在嘴里,像我刚刚为了舔穴一样。”
桑沛指着下身自己颤动的大家夥诱哄。
作家的话:
偶感冒了,亲爱的们一定要多穿衣服哦,偶就是自以为自己身体很好,结果现在这麽难受。
还有,谢谢亲爱的们的投票和礼物,谢谢。
大丈夫:日语,是没关系的意思。
、(6鲜币)86、上纲上线(辣)
口~交就口~交呗,何必说得那麽猥琐。
经验主义证明,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不能惯,一惯就上纲上线。看看,弄得她脸都红了。
心里虽然有些小嘀咕,但桑柔还是乖乖的依言舔下去,在这方面,她向来很少拒绝哥哥。
虽然桑柔不在意结婚那些形式主义,但她骨子里还是有些小霸道的。哥哥是她的,不能碰其他女人。
桑柔的衣服在床上与哥哥嬉戏中已经凌乱不堪,她蹲下身,挺起臀,睡裙下摆撩起来了一半。然後,她双手轻扶住巨根,如美人蛇般轻吐香舌,舔过棒身。
那香檀的美妙滋味,能让人欲死欲仙。
巨根被从上而下地温柔地抚慰舔过,桑沛眯起眼睛,满足的享受这一刻。远在美国时,他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不能时时触摸她。夜半周围空无一人时,他最思念的就是她的唇,她的足……她身上的每一寸香肉。
过了一段时间不练,桑柔的动作变得有些生疏。所以,在她牙齿一着不慎磕到了哥哥的时候,她感到了深深的负罪感。
桑沛嘶的一声抽气,猛地捧起桑柔的脸。
“你忘了自己要怎麽疼爱它的吗?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很少拿着那些玩具练习?”
“没忘。”桑柔糯糯地撒谎回答。
“我从小到大是这麽教你的吗,错了就要勇於承认,忘没忘?”
“……忘了。”桑柔难过地低下了头颅。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你应该怎麽做?”
桑柔疑惑,突然想不起所谓的惩罚是什麽。直到桑沛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鼻音,她才倏地反应过来。
停顿了一秒锺,她怯生生的转过身,呈幼犬状趴在床上,高抬臀部。
“哥哥,请惩罚我的小屁屁。”桑柔艰难地开口道。
“嗯?这麽没规矩,我是这麽教你的吗?”桑沛压低声音微喘道。
“哥哥,请惩罚……请惩罚……请惩罚……”桑柔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罚你了,你就不知道规矩是什麽了?”
“……哥哥,请您用力的惩罚母狗的小屁屁。”说完之後,桑柔感到了一股极度的眩晕,她欲羞死去。
桑沛满意了,他用手拍了拍桑柔白嫩的臀部,“这样才乖,摆成我教你的四十五度。”
每个人身上最嫩的皮肤应该就是臀部了,因为臀部最少见光。而桑柔的臀部更为细腻,桑沛的手指摸上去就像被什麽极品温玉吸住了一样,他都舍不得撒下手。
桑沛一边抚慰着桑柔温热的臀部,一边取下自己一旁长裤上的皮带,先在自己手掌上扬了扬,试了试手感,然後“啪”的一声突然抽向桑柔,正中她的臀沟。“舒服吗?”
鳄鱼皮的皮带粗糙而带着韧性,桑柔产生了一种又痛又爽的矛盾感情。
“……舒服。”跟随着抽打声,桑柔心尖一颤,闷哼了一声。
“痛吗?”桑沛又问道,他非常享受她此刻羞耻的表情。
“……痛。”
“那真奇怪,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桑沛佯装奇道。
“不……不知道……求哥哥饶了我。”
“哦,怎麽饶了你?”桑沛附在桑柔绯红的耳边教她说了一句话,“这麽说,我就给你。”
“请……哥哥填进……填进小母狗的淫洞。”桑柔恍惚说道。
随着哥哥强悍地插入,桑柔莺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平添了几分娇艳的颜色。
作家的话:
不多,凑合着看吧,连写了三天的肉,偶扛不住鸟。
我算了算,这文也不短,现在快要进入高潮了吧,剧情的地方我会多去查一些商场资料,尽力写好,谢谢亲爱的们的支持,回头一看,也写了蛮久了~~(比我预算的长了好多。)
、(6鲜币)87、夜市游
在一个喧闹的人群攒动的夜晚,桑柔和桑沛肩挨着肩坐在漆黑的电影大厅看电影。
他们俩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桑柔边吃爆米花边无语地看着前排重叠在一起的男女,电影都没有这麽劲爆。
“哥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是恐怖片吧,为什麽他们这麽……”桑柔难以启齿。
不是她偷窥啊,距离这麽近,她不想看都不行。而且这是公众场合,他们为什麽不顾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亲密的事回到家,家里那麽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桑柔边吃着爆米花边咋舌。不会吧,那个男已经把那个女的裤子脱下来了,还有没有更激情的?
“你不会是羡慕吧~~”桑沛对着大屏幕目不转睛道。
“……才不是。”桑柔用肩膀试探性地碰了碰哥哥的肩,看他没有反应,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头枕在了哥哥的肩上,“我才不想自己被别人看光。”
“那就好好看电影。还有吃东西的声音小点,不要吵到别人。”
桑柔泄愤似的加大啃爆米花的力度,看哥哥不为所动,转而又把声音放小。
看完电影夜色加浓,桑柔牵着哥哥的手又去了江州有名却杂乱的夜市。像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桑柔带着势必扫荡完夜市摊的决心。
“我要吃这个。”隔了老远,桑柔就闻到了臭豆腐独特的香味,她的口水被酸得在口中分泌。
“嗯,但少吃点,别哮喘刚好一点就乱吃垃圾食品。”
“那早就好了好不,难道你嫌我胖吗?”
“我嫌你咯手。”
“那就得了。”桑柔甩开膀子放肆吃,反正有哥哥在身後买单。
桑沛在一旁给她放调料辣酱,桑柔知道哥哥不吃这个,她边一个人吃着边找话题说:“卫轩呢?好点没?”
“他回首都了,回去参加期末考试。”
桑柔娇躯一震,她刚想开口说话才想起口里的臭豆腐还没咽下去,连忙捂着嘴巴道:“啊,我的考试!!!我都都忘了,只有一个星期了,怎麽办怎麽办,都是你呀,要不是你缠着我,我怎麽会忘了要考试这麽重要的事情。”
“……还发疯?”桑沛无语地看着桑柔,“我早就想到你会这样了。明天开始我帮你补习。”
“哥哥,你是好人,我误会你。”桑柔聪明的马上改口说道。
“不要强调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就是天天在床上这麽叫我的。好了,不是还要去鬼屋吗,吃完就走吧。”
回程的路上,桑柔挽着哥哥的手,像巨大的无尾熊一样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哥哥身上。
“哥哥,以後每年你都可以这样陪我玩吗?”
“如果你不嫌年年这样玩无聊的话,我无所谓。”
“嘿嘿,我今天好幸福。”
这麽会无聊呢,有他的地方,就有她幸福的密码。
“……傻瓜。”
隔天,天还没亮,桑沛就把桑柔叫起来。桑柔看着衣装整齐的哥哥,好像把头倒回去睡觉。
“这本……”桑柔拿出崭新的书籍。
“哥哥,你看得懂吗?我绝对绝对不是怀疑你,只是你不是这个专业的啊。”
“知识不一样,但学习方法是一样。”桑沛翻开桑柔专业书的目录,一目十行地扫下去,“好了,开始。”
“哥哥,我怎麽感觉自己黑色的一周到来了。”
“少废话,看书,想挂吗。”桑沛曲起手指敲敲了书籍封面。
喔~~
懒惰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家的话:
谢谢亲爱的们的礼物和投票,你们的心意偶都收到了。喔,满满的都是爱,不要太幸福哦。
、(7鲜币)88、势力角逐
每年最热闹最喜庆的时候是什麽?是过年。
过年不仅是一次普天欢庆的节日,它更包含了华夏人民对逝去一年的劳动成果的感激,也包含了对新的一年的祝福。
处於异地的好友和亲戚纷纷回来,是联络感情和套交情的好时机,也是一场成功者的炫耀大会和失败者的沈默之所。
在一个星期日夜颠倒的魔鬼训练下,期末考试桑柔虽然险过,但好在是过了。
过年之前卫轩就回来了,同时他带回了几个来自京城的朋友。说是来江州游玩,但实际做什麽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知道卫家和卫轩说了什麽,卫轩好像忘了和袁斯里的争吵一样,继续放荡着,只是他身边再没有一个温柔的人温柔地笑着。
这是政治风云变幻莫测的一年,新的领导人将会在这一年初步确立。
两大势力的周旋,地方势力也早站了队伍。
桑柔上一世生活在底层,接触的也就是上层社会的纨!子弟,虽然没特意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也没像这世一样这麽近距离的接触政治,但後来天天出现在电视上的领导人是谁还是知道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哥哥的选择是正确的。让她忧愁的是袁斯里,袁家这次的立场和桑家卫家不一样。可她知道,历史大方向基本不会改变,那麽袁斯里的结果就已经注定,惨败无疑。
她有时候冲动起来想劝劝袁斯里,可同时她又明白,家族势力的选择大多时候是多方权衡的结果,不可能凭她的几句话就让袁家改变立场。更何况,就算她再怎麽劝袁斯里,斯里不是袁家的实际当权人,也没用。
这些事,桑柔埋在心里,私下无人的的时候就拿出来琢磨琢磨。
桑沛揉了揉一下桑柔的发心,“在想什麽,傻瓜,下车了。”
“哦哦。”桑柔应声,连忙提起小礼服的裙摆,搭着哥哥伸过来的手下车。
今天桑家全家来参加卫家庄园式的聚会,她特地捯饬了一下,面上化了浅浅的淡妆,白皙的面容,淡淡的娇俏腮红,黝黑的黑发一半松松地盘起,一半散落在胸前,纯白的裹胸雪纺裙把纤细的腰部高高束起,颈间大颗粒的圆润的南海原生态珍珠更显得脖颈纤长。今天的桑柔,看起来清纯不可言物。
但吸引更多目光的,还是哥哥。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停下後,桑父和桑母走在最前面,桑沛和桑柔紧跟其後。
桑父对着卫父把卫轩赞得都脸红了。
“虎父无犬子,老庆,你以前就是京都大学毕业的吧。还是老牌学校好,我们市的江州大学虽然不错,但政治底子毕竟没有京都大学厚。历代的总理十个九个出自京都大学。看来你是要轩儿走仕途了啊。
“哪有那麽好,我卖了多少面子才让学校学校收下他啊。不像沛儿,小小年纪已经高出了同龄人一大截,比我家这个强多了。”卫父爽朗大笑,桑父不置可否,对赞扬接受的理所当然。
卫父又对着几个小年轻说道,“孩子还年轻,好在希望无限。好啦老维,孩子们都大了,不喜欢和我们说话了,让他们一边玩去吧。”
卫轩巴不得走掉,听两个老男人的互相吹捧他还不如去泡美女。
桑沛和桑柔一走进後花园就有人打招呼。
“沛爷,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不在江州了呢。”
“已经回来了。”
“沛爷,以後你可要好好关照兄弟们啊。”
………………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响起,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会安生。
卫轩递给桑沛一根烟,在一旁偷偷地问道:“你们的事成了啊,你看你妈看小柔的眼神很不对劲。”
“嗯,我和他们俩提了,”桑沛接过烟,无所谓地耸耸肩。
“呲,真是想不到,你爸竟然也会答应。”
“他是有要求的,他要求柔儿把她父母留给她的财产都当做嫁妆带进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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