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夫君很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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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夫君很腼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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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歌词惹的祸
原来这里的冬天常常下雪的,一夜的时间雪便积在院里,形成厚厚的一层,不易清扫,干脆叫他们都别扫了,这样可以随时和希希玩堆雪人的游戏。
董青久不见穆亭轩,渐渐露出失望的神色来,有时对我欲言又止,可能想打听穆亭轩的消息,却又抛不开矜持。
长生和冬梅都很守本分,我的事,我的朋友,他们一概不会多加谈论。但日子一久,我就发现每次董青过来时,长生就会争着进来送水~这个世界总是很奇怪,感情总是很微妙。
董荷急于想把董青嫁出去,毕竟她年纪在这里不算小了,媒婆们来了一拔又一拔,董青只是摇头。
董荷又气又急,我便提起了长生,让她把那边的伙计换一个过来,让长生到董荷的铺子里做工,试试看能不能日久生情。董青尚未定性,感情变化快,而长生长得眉清目秀的,也是她喜欢的类型,二人看起来倒很有夫妻相。
没想到董荷很高兴地答应了,我原只是一说,都知道门当户对的世俗害了多少无辜,幸好董荷不是那顽固不化之人。
我想她心里肯定也有另一番算计,嫁到别人家里少不了要受婆婆的气,更有甚者妻妾众多的,整日明枪暗箭,董青是个直肠子,斗得过谁?还是招赘到家里来好,时时看着放心。她从来就把董青当成另一个大孩子。
长生并不知道调动的真实用意,也许他从未奢望过能与小青共结连理,只想到过去后能每日见到,已是喜不自禁。
和长生交换的人叫许大林,三十来岁,和冬梅一样是有家室的,做起事来更稳重。
一日,董青把希希带了过来玩,看来她还没注意到长生。
话说回来,有了穆亭轩在那一站,世上女子谁还会在第一眼去看别人,可穆亭轩是如海市蜃楼般遥不可及的人物,哪里会为谁驻足?幻想的爱情最终会如气泡般破灭,人还是要现实一些,脚踏实地认清自己该走的路。
一时兴趣上来,我们三人在院里组成合唱团,就站在院里积雪上,齐唱“玫瑰花”。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一遍又一遍。
最后我和董青偃旗息鼓,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下,穿得厚实倒也不觉得冷。试试在百度搜索“”
只剩希希还站在那儿不厌其烦地高喊“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我懒懒地给他鼓鼓掌。
不经意看到董青微红着脸看着我身后,我回身一看,穆亭轩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白衣、白雪、黑眸、黑发、红唇,视线粘着我,淡然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神彩。
世间最华丽的语言也难以形容今日雪地里他的风姿,我们一时都看得呆了。
只有希希见到又多了个观众,更加兴奋,再把“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来回的唱。
“姐姐,欢迎!”小人见没有粉丝,只好主动点名。
我回过神来,不由得微红了脸,不知他来了有多久了?希希倒也罢了,他听到我唱这惊世骇俗的歌,会怎么想?还有刚才沉迷于他的色相,他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孟浪?哎,太丢脸了,都是歌词惹的祸!
穆亭轩只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而后转身走进堂屋,我很自觉地跟过去,冬梅已经端了茶过来。
走了几步才想起董青和希希来,回过头,希希在我屁股后面,董青站在原地,看着我,一脸若有所思,又似有些苦涩。
董青走到门边没有进来,看了看穆亭轩,穆亭轩没看她,我怀疑穆亭轩从来就没看过小青一眼,似乎不论她貌美如仙还是丑陋不堪,都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关注。董青同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眼里是浓浓的失落与伤感。
我不自觉抬手抚额,为什么董青每次失恋都要和我扯上关系?她失去了,我也没得到,我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却要背负横刀夺爱的罪名,太冤了!
穆亭轩仍只是坐在那里喝茶,淡淡地看着我和希希玩笑,走时留了个精致的暖手炉给我,小巧可爱,一看就知道是市面上没有的,穆亭轩说里面每次装一小块木炭,能保持一整天的温度。
我拿在手里打量,还没说要不要时,送礼的人已经走了。
其实我内心是真想要吧,这里的冬天真冷,似乎把人都能冻成冰棍,有这么个手炉整日抱着会暖和很多。穆亭轩的细心和体贴在我心里泛起一丝波澜,却又被叫“理智”的东西抚平了。
半个多月后,一阵马嘶声在我门前响起,我抬起头来,李孟端坐在马上,偏过头来看着我,他拉着马僵绳,马在原地上踏着步,喘着气。
李孟就那样看着我,有一丝犹豫的神色,似乎下一刻就会绝尘而去。
我也淡淡看着他,坐着没动,没有一丝慌乱的情绪。
早在他说要去盛都我就想到了今天,他是如此正直孤傲的人,从不愿意和权贵们扯上丝毫的关系,如今我成了大周国贵妃娘娘的姐姐,应该是他敬而远之的对象吧?
我以为他会就此离去,却没想到,他一个旋身跃下马来,动作干净利落,引得店中几位正选购衣服的女子纷纷侧目。
我却有些难过,他下马的动作哪像一般的文弱书生?不知道这一刻他为什么没有掩饰,只是这大周国真是能人辈出!
又想自己也没有资格去指责他的掩瞒,我自己何尝不是带着面具?甚至连身体都是假的!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李孟直端端走到我面前站定,那些对他狂抛媚眼的女子,他似乎都没看见,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显得心事重重。
他一身暗绿绸袍,同色腰带,远看身姿不凡,近看满面胡须,发髻零乱,衣服上沾着不少泥土、污渍,有些狼狈,但还是掩不去他的朗朗俊气。
我心下就有此疑惑,难道他一路都没入客栈休息洗漱?确定我的身份有必要这么急不可待吗?
看他的表情我确定他谁也没看在眼里,我忙站起身来,他再这样看下去非引起误会不可,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以眼神示意他看看周遭的环境。
李孟扫视了一众人等,转了转眸子,似乎这才沉下气来,弹了弹衣摆,丢了个眼神给我,便四平八稳地端着架子进内堂了。
我弱弱地看了眼怅然若失的女人们,跟着也挑帘而入,可以肯定,我会成为明日女人们茶余饭后谈资,当然还有李孟李大人,我有些头痛。
24表白
李孟倒不怕冷,就着院里的石头桌椅便坐下,我只好坐到他对面,冬梅很识相地倒了茶,还拿来了两个软垫,很快又离开了。
李孟看着我,目光闪了闪,终于开了口:“小玉,这次我到盛都,听到一个传言,乔振北将军有个庶出的大女儿正外出游玩,兴之所至,连妹妹大婚也不愿回去……”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声音有些沉重。
不知盛都关于我现在是哪一种传言?但肯定有些不好听的话,至于三年多前的事,虽然有圣意,在私下也拦不住有心人的嘴。
所以说舆论的力量是强大的,死的也能说成是活的,就是因为它不具可控性,无论你是天这骄子还是地痞流氓,谁也阻不了天下悠悠之口。
李孟多半已经知道乔玉成剩女的原因了,却不知李孟有没有告知乔振北我的去向?不论他有心无心找我回去,我现今成了焦点人物,他不得不把我带回去管束起来,我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吗?
见我一直不语,李孟眼中有纠结的神色,问:“乔家大小姐,单名一个玉字,是你吗?”
“我从未隐姓埋名,李大人既然知道了,就不必再问了。”我说得云淡风轻。
李孟微眯了眯眼,眼里有晦涩的光,他不再看我,侧着头,看向不远处的盆栽,是云竹,此时正长得青葱翠绿。
很快,李孟再转眸向我看来,眼中一片澄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眨眼间又是光芒闪烁,掩去了一身的狼狈,如此耀眼,我不自禁失了一下神。
“小玉,往后你同董青一样叫我李大哥吧!”李孟又开始发号司令,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我有些惊讶,看样子,他是打算继续和我做朋友了,
“呃,那个,李大人,你是父母官,人前我可不敢失礼,至于私下,我就唤你名字如何,我实在不惯叫人大哥。”人家佟乾确实比我大些,叫个大哥无可厚非,而李孟也就和真正的我年纪相当,叫大哥,让我有溜须拍马的别扭感。
李孟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莫名的光彩,很快应了声“好”,低沉性感的声音里浮出一丝欢快。
突然他又微皱了眉,问我“你妹妹大婚,你怎地不回去观礼?”
“我爹知道我在这儿了吗?”我没答他的话,问了个关键问题,心里反而松了口气,知道与不知道又能怎么样,事情的发展已经不由我自主了。
“还没坐实你的身份,我并未告诉任何人,我看你也不似在游玩,你是离家出走?”李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不愿漏掉任何一个表情。
他哪是迂腐,不知变通的书生?分明如此睿智,仅凭我只言片语就已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可我还想垂死挣扎,“我娘过世了,我心情不好,只是出来散散心,在这里住了一段日子,觉得好玩,一时还不想回去。”我想他肯定不能接受离经叛道的事,还是不要承认离家出走的好,免得他回头就与乔振北通了消息。
李孟的眼光向我射过来,带着若有所思的凌厉,我第一次看他完全抹去了文质彬彬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安,不由自主掉开了视线。
“小玉,你不愿意说的事,可以不必告诉我,不想做的事,我也不会逼你,但我真的不想你搪塞我。”李孟郑重其事地说,嘴角紧抿,面部线条也变得生硬起来。
“对不起,有些事我真不想提,我也不想回盛都。”我不自觉脸上便有些微红,是被当面拆穿后的尴尬。
“我快马加鞭赶回来,只想问个明白,既然如此,我便先行告辞。”他站起身便走,可能急于回去梳洗,现在这模样怎么说也是有损他状元郎的光辉形象。
他走了两步突然站住,我一时没留心,差点儿撞上去,赶紧定住身体。
李孟回过头来,轻声说:“你放心,在我心里你只是小玉,不是乔家大小姐。”
我送他到门帘边,想着不知外面的花痴女人还在不在,对李孟说:“李大人,我就不远送了,谢谢你帮我隐瞒。”
李孟再次回过头来,他看着我,很严肃,似乎还有些生气。
我回过神来,轻唤“李孟”,和董荷谈得多了,念他的名字早已不再生涩。
李孟这才放缓了表情,有意无意压低了声音道:“我明日再来。”
他从头至尾都没问过关于三年多前,乔玉在大街上非礼美男的事,我心中有对他又多了一分好感,对于受害者乔玉来说,也是再不想提起吧,毕竟那剧情确实太狗血了些。
我突然有种感觉,他再不是看着我把糖葫芦粘在后腰上的斯文男子了,也许是知道了我的秘密,真实在他也从面具后面露出脸的一角来,作为等价交换吗?
其实李孟这样被万千女子仰慕的对象,对我表示亲近,我心里何尝没有半点虚荣的甜蜜?只是我有时把自己看得很清楚,我不过是游魂,不属于这里,涉及任何一个人的情感都只是负累,感情的伤总是最深最重,我不愿意日后突然离开,留下爱我的人悲痛欲绝,而自己在异界痛苦终身。我必须做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以后的日子,不论在哪里才能继续开怀。
第二日,李孟果然前来,在现代朋友们在一起吃饭喝茶是很正常的社交形为,但在这里,气氛总是很奇怪,冬梅每次看到李孟过来,总是目含深意地对我笑笑,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她也察觉出来了吗?
可“民不与官斗”是古训,我一时还想不出怎样委婉地拒绝,既能保住他的颜面,也不伤了我们的和气。虽然李孟并未对我有任何逾距,甚至连句稍显暧昧的话也没说过,但总这样孤男寡女共外一室,我虽无所谓,但人言可畏!在这个封建礼教束缚的地方,我也无力挣脱少枷锁。
饭后,喝茶的光景,我状似不经意打量李孟的手,皮肤粗糙,有厚茧。
我终于决定把帅哥从身边推开了,虽然我一直很享受他的照顾和帮助,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他做后台,谁也不敢在我铺子里得瑟。但我总得为双方都留条后路,如果注定要分离,动心就成了奢侈!
“我娘是我爹的妾室,我是庶出的大小姐,从小就同娘住在一个叫荷园的别苑,爹很少来看我闪,娘直到去世都没真正开心过,我觉得感情就像杯黄莲苦酒,我此生是不愿去尝了,娘走后,我怕爹给我安排亲事,就从荷园里偷跑了出来,一路到了这里,我不愿意成亲,只想一个人孤独终老。”
“你娘只是所托非人,小玉是如此玲珑剔透之人,能与你结成夫妻是何等幸事,我不信天下会有人不知珍惜。”李孟很肯定地说,我不知道他看好我的理由。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想起乔振北的几房妻妾,我不免有些感慨。
“别人如何我管不了,但我李孟一生,只娶一人,有生之年,决不相负我妻!”李孟看着我,目光灼灼,似乎要把我看穿了才作罢。
我心下有些慌乱,话题似乎偏离了轨道,我真不是想逼他表白来着,怎么就这样把炸弹丢过来了,我可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讷讷不作声,拼命想着怎么样转移话题,再说下去,可能会直接提亲了,要命!
一时屋里静得掉下根针也能听见,我低头看着裙子,感到李孟的视线粘着我,气氛很微妙。

25礼物要不要
“姐姐!”希希大叫着冲进来,扑到我怀中,不知道董荷为什么给他穿这么厚,看起来像个球。
我从来没有哪天如现在这样感激小东西的出现,虽然他常坏我的事,但今天实在太可爱了!
看他身后没有人跟进来,我有点疑惑,“希希,你娘呢?谁带你来的?”
“希希一个人来的哟,希希会认路了!”宝宝眨巴着如宝石般闪亮的大眼睛,又是得意又是骄傲晃着脑袋,等我如往常一般地表扬他。
我听了,心里一惊,我们两间铺子可隔着两条街呢,还有一个拐弯,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他也太胆大了。
“宝宝,你听着,以后不能一个人上街,也不能一个人到姐姐这里来,你现在还小,没有独立能力,一定要和大人在一起。”我心中有些揪紧,幸好没出什么事,但董荷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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