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最意想不到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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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最意想不到的求婚
杨树铭告诉楚情,他和他前妻结婚的时候,还都是学生。
杨树铭说:“甜甜她妈为了生下甜甜,休了一年学。一年后她复学继续读书,甜甜一直由我妈带着……”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又说,“再后来,我大学毕业上了班,她继续求学。那时我刚上班,想干出一番事业来;而她也有她的前程,她要出国深造。于是我们的分歧越来越大,最后只能选择离婚。”
“真可惜。”楚情说。
她自从知道杨树铭也离过婚,她就对杨树铭有种同病相怜式的特殊情感。
这时,杨树铭忽然说了句:“楚情,我不能再继续这样过下去了。”
“什么意思?”楚情不解。
“我需要一个家庭,需要有人帮我照顾我妈、照顾甜甜……”杨树铭抬头看向楚情,眼镜片后面闪着殷切的光,他说,“楚情,我想结婚!”
楚情被他看得头皮直发麻。她挠挠脑袋,说:“结婚是好事,有个太太帮你管着家,你一定轻松很多。可是——”
楚情想说,你现在上哪儿找个人结婚啊?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好买,甚至连“太太”这种东西都好买。可是,如果是想找一个,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的太太,那可太难了,有钱也未必办得到。
“楚情,你愿意嫁给我吗?”杨树铭忽然问。
“啊?!”楚情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沙发上掉下去!
她瞪着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杨树铭,面容僵硬了足有五秒钟。
她反应过来,讪讪地笑着,对杨树铭说:“老大,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没有开玩笑,你的耳朵也没出问题。”杨树铭说。
他面容严肃,说:“楚情,我们虽然接触不太久,但是我对你已经比较了解。我知道你做事有条理,办事妥当,心地也很善良。我还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离婚并不是你的错,如果给你一个稳定的环境,你会踏踏实实地跟那个男人过一辈子的。”
楚情的眼睛忽然湿润了,因为杨树铭说到了她的心里。当初如果不是常胜三心二意,她会踏踏实实地跟常胜过一辈子,不在乎婆婆厉害、小姑难缠。
杨树铭又对楚情说:“最难得的是,我妈和甜甜都喜欢你。我妈说,那天她生病,是你及时给她服得药,她住院的事情也是你一手安排的,相当于你救了她一命。甜甜也常跟我说,你经常陪她玩儿,是她最喜欢的大姐姐……”
杨树铭毫不吝啬地赞扬楚情。
说到最后,他总结道:“楚情,不管哪个男人娶到你,都是他一生的福气。”
楚情红着脸,慌忙摆手,说:“老大,我没那么好,真的没那么好。”
楚情感动得眼泪直流,从来没有人这样认可她,就连钟土匪都没有。
钟土匪只会把她当小孩子宠着,而且时常在她面前扮演小孩子。她和钟土匪在一起,更像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不像平常人过日子,所以她才整天这么心里没底,不知道该不该跟他继续下去。
想到钟土匪,楚情忽然回到现实中——钟土匪还在家里等着她呢,如果不及时回家,他肯定又要跟她耍脾气了。
楚情思索了一下,说:“老大,其实你也许不是需要一个太太……你只是暂时遇到了难处,你现在需要的,应该是一个保姆和一个看护。”
杨树铭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算是夫妻,你也不欠我的,我没有理由让你白做奉献。我会雇保姆和看护——我现在就给我妈雇着看护,所以我才能去上班——但我还是需要一个太太,帮我打理家庭事务,有困难的时候帮我分担一下。”
“可是——”楚情很为难,她说,“可是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我还想趁着年轻,好好干几年工作呢。”
“我知道,如果你跟我结婚,肯定不能在‘绿晶坊’做下去了。但是我会帮你在其他公司找份同样的工作,甚至是更好的工作。”杨树铭承诺道。
“我……”楚情咧咧嘴,其实她想说的是,她正在跟一个男人同居,而且那个男人不好惹,他是出了名的“活土匪”。她可休不了他,如果他们将来分开,只能是他主动抛弃她。
楚情烦恼地揉揉头发,说:“我怎么这么生不逢时啊!”
她总是赶不对脚步——当她想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常胜出轨闹婚外情了;当她想跟“土匪”过家家、游戏人生的时候,有个好男人向她求婚了。
“楚情——”杨树铭严肃地叫了她一声。
“嗯?”楚情心里没来由地紧张。
“我可以我所有的财产都交到你手上,做为我们相互信任的条件。”杨树铭说。
杨树铭上了这么多年班,又通过其他渠道赚了些钱,他攒下了不少积蓄。他自信,如果他亮出自己的身家,肯定能打动不少女孩。
“啊,受不了了!”楚情忽然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她的举动既突然,又有些无礼。杨树铭既惊诧,又很受伤。
楚情接收到了,杨树铭有些恼羞成怒的目光;她既然慌张,又害怕。她一边向门外走,一边回头跟杨树铭哀求:“老大,你饶过我吧——我离婚已经离伤了,我不想再进入婚姻,再承担婚姻和家庭的责任——那些事,实在太麻烦了!”
她话音落地,手上正好拉开了门。巧的是,门外赫然站着两个人。
确切地说,是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有甜甜。
“啊,啊,啊——”楚情看着门外那个年轻的女人,张口结舌地“啊”了好几声。最后,她终于把人家的名字叫了出来——“安娜!”
楚情再想不到,她会在这里看到安娜。
安娜看着楚情楞了一会儿,这才辨出来,眼前这个小肥妞,是她从前的同事楚情。
“楚情?!”安娜也惊叫了一声。
随后两人同时指着对方问:“难道甜甜是你的孩子?”
说完后,两人才觉得不可能——她们俩相差一岁,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她们俩个人,谁也生不出甜甜这么大的孩子来。
两人还没弄明白对方什么身份,甜甜已经跑进了屋。她叫了声:“爸爸——”
杨树铭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已经从客厅迎了过来。他以为甜甜被前妻带走了,但是很显然,送孩子回来的这个人不是他前妻,所以他也很诧异。
这时,甜甜拉着爸爸的手,来到门口跟安娜介绍:“姐姐,这就是我爸爸——”她又对爸爸说,“爸爸,这就是我跟说过的,经常陪我玩的、对我最好的大姐姐!”
杨树铭很吃惊——他没想到甜甜除了楚情,还认识别的年轻姑娘。
楚情也很吃惊——她不明白,安娜怎么会认认识甜甜?
安娜和楚情没有在杨家多做停留,她们很快结伴离开了。
两人并肩走出小区。楚情问安娜:“安娜,你怎么跟甜甜这么熟?”又说,“你知不知道,刚刚你接走了甜甜,她爸爸找不到她,急坏了!”
安娜很不好意思。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爸爸会去接她。”她又说,“甜甜跟我说,她奶奶住院了,她爸爸工作忙,肯定不会来接她,所以我就带她去公园玩了一会儿,随后才把她送回家。”
“你经常来看甜甜?”
安娜苦笑一下,说:“钟总有次托我来照顾她,我还以她是钟总的私生女呢!”她又看了看楚情,说,“我以为,你那么受钟总重用,是因为你一直在照顾钟总的私生女。”
“不会吧?!”楚情叫道。
她这才明白,上次她托钟斐替她去给甜甜当家教,钟斐竟然偷工减料,让安娜代劳的!
楚情说安娜:“安娜,你也不想想,如果甜甜是钟斐的女儿,那钟斐生她的时候才多大?!”
安娜说:“十七八岁吧,反正男人在那个年纪已经有生育能力了。他是豪门子弟,家里提前在他屋里放个人,也是有可能吧?”
“安娜,你古言小说看多了吧!”楚情叫道。她知道安娜喜欢看小说,平时上班空闲也会偷着读。
楚情心想,别家的豪门子弟是什么样的,她不了解;但是钟斐十七八岁时的样子,她可清楚得很——因为那时候,他正在她的家乡读高中呢。
那时,他整天被著名的楚老师盯着,根本不可能有早恋的苗头。
而且,那时的物质生活那么艰苦,如果钟家人真给他在屋里放个通房丫鬟,他会把丫鬟卖了换成小鸡炖蘑菇吃!
只不过,那段经历是楚情和钟斐的秘密,楚情不能告诉安娜知道。
安娜笑道:“瞧你还当真了,没听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又说,“难道我会把甜甜的奶奶误认为做钟老夫人?”
楚情和安娜一起笑了。
安娜收敛笑容,说:“但是我真的以为甜甜是个私生女。因为她说,从没见过妈妈,爸爸也很少在家……”
楚情点点头,她可以想像,杨树铭这样的工作狂,恐怕很少有空回家陪女儿。
第165章 “我在练穿门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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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我在练穿门术”
楚情告诉安娜,自己现在“绿晶坊”公司上班。
甜甜的爸爸杨树铭,是“绿晶坊”市场部的高级项目经理,也是她的顶头上司。
“我们‘老大’离婚了,工作又很忙,所以甜甜一直跟着奶奶生活……于是就让你误会了。”楚情说。
安娜听完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停顿了一下,安娜又说:“也许是同病相怜吧,看到甜甜,我就会想到我自己——我还记得,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每天放学时看到别的孩子有父母来接,就会跟同学们撒谎,说我的父母在国外,所以没空儿来接我……可是实际上,我是个孤儿,是在福利院里长大的。”
“什么?”楚情诧异地看向安娜。
安娜斜了楚情一眼,假意嗔道:“你不要用这种可怜同情的眼光看我——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用这种眼光看我,所以我才跟别人撒谎,说自己的父母在国外,说自己是有父母管的小孩!”
“对不起。”楚情真诚地道歉。
安娜摇摇头,她说:“我不需要别人同情。我生活的那家福利院,是全国的优秀典型,经常有领导和外国人去那里参观。我们还有机会去国外旅游,参加国际上的交流。可以说,我们的各种条件,比很多普通人家的孩子还要好。”
“对不起,我对你的事,一点儿也不了解。”楚情惭愧地说。安娜是她的工作伙伴,可是她却没有认真地了解过她。相比杨树铭对自己的关心,自己对同事的感情差得太多了。
安娜却不以为意,也许她本来就不希望别人打听她的隐私。
安娜抬头仰望天空,舒展了一下身体,又说:“我是个爱幻想的人,尤其是像甜甜这么大的时候。我幻想过自己的亲人突然出现,幻想过自己有个神秘的朋友——这个朋友,就像灰姑娘里的神仙教母,除了我,别人都看不到,而且她总会给我带来很多惊喜……”
“所以,你做了甜甜‘神秘的朋友’!”
楚情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那天从郊区回来,看到安娜的车从这片地方驶过,原来安娜是来看甜甜的!亏自己还误会钟斐,以为钟斐跟安娜有什么暧昧,真是丢人!
想到钟斐,楚情不敢再耽搁。她告辞安娜,匆匆回到钟斐的公寓。
一出电梯,就看到钟斐在自家门口站着。他背对着外面,脸冲着门板,额头抵在门板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做什么。
“喂,土匪——你干什么呢?”楚情走近后问。
“在练‘穿门术’。”钟斐头也没回,用一种很神秘的语调回答。
“这世上只有‘穿墙术’,哪有‘穿门术’?”
“门都穿不过去,更别说墙了!”钟斐抱怨道。
楚情被钟斐逗笑了。她推推他,说:“你不进屋,练什么‘穿门术’啊?”
钟斐猛地转过身来,面对楚情,神情严肃地问:“楚情同学,我把咱家两把钥匙都交给你了——你不会把两把钥匙都弄丢了吧?”
“啊?”楚情一楞。
她以为,晚点儿回家,只是会耽误钟斐吃饭;没想到,钟斐把他的钥匙也给了自己,他根本进不了家门!
“对不起,对不起。”楚情连声道歉,拿钥匙开了家门,并把上午拴在狗腿上的那把钥匙还给了钟斐。
钟斐放好钥匙,一边换衣服,一边抱怨:“说好不加班的,又这么晚回来!”他又炸楚情,“不会又去找‘小五’了吧?”
钟斐还真会猜,楚情刚才就是去杨树铭家了!
楚情心虚,连忙辩解说:“你别乱说——杨经理不是‘小五’,我跟人家没关系!”
“‘五毒教’的教主,还不是‘小五’?”钟斐反问。
“啊?”楚情笑了,没想到是这么个“小五”。
楚情含混说了句——说来话长,还是先做饭、吃饭要紧。
楚情跑进厨房,打开冰箱。却发现冰箱空空如也,她只找到几个西红柿和几只鸡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靠这样的材料她整不出什么大餐来。
她希望钟斐允许她凑合一顿。她炒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把昨天剩下的小羊排热了热,蒸了锅白米饭,做了一道紫菜汤。
“委屈您了,斐少爷——”楚情把这几样可怜的成果端上了桌。
钟斐含着筷子,不满地说:“这算什么,就这些啊?”
楚情指着盘子说:“确实太简陋了。不过——鸡、海鲜、肉齐全,也算营养搭配均衡。”
钟斐低头看了看,小羊排确实有肉,不过骨头更多;鸡指的是鸡蛋,海鲜指的是紫菜。
“你糊弄我!”钟斐抗议了。
楚情哄他说:“居家过日子嘛,哪可能天天‘蜜里调油’?有时就要凑合嘛。”又说,“今天是我不对——早晨出门前,没解释清楚就走了;晚上又忘了你没钥匙,还回来晚了。”
听到楚情道歉,钟斐气顺了。他不再追究饭菜简陋,拿起筷子就吃。不一会儿,饭和菜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汤也喝光了。
吃饱饭,钟斐踱着方步来到客厅。他往沙发上一倒,一边剔牙,一边打着饱哏看电视——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楚情在厨房里收拾碗筷,打扫卫生。都收拾好后,她也来到客厅。
钟斐听到她进来,头也没回,就冲她伸开了怀抱——这张大沙发,是他们俩的专属座位,每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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