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坚决的态度,若兮暗自叹气,想必是不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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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坐立不安来形容闵婉慈此刻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会是谁跟踪自己。
万一是记者,那么她的事情被曝光,岂不会被人嘲笑?
她不需要大家的同情和可怜。
她翻开自己的包包,从里头翻找出一张律师的明信片,关于家产,她还有事情要咨询。
拨通了对方的电话,闵婉慈便问,“李律师,您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不好意思,闵小姐,我这个月就要出国了,关于您的任何事情我都交由另外一位律师来帮您处理,您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向他咨询,他是一位非常杰出的律师,相信他能为您更好的服务。”
新律师?
闵婉慈皱眉,“那麻烦您帮我约个时间和他见面。”
咖啡厅。
闵婉慈站在咖啡厅的门口,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自己而坐,桌子上摆放的文件,看上去应该是李律师口中的江律师。
她走过去,“请问,您是江律师吗?”
闻言,江炜浑身一怔,那声音竟有些熟悉。
他循声抬头,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是她……
“江律师?”
闵婉慈不解的看着他,他一直看着她发呆,却不说话,此时此刻,她甚是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是李律师口中的优秀人才?
她伸出的手也僵在空气中,闵婉慈从没有这么尴尬过。
然而,就在她要收回手之时,江炜立即反应过来,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恕我冒昧了,只是闵小姐和我认识的一位朋友有些相似。”
此话一落,闵婉慈便抿了下唇,心里暗自嘲讽他的把戏早已过时。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烂借口。
她抽回自己的手,挤出一丝笑容来,“我想李律师已经把我的情况都告诉你了吧?”
“你不妨坐下来谈?”他莞尔一笑,如今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女人再也不是那个稚嫩的丫头了,一身成熟的装扮更像一个女强人。
闵婉慈这才正眼看眼前的男人,那一双烟灰色的双瞳好似在哪里见过?
忽然,她想起来了,那是她险些撞车的一次。
“是你?”
江炜一愣,以为她还记得自己,有些莫名的欣喜,“你还记得我?”
“你上次救了我。”闵婉慈微笑,“我忘了说谢谢。”
江炜的心里五位陈杂,扬起自嘲的笑意,七年前那么遥远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更何况,高高在上的她,又怎么会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他略显复杂的看着她,保持着微笑,继而点头。
“江律师,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临别之时,婉慈突然开口,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继续问,“我常常再电视上看见那些贩卖少女,甚至是拿钱买老婆的,若是判刑,会判多久?”
江炜皱眉,“这个问题现在是社会高度关注的,严重的能判终身监禁,少说也是几十年。”
“高度关注?”
“嗯,媒体方面也在关注这方面,社会效应很大,因此法律对这方面也比较严打。”
闻言,闵婉慈的心咯噔一声,她不能寻求法律来帮助自己,因为一旦曝光,她的事情就会被媒体大肆的宣传……
“你问这个做什么?”江炜疑惑的看向她,闵婉慈立即晃过神来,挤出笑容,“没,我就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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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闵婉慈紧张万分的站在废气工厂,等候着男人。
终于,男人来了,闵婉慈看着他步步走向自己,手心都紧张的冒出了冷汗。
她挤出笑容,“来了?”
“钱呢?”
“那笔钱太多了,我不好拿来,我准备了支票,你要是不懂取,就到银行去,自然有人会教你的。”她哆嗦的拿出支票,递给他,男人却狐疑的看着她,“你做什么这么紧张?”
“啊?”她一慌,赶紧压抑住自己的慌乱,“没,没有。”
男人无从过多追究,伸出手,“钥匙。”
“什么钥匙?”
她愣愣的看着他,他顿时吼着,“臭/娘们,你不是骗我吧,说了把车一起给我!”
她这才晃过神来,慌张拿出钥匙递给他。
男人心满意足的攥着支票,上了车,还好心的滑下车窗,“走,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你赶紧走吧。”
她哪里敢做这动了手脚的车,闵婉慈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笑着挥手,“赶紧走吧。”
男人根本不晓得在城市里开车,若是没有驾驶证是不能开车的,自己刚刚学会便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可以开着车回到家乡去……
车子启动,渐渐远去,闵婉慈看着那消失的车尾,暗自攥紧了手心。
既然他不给她活路,就休怪她狠心。
夜晚。
闵婉慈一回到家,便看见电视上新闻里播放着车祸现场。
“哎呀那车怎么看着那么熟悉?”梅若棠看着电视里的画面,疑惑连连。
果然,刹车失灵,车出事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却是他既然撞上了大货车,甚至发生了火灾……
看着电视上那几乎难以湮灭的火焰,闵婉慈开心的扬起了嘴角,却引起梅若棠的怀疑,“婉慈,你笑什么?”
“啊?我、我没笑啊。”她赶紧收敛笑意,还想解释,只见佣人慌张赶来,“夫人,外头有警察来,说要找小姐。”
警察?
闵婉慈一惊,略微紧张的握紧了手,看着警察走了进来。
“闵小姐,下午发生的那起车祸,我们警方调查,是您的车,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的车昨天就不见了,不信你可以问我家里的佣人,我昨天还是让我家司机专门到公司去接我的,我有权利拒绝去警署,如果您们想了解更多,可以直接联系我的私人律师——江炜先生。”闵婉慈显然不想去警署,撂下话便转身朝楼上走去。
警员面面相窥,虽有疑惑,却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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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寂静的夜空被一声尖叫声划破,闵婉慈尖叫着坐了起来,满头冷汗。
她既然梦见那个男人,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的床边。
害怕的她立即扭开台灯,直到确定房间里没人,她才安下心来。
正文 结局进行时15
寂静的夜空被一声尖叫声划破,闵婉慈尖叫着坐了起来,满头冷汗。
她既然梦见那个男人,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的床边。
害怕的她立即扭开台灯,甚至打开了所有的灯,灯火通明,直到确定房间里没人,她才安下心来。
冷汗打湿了她的衣服,她捂着胸口,大喘气着,突然窗帘浮动,狂风席卷进来,闵婉慈看向窗口,双瞳里流露出害怕,她迟疑着上前,走到窗口想要将窗户拉上,然而,当她站在窗前,却看见大门口站在一个背影。
“啊……”
她惊吓的失声尖叫起来,连连后退着躲到床上,甚至用被子紧紧包住自己。
她的叫声引来了梅若棠和闵锡哲夫妇,他们纷纷焦急赶来,梅若棠坐在床边,疑惑的看着瑟瑟发抖的闵婉慈,“小慈,你怎么了?”
闵婉慈立即扑进梅若棠的怀里,“妈……”
“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冷汗呢,这孩子。”
“下、下面有人,妈,我害怕。”
“有人?”梅若棠挑眉,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小哲,去看看窗口那里有没有人。”
闵锡哲这才走到窗口边,却没有看见任何可疑之物,他将窗口拉上,“没有人。”
“不,我刚才都看见了,妈,有人想杀我。”她紧紧的攥着梅若棠的手臂,害怕一松手只剩下自己,又会面临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梅若棠叹气,“那我今晚在这陪你吧,好吗?”
确认无事,闵锡哲才和钟可爱回房,两人一回到房间,钟可爱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抱起被子,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臂,低沉道,“去哪里?”
“客房。”
她冷冷的回答。
“你在胡闹什么?”他皱眉,不知道她这几日到底是在叫什么劲?
原本,他以为她只是耍耍小性子,可是连续三个晚上了,她还是要去客房睡。
钟可爱凝着他半响,深吸一口气,“闵锡哲,我今天才发现,我以前都在胡闹,但是现在,我很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什么。”
她胡闹了这么多年,傻傻的以为只要陪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他会看见自己……
可是,她付出了一切,得到的依旧是背叛。
如果说他和何若兮是误会,那他和外面那些女人呢?他每晚身上那些痕迹难道都是凭空出现的吗?
她受够了,这样的婚姻难道她要走一辈子?
闵锡哲略显诧异,用全新的眼光在看眼前这个小女人,她怒目相对,再也没有对自己的顺从和爱意,是她变了吗?
她用力的甩来他的手,“我想你应该不缺陪你睡觉的人。”
语毕,抱着被子,决然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闵锡哲。
(如果大家想看闵锡哲的故事可留言告诉我,可在番外处写,倘若不喜看,琯琯就不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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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酒吧里。
酒色迷离的灯光落在闵婉慈的身上,震耳欲聋的音乐撼动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然而她却正需要这种震撼的力量来麻醉自己,酒精,音乐,甚至是毒品的香气……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丝快乐。
因为她早已被大家抛弃,她明白,无论她多努力,以琛哥的眼光都不会落在自己身上,她是那么不甘心的想要以全新的身份接近他,可是他却总是在无意识的疏离她。
男人,都是背信弃义的东西!
当初的甜言蜜语,转瞬间就不见了,她怎么也抓不住……
他们之间的爱情,就好似一场绽放的烟火,当烟火沉寂下来,消失的那样匆忙……
她用力的去抓,却只能烫得一身伤……
初恋,原来这就是她的初恋,来去匆匆,如镜花水月,终是一场空。
她趴在吧台上,一手捧着酒杯,摇曳着里头红色的液体,傻笑着,“一场空……”
倏然,一位偏瘦的中年男人靠近她,坐在她的身边,搭讪,“美女。”
闻言,闵婉慈很不给面子的嗤笑一声,“美女?”
她正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摇晃着脑袋,“大叔,你这种搭讪方式早就过时了,像你这种长得对不起观众的人,别来碍本小姐的眼睛!”
“你……”男人有些微怒,却扬唇,一笑,拿出一小包白色的东西,“大哥跟你说,这个可是个好玩意,可以帮你排忧解愁,比酒这玩意好上千倍。”
闵婉慈皱眉,果然来了点兴趣,“你说这个可以帮我排除烦恼?”
此时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男人手中拿着的东西,便是白/粉……
那是嗜人骨血的东西,会一点点啃噬掉你的灵魂,直到你只剩下一副空壳。
“那当然,别说是烦恼了,它还可以让你飘飘欲仙。”男人介绍着手中的东西,“怎么?要不要尝一次?这次哥哥给你免费。”
男人晃着手里的白/粉,他的手却突然遭到一双有力的手掌的钳制,紧接着白粉落入他人之手。
男人怒目望去,只见江炜似笑非笑的站在闵婉慈的身后,握紧手中的白粉,直到白粉的袋子在他的手中炸开,粉末从他的手中一点点的流失下来,而他的手背上青筋浮现,泄露了他此时愠怒的心情。
想到这个男人差点用这该死的玩意害了她一辈子,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你、你做什么?”男人有点难以置信,看着自己心爱之物被洒于一地,他动怒的上前,刚抬手的手臂却被江炜狠狠的握住,一个反转,便将他的手扭至身后,疼痛的感觉让男人哀嚎连连,“放手,快放手,我的小祖宗,手快断了,啊……”
“滚……”他用力的将男人推至一旁,厉声喝着对方。
男人见他不好惹,好汉不吃眼前亏,便站起来,又害怕又不甘心的指着江炜,“你小子给我等着!”
语毕,逃之夭夭……
江炜看着早已趴在吧台上不醒人事的闵婉慈,剑眉愈蹙愈紧。
倘若他不是察觉到她不对劲,从下午谈过后,便一直跟住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闵小姐?闵小姐?”
唤了两声,都无回应,江炜只好将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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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炜的公寓。
他一手搀扶着她的腰际,一手开着门,小家伙一定睡觉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摸索着开灯的按钮,闵婉慈却突然环抱住他的腰际,紧紧的抱住他,迷糊的呢喃着,“以琛哥,你不要走。”
“你说好要娶我的,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要选择别人?”
闻言,江炜的内心里好似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紧抓他的心,温热的泪水沁入了他的衬衫,他知道,那是她的泪水……
他从不知道,她的过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个幸运,可以被她如此深爱。
在他眼里,无论闵婉慈平日里装的多么难以相处,可是她总是在寂静时黯然神伤,他只知道她是一个受尽伤害的女人,在外界,大家对她的评论不好,甚至是媒体对她也带有几分攻击意味,人们只看得到她做的坏事,却没有人看得到她内心深处的伤,没有人是天生的恶人……
“以琛哥,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去救何若兮的时候,我有多痛心,我真的好希望那块牌子会砸死我,那样你就能一辈子都记得我。”
她痛苦的倾诉着自己的苦,她显然是把江炜当成了叶以琛,于是抱得更紧,害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倏然,她惦记脚尖,胡乱的吻上江炜,那带着酒意的吻有些乱,他偏过头,握住她的肩膀,“闵小姐……”
老天,她是在考验他的毅力吗?
然而闵婉慈却当做是叶以琛在拒绝自己,破碎的泪水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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