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闵婉慈迈步离开,经过她身边之时,还故意用力的撞了一下若兮的肩膀,若兮错料不及的被撞,来不及躲闪,肩膀传来一阵生疼。
从现在起,她要以不变应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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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撞破好事
从现在起,她要以不变应万变。
无论闵婉慈做什么,她都要保持一定的冷静,并相信自己的丈夫,因为她越是柔弱,就越让对方感到得逞和快乐。
若兮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抢走了她的东西,相反的,如今叶以琛是自己的丈夫,她更应该理直气壮一点不是吗?*
若兮回头看着闵婉慈离去的背影,暗自给自己鼓劲:何若兮,你一定可以捍卫自己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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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
漆黑的夜里,苏曼君突然坐了起来,拿起枕头死命的按住另外一个人的脸,想要至对方于死地。
“救命……”
“救命啊。”
女人不停的挣扎,那凄惨的叫声吵醒了一旁的犯人,大家纷纷上来抱住苏曼君,将她拉开,可是她却疯狂的想要再冲上去,嘴里一直念叨着,“你让我杀了她,杀了她。”
“在干什么!!”监狱官大声的喝了一声,拿起铁棒走了过来,发现女监这边发生了打架事件,便有好几个狱警一起过来,强行将苏曼君拉开。
苏曼君连忙抓着狱警的手,哆嗦的说着,“长官,她想杀我啊,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杀了她,她就会杀了我。”*
“长官,你救救我。”
长官甩来她的手,朝地下的人喝了一声,“把她带走。”
那个被掐的女人险些毙命,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她缩到了墙角,忿然的看着苏曼君,痛骂,“神经病,长官,她有精神问题的,麻烦你们不要再让她住在这里了。”
“你说谁是神经病?”
苏曼君一听这话就急了,她冲上前想要再出手,立即被狱警制止了,紧接着狱警将她独自关在一间房里。
见她吵吵嚷嚷的不肯罢休,狱警只好吩咐他人,“去给军科医院的打电话,让人派个精神医生过来看看。”
从她被关进来的时候,每晚的十一点钟,苏曼君就会像是发病一样闹出些事情,她总有被迫//害妄想症,一会儿说别人威胁她,一会儿说别人想杀她。
连着好几日了,狱警也感到疲惫。
若是精神真有问题,那可就得给她换去精神病院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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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好运无声无息就来临了,那样的突然。
若兮一大早就接到的面试的通知,紧接着她跑去面试,也很容易的通过了,虽然只是杂志社的一名小文字编辑,她也跟满足了。
对方要她在明日早上的九点钟准时上班,她迫不急待的想要将此刻的好心情告诉叶以琛,让他不必要再为自己担心。
另外,她也想要告诉他,其实她那天说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是不想要依赖他一辈子,她只是希望有自我的世界。
可是,叶以琛的电话却一直都拨不通。
反正今天不用上班,若兮便想着要亲自到他的公司去,给他一个惊喜。
一路上,她都笑得合不拢嘴,好心情使得她的脚步也飞快。
在办公大楼的门前,巧遇了助理LEE,他出于好心帮助了她,让她一路顺顺利利的走到了总裁办公室,若兮听着LEE说着近几日叶以琛忙碌的状态,也为他感到心疼,他那么累,却还要忍受她的小脾气,回到家还要哄她。
LEE看着空无一人的秘书室,疑惑的挑了下眉头,“咦,闵秘书怎么不在?”
那一刹那,若兮脸上的笑容僵化。
“你刚才说……这个秘书叫什么?”
“闵秘书啊,上次那个秘书早就给叶总辞退了,闵秘书也是刚刚上任的,不过很能干,适应的也挺快的,倒是帮了叶总不少的忙。”
LEE笑着说着,根本不知道若兮此刻的心情有多苦涩。
走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LEE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一看,不好意思的朝若兮笑了笑,“总裁夫人,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事情,您就自个进去吧?”
、
“行,你忙吧,谢谢你。”若兮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手,握着门把。
她不知为何没有了勇气。
最终,还是忍住冲动,耐下心来敲了敲门。
可是,门却没有关。
若兮只是稍稍推了一下,就开了。
办公室的里头传来水声和说话的声音,她绷紧心弦走近,当她推开那扇休息室的门,便清楚的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在浴室里。
而那声音,绝对是闵婉慈的。
“以琛哥,我帮你弄吧。”
“你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啊……”
那一声男性的喊声,将若兮的心都震碎了。
她的心好似被一把利器,一下一下的凌迟着,无声无息的流淌着鲜血,疼得她浑身都颤抖,她紧握的手,紧紧的揪着衣角,脚就好似被灌了铅一般难以移开。
倏然,门被推开。
叶以琛错愕的看着若兮,“若兮?”
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是不是代表他在心虚?
若兮收起脸上的黯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紧接着她看见一脸春风得意的闵婉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只穿着贴身的衬衣,衬衣上某些部分还被打湿,看起来暧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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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怀孕了(5000)
她很不愿意去多想什么,可是他们之间流动的暧昧却成为一根冷刺,捅进了她的心里。
眼看着叶以琛的裤子上都有水渍,若兮咬着唇瓣,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或者,她在等他说什么。
然而,闵婉慈却笑着上前,拿起自己的衣服要离开,经过若兮之时,她顿了一下,用只有若兮能够听见的声音悄声说道,“以琛哥的体力真的很好,他好像没有满足哦,你做好准备,晚上他最起码要跟你来个好几回呢。”*
刹时,她的脸一片灰白,若兮紧握着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对上闵婉慈那挑衅的眼神,她却挤出一丝笑容,“我当然比你清楚我丈夫的体力。”
心尖在颤抖,她却极力保持着最冷静的状态,就好像自己看见了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就好似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待闵婉慈走后,叶以琛上前,“怎么来了也不打电话说一声?”
说什么?
说她要来,所以他做出避开闵婉慈的样子吗?
若兮在心里无声的控诉,却冷冷的弯起嘴角,“你手机打不通。”
“若兮,刚才我……”
“我明白。”
若兮一口打断了叶以琛的解释,她害怕听见真相,便逼迫自己往乐观的方向去想,她宁愿相信这是一场误会。
“你明白什么?”叶以琛蹙眉,不解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蛋。
刚才不过就是一场误会,闵婉慈将咖啡倒在了他的身上,他走进浴室准备清洗,她也跟了进去。
叶以琛正想解释清楚,却看见若兮灿烂如花的笑容,她笑着挽着他的手,“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找到工作了。”
他的眉峰处有着深深的皱褶,“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若兮反问,心也一点点的滑入谷底,其实她是在反问他,可是她却逼迫自己不要去多想。
古人常说,傻是一种福。
她傻一次好不好?若兮恍若无事的问着他,倒是让叶以琛愣了,按照正常人看见这一幕,不都该生气吗?
是她太过信任自己,还是她根本不在乎?
叶以琛的心情复杂极了,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始终盯着若兮,好似想要将她看透,看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他只看见她满不在乎的笑容。
莫名的,有点失落。
想起自己上次冲进李斯的家里,一看见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躺在那儿,他就暴跳如雷的将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而她现在却不吭不声,不闻不问?
从叶氏公司离开后,若兮就像是丢了魂的木偶,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满脸怅然。
脑子里就像是飞进了千万只蜜蜂,嗡嗡嗡的吵得她的头脑一阵浑噩。
傍晚。
若兮回到家时,书房里传来欢声笑语声。
她正想走过去,却被安秀丽一把拉住。
“你过去干什么?别人婉慈在帮以琛做公事,忙得狠,你什么也不懂,别过去打扰他们。”
安秀丽责备了几句,便拉着若兮,让她进厨房,“你要是没事做,就帮着张婶煮晚饭。”
“我……”若兮答不上话来,安秀丽走时还特别嘱咐几句,“别过去打扰他们,知道吗?”
打扰他们?
难道她没有这个权利吗?
若兮苦笑,站在那儿怔怔发呆,正忙活的张婶实在看不下去便对她说,“少奶奶,你上楼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忙着就行了。”
闻言,若兮点了点头,疲惫的朝楼上走去。
书房里时不时传来笑声,这哪里像是在谈论公事?恐怕是借着公事的名义在谈私事吧?
晚餐。
安秀丽出门了,餐桌上只剩下四个人。
面对叶以琛和闵婉慈之间的谈话,若兮默默的听着,发现自己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闵婉慈像是个温柔贴心的妻子为他夹菜,而若兮却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继续吃饭。
叶以琛看了眼她,脸色越来越黯淡,看着碗里的菜,他却一点都吃不下去。
她是没看见吗?
别的女人给她的老公夹菜,她却可以做到漠然?
叶以琛控制着自己的低落的情绪,放下餐具,便准备起身离开。
“以琛哥,你去哪里?”
“……”
叶以琛看了眼低头不语的若兮,闷闷的说了句,“外面走走。”
“我陪你去。”
闵婉慈语毕,便放下碗筷,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他没有甩开,而是在等她的反应。
而她却毫无波澜的夹菜给麦琪,“麦琪,吃完赶紧上楼写作业,知道吗?”
“妈咪会上去陪我嘛?”
“当然。”
见她始终都不愿意将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叶以琛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他抬起步子,便速速离开。
当他的背影一消失,若兮终于吃不下了。
看着满桌的菜肴,她发了好久的呆。
“妈咪,你为什么不吃了?”
麦琪疑惑的问着。
若兮苦笑,“吃,妈咪马上吃。”
她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东西,大口大口的吃着,好似只有这样无尽的将东西塞进胃里,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空,胃里也不会始终都分泌着酸楚的滋味。
倏然,她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排山倒海的袭来,让她立即推开眼前的碗,朝着卫生间跑去。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阵恶心干呕的声音,她涨红了脸蛋,除了嘴里的饭,什么也吐不出来。
“少奶奶,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叫少爷回来?”
张婶婶好心的问着,若兮赶紧摆手,“不用了。”
她捂着胸口,努力压下心里的恶心感,深呼吸了几次,才终于压下那翻腾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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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若兮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身上传来一阵沉重的感觉,淡淡的酒味在她的鼻息间萦绕,若兮皱眉,刚睁开眼睛,便看见叶以琛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你干什么?”
若兮揪着衣服,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下一秒,如暴风雨般的吻落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瓣。
他用力的纠缠着她的舌尖,轻咬着她的唇瓣,若兮浑浑噩噩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她推拒不了,只能无声的承受,倏然,她的脑海里闪过闵婉慈那得意的笑容以及她上午对她说的话。
她浑身一僵,连着身体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睨着身上的男人,他的胸口上有着暧昧的痕迹,那是吻痕,还是很激烈的吻痕,然而,却不是她留下的。
若兮就像是被人甩了几个耳光,她直直的盯着那些吻痕,脑子不受控制的会想到他跟闵婉慈会怎样的亲热?
为什么?
既然他还忘不了她,为什么要娶自己,却带给自己这样的伤害?
心,在无声的颤抖,她的胃里再次涌起了恶心的感觉,若兮一把推开他,便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此刻,叶以琛的意识也清醒了。
她脸上流露出的厌烦和此刻的呕吐声深深的伤了他的男性自尊,他起身,拿起纸巾想帮她擦拭嘴边的酸水,却被她一把重重的拍掉了手。
若兮忍着满眶泪水,“你别碰我。”
她无法接受,她没有办法去面对这样的他,难道闵婉慈还没有满足他吗?若兮起身跑进浴室里,不停的干呕着,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吐出来了,想起闵婉慈的话,那致命的恶心感更加的猛烈。
叶以琛坐在外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听着她呕吐的声音。
那浓黑的剑眉紧紧相蹙,整张俊彦都写满了阴霾,他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过了一会儿,叶以琛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门,“好点了吗?”
“……”
“若兮,我们谈谈。”
“…………”
“若兮……”
“麻烦你让我安静一会儿。”
她打断他的话,强忍的眼泪唰的落了下来。
此刻她的脑子里都是那些要命的画面,她静不下心,不想见到他,更不想跟他谈论什么。
若兮紧咬着手臂,制止自己发出悲鸣声,直到门外没有了他的声音,她才松开了被咬出血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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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兮,把这些新闻整理一下,在下班之前交给我一篇总结。”
主编将一叠法治新闻放在她的办公桌上,若兮无力的点头,主编犹豫了一会儿继续问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挤出笑容,她不想给人带来负担,也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让人觉得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