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主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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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主江山-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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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什么呀?”令狐紫陌挑眉道;“师父的阵法乃世间极品,我可摆不出更好的;唯今之计就是把你府里的家丁调配到恰当的位子上,幸好我对此类阵法还颇有研究,这阵眼也不十分难找,”说着在手中的图纸上勾了几处出来。
“这三处若能守住,那无论何人入阵都能被发现吗?”我凑过去问道。
“当然。”令狐紫陌扬头笑道。
“你确定?”南宫踏雪一把扯过图纸,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还是怀疑我师父?”令狐紫陌双手叉腰,双目圆瞪,“我拿我师父的名誉起誓,如果有人能从这三个点以外的地方破阵,我令狐紫陌令你处置,要杀要剐绝无怨言。”
“姑娘何必如此。”我暗忖这几日发生的事直接表明南宫府的家丁不可信任,转身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五个呆瓜,“于青,闭月,碧玉,你们三个从即日起听凭令狐小姐差遣。”
见我如此安排,于青等人自是领命不提,令狐紫陌更是高兴地两眼放光,南宫踏雪面上并看不出有何不妥,不过相想必是看出我对他不满。
“也好,有三位在,次阵法就更无懈可击了。”南宫踏雪的语调有些不阴不阳,引来旁边小女子的强烈不满。
“我说,你还是在怀疑我是不是?”令狐紫陌夺过图纸,“我跟你说,这个阵法只要三处阵眼的守卫者能密切配合,那么就几乎没有破掉的可能,当然,如果贵府出现内奸的话,就不能保证了。”说着,蔑视的瞧了一眼南宫踏雪。
南宫踏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上前一步揽住令狐紫陌的腰,“我从来不会怀疑如此可爱的女子。”
只见怀里的人像吃到苍蝇一般撇起嘴跳了出来,“你……你不当你的南宫少爷,跑来装什么人妖?”说着抽出身后的桃木剑,“别靠过来,小心我收你!”
南宫踏雪勾起唇角,“你要如何收我?”说着握着桃木剑的一端,向她步步逼近。
我忽然瞥见南宫踏雪眼中的异色,心下诧异,他竟用起了媚术,“南宫公子不装正人君子了么?”
南宫踏雪闻言放开已经有些失神的令狐,转头向我道,“世间不吃我这一套的也就若儿小姐一人了。”
“如此,令狐姑娘便带我这几个手下去安排阵法吧,我还有事和南宫公子详谈。”我推了推令狐,把掉在地上的图纸捡起来塞在她手里。
“哦。”令狐微微皱眉,用看鬼魅一般的眼神瞥了一眼南宫踏雪,然后欢天喜地的扯住闭月的一只袖子,“走吧走吧,你们三个跟我走吧,嘿嘿嘿嘿……”
闭月马上红了脸,见我微笑的撇过脸去也只有默默地跟着令狐离开,碧玉马上笑了开来,屁颠屁颠的跟上,于青则和倾城交换了下眼神,然后紧随其后。
“不知若儿有何事要与我详谈?”南宫踏雪摆回公子哥的架势向我问道。
“你何必连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都要下手?”我不屑的瞧了他一眼,然后越过他走进亭子坐下。
“呵呵,不过是懒得胡搅蛮缠罢了。”南宫踏雪微微一笑,跟了进来,“那小姑娘的反应也有趣得紧。”唇边闪过的温柔几不可察。
我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嚷道,“你莫不是看上令狐姑娘了?”
“江湖人心险恶,十岁就出来闯荡实属不易。虽有些油嘴滑舌……但终究是耿直的性子”南宫踏雪望着池塘的荷花,“不像……富贵人家的小姐自小锦衣玉食,自小的消遣便是机关算尽。她这样的傻姑娘如今我既遇上了,定该护她周全才是。”
“南宫少侠真是菩萨心肠,殊不知,风向变过,草木即为之折腰,物竞天择,生存之道。况且,你又有何资格指责精于算计之人?”我冷声道,虽然承认令狐那般的真性情就连芷蘅也未必能比得上,但是对于这番话从南宫嘴里说出,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我们与她不同,她孤身立于天地,不必日日恐于他人的算计。而我们,包括南宫少侠你,从一出生便要被人算计,而我所做的不过是兵来将挡而已,何谓机关算尽?”
南宫踏雪闻言默默地看了看我,“是我唐突了。”
“我知道南宫少侠视钱财如粪土,待权势如草芥,然而,也许你最不看重的,往往是有人最想要的,而这些人也许奋斗终生也难得到你一出生就能得到的荣耀,他们也许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与你平起平坐的机会,也许会对你恨之入骨,恨不能取你的项上人头。”我冷冷的回望他有些错愕的眼神,压低声音说道,“我言尽于此,也许少侠的爹娘总是太过于保护欲,而让你很难洞察世间的阴暗面,不过也许南宫少侠从来也不是表面上这么光鲜这么待人亲善到不分贤佞的地步,不然又为何去修习媚术呢,那可不能说是什么正派武学。”
南宫踏雪收回眼神向亭子外的两个身影望去,“什么媚术,不过是点子移魂之法罢了,当年修习是为了找几个果真能办事的奴才而已,正如若儿所说多事之秋,人心难测啊。”
“其实,若儿一直有个疑问,想必家兄也想知道,”我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微笑着继续说道,“南宫少侠你是否有心继承令尊的盟主之位号令群雄?”

第八十章 缘有静姝待兔来

南宫踏雪闻言愣住,想是瞥见我眼中那一抹玩味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才好;“令兄却未曾向我提起。”
“不管他人如何;我只问你是否有心?”我转过脸不再看他。
“有。”南宫踏雪答道;异常的坚定,我却隐隐听出一丝风轻云淡的意思;随后也就释然;想来,也是个有准备的主儿。
“如此,我的担心倒是多余。”我笑着起身;“南宫大哥以后倒也不必再顾及我;我也不会再试探南宫大哥。”我与他目光交换间已彼此了然;大家都明白以我们萍水相逢的关系,唯有存在某种利益牵绊;那才值得信任。
“若儿放心。”南宫踏雪点头一笑,遂离开了亭子,想是去找令狐姑娘了吧。
我将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依旧坐回石凳上。原想回去大厅找芷蘅她们,却转念想到如今不是三个女人而是三对冤家,恐怕不会老老实实的等我罢,不禁自嘲了一下,我这是何苦?如今不论是出逃的中毒的还是离家出走的都有了归宿,而我呢?莫不是天生的劳碌命么。
“小姐,可是无聊?属下去取了琴来可好?”不知何时,沉鱼和倾城已经站在我身后,问话的是沉鱼,倾城则默默地站着。
“也就是你会来问了,若是只他们在恐怕还不知道要忧郁纠结多久呢。”我不置可否的说道,沉鱼观察我多年,自是知道我的个性,无聊的时候喜欢看看书抚抚琴附庸风雅一下。沉鱼听了我的话只是微笑一下,并未去取琴来,只是和倾城一并站着。
我抬起头仰望这两个性格迥然的帅哥,沉鱼青色袍子,衣袂飘扬,倾城墨色劲装,威风凛凛。微风吹过,沉鱼发丝飞起,正好打在倾城的肩上,一个苍白柔媚,一个阳光坚忍……我的想法开始有点不纯洁了……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和谐。
许是感觉到我不纯洁的眼神,两人开始不自在起来。
我微微笑道,“最帅的当然还是应该留在自己身边。”
两人听了我的话皆是愕然,却不知如何作答,只有继续默默地站着。
“如果,你们是魔教教主,抓住了秋宛若的话会如何处置?”我悠悠的问道,仿佛叫秋宛若的并不是自己。
“有用则留,无用则废,不放虎归山,更不留后患。”倾城面无表情的答道。
我点点头,又望向沉鱼。
“我听说,魔教教主宁逍遥二十年前原是正经商人家的公子爷,那个时候的魔教还不成气候,他也与这个江湖毫无瓜葛,谁知后来,他竟与绝刀门女弟子逸小娢相恋,怎奈绝刀门时任掌门也看上了这个女子,便以掌门身份逼婚,于是宁逍遥便带着心上人私奔,后来不知什么缘故,江湖传言宁逍遥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并且当时几件灭门惨案都与他有关,并把他列入朝廷缉拿的重犯之中,于是众武林人士便聚集起来追杀他,宁逍遥的老父老母也因此命丧九泉,后来不知什么缘故,逸小娢独自出现在绝刀门掌门府邸,并于自尽当场,当时有很多武林人士在场,并看到了此女留下的血书,上书绝刀门掌门种种罪状和宁逍遥如何冤枉等等。众人这才明了真相,而宁逍遥在带走了妻子的尸体之后也消失了十五年,直到五年前,传出宁逍遥执掌魔教,并灭了绝刀门满门的消息,再后来,魔教日益壮大日益残忍,并与各地贪官恶吏勾结起来,形成如今这个局面。”
“老套的故事。”我不屑的说道,仇恨并且报复社会的人往往有这种老套的故事。
“也是个可怜人。”倾城叹道。
“不是有那句话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白了一眼倾城,“看来他杀我的几率是一半一半了,完全看我怎么发挥。”
沉鱼皱眉道“小姐莫不是想……”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我点头道,无视掉倾城惊讶的脸,“不过目前我还没找死的打算,此事从长计议。”
如此从长计议便计议了两天过去,这两天之内,上官等三个死女人的去向不问自明,恋爱中的男女智商情商都是颇低的,不叫他们帮忙也罢,我整日抚琴看书也乐得悠闲,天性使然,我原本就是个宅的住的人,如今各个突破口都毫无进展,不如守株待兔来的实在。而令狐和南宫二人也在把整个府邸上下搞得鸡飞狗跳数次之后,成功营造出一个人人自危的高墙深院来,实话说,我并不在乎这个府邸的安全性,记得上辈子(穿越前,由于不知到底是不是算借尸还魂所以暂且还是叫上辈子)我外婆说过一句话,该死在桥上的你掉不进河里,现在这话用在我身上再合适不过,敌在暗我在明,除了守株待兔,我想不到别的法子,何况原本李琰派我来也就是当活靶子的。
因为长期不爽倾城的死心眼和固执个性,我更喜欢把他派出去打探消息,所以一般跟随我的只有沉鱼一人,除去倾城明里暗里的监视行为之外,被我支去守八卦阵的于青得知后也总喜欢忙里偷闲的来盯梢一下,以至我开始渐渐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为什么他们始终全心全意的当李琰的眼耳口鼻呢,而且不论我如何的表示效忠,从他们的眼神中我能清楚的看出他们仍坚定的认为李琰是个痴情汉我却是个薄幸女,并且随时可能红杏出墙。思及此处我更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于是,沉鱼成了继阿政之后我的第二个人肉抱抱熊和人肉坐骑。而倾城眉间的褶皱则越来越深,我也一度开始怀疑,难道倾城果真暗恋沉鱼?这也一度成为我打发无聊时间的绝好思考内容,我忽然发现,我真的很满意沉鱼在身边,因为我不论怎样的表情,他都只会淡淡的微笑而已,即使就连以前的阿政都会嗤之以鼻的事情,他都淡淡的,那是一种可以让人平静的气氛,也许我这次找到了个不错的侍卫,我想。
“你说魔教的大叔大婶们会不会也在对我们用守株待兔这一招?”我对着镜中那个日渐圆起来的脸感叹着。旁边的沉鱼已经兑好了洗澡水,准备退出门外,却忽的一凛,闪身进来,大喝道,“谁?”却喝的我一惊,手上的镜子都掉在了地上。
“这个侍卫倒还不错,比刚才那两个警惕的多。”一阵浑厚有力的男中音响起,却不知源自哪里。我暗忖他说的便是守阵眼的几人,心想果真还是极容易的就破了。
“阁下说的不错,最警惕的当然要放在身边,况且,姑娘我要洗澡,我的手下能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啊?万一遭下九流的采花贼看了去,那多吃亏呀。”我努力的让声调保持自然,“阁下想来不是为偷窥而来的吧?不如现身一见。”
“有何不可?”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便闪了进来,待他站定,我才看清,来人正是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竟还很英俊,一身的黑色镶金边的袍子,在烛光下更显得华丽,我一眼瞥见他腰间的玉佩,形状隐约是缺损的,看不大清。
“来者皆是客,请坐吧,只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我微笑着绕过被点了穴的沉鱼关上房门,然后回来坐在黑衣人对面。
“称呼?”黑衣人冷笑一声,“你们不是都习惯叫我魔头的么?”
我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儿,正主儿还真叫我给等来了,“原来是宁前辈,小女子失礼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前辈?”黑衣人冷冷的瞪着我,“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前辈。”
“若儿初入江湖,而阁下贵为魔教教主,即便你我立场不同,又如何当不得前辈二字?”我微笑的拎起茶壶,为他斟茶,“不知前辈深夜造访是何缘由?”我努力地控制住手腕,才使拎着茶壶的右手不至颤抖,倒不是我没见过大场面,只是近看才发现宁逍遥侧脸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虽不至于影响整体美感,还平添了几分阳刚之气,只是在摇曳的烛光下,又配合着他冷酷的眼神,却不能不让人感到惊悚。
“我曾两次派手下护法来请小姐去教中一叙,可惜都没能如愿,所以此次,我只有亲自来了,省的我那些不成材的手下又被小姐的狡猾骗了去。”宁逍遥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冷笑道。
“有这等事?”我夸张的眨了眨眼睛,“莫不是说夏流觞夏姐姐么?那一日她来和我说了几句便往京城找殿下去了,后来也确实有两个贵教高徒来找过我,见夏姐姐在便也没说什么,若儿实在不知有前辈相邀这等事,若是知晓了早就日夜兼程去见您老人家了呢。”
“你就那么想见我?”宁逍遥皱起眉冷冷的望向我。
“嘻嘻,若儿不过是他人的棋子,人家想我见您我当然要颠儿颠儿的去见您了,如若不小心逆了他的意思,若儿还不成了弃子了,弃子的下场是什么前辈当然比我了解了。”
听了我的话,宁逍遥似若有所悟,“难道太子殿下还有别的什么目的?竟值得让自己的爱妃涉险?”
恰在这时,门外有些喧闹声传来,我暗忖是南宫他们发现了有人闯入,“前辈,看来今天我们是没机会静静地叙旧了,不如,您就带我回魔教得了,也省得两边劳民伤财的打攻防战。”
“你就那么想跟我回魔教?”宁逍遥冷酷的眼神中终于加入了惊讶的成分。
“呵呵,前辈难不成害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颠覆了贵教不成?”我掩起嘴吃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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