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溪也曾经习练这内功,用它护体吗?还有,在安徽分舵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刘舵主,好像也有一种非常的神奇的功夫,当时只是听见袁婆婆说起过,这样想来,好像也有一种神奇的地方,是不是都与这内功有关?
余我生还是坐下胡乱地吃了几口,当即叫人收拾好了之后,再去找掌门人,交代一下自己最近没有默记出多少有关《鹰苦咒》内功心法的事情。
空灵子安坐在了上面的木椅上面,余我生见到她依旧是容光泛发,神采奕奕的模样,想到她一晚上没有休息好,这个时候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余我生的心里面着实非常惊叹她的精力。
余我生见空灵子正在与蒙灵子师太商议什么事情,自己本来进来了,才知道太过莽撞,想要退回去,哪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空灵子当即就叫住道:“你进来,人都进来了,还走什么。”余我生只有躬身进到了里去。
蒙灵子当即识趣地躬身退下。空灵子一脸铁凝住脸庞,冷冰冰地说道:“余我生,你来的正好,我问你,你交给我的那《鹰苦咒》内功,还差多少才可以结束入门篇?”
余我生只有老实地回答道:“我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记住多少,恐怕还要有一段时间,才可以将入门篇的内功心法完全抄记给你。大概还有十三页左右的内容。你让我好好想一想,一定会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空灵子微笑道:“很好,我不会叫你立马将剩下的内容全部交给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什么叫着‘天地凝气,其聚未化’,你帮我解说解说。”
余我生心中立马就想到:“多半是这几天,她去了那地道内,那老婆子有的内功心法方面没有看懂,所以才会来询问的。”不过知道归知道,余我生的表面上可不敢有丝毫的马脚露出,当即故意露出了一张十分惊异的眼神,道:“这不是那内功心法上面的句子么?掌门人,莫非你也在习练这内功心法?”
空灵子故意轻松地一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可以习练这内功吗?我实话告诉你,自从你将那内功心法交给我的时候,我就一直在习练,你看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意外,所以,我想,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说吧,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余我生微微地点头,道:“好,我就告诉你,这话的意思是说要将天地间的灵气聚集到武学丹田之中,与自己的内功心法相互交融运用,就可以达到借天地精华的效果。”
空灵子听见他这样一说,当即霍然从上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道:“这样说来,这内功心法可是绝妙的好心法,运用天地的灵气,也算得上是一种非常好的心法。也算不上是什么邪门功夫。但不知道为何这样多的正派人士说它是魔功呢?”
余我生一声苦笑,道:“我对这内功心法知道的也就是那么一点点,谈不上对它有什么完全的评价。”
空灵子微微地点头,道:“那你习练这内功心法也算是有一段时间,可是感觉到有没有比较邪门的事情呢?”
空灵子这样一问,顿时勾起了余我生的记忆,余我生当即在脑海中不停地打转,心中琢磨着,这件事情到底该不该实话告诉她呢,为了那个老人的安危,我还是实话说一点才好。
余我生当即就将自己今日来的奇怪感觉说了出来,空灵子一听这话,想了一想,道:“你说出来的感觉是很奇怪,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感觉到底还是很爽快的。你就当时一个上天赐给你的礼物。不要多心,是一个好兆头。”
听见这话,余我生一点儿也没有高兴的样子,想了一想,只是说道:“掌门人,我有一个请求,还请你仔细考虑一下。”
空灵子抬头看住余我生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答应不答应还在我这里。”
余我生点点头,道:“我是一个领头人,在没有确定这武功到底有没有好处的情况下,我希望掌门人不要轻易试练,虽然习练之后感觉不适很糟,但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准,请允许我第一个来试手。”
空灵子愣了一愣,心想:“这小子此话何意?难道是以为我也在习练这内功了?哼,太小看我,我才没有那样傻。”说道:“好的,我记住你的话。”
余我生当下也没有说别的事情,从空灵子的房间内出来之后,一个人漫步走在前面的树林之中,脑海之中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好好地调查一下有关那地道内的事情,当下左右四看,发觉到后院没有旁人,当即心中有壮起了这个胆量。
余我生飞快的朝前面的树丛里奔去,刚巧在那猴子坡上面的左边,有涂婆婆的孤坟,当下先去祭拜了一番前辈,借此时机自己稍微乔装了一番,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黑布,将自己的脸面完全地遮掩起来,看准了前面的方向,行装确定之后,当即就冲向那山坡下面奔去。
第三回:天下格局,焦点峨眉(8)
余我生来到了那铁门边,走进一看,见到那铁门上锁,关阖得非常的严实,余我生心想:“糟糕,这房屋看来我是进不去的。”可是稍下又想:“这般看来,那个老婆子莫非也是晚上才来这里?那么白日里,会到哪里去呢?”
余我生越想,心中对空灵子与那老婆子之间的关系来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从自己的怀兜里面拿出了一节铁丝,希望它能够帮自己将这房门打开。当下就试着往锁里面插去。
刚好听见“卡啦”的一声清脆闷响,这个时候,余我生扭头一看,惊吓了一跳,原来在自己的左边,还有一个房间,也上了锁的,余我生方才只顾看见这主门大锁,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景。
余我生还愣在那里,就听见从那坡上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余我生当即回过神来,心想:“奇怪,这不是禁地吗?难道还有人敢违反禁令,前来这下面作甚?”当下不敢多想,就将自己拿出来的铁丝抽回去,自己左顾右盼,看清了旁边的石屋边有一个狭缝,刚好容身,当下也来不及多多思量,急忙钻了进去。
那坡上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明显就是直奔这地道而来的。人未到,还先发出了一记咳嗽声响,余我生能够听出来,是一个老婆子的声音,余我生的心情顿时就激动了起来,心想:“奇怪,这会是谁呢?莫非真的就是昨夜里听见铁门内的人?”
余我生当即将脚步尽量的往后面挪移了一定距离,眼睛正好看清楚外面的那主门上的大锁。脚步声近,终于看见了一个老人走到了大锁的跟前。
余我生仔细看去,那人居然不是别人,而是黄婆婆,这多多少少太过让人惊讶,余我生当即张大了嘴巴,愣在了现场,心想:“不对呀,昨夜里在这外面听见里面说话人的声音,并不是黄婆婆的声音呢,这黄婆婆怎么会来这里的?”
同时间余我生又联想到:“黄婆婆的行为举止,好像确实有点与众不同,试想那以前的时候,一心一意教我武艺,没有发觉出来,但是这一次我回来之后,我好像通过一些事情,能够看出一点名堂,那就是她乃一个具有远见的高人。连神鹰教内功的事情,都知道许多呢。”
只见到那外面的黄婆婆手中还提有一个竹篮,里面好像是盛满了食物,香气当即四溢开来,余我生心想:“奇怪,莫不是黄婆婆来给这里面的人送吃的。哎哟,这样看来,房屋里面还真的有人吗?那刚才我开锁的时候,不知道惊动里面的人没有?”
黄婆婆放下手中的竹篮,从怀里面掏出了一把钥匙,直接插向了大锁内,只听见“咔嚓”一声响,铁门顿时就被打开,黄婆婆嘶哑地声音抱冤了一句:“今天又要在这里待上一上午的时间了。”
听着声音,余我生立马惊呆了,这哪里是黄婆婆平时间与自己说话的声音呢?分明就是昨夜里与空灵子交谈的那个人的声音,可是,可是,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搅晕了余我生,余我生原本以为是黄婆婆,还想悄悄走出去,拍一下黄婆婆的后肩,吓一吓她呢,可是眼前看见的情景,的确是让他自己都有点糊涂,举足无措。
余我生目送那人进屋之后,愣了半响的时间,估计那人进了里面去,自己就蹑足走了出来,抬头看了看那房屋面门,心想:“这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黄婆婆。不行,暂时不要鲁莽,我还是去书房看一看,不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余我生想妥之后,决定此地也不宜久留,当即憋住呼吸,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鼓作气,飞快的朝身后的原路退去,那脚下的步伐,想有多快就有多快,只感觉到自己的耳畔一阵疾风吹过,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想必,那铁门内的老婆婆也该听闻到一点动静,只是出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了余我生的人影。
余我生一路狂奔,在路途之中,只是稍微的歇缓了一口气,余我生到了书房门外,使劲地拍打起了房屋的大门,喊道:“黄婆婆,黄婆婆,你在没有?”
只见到那书房的大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映入在余我生眼前的,正是平时间见到的黄婆婆,只是一脸憔悴的神情,好像没有休息好。黄婆婆一脸讶然的神情看住眼前的少年,几乎是不相信的眼光,问道:“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喘气如此急促,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余我生愣在了现场,不过为了掩饰内心的惊讶神情,当即神情和缓地举手摇头道:“没有的事情,黄婆婆,你一直就在这里面吗?”
黄婆婆抬头看住余我生,道:“是在这里呢,有什么问题吗?”余我生一愣,微微定了定神,才说道:“我还以为你出门了呢?”
余我生当即一个闪身走了进来,转身将书房的门板关上,神秘似地看住黄婆婆,道:“黄婆婆,你,你没有休息好吗?”
黄婆婆哈哈地一笑,道:“昨夜里,我要批改这些有错误的经文,睡晚了一会儿,怎么,你来我这里,神情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余我生顿时看住那些木桌上的经文,也来了精神,问道:“什么经文,我可以看一看吗?最近我看过你给我的那本《心经》,颇有一点启发,说不准,我还能够帮你修改一些经文呢。”
余我生也不待黄婆婆过来指点自己,当即就走上前去,拿起了当中的一本经文,随手翻看起来,见到上面果真有修改过黑色的笔墨痕迹,心中才放心了一小阵,心想:“难道我会错意了,是有人假扮的黄婆婆?”
余我生再来仔细地看那墨迹,果真是方才涂改过的样子,这难道是幻觉吗?余我生有点傻乎乎地立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心中的困惑,不过稍下心中似乎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地肯定:“方才在那地道外面看见的黄婆婆说话的声音明细就是假扮的,可是那人为何要来假装黄婆婆的样子呢?”
第三回:天下格局,焦点峨眉(9)
余我生不知道黄婆婆知道有人假扮她没有,当即转头正见到黄婆婆一脸惊疑的眼神看住自己。余我生笑道:“婆婆,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呢?”
黄婆婆道:“我正想问你呢,你是真的看过那《心经》吗?要不要我来问你一两句。”
余我生哪里看过那经文,只是随口瞎编的,看见黄婆婆的神情,多半对方已经戳穿了自己的谎言,也不好再假装下去,当即苦笑道:“哪里的事情,黄婆婆,我方才说笑话的。你可不要当真。”
黄婆婆才勉强地点了点头,道:“那好,实话告诉我吧,你来我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余我生扰了扰头,道:“黄婆婆,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要惊讶。知道吗?”在这一天的工夫内,余我生已经想到了借口,索性之下,只有将就用一用。
黄婆婆道:“你要说什么,我听见的。”余我生道:“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想确定一个事情。黄婆婆,你上一次告诉我,习练过《鹰苦咒》内功的人,千万不可再来习练峨眉派的正派内功,这是事实吗?”
黄婆婆当即慎重的表情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这可不是逗着玩的,怎么,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
余我生摇头道:“不是的,我再想问一句,习练了峨眉正派内功的人,是不是最好不要习练那《鹰苦咒》的内功?如果习练了,有什么严重的危害吗?”
黄婆婆道:“最好是不要习练,这正魔内功本来就是相互相克的,千万不要混为一谈,如果要试练,也是极为危险的,说不好,会练乱了经脉,到时候,控制不住,就会走火入魔。不是我在吓人,你自己可要慎之又慎,不要轻易泄露你的内功心法。你这样问,是不是有人想要你将《鹰苦咒》传授开来?”
余我生苦笑道:“没有的事情,黄婆婆,看你急成了这样子,我只是随便问一问。”
余我生当即心中想到了方才的借口,也就没有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这个提醒还是要转告一下掌门人,万一不好,她见那老婆子没有事情,以为自己也可以习练,那就糟糕了。余我生想到这里,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丝怀疑的神情,心想:“咦,真是奇怪,我明明不喜欢掌门,为何会担心她呢,难道这就是江湖中所说的母子连心?”
谁知道只见到黄婆婆一阵微笑,好像是看穿了余我生的心思,只是余我生没有开口说,她也只有一笑置之,不过嘴上还是再一次提醒了一下。
余我生突然转头怪笑地看住黄婆婆,道:“黄婆婆,你为什么就知道这样的多,你怎么知道这正魔内功相互克制呢?”
黄婆婆头也没有抬起,道:“你想我是多少岁的人,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加之在这书房内也待上了一段时间,什么书籍没有看过,这些自然是自己的老生常谈。你就毋庸怀疑,听我的话准没有错的。”
余我生听见她这样说,当下也就不便过分的追问,只有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黄婆婆这个时候又重新坐回到了方桌边,看上了以前那些绯黄书册的经文,或许是见到余我生一脸发愣的样子,不愿意来多话,让余我生自己好生思量。
黄婆婆看过了几页纸张后,也没有看进去多少,见余我生还愣在旁边,脸上的神情写明是心事重重,当下放下经文,问道:“对了,孩子,这几日也没有见你过来,你就将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