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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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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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紧张,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眸子里带着一些希翼,只希望聂容泽是记错了。

聂容泽沉声甚是肯定的回道:“本座记得清清楚楚,那夜王爷的确在我府上。”

裘香雪脚步有些踉跄的退了两步,脸上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真的不是萧绝,那么是谁?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那会是谁?”她低低喃喃,声音不大但还是传到了聂容泽的耳里。

裘香雪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她微微扶额,身体轻晃。

“裘姑娘,你没事吧?”聂容泽这一声有些大,却是故意为之,果然那躲在内堂里的穆流非冲了出来。

他奔下台阶满脸担忧的朝着裘香雪跑了过去,扶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满脸心疼:“香雪,你还好吗?”他低哑的声音格外清晰。

裘香雪从恍惚中回神,抬头看着有些狼狈不已的穆流非,他浑身湿透,身上还有微微的酒气,可那双担忧的眼神却如何也掩饰不住,彷如他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

裘香雪有些心慌,她猛的甩开穆流非的手,哭笑着问他:“非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穆流非的唇角动了动:“我…”他不知该作何解释,只能吐出这一个单音。

“呵呵~非哥哥,你告诉我,那天夜里是你对不对?”她虽然不相信,但眼下的事情已经不容她不信,她不想在自欺欺人。

穆流非不敢看她那审视的目光,他低着头眼神有些闪躲,表情有些悔恨和自责:“对不起香雪,非哥哥对不起你。”

他语音方落,裘香雪却是伸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一声脆响格外的惊人。

“既然是你,你为什么要冒充是我绝哥哥?我裘香雪便需要你如此可怜怜悯我吗?”裘香雪有些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这三日来她洋洋得意以为自己成了萧绝的女人,这样她就有资本和秋水漫一斗。

最后却是一场笑话,她恨啊,恨老天为何如此作弄她?

穆流非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但是却感觉不到疼,因为此刻的心疼已经压过了所有的感知,他宁愿裘香雪多打她几下,只要能让她消火泄愤,即便杀了他,他也愿意。

“香雪,我不知道你在房间里燃了合欢散,一旦中了此毒除去那种方法无药可解。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在找借口,那夜你一直喊着萧绝的名字,我只是想……”他苦笑,眼睛里涩涩的感觉。

他爱一个人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这种感觉折磨的他快要疯了。

裘香雪知道当时中了药,将穆流非当做了萧绝,可是穆流非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丢下他逃走。

他为了救她,她可以原谅,但事后他音信全无,她却是无法谅解。

“穆流非,我真是错看你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你也不过就是个懦夫,我恨你。”她幽绝的目光瞪着他,很是绝然。

只一眼就穆流非浑身一颤,心如同被千刀万剐了一般。“香雪…”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臂,想解释。

裘香雪却狠狠的甩开他只丢下一句:“穆流非,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她哭着转身跑了出去。

穆流非想去追,可是身体却虚弱至极,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影没入了花丛中。

站在台阶上的聂容泽亲眼目睹着这一切,从头到尾他眼皮抬也没抬,彷如那说话的两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魅影,送穆公子回殷王府去。”聂容泽冷冷的留下这一句话,转身洒然离去。

裘香雪出了国师府后,一路狂奔在清清冷冷的大街上,那满腹悲痛的情绪无法化解,泪水模糊了双眼。

想她裘香雪一生孤苦,父母早亡,喜欢的人只把自己当做妹妹,遭遇悲惨的往事没了清白,如今还稀里糊涂的与穆流非发生了关系。

如今她已是残花败柳,哪里还有资格去爱萧绝?她正伤心垂泪,却没看见迎面驶来的马蹄,只听一声马蹄扬起的呼啸声,裘香雪猛然惊醒看着那被马夫猛然停下的马蹄。

是一辆豪华的马车,因为路上并没有行人所有行驶的特别快,谁料裘香雪突然冲了出来,幸亏那马夫手疾眼快拉了缰绳,恐怕裘香雪此刻早已丧生在了马蹄下。

但是马夫这么一拉却也惊了那坐在马车里的贵人,只是未等那贵人开口,裘香雪却先挑了起来:“会不会驾车?想死是不是?”

裘香雪本就烦躁,正想找个出气筒,谁知这辆马车自己送上门来。她那刁钻无礼的性子上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那坐在马车上的车夫目光颓然一冷,看着那嚣张的裘香雪。“识相的就给我滚开。”那马夫冷声道。

裘香雪一听这话更是气急,伸手拦下马车的去路:“姑奶奶今天就要你赔礼道歉。”裘香雪也是不依不挠。

那车帘后面传来微微咳嗽声,有人微微伸手露出一条缝隙盯着那拦路的裘香雪。

那人看见裘香雪的身影却是一愣,眸光顿时一敛,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袭来。

“痕儿,那人是谁?”坐在里面的男人阖着双目,似在小憩,声音不咸不淡问着那挑帘观望的男人。

这马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秋夜痕与秋公瑾。而那驾车的人是朔安,他们方从太子府上回来。

“回父亲,是殷王府上的裘姑娘。”秋夜痕压低了声音,特意将殷王二字说的很重。

那本在小憩的秋公瑾顿时睁开了双眼,一抹诡异的笑带着阴狠的意味散开:“好,看来今日她这是找死。”他目光一沉,一股杀气顿时现了出来。

秋夜痕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撇了秋公瑾一眼。

“朔安,擒下那个姑娘,带回府上。”秋公瑾一声令下,那驾车的朔安顿时飞了出去,裘香雪还未来得及大喊,便双眼一沉晕了过去。

朔安将裘香雪扔上了马车,马车继续行驶不消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大街上。

昏暗的马车里,秋公瑾依旧在闭目小憩,只是此刻他的心中早已被愤恨充满,他不会忘记他的寒儿是怎么被人害的。

一切的因果便是因为这个女人,裘香雪!

!!

第九十五章 下落不明

秋夜痕神情淡淡,他之所以没有阻止秋公瑾,那是因为这个女人不能在继续待在殷王府内。

他不能让秋水漫受到一丝的伤害,既然萧绝没有做出抉择,那么他秋夜痕帮他做这个决定。

更何况今日是裘香雪她自己找死!她那刁蛮的性子,吃了一次苦头竟然还不长记性,愚蠢到这个地步,真的没什么必要在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了。

魅影将穆流非送回了殷王府,得到消息的萧绝匆匆赶了过来,看见穆流非的第一眼便毫不留情的一拳挥了过去。

秋水漫是与萧绝一同过来的,看见萧绝出手,她只是淡淡的观望着并没有出手阻止。

“穆流非,枉我将你朋友看待。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怯懦无用之人。”萧绝怒急这一拳下去,穆流非的鼻孔嘴角都流了血。

穆流非知道萧绝的性子,这一拳是他应受的,是他没用,竟然逃走,现在不仅裘香雪恨他,就连萧绝也看不起他了。

穆流非跪了下去,虽然身上的衣袍已经半干,但看上去有些褶皱,显得有些邋遢。“是我做的,是我冒充王爷你与香雪……”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此刻他究竟在想什么。

萧绝周围气息压抑,心中的火焰未曾散去,只是狠狠的盯着穆流非只一拳根本就不解气:“你和香雪好好解释,若她原谅你本王就不追究。”

穆流非抬头,欲言又止,终是化成一声长叹道:“她已经知道了,方才国师府上我都已经向她坦白了,她是不可能原谅我的。”

穆流非似是伤心,一手紧握成拳,不停的在颤抖。

萧绝抓到了他话中的重点。“你说香雪去见了聂容泽?谁告诉的她?”萧绝扬声,声音带着疑问不解。

秋水漫猛然一惊,双眸微微一转,暗自叫糟。裘香雪竟然真的去了国师府,她真是……

秋水漫正踌躇着,就见飘香院的侍女一路小跑的过来,见到萧绝匆忙跪了下去:“王爷,裘姑娘她不…不见了。”春儿声音颤抖着,心中非常的不安。

“你说什么?”萧绝脸色骤然一变,那穆流非却是比萧绝更紧张的上前抓着春儿的手急声问道:“香雪没有回来吗?”

春儿摇摇头细声道:“裘姑娘说去找王妃说说话,一会就回来。奴婢等了许久也没见裘姑娘的影子,府中上下都找遍了。”

萧绝的目光随着春儿的话转移到了秋水漫的身上,穆流非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所有的矛盾指向了秋水漫,质问道:“是你和香雪说的?是你让她去找聂容泽的。秋水漫,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他用的极其肯定的语气,仿佛所有的过错都是秋水漫一人造成的。

秋水漫神色微微紧张正想解释,却听萧绝一声怒斥:“秋水漫,本王不是说过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她真相。你为什么要告诉她?”

萧绝的一番怒斥如同一盆凉水浇了下来,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萧绝。

“你为了她竟然斥责我?是,是我告诉她的,但是你怎么不问问裘香雪她对我说了什么?你们将事情的过错统统归咎在我的身上,我秋水漫便是这么好欺负是吗?”

她声音冷厉,心头压着一股邪火,为什么人人都来怪罪她,却没人关心她遭遇了什么?

“你明明知道她精神遭不得刺激,为什么还要将事情说出来。万一她有什么意外,你是想让本王内疚一生吗?”萧绝咬着牙,虽然尽力压制了自己的声音,但依然透着一股责怪之意。

秋水漫胸口起伏不定,一双美眸泛着浓浓的恨意:“什么她精神遭不得刺激,一直以来她都在装疯卖傻博取你们的同情心罢了。她的心智根本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弱。”

“秋水漫,你够了。”萧绝怒斥着她,神情中竟有些阴狠之色。

秋水漫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一刻她真是想死的心也有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好,好,在你们心中只有她是最要的,我什么都不是行了吧。”她转身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狂奔离去。

萧绝想去追她,可是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找到裘香雪。他心中烦闷,立即叫了常风带着府上的暗卫去寻裘香雪的下落。

只是裘香雪却同人间蒸发了一般,直到夜里竟也没有一丝的消息。

青坠将消息传给秋水漫的时候,她微微一愣,心下也有些担忧,难道裘香雪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心烦闷,让青坠早早的关了院门,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想起白日发生的时候,秋水漫只觉得心慌心凉,她终是看不懂那个男人。

她和萧绝之间始终隔着一道门槛,迈不过去也无从化解。

萧绝和穆流非等在王府内,出去的人一波一波的回来却没有带来裘香雪的一丁点消息。

萧绝看着手上的密折,是太子府和秋夜痕传来的,他第一时间就派人询问消息,只是太子如今被禁足在太子府上,而秋夜痕传来的消息也并无什么异常。

“会不会是聂容泽?”穆流非焦心不已,既然太子和秋公瑾都没有这个嫌疑,就只剩下了聂容泽。

毕竟穆流非一直忌惮着当日在王府发生的事情。

“不会是他。”萧绝十分笃信,聂容泽不是能做出绑架这样事情的人。

穆流非有些自责锤着胸道:“我当时就应该追过去的,是我没用。”穆流非此刻已经后悔极了,当日他不应该逃走,他应该大胆的去面对她。

如果当日他就和裘香雪说清楚了,也不会这些事端发生了。可是穆流非心中虽然恨自己无用,但更多的还是责怪秋水漫不安好心。

“如果王妃没有将事情的真相告诉香雪,香雪就不会去找聂容泽。他不去找聂容泽就不会遇上我,也不会知道真相便也不会失踪。”

萧绝知道他言下之意是责怪秋水漫,心中更是一烦轻斥:“够了,此事漫儿虽然有错,但你的责任更大。香雪失踪本王也忧心,但你不要因为针对漫儿。出去。”

穆流非唇角微微一动,却是带着深深的自嘲:“王爷自从你遇见了秋水漫,便已经忘了我们三人是如何相扶的走来了。香雪因为你被太子玷污侮辱,如今又因为秋水漫失踪,你却还在包庇她。我知道所有的错因为而起,但追根究底这矛盾的根源还是秋水漫。”

穆流非恨极了那个女人,自从她的出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他们三个人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若香雪有什么闪失我自会已死谢罪,但这之前我一定不会放过秋水漫。”他眸中杀气毕露,似是下定了决心,转身走了出去。

萧绝一扫衣袖却是将桌上事物都摔在了地上,他心中的苦他的痛又有谁懂?做人不可无情无义,但是为了秋水漫他已经屡次伤害了裘香雪。

这一切的错不是穆流非,不是秋水漫而是他。如果裘香雪的父母没有为了救他而死,如果他没有背着裘香雪入了医谷,那么就不会有今日所有的事情了。

“秋水漫,我已经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妹妹,只剩下了你,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他合眸忧伤的气息环绕,一声微弱的叹息散在了房内。

秋相府中,阴暗的地牢里,裘香雪被捆了双手蒙了眼睛仍在了里面。当她醒来的时候试着挣扎却动弹不得,她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顿时间惊了一身冷汗,往日里那黑暗的回忆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而书房里,秋公瑾并没有睡,他今日去过太子府,只是太子的状态不太好老是说府上有鬼。

“朔安,你在太子府可发现什么鬼?”秋公瑾冷声问道。

朔安被派在太子身边守护,今日才回相府,也是为了向秋公瑾禀明此事:“属下探查过,那些女鬼应是人为。且个个武功不凡,只是属下未曾抓到他们。”

秋公瑾听后果然震怒,一拍书桌站了起来:“可恶,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定是萧绝。”秋公瑾愤然,一副要吃了萧绝的样子。

朔安垂头并不回答,秋公瑾抬头看着他道:“你回太子府上,一定要守好。最好能将那女鬼捉住。”

朔安点点头应道:“是,请相爷放心。”

秋公瑾轻嗯一声,想起了被他擒来的裘香雪来又道:“回太子府之前先去做一件事,今日我们擒来的女子,你将她秘密送去西城郊外的秋家军内,便说是本相给他们寻来的军妓供他们消遣之用。”

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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