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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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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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骁卫讨教,只可惜骁卫大人一直在御前当值得不了空,正好骁卫下值,不如去校场切磋一番如何?”
钟离暗为乌衣卫统领,为掩人耳目在神武军挂了个执刀宿卫帝王的御前骁卫的明职,前日回宫因皇贵妃之事惹了明帝,对外称御前失仪罚了二十刑杖,贬为末等兵卫看守城门。说话之人是监门都尉尚志安,此人是个二世祖,平日酷爱舞枪弄棒,自诩武功不凡,实则才疏能浅,仗着其父尚侍中依附楚氏一党之势,才求得入伍神武军的资格,却在武艺考校评选时输给了出身寒微的钟离,引为身平大恨。此番突然成了钟离的顶头上司,尚志安只当是风水轮流转,钟离失了帝心再难翻身,被革了御前骁卫一职必然如丧考批,因而话里话外不离骁卫二字,提醒并刺激对方此时的境遇。昨日排了他整夜的值守,如今又来占口舌之便
钟离耸肩避过尚志安搭在肩头的手,掸了掸肩上衣料,仿佛其上沾染了些什么,不发一言配合着淡漠的神情不止让青环的少女心泛起了涟漪,也成功激怒了等着身负刑伤的钟离迎战以一雪前耻的监门都尉。
“姓钟的,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本都尉想和你比试是给你脸面。真当自己还是威风凛凛御前骁卫啊,不过一个是在本都尉手下做事的无名小卒,你爹难道没教过你什么叫时移势易,眼下这光景该是你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了吗?”尚志安被钟离一掸灰压了气势,力图找回场子,提到钟离父亲突觉踩到对方软肋,愤怒的语气转为不屑:“本都尉这是忘了,钟骁卫是个父不详的可怜人,哪有机会得到什么提醒教诲呢。”
钟离转头看他一眼,目光如淬寒冰,一双戾气内敛却透着森然的眸子瞧得尚志安心头一骇,惊惧之下竟在这初阳沐浴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青环此刻角度看不清钟离眼色,不知双方对垒之势已经出现了一面倒的情况,只看见后来之人对钟离出言侮辱而钟离无声以对,以为面瘫不屑与人骂街而不回嘴,曾经用神演技把自己欺负得死死的死对头被人欺负了,青环不知怎的心中顿生豪气万丈,有种当场赐药抬出boss给钟离撑腰的冲动,转念想想不对,面瘫是被皇帝罚的,自己这样明晃晃地以皇贵妃的名义赐药,会让人觉得这俩人在对着干,搞不好授人以柄,再加上boss的婆婆要回来了,到时候再拿这事做做文章,那她就妥妥的不用混了。她想了想把药放在宫道拐角确保二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轻咳两声上前道:“奴婢见过都尉大人。”
尚志安被这一声请见安了心神,对来者顿生好感,将青环上下打量一番道,见她虽是一身高等侍女宫装,通身气派不俗,必是什么大人物跟前的红人,带着几分讨好地笑道:“不知这位姑姑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奴婢奉主子之命来向都尉讨几个人。”
这话说得令人生疑,青环只说主子,未曾讲明是哪位主子,况且也从未有后宫妃嫔向神武军借人的前例,尚志安一头雾水:“下官愚钝,姑姑不妨明眼。”
“我家主子并未言明,之说让吩咐奴婢寻几个忠孝可信之人。”这话她可不敢瞎掰,是她送药之前皇贵妃让芜莲给她传的话,把药给了钟离之后请他帮着留意人选,皇贵妃有意遣人将先祖的牌位请进京来,供奉在普华寺。大垣朝也是以孝治天下,请牌位之人不能是暗卫,一定要是过了明路的身家清白之人。而她此时抬出这件事,只是为了引出“忠孝”一词,借此打击这个欺负面瘫的都尉大人。
尚志安隐隐猜出青环是皇贵妃的人,放眼满宫妃嫔谁有这个脸面说动皇上从神武军调人,虽说此事有些奇怪,他父亲又一向依附楚相,但前些日子贵妃楚氏不过在皇贵妃面前说错了话就被贬为庶人进了上阳宫的事,他可还记忆犹新,要知楚相曾亲自跪于宣德殿前为亲女讨要说法就有御史参奏于先帝在朝之时结党营私克扣军饷之事,折子被圣上留中不发,这说法未讨到碰了一鼻子灰不说回府还上了自清的请罪折子,此事也就因此不了了之了,父亲如今在府中终日惶惶不安唯恐大厦将倾,若是他亲自接了这差事,因而入了皇贵妃的眼,也不怕楚氏倒台牵连他家。因而对着青环越发恭敬道:“姑姑放心,此时交与下官,明日下官亲自带人谒见娘娘。”
青环原本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地传达皇贵妃的命令,见这脑残上钩她学着容嬷嬷似笑非笑的样子道:“这么说,此事都尉大人亲自接下了?”
“这是自然,为娘娘办事,下官肝脑涂地。”尚志安对着承乾宫所在的东南方向一拱手以示恭敬。
“都尉大人可是没听清奴婢方才所说?娘娘亲口吩咐了要是忠孝之人,大人似乎不在此列。”青环完全不将他表忠心的举动看在眼里,语出轻讽,一直冷眼旁观的钟离已经听出她此番是为自己,心底有所触动,面上仍是一片冷凝。
时人重仁讲信,被指并非忠孝之人,其侮辱之意甚于迎面而唾,尚志安忌惮青环身后的承乾宫,僵着脸色道:“姑姑这是何意?”
“奴婢方才走来,恰好听闻都尉大人正在斥责下属,这辱人先父之言大人毫无顾忌便宣之于口,就是奴婢相信大人信守君子之德,只怕娘娘慧眼也不会同意。”青环字字如刀,削得尚志安全白了面色。
尚志安就是再愚蠢也听出来这丫头片子今日是冲着他来的,揽不到差事并不要紧,怕就怕今日之事传到皇贵妃口中,再入了圣听,指他不忠不孝,德行有亏,他好容易得来的位子不保不说,前途尽毁之下还要连累尚家。人在极度恐惧之下迫出了强烈的求生意志,尚志安敛去谄媚之态,转而冷笑一声:“本都尉看你二人分明有私,见情郎有难竟敢抬出皇贵妃假穿懿旨侮辱本都尉。来人!”尚志安对着正门不远处的卫士喊道:“将这两个秽乱宫闱的大胆之徒绑了。”兵士们不明就里但军令如山闻声赶来。
一直沉默的钟离突然出手,在尚志安回头大喊之时以指代剑扣住他颈下命门,若是二人被擒局面就会相当被动,对青环道:“亮出你的腰牌。”青环反应过来举起刻着“承”字的腰牌高声道:“承乾宫青环,奉皇贵妃之命前来,谁敢造次?”
一众兵卫被青环唬住,受制于人的尚志安恨声道:“钟离,你敢造反?
造反?当你是谁?杀了你也算不上谋逆。钟离心中冷笑,嘴上却是好言相劝:“尚都尉稍安勿躁,今日之事都尉受了委屈,钟离在此处道个不是。不过都尉确定要将事情闹大?诬陷我二人有私情不要紧,闹到娘娘那里你确定能讨到什么便宜?”尚志安默默计较着权衡得失,扣着他脖子的手指却不想给他那么多思考时间,力道重了几分迫得尚志安呼吸不畅,面色发青,忍不住咳了几声,此时钟离又道:“不如此事就此作罢,都尉秉性是否忠孝娘娘不会知道,而我二人所谓私情也纯属子虚乌有,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如今命在他手,尚志安不得不作出妥协,只抬手指着青环不得其承诺不肯松口,青环无奈保证道:“今日只是一场误会,娘娘吩咐奴婢另择他人,从未找过都尉,也未曾听都尉说过什么。”
仿佛为了表示诚意,扣着命门的手松了几分力气,尚志安这才大喘了几口应道:“本都尉答应你们便是。”
钟离却不松手,瞥了眼面面相觑的兵士不说话。尚志安随即承诺:“本都尉自会管好他们的嘴巴,不让今日之事外传。”
“还请尚都尉牢记今日承诺,今后所为若与之有半分不符,我必让你尚氏全族鸡犬不宁!”
青环捧回伤药紧赶着钟离脚步,“你别走那么快好吧,我跟不上。”
钟离瞥她一眼,步速如旧。
青环跟的神烦,语气不善道:“要走就走,把主子给你的药拿了再走。”钟离依旧不言也不接药,四顾无人拉过青环的收进了一出荒废的宫殿,此处荒废已久鲜有人来,是暗卫通信密处。
站定之后钟离放开青环,面色僵冷地盯着她,看得青环有些发毛,把盛药的红木托盘往钟离怀里一塞就跑,钟离一手接了托盘往旁一放,一手拽住她手肘拉近身前,从背后圈过青环的腰令她上半身朝下,脚尖离地,悬在空中。

☆、婚事

站定之后钟离放开青环,面色僵冷地盯着她,看得青环有些发毛,把盛药的红木托盘往钟离怀里一塞就跑,钟离一手接了托盘往旁一放,一手拽住她手肘拉近身前,从背后圈过青环的腰令她上半身朝下,脚尖离地,悬在空中。
大脑陡然充血,青环一时懵了,被隔着衣服打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双腿腾空乱蹬:“死变态你干吗?放我下来!”
痛感一停,青环喘了口气打算说话,却被扯下了裙裾,无情肉掌“啪啪啪啪”连续打在隔着一层衣料的臀部,疼痛迅速袭来,青环更加剧烈地扭动挣扎,可惜敌不过钟离的气力,被钟离不发一言地打了十几下,青环难耐疼痛,不再乱扬小腿集中气力一个扭身,攀上钟离的肩膀,本想咬住“死变态”的肩头肉,无奈冷硬铠甲覆盖下不了口,而钟离一个不妨被挣脱辖制,被打的那个还不安分的扑在自己身上,正要推开,青环不想继续被打,一不做二不休,搂上脖子覆上了钟离的薄唇。
不过蜻蜓点水的一吻,钟离瞬间石化,青环乘机逃开,拔腿奔向承乾宫。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还是boss身边最安全。
直到某人跑出这座废宫,钟离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柔软的触感,淡淡一笑之后立时恢复成惯有的无波无澜的面色。
承乾宫主殿内室,明帝处理着因前几日的耽搁堆积下来的折子,不时看一眼背过身子赖在床上耍别扭地谚雪,一想到小人儿腹中怀着自己的骨血,连对着令人头痛的折子都是满眼的温柔,转眼到了掌灯时分,宫人请示之后依次入内点上了宫灯又马上安静地离去,谚雪忽而懒懒道:“太后明日回宫,按你说的,我这样赖在自个房里不去迎接不太好吧。”
笑意霎时从明帝眼中褪去,语气中都透着淡漠疏离:“你好好安胎便是,迎接的人乌泱泱一大帮呢,不差你一个。”
听出他有些不高兴,谚雪非但诚惶诚恐地转开话题,反而闷闷地来了一句:“乌泱泱一大帮?也是,为迎接帝母六宫嫔妃是要倾巢出动的,可不是一大帮。”
明帝放下折子走过去将谚雪抱在膝上笑道:“这是吃味了?”
通常此时女子是要红着脸甜蜜羞涩一番的,谚雪做不来这样,倚在明帝胸膛,食指拨着龙袍上的盘扣回道:“没有。”
明帝微痒,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小手,在谚雪唇上落下一吻,本想浅尝辄止,但多日不曾亲近,小人儿身上的甜美芬芳引人犯罪,略亲了几口带着几分霸道意味的舌头便攻略牙关,席卷唇齿,二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不久前被那样教训过,谚雪有些气恼,抵住他肩膀推拒着不愿亲近,明帝捉住她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从唇上移开转战细颈,一路密密地啃啮,亲吮出欢爱的痕迹,一手从衣摆探入,握住丰盈一重一轻地捏了两下,迫出谚雪细密地□□,又两指并拢一夹绵软上的粉尖,谚雪轻“啊”了一声,抓住某人作怪的手放到小腹上提醒他到底要顾念着孩子,又一偏头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便可掩去一脸的春意。
数日未能一亲芳泽,浅尝辄止明帝甚是不甘,舌尖扫过上齿俯视着她这副娇喘微微的样子,不觉更是撩人,到底顾念孩子,明帝略略平复气息坐正身子把谚雪抱在怀里,为她夹了夹耳边碎发,忽地想起晚膳前吴喜上报的事,随口问道:“那个叫青环的宫女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伺候,今个怎么整日不曾见她?”
谚雪知道他问必是事出有因,整日和他腻在一块,青环若是真有什么事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和自己禀报,再者今日派她去给钟离赐药到底有些拂明帝的面子,因此谚雪被问地有些支支吾吾,说了句:“许是不当值在屋里躲懒,早上不是被嬷嬷教训了吗,人家也得养伤。”
早就知道她赐药之事,虽没指望她坦白,却不想竟是这样敷衍自己,为了帮个下人遮掩还巴巴地提起了被嬷嬷教训的事,明帝微微不快,往谚雪臀上轻轻招呼了两下:“赐个药瞒着旁人也就罢了,还想瞒过我不成,没事再盘算这种小心思,等生了孩子别想我轻饶了你。”
隔着衣料并不怎么疼,一日之内被打了两次谚雪脸色有些臊得慌,此时多做多错,只好在某人身上微微蹭了几下示弱,未料到明帝又被惹得有些意动,为妨自己克制不住,也为了正正教训时的规矩,干脆扯了襦裙,又往暴露在空气中的娇臀上“啪啪”招呼了稍重的两下,训道:“每次挨打都这么不安分,谁教得这么不守规矩?”
谚雪如今身在人手,对着总被光着屁股教训的事实也有点破罐破摔无力反抗的心思,也就干脆不反驳乖乖做个安分的小媳妇,心下却腹诽:谁教的?还不就是你教的?不是跟了你哪会挨打,也就没有这么多破规矩了。
明帝见她不说话,当她委屈了,又有些心疼,替她重新归置好襦裙,将吴喜的传的话说与她听:“晌午钟离和青环和监门都尉闹了起来,动静不大,已经吩咐下去封了口了,虽说是尚大夫那个不堪大用的儿子对着钟离先挑的事,但那个青环用着你的名义完全不给人家台阶,口口声声骂指人不忠不孝,才有了这出。”忽地想起上次雪儿出逃这个宫女也是一起的,没准里头还有她撺掇的“功劳”,明帝更加不悦:“此人留不得了,赶明叫吴喜给你换一个好的。”
谚雪本就不喜尚宫居□□出的宫人,做事死板,哪像青环虽说笨了些整日都是眉开眼笑的,教她见了也开心,一听明帝起了杀心便急了:“成日里就这么一个能逗我高兴,你连这个也要换走,那便换吧,何必还来同我说?”孕妇情绪起伏不定,说着声量一高散发着止不住的怒气。
此时哪能让这小祖宗生气呢,明帝赶忙哄着:“这不是还在同你商量,你不嫌她办事不牢靠那便再□□着,不换不换,也没说一定要换哪。”
谚雪坐直身子瞪了明帝一眼唤芜莲进来道:“撤了青环明日的早膳,让她将宫规抄上一遍明日来我这回话。”芜莲应了出去传令,谚雪又瞥了明帝一眼:“这丫头规矩不行,我亲自□□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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