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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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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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为了阻止自己额上的青筋继续乱跳,果断将人点了穴道拎起就走。
谚雪听完青环隐去被教训那段的哭诉,无力之感顿生,心说这样就被收拾也太没用了,丢我的人就算了,还好意思在这嚎,给了她一个收声的警告眼神,青环立刻关掉咆哮模式变回一枚安静的女子,表情无缝切换之自然让钟离不禁侧目。
谚雪深觉以后收人需要擦亮眼,把话题转回正题:“楚云枢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皇上是否已经收到我出逃的消息?”
“消息只怕昨夜就传入了宣德殿,陛下只是下令封锁了消息,对外宣传皇贵妃凤体违和回宫休养,空的銮驾已经回朝,再命各地乌衣卫秘密搜寻。至于楚云枢,只怕在京城城郊就派人窥伺,因此探得先机,得知娘娘行踪。现下青州乌衣卫尚可调动,此人不足为惧。”钟离一板一眼地回道,心中却想着陛下这样的命令在情理之中,心中所念甚笃仍不舍伤她名誉,再看谚雪听到“封锁消息,秘密搜寻”之时眉心有一丝攒动,转而回复平静,如风拂水波,过后无痕,心下了然两人均是放不下彼此,突然有些后悔做了这个恶人。
“你我二人许该庆幸楚家有所异动,他暂时抽身乏术我们才能有暇喘息。”
“娘娘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钟离追问。
“今日楚云枢手下以暗器打落镖局的传号烟花,那人头戴斗笠,在起手之时露出了侧脸,若我没有记错……”谚雪说道此处停顿,阖目回忆,片刻之后呼出一口平息之气道:“那便是我年少之时曾与之叫过手的鸢弋教左护法铖鹄!”那时尚未进宫,冰心绝小有所成,恰遇仇敌,年轻气盛与之交手缺未能伤其分毫,最后只得险险脱身,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勾起了她蛰伏已久的恨意,更提醒了她此刻的无能与窘迫,灭族之仇未报,她却在此与当今明帝纠缠不轻,若是就此死去,她要以何面目面对泉下亲族?
钟离大惊,脸色微变:“楚家竟敢勾结魔教。”
谚雪淡淡道:“世家大族与武林门派相互勾结并不稀奇,况且明帝废了楚玢姈,绝了楚家以从龙之功把控朝政的念想,楚相其人贪权逐利不知收敛,既然迟早要被今上清算,何妨放手一搏?” 
钟离闻言沉默,心系明帝,恨不能此时飞身回京相助,但未将皇贵妃安置妥当怎可就此离去?又想到主上如今既要为心上之人担忧,又要为楚家之事烦心,不禁愈加后悔。
“可是担心,想回去帮他?”谚雪看穿他心中所想,眼中挟着淡淡笑意问道。
钟离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谚雪显然也不用他的回答,继续道:“若想不被找到,你需要送我至南疆,此去若是快马加鞭,两日能应能到达,此后再回京可否?谚雪弱质之身,不得不劳烦钟大人相护。”
钟离只说不敢,没有当即应下,反而问道:“鸢弋教远在西北荒漠深处,与蛇虫瘴气众多的南疆南辕北辙,不知娘娘为何要到那里?”
“故人居所,那人是我闺中密友,南疆地势崎岖,易于躲藏,有故人相助必可护我周全。”谚雪的回答实中带虚,得了钟离的应承便让他当即着手安排良驹车马。
她未曾告知的是此去想以苗疆秘法恢复功力,至于需要相应付出的代价和一旦失败的后果,甚至因此可能导致的某人的雷霆之怒,此刻均已无暇去想。

☆、盛怒

宣德殿内,明帝伏案批阅,于往常无异,殿内的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凝,在侧侍奉的宫人却无不屏息凝气,在这特殊时期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小心伺候。
内侍监总管吴喜则是无奈地看着明帝抿了第三口那早已凉透的茶盏,也不敢出声提醒或者唤人换茶,这不过一个晌午的功夫,茶水间已经折了三个小太监,均是换茶时候发出了声响热闹了明帝被当场发落了。吴喜暗自叹了口气,陛下平日对这奉茶一事不说态度随和也是并无苛求,这为娘娘可真是有泼天的胆子,一声不吭地就跑了出去,还不止一次,折腾了陛下,更是把折他们这一起子伺候的人给折腾了个遍。
此时小路子蹑手蹑脚地上前一步,在吴公公耳边说了一句,明帝一瞥复又看回奏折,原本的“可是有什么消息了?”改成硬梆梆地两个字“何事?”
“回陛下,钟大人求见。”
明帝挑眉:“他倒是还知道回来,传。”
小路子却走传信,钟离进殿暗窥明帝神色,发现明帝神色如常的笔耕不辍,急忙近前行稽首大礼:“臣有负圣托,罪当万死,未能妥善保护皇贵妃,求陛下降罪。”
明帝御笔一顿,抬眸看他,嘴角牵出一抹笑。吴公公暗觑到这神色心下一惊,从未在陛下脸色看到过如此似笑非笑的古怪神色,只怕盛怒难消。
“请罪,钟统领何罪之有?”
“皇贵妃消失于京郊城南,臣搜寻三日无所得,只得先行回禀,望陛下允臣加派人手再往西北荒漠搜寻,此次臣定当殚精竭虑,不负所托。”话音甫落,明帝突然拿起手边茶盏往钟离所跪之处狠狠掼去,吴喜心惊只怕钟大人就要血溅当场,钟离拼命克制习武之人的本能反应,决心生受这一砸以解明帝怒气,不想那茶盏堪堪落在钟离右侧,杯身碎裂,碎瓷弹起划破伏地不起的钟离的手臂,当即有鲜血蜿蜒而下。
钟离无知无觉一般地继续俯首,本就未曾想过能瞒过主上,如今这样反倒干脆。
明帝砸完杯盏,将御笔随意一扔,语气仿若随意地问道:“她现在何处?”
钟离用未手上的左手从怀中逃出一片卷好的布帛呈上,吴公公将其接过确认无毒之后在明帝面前展开,揭开最后一角显出一绺断发,明帝眸中戾气大涨,吴喜拿着布帛地手一抖,仿佛手中之物重逾千钧而支持不住。
“除了此物,没有什么话留给朕?”明帝平复片刻,追问道。
钟离保持跪姿直起半身回望明帝,摇了摇头。
明帝怒极而笑:“很好。”
谚雪如今身在南疆苗家寨寨主夫人的屋子里,已是寨主夫人的同门师妹周苒苒握起谚雪的手,恳切的劝道:“师姐,坞瓴蛊一旦启用,非同小可,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七日前你便要我考虑,左拖右拖到了今日,苒苒莫非是帮师姐,不肯为了师姐去求妹夫拿那宝贝的坞瓴蛊?”谚雪笑着反问道,神色轻松全然不顾周苒苒此时脸色的冷凝。
“师姐莫要同我说笑,这坞瓴蛊实在非同小可,虽说有续接经脉的神效,但受蛊者若是女子则有四成的风险永远失去生育的能力,师姐你素来体阴,这风险只怕还要再加上几成。还这么年轻,难道师姐就不要自己的孩子了吗?”周苒苒不惧将这蛊虫的危害说得再厉害些,只盼谚雪能就此回心转意。
屋外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是青环在学着舂米,却连舂米用的石碾都拿不动,引的族人阿彩和她自己都大笑起来,富有年轻活力的笑声昭显着少女的无忧无虑,谚雪受到感染心情也跟着有些愉悦,对于苒苒的回答却没有半分的迟疑:“孩子?苒苒你莫非是不知道师姐一直以来偷偷练的是什么样的功夫,既然注定寿数无多,又怎会添个孩子再造生孽。”
已经确诊怀有两月身孕的苒苒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但对于心性狠绝的师姐又实在无从劝起,一时有些沮丧的苒苒握着谚雪的手一收力就要离开,忽的她眼神一亮又握紧些许,对着谚雪笑道:“师姐,若我说我的小侄子现在在师姐的肚子里,师姐还忍心用那阴寒的蛊虫吗?”
谚雪仿佛害怕沾染上些什么似地飞快抽离双手,神色大变,愣愣地看着苒苒,对着苒苒一脸的欣喜知她所言非虚,又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小腹,一时间万般复杂滋味涌起在心头。明知多此一问,谚雪仍然傻傻追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苒苒翻了个白眼,应道:“你我江湖中人本就略同歧黄之术,我嫁到苗家又学了苗医,这喜脉要是还能把错不成?师姐就爱小瞧人。”
谚雪一手微颤搭上小腹,指尖都觉得有些发烫。
刚走到门外就听到这个劲爆消息的青环顾不得敲门就推门而入,笑得眉眼弯弯地对谚雪道:“小包子神马的最可爱了,要不在这边安胎好了,这里环境这么好,再加上你的基因一定会有养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子。”青环自从和谚雪熟稔起来,发觉谚雪是个性子很好的人,只是对着外人寡言少语了些,说话便愈加不顾分寸,异世的词汇也时不时地脱口而出。
谚雪看着肚子愣愣出神并不接话,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此时阿彩跑进来道:“听说有贵客进寨子了,苒苒你快去看看。”
青环敛了笑意却和谚雪对视一眼,心道不好,男主该不是这就找过了喂,剧情设定太逆天了有木有。

☆、贵客

谚雪本能地有些逃避,对苒苒摇了摇头斜签着身子阖上了眼睛。既然boss打算逃避,作为跟班自然不能冒着被人撞上的风险出去作死,左右明帝还做不出直接搜寨的野蛮行径,青环默默决定和谚雪躲在此处。
苒苒担忧地看了谚雪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说,和阿彩一起出门待客。
青环洗净了手上粘着的米就无所事事,不过片刻便感觉和开启庸人勿扰模式的boss呆在一起压力山大,心道上司一定在为怀孕的事心烦,试图点亮解语花技能的青环思索后轻声道:“如此大喜主子为何眉头深锁?”
谚雪淡撩眼皮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并不接话。青环不知道其实每次自己好好说话的时候在谚雪那里都是犯蠢的开始信号。
青环吃不准她的意思,努力散发正能量地继续道:“小宝宝是上帝……上天赐给每一位母亲的礼物,不一定要把它看作是促使你们破镜重圆的契机,也可以是对你的特别补偿。”青环只道谚雪是对让别的女人怀了孕的渣男伤了心,却又狗血地怀了孩子纠结于要不要吃回头草的问题,要她说的话,答案偏向于否定,虽然男主对boss情深似海,犯的错也可以归咎于酒精和身份需要,但是这份感情可以持续多久谁都说不准,容颜弹指老,色衰即爱驰,谚雪值得世间优秀男子倾心以待,青环不想她落入那样的境地。
“不想你倒是个不拘世俗的,不劝我看在腹中之子的份上回去也就罢了,话里话外竟是撺掇着我独自将他抚养成人,你一个应征入选的农女那里来的如此跳脱的心思?”对青环的奇特谚雪早有疑惑,却也并不在意,但此刻既然这笨丫头自己要撞上来,谚雪便乘机半真半假地质问一番。
青环听完就有些慌了,再一看谚雪喜怒难辨的神色差点都想给跪了。怎么突然提起这茬了,您早先的屏蔽模式去哪里了,现在不是“青环有约”的心灵鸡汤时间吗,您这么凶残您肚子里的包子知道吗?
谚雪看她支支吾吾地样子也不逼她,这个丫头虽然言行与别人略有不同,却不难看出性子是个好的,转言道:“记得那时城南出逃之时,你曾言女子谋生艰难,若是你我处境想换,难道你会决绝地绝不回转,有把握凭着一己之力为自己和孩子谋一个好出路?”
这才是知心姐姐式的对话正确的打开方式好吗?青环思索片刻回道“若是那人负心薄幸,回转何益?难道我还指望着他念着那点旧情善待我和孩子吗?与其寄人篱下看人眼色,不如早早恩断义绝来得痛快。”
谚雪闻言沉默,看她的眼神不乏赞赏之色。
此时屋子的正门忽地开了半边,阿彩推门之后便面露难色地退在一旁,门外数十位乌衣卫佩刀肃立,一身月白长衫的明帝施然负手立于众人之前。
马车疾驰在平坦开阔的官道之上,谚雪掀开轿帘,秋意肃杀之感迎面而来,近看树叶凋敝枝头染霜,远处山脉起伏连绵不绝,联想上次谚雪不禁自嘲,若不是时节变化两次被抓简直如出一辙。
“把帘子撂下,仔细伤风。”慕烨霖出声提醒,觉不出怒气却多了一层不容置喙的强硬。
谚雪放下轿帘与之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此次相见至此,她还不曾对他说过只言片语。
慕烨霖也不气恼,一把将人拉到腿上,双手环护将其圈在怀中,谚雪不愿与他如此亲近却自知气力不继,激他道:“强人所难莫不是你的专长?”
“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必罚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塌。且安分些。”
谚雪闻言沉默,未曾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知道,苒苒嫁人之后也无半点长进,还是这般禁不得吓。顺势求道:“那看在孩子的份上,可否放过青环钟离二人,一切因我而起,不必牵连旁人。”
慕烨霖隔着衣料一手抚上谚雪身后娇臀轻轻摩挲,谚雪本能地有些怕,略略挣扎了两下想从他腿上下去,却忽地被拉下绸裤,不待她有所反应,慕烨霖一抬膝令她身子后倾,着力点转移到臀股交接之处,失去衣料屏护的娇臀独独暴露在外显得尤为突出。
谚雪就这般压着被扯掉一半的绸裤可怜无助地坐在他的腿上,脸上腾起两片红云,如此羞囧也不愿出声讨饶,只用上牙抵住下唇压住羞愤之感当作无事发生,车底轴承转动吱扭作响,伴着车前赶车人挥鞭之声传到车内填补此时的静默。
“还有工夫担心别人,说过不罚你了吗?”慕烨霖移开放在谚雪腰间的手对着她的娇臀就是一下,“啪”的一声力道不重声音却着响亮,微微痛感带着点点酥麻扩散开来,谚雪红了耳尖,唯恐被赶车之人听去了声响却无能为力。
“说吧,不远千里来找你师妹是为了什么?你要敢糊弄我说是为了安胎,我就掀了这轿帘打你。”慕烨霖不紧不慢地质问道,行刑的那只手再次抚上泛红的臀部喻示着无言的威胁。
暗暗祈祷苒苒并未完全说出实情,又恐说了实话免不了大罚,那样的话只怕孩子也救不了她,谚雪思索片刻才道:“心里不太舒服又无处可去,和苒苒比较要好就过去找她了。”
话音刚落就挨了三下,可怜的两瓣臀肉立时升温。
“无处可去?是明知回了师门也会被责骂才找了你师妹的吧?不过可惜,文相已在赶赴京城的路上。”慕烨霖不满她的敷衍,当即下手教训。
谚雪大惊之下不顾一切地从他腿上挣扎着跳下,慕烨霖恐她伤了孩子不敢用力拦她,谚雪跳下之后将绸裤一拉,怒视某人道:“你怎能将此事让师父知道,你我明明有约……”
“你倒是还有胆子提起当初的约定。不错我当初应承过你替你瞒着文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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