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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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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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抱怨还好,一抱怨,司空经秋干脆完全地放松,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了!
有一瞬间,紫株真的以为自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休克过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真想让她休克吗?
紫株气愤地张口,用力地咬了司空经秋一下,用极重的力道,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难受。
司空经秋一点也不生气紫株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磨牙的工具,他在她身上又腻了大约二十秒,才终于撑着双臂挺起上身。
紫株立刻大口大口地吸气,以弥补被他挤出胸腔的氧气。
呼吸终于顺畅了一些后,紫株才瞪着他抱怨,“你真的是重死了!”
司空经秋抬起眼睑,一双深幽无底的黑瞳近在咫尺地紧紧凝视着她朝气蓬勃的紫株,好几秒后才说,“这是你一辈子都要承受的重量,可别忘记了。”
听见司空经秋用这一种方式向自己承诺一辈子的事,看到他眼里仿佛担心她再次消失不见的惶然,紫株一愣,眼睛迅速地被一层雾气蒙住。
这个男人……
真的是——
让人想哭又想笑!
紫株抬起手,搭到他的腰上,然后慢慢地环住,收紧,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哽咽道,“你真的是重死了!”
感觉到胸口的烫意,司空经秋抱着紫株翻了个身,改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面轻吻她的发心,一面热烈地回拥她,“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




、撞见他的好事

两人又在床上腻了近十分钟,才起身。
司空经秋把紫株抱进浴室,一起冲澡。
在浴室里,司空经秋不停地缠着她,还想再行色狼之事。
就在快要得逞之时,“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和李嫂的声音一齐从外头传来,这才解救了紫株,让她免遭狼口,再次被拆吃入腹——
两人迅速地弄干身体,出来穿衣服。
紫株本来想先带司空经秋到书房去,但司空经秋却坚持先收拾东西。
于是她只好开门,先打发走李嫂,再转回来收拾。
紫株并没有带走太多东西,除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再就是一些相册、证书,记录她这么多年成长和生活的影像资料。
然后是——
床头柜上的药。
紫株什么也没有想,就直接把它捞过来,塞进了行李袋里。
司空经秋看着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握了下拳。
收拾完东西后,紫株带着司空经秋到书房门口。
郑克耘已经在里头等候了。
他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司空经秋和紫株。
天哪!
克耘一定是猜到她刚才跟司空经秋在房间里做什么事了,所以才会这么看着他们!
紫株真的是无地自容,好想当场挖个坑钻进去算了!
司空经秋却十分的自在,他将行李袋放在门口,然后才牵着紫株走进去,来到郑克耘对面的皮制沙发上坐下。
郑克耘倒了两杯茶推到他们面前,然后抬头,看着司空经秋,礼貌的朝司空经秋伸出手,先自我介绍,“郑克耘。”
“司空经秋。”司空经秋伸手,与他轻握了一下,收回来。
“原来是邶风集团的司空先生……”郑克耘脸上的微笑始终没有褪去,“关于你刚才说的,紫株是你老婆的事,我想司空先生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撞见他的好事

说到这里,郑克耘顿了下,瞄了两人从进门开始,就交握着没有放开的手一眼,眸光微闪了下,一字一句清晰道,“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司空先生,我和紫株不仅仅是未婚夫妻,我们三年前就结婚了。所以,你要带走她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应。”
“我只是来告知你这件事,并没有打算征求你的意见。”司空经秋神色冷峻地看着郑克耘。
“司空先生要带走紫株这件事,恐怕征求我的意见还不够,还必须征求法院的同意呢。”郑克耘笑着说。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司空经秋沉下脸。
郑克耘起身,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司空经秋,然后点了根雪茄,开始吐云吐雾,“司空先生何不自己看看?”
语毕,郑克耘曲腿斜靠在桌子旁,玩味儿地看着司空经秋,等待着他看完资料后的反应。
司空经秋迟疑了下,打开纸袋,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小本子,然后是一堆写满密密麻麻黑字的资料。
司空经秋的视线被熟悉的红色小本子吸引去全部的注意。
虽然是反着放的,看不到上头的字,但司空经秋很熟悉这是什么。
结婚证书!
他签过,当然不可能忘记!
司空经秋的手微微颤抖着。
他转头,看了一脸莫名的蔺紫株一眼,沉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紫株摇头,反问他,“什么东西?”
司空经秋定了定神,将本子翻过来。
“咦?”看到上头的字时,紫株怔住了,好几秒后才抬起头,一头雾水地问郑克耘,“克耘,你结婚了?和刚才那个女孩子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你想太多了。”郑克耘吐出一口烟,嗤道,“她只不过是一时的消遣罢了,我怎么可能跟那种女人结婚。”




、撞见他的好事

郑克耘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额上的青筋是暴起来的,黑眸中也闪跳着无法掩藏的怒火。
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笑看了紫株一眼,说,“想知道我跟谁结婚,何不自己翻开来看看?”
紫株奇怪地看了郑克耘一眼,拿过司空经秋手中的本子翻开。
“郑克耘”“蔺紫株”两个关键的字眼跃入眼帘,压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令她脸上所有的血色全部褪去!
这个竟然……
竟然是她和克耘的结婚证书!
怎么会?
她什么时候跟克耘结的婚?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紫株猛地抬头,看着郑克耘,声音颤抖:“我们、我们什么时候……”
“你忘记订婚当天晚上,我们偷偷溜走的事了?”郑克耘笑问。
“偷偷溜走……”紫株凝神回想。
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因为当时要不停地应付长辈们每个人长达数分钟的说教,和朋友的乱起哄,实在有些烦不胜烦的他们就找个了空档从订婚宴上溜走了……
但是当时郑克耘只是载她到郑家位于郊外的一幢别墅暂时躲避,第二天就各自回家了,他们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做,又怎么可能会签下结婚证书,而且当时都那么晚了,民政局也早下班了……
紫株抬起头来,“克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签……”
“你签了!忘记了吗?当天晚上,你把自己给了我。”郑克耘敛下眼,思绪飘远,“因为你是处女,所以第二天早上,我带你去了民政局……”
听到这里,紫株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到茶几上。
怎么可能??
自己竟然和克耘上过床?!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处女,至少在今天跟司空经秋发生关系以前是。
虽然没有落红,但司空经秋进入自己时,那种痛感……




、撞见他的好事

后来夏东野证实自己是景略的母亲,司空经秋解释了下,紫株才知道,太久没有做后的第一次时,也会有很强烈的痛感——
她一直把今天早上那种痛感觉是自己从女孩子正式成为女人的证明,因为,在今天早上之前,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的记忆。
可是克耘却说,他们在几年前的订婚当天,就做过了……
紫株脸色一片惨白,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如果克耘说得是真的,那……
紫株一寸一寸缓缓地回过头,看身边的司空经秋,发现他正盯着结婚证书上的日期,若有所思,但却一点也不像介意她跟克耘上过床这种事的表情。
为什么?
在听到克耘说,自己把处女给了克耘,司空经秋不生气吗?
虽然她真的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两人一起溜到别墅,各自找了个房间窝着,第二天一早,再各自回家……
紫株紧张地握紧了司空经秋的手,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如被火焚烧着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
司空经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然后才抬头,看着郑克耘道,“郑先生和蔺紫株小姐是10月20号结的婚?”
“对。”司空经秋的冷静,站郑克耘颇为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没有忘记回答司空经秋的话。
郑克耘从司空经秋的眼里看出来,他很爱紫株,那种眼神,自己不可能错认。
让郑克耘疑惑的是,既然这个男人这么爱紫株,为什么在听到紫株跟自己上过床这件事,却可以表现得如此无动于衷?
“那个时候,紫株……”司空经秋停住,伸手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笑道,“你所说的紫株,也就是海月,她早就已经嫁给我,并且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
司空经秋之所以对10月20号这个日期如此的敏感,是因为杜允言当年的话。




、撞见他的好事

他记得,杜允言告诉自己,海月是在10月20号那天出轨的……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他也早就因为海月当年的“死”,而不再对那件事耿耿于怀,那个日期,也被封印在了心底最深处。
如今再次看到,关于过去的记忆如同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但那些记忆带给自己的不愉快,早就随着三年前海月的“死”而烟消云散,现在再回想那些事,已经是用一种极为理性的态度在分析事情了。
就像现在,过去的记忆,让他一下子就找出了,这个结婚证书的不对劲儿之处。
或许,郑克耘并没有说谎,,而郑克耘也的确是与那个蔺紫株的女人结过婚,上过床。
但蔺紫株是蔺紫株,海月是海月,她们或许长得一模一样,但却是生活在地球两个不同地方两个人。
司空经秋凝了下神,肯定道,“她不是你所说的那个紫株,她是宋海月。”
“呃?”这下换郑克耘愣住了,“你这什么这么肯定她不是蔺紫株?司空先生,你是不是真的弄错什么事了?”
郑克耘觉得司空经秋的说法有点荒谬,他和紫株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多,会不知道她是谁吗?
“紫株这三年都跟我在一起,直到去年底才回国,她根本不是你所说的宋海月。”郑克耘说着,挑眉,示意司空经秋继续把袋子里的其他资料看完。
司空经秋没有异议地拿起资料查看。
郑克耘在他看资料的时候,细心地替司空经秋解释,“关于你所说的宋海月,我也曾经派人调查过,她是紫株的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妹妹。说起来,当年的事情非常的蹊跷,宋瑞林和司空兰析夫妇出车祸的时候,蔺紫株和宋海月两姐妹因为撞击力太大被抛出车外,一个落在附近店家的衣服堆上,那一个,后来被宋瑞林的弟弟抱回去,也就是宋海月。而另一个,则落在刚刚丧女的蔺伯父的车上,被载回了蔺家,蔺家发现后,收养了她。”




、撞见他的好事

司空经秋却没有在意郑克耘说了些什么,他蹙眉翻看着资料,直到看见某一页的几行字时,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郑克耘,一字一句肯定地说,“蔺紫株在三年前曾经回过国!”
郑克耘愣住,回想了几秒钟后,才点头,“嗯,蔺伯父过六十岁大寿的时候,紫株是回来过,不过只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就返回美国了。”
司空经秋眯起眼睛,“日期?”
“好像……是在七八月份的时候吧,当时我到欧洲与一名客户见面,所以具体日期我记得不是太清楚。”郑克耘想了下说。
七八月……
和海月出事的时间吻合。
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当年被送去火化的那个人不是海月,而是蔺紫株了。
然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怕只有蔺家夫妇才知情了。
不过……
司空经秋并不急着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他迟早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司空经秋勾唇,声音里有着无法抑制的轻松,“蔺紫株小姐生前,曾经有患过什么病症吗?”
“呃……紫株从小就患有哮喘。”虽然不明白司空经秋为什么会这样问,郑克耘还是如实地回答她。答完之后,郑克耘立即问,“这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当然。”司空经秋抬头看着郑克耘,一字一句清晰道,“蔺紫株早就死了,在三年前。”
郑克耘脸上的表情僵住,好像不能相信司空经秋所说的话一样,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样镇定从容,声音也微微地颤抖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蔺紫株……”司空经秋停了下,才继续说,“跟你结婚的那个蔺紫株,三年前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被送去火化,不仅是我,很多人都看到了。”
“司空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郑克耘的声音紧绷。




、她是我的

司空经秋的话让郑克耘十分的生气。
而他的怒气与愕然,却让司空经秋心生疑惑。
郑克耘不知道现在的紫株不是原来那个人,而是海月这件事吗?
如果他不知道的话,那海月正在服用的药是怎么回事?
司空经秋眯眼观察着郑克耘的表情,表情严肃,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我当然知道。不管你信不信,蔺紫株在三年前就死去的事,是千真万确的。”
听到这里,郑克耘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他已经无法再保持原先的冷静,全身的汗毛都生气地竖发起来,“司空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你听得懂。”司空经秋直视着郑克耘,肯定地说,“你一定也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吧。”
郑克耘定在那里,没有回答。
司空经秋握紧身边人的手,继续说下去,“如果你没有发现不对劲儿,为什么这三年来,没有碰过海月?反而带另外的女人回来?你早就知道她和蔺紫株不是同一个人,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郑克耘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手臂上青筋贲起,“这是我和紫株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尽管被司空经秋说中了内心的想法,郑克耘还是不愿意承认。
“如果是你和蔺紫株之间的事,当然与我无关。”司空经秋说,“但是,她不是蔺紫株,她是宋海月,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景略的母亲。”
“孩子?”郑克耘猛地抬头,看向司空经秋身边的人,“你说紫株她生过孩子?”
“不是紫株。”司空经秋纠正郑克耘,“她是宋海月,我们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不可能!紫株根本没有怀孕过!”郑克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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