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紫株看着司空经秋的背,红着脸羞赧地轻笑。
“你笑什么?”司空经秋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紫株一愣,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居然笑出声来了。
她难为情地撇开别,支支吾吾,“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她居然盯着司空经秋笑得跟花痴一样,而且还笑出声来,让他本人听到!
真是丢脸死了!
紫株好想找个坑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笑话?”司空经秋一时没有意会到她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姿态,“什么笑话可以让你一边脸红一边笑?难道是黄色——”
话还未说完,就听右侧一间虚掩着房门的房间传来一阵男性的怒吼。
“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撞见他的好事
司空经秋怔了零点一秒,立刻张臂,将紫株拉进怀里。
“克耘?”紫株听出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由一愣。
李嫂不是说他不在家的吗,怎么……
几乎是在紫株出声的同时,房间内传来一几声闷响,好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然后,还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紫株看了司空经秋一眼,拍拍他紧紧环在腰上的手,“你先放开我,是克耘,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司空经秋的手本来已经有一些松开,听到“克耘”这两个字后,立刻又收紧。
他警惕地瞪着那间不断发出声音的房间虚掩的房门,把紫株安置在离房间有一小段距离的走廊上后,才转身朝那个房间走去。
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突然“砰——”地一声,那扇门被用力地拉开,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司空经秋和紫株同时愣住,凝神才发现,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是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脸上还有着青涩,看上去像一个学生。
那个女孩子似乎没有料到走廊上会有人,惊呼了一声,双手环胸,猛地在靠墙蹲了下去。
也正是由于那女孩子的这个动作,紫株注意到了她的穿着——
这个女孩子竟然只穿了内衣裤,而且身上还有许多红痕!
紫株一眼就明白过来那些痕迹的由来——
那是吻痕!
她不会错认的!
因为……她身上也有。
紫株红着脸,震惊地看着那个女孩子。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衣衫不整的……
难道她是克耘的女朋友吗?可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
紫株想着,握着司空经秋的手,不由紧了紧。
司空经秋回握了她一下。
在发现那个女孩子衣衫不整后,司空经秋在第一时间别开了眼。
他不是那种有便宜可占就赶紧占的无耻男人。
、撞见他的好事
三个人正尴尬的时候,一名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嘴里还不断吐着威胁的话语,“何田田,你给我站——紫株?你怎么回来了?”
郑克耘没料到走廊上会有其他人,蓦地愣住了。
李嫂在做什么?!
他明明交待过,不准任何人进来,结果她不仅让人进来,而且让男人进来!
发现紫株身边站着一名男人,尽管对方已经别开了眼,郑克耘脸上还是浮起了不高兴的表情。
他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罩到蹲在门口的何田田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扯起来,推进房间里,然后反手把门带上。
因为把衣服脱给刚才那个叫何田田的女生的关系,郑克耘现在是裸着上半身站在门口。
紫株有点不好意思,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对、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我只是回来拿衣服的……”
“拿衣服?你拿衣服做什么?”郑克耘瞥了紫株身边的男人一眼。
他的目光让司空经秋身上每一颗细胞都进入了警戒状态——
不仅仅是因为郑克耘可能是海月长期用药的原因,还因为,郑克耘是一个很帅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散发着强烈侵略性的男人。
而海月,曾经和这个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三年……
尽管知道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司空经秋的心里还是泛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他伸手,把紫株拉到身后,不让她继续面对眼前这个半裸男人的同时,抬眸正面迎上郑克耘的双眼。
“海……紫株从今天开始,会搬到我家去。”
“搬到你家?”郑克耘怔住,好几秒后才回过神。
他打量看着眼前这个面目俊朗,全身上下都透着优雅的男人,眼光变得危险,“我未婚妻为什么要搬到你家去?”
“因为她是我老婆!”司空经秋一字一句道。
、撞见他的好事
“你老婆?”郑克耘一阵愕然,随即咧嘴哈笑一声,身体往门上靠去。
他玩味儿地看着司空经秋,语气懒洋洋的,“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事了?我和紫株三年前就订婚,她甚至……”
“她是不是紫株,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司空经秋大声打断郑克耘的话,他的口气前所未有的凌厉。
他并不想失去冷静,但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是伤害海月身体的人,司空经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司空经秋的话,令郑克耘再次愣住,不过他马上就回过神来,但那一瞬间的愣神,并不是因为心里有秘密被看穿的错愕,而是真正的惊讶。
郑克耘的神情,让司空经秋疑惑起来。
人在听到事情第一时间作出的反应,是最真实、最骗不了人的。
这个叫郑克耘的男人,在听到自己所说的话时,眼底没有任何隐晦的暗光,是真的在错愕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如果郑克耘并不知道紫株是海月,那么他就没有必要让海月长期用药的必要……
难道……他的推测错误?
海月长期用药的事情,跟这个男人没有关系?
司空经秋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郑克耘。
郑克耘也在打量司空经秋。
他觉得挺新鲜的,居然有男人跑上门来,对自己呛声说自己的未婚妻是他老婆……
郑克耘瞥了司空经秋身后的紫株一眼,笑着对司空经秋说,“这位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司空经秋的脸色很沉,“先把衣服穿好。”
“没问题。”郑克耘站直身体,迈了几步,走过去,对客厅里的李嫂说,“李嫂,泡壶茶送到书房来,我与这位先生有事要谈。”
交待完后,郑克耘转身,冲着司空经秋身后的方向说,“我先处理一下这边的事,紫株,麻烦你带这位先生到书房等我。”
语毕,不给他们任何回应的机会,拧开门,走了进去。
、撞见他的好事
郑克耘进房间后,紫株立刻把全身都处于紧绷状态的司空经秋拉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想要赶紧离开。
刚才司空经秋和郑克耘两个人之间、表面平静,实则暗暗较劲儿的场面把紫株吓到了!
她觉得如查自己再不赶紧把司空经秋拉走,他一会儿一定会跟克耘起冲突的!
因为对司空经秋没有印象,所以紫株并不知道司空经秋的身手怎么样。
但是!
克耘是练家子,他从小就在他伯父的武馆一路靠着拳头长大的,克耘动起手来非常狠,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紫株不希望司空经秋受伤,所以她必须马上带司空经秋离开这里。
干脆书房也不必去了!
紫株越想越心急,收拾衣服的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好几次都没能把衣服塞进行李袋……
司空经秋坐到床上,握住紫株不停颤抖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你在慌什么?”
紫株已经害怕得无法顾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不合宜了,她转过头去,十分严肃的对司空经秋说,“你快点帮我一起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
“急什么?”相较于紫株的心急火燎,司空经秋显得淡定多了,他边抚着她的背,边打量着这个房间,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药瓶后,眸光微闪了下,说,“就算要走的话,也要跟郑克耘说清楚再走,我不希望到时候他追上门来要人。”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只是载我来收拾东西,克耘在不在都没关系吗?”紫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刚才是刚才。”司空经秋说。
见过郑克耘之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那个男人好好谈一谈——
郑克耘和之前的杜允言不同,他的攻击性和威胁性比杜允言强得太多,让他没有办法不在意。
、撞见他的好事
“可是——”紫株快急死了。
她真的很担心一会儿司空经秋和克耘谈话的时候发生摩擦,然后发生冲突。
“你到底在怕什么?”司空经秋伸手,捧住紫株的脸颊,细细地亲吻她的眉心、眼睑……绵密的吻一路滑下来,来到她缨红的唇。
司空经秋一面啄吻着她的唇,一面道,“郑克耘是鬼吗?居然让你怕成这样?”
说话间,他甚至把手伸进了紫株的衣服里,抚摸每一寸触碰得到的肌肤。
“你不要老用这个转移我的注意力!”紫株捉住司空经秋已经爬到自己胸口揉抚的手,神情非常凝重,“克耘他从小在武馆长大的!你根本就不是——唔——”
司空经秋给了紫株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然后才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原来你在担心我啊!”
他又轻吻了下她的唇,“放心,我不会有事,而且你觉得,我们两个会是那种谈不拢就跟毛头小子一样,直接开打的人?”
是不像,但是——
紫株还想说点什么,司空经秋已经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的欲望,“你不觉得,什么事,都没有比帮我灭火来得重要吗?”
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悸动,紫株的脸瞬间红成猪肝色,“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事吗?”
“我想跟我老婆做爱是不正常的事?”司空经秋咧嘴笑。
“那也要看场合啊!哪有人像你这样,随时随地就发情的?”紫株红着脸瞪司空经秋,却没有阻止他解开自己衣服的双手。
“这里是卧室,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场合哪里不合适了?”司空经秋扯掉紫株的衣服,抱着转身,将人压进床垫里。
“我们回司空庄园再……”紫株推着他,红着脸抗议,“这间屋子里有别人……”
而且克耘说不定已经在书房等他们了,如果他们久久没过去,说不定克耘会派李嫂过来敲门催促,到时候就尴尬了……
、撞见他的好事
“放心吧。”司空经秋低笑一声,挺身褪去衣服,再重新覆上去,一面以修长的指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一面靠在她耳边笑道,“不会有别人,因为别人都没空,郑克耘现在说不定比我还忙呢。”
这也是司空经秋有心思在这里跟紫株纠缠的原因。
他看得出来,郑克耘对紫株并没有男女之情,反而是对刚才那名衣衫不整的女孩子,有着不一样的狂热,那种眼神——
和他看海月的一模一样!
说实话,体会到这一点,司空经秋心里其实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勾唇笑了下,继续侵犯身下的女体……
虽然知道自己是景略的亲生母亲,两人也早就滚过床单,但对司空经秋的亲密动作,紫株还是会有一些……
她极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你不要乱说,克耘才不会像你一样,老是想着这件事!”
“是吗?”听到紫株这样说,司空经秋有些不高兴。
他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靠在她耳衅道,“如果他跟我不一样,那刚才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男人,对男人的心思再清楚不过。
他敢用项上人头保证,郑克耘现在肯定忘了书房之约,跟刚才那个女孩子在做爱吧。
男人啊,得不到满足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既然知道去书房迎接他们的是等待,他干嘛要去?
倒不如……
司空经秋眯了眯眼,顶开紫株的双腿,炽热的欲望亲密地碰触着她。
紫株双颊红得似火烧,害羞地闭上眼别开,“你快点做完,然后帮我收拾东西,回司空庄园!”
“快点做完?”司空经秋缓缓地进入紫株后,才在她耳边调侃道,“你确定吗?你的男人太快,对你来说,可不是件幸福的事……”
他一边律动一边捧着紫株的脸密密吮吻,逼得她睁开眼看自己。
、撞见他的好事
紫株看着情欲氤氲的俊容,感觉他呼在自己脸上的呼吸渐渐开始凌乱,纤白的双臂不由伸了出去,轻触了下司空经秋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面容,绕过他发烫的肩头,在他的颈项后缠绕在一起……
司空经秋震了下,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一颗滚烫的汗水,从司空经秋肩胛处滑下,落入紫株瞪着他的杏眸当中。
一时没有注意的紫株惊跳了下,吃痛地眨眼,忍不住张唇,用力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司空经秋吃痛地顿住,好像在报复她似的,突然放下了速度,极慢的轻轻移动着。
“你——”紫株在司空经秋身下难耐地扭动身体。
他为什么突然……
“我忽然想起来。”司空经秋诱惑地轻动一下,才继续道,“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来,现在叫一声来听听……”
此记得,他满头大汗,脸色也因为情欲而通红,但嘴角却是往上勾,笑着的。
“我又不是你……嗯……”床弟之间,紫株完全不是司空经秋这种情场老手的对手,一旦被挑动,根本不像他一样可以收放自如,甚至还以此要挟来达成某种目的。
她害怕得不知所措,全身都在发烫……
“快点。”司空经秋咬着牙又移动了一下,但就是不肯给她想要的欢愉,执意要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事实上,他也憋得很难受,但是……
司空经秋看了一眼身下杏目圆瞪的,微怒的女人。
除了之前他要离开去香港前那次,海月真的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甚至,连名字都很少叫。
他想要听到她用软软的音调亲密地叫自己。
从一开始就想,一直想到今天。
“快啊……快叫……”司空经秋以身体逼着身下的女体,用力地咬着牙,忍着加快速度的冲动,这样要求她。
紫株看着他忍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胸口一软,“老……老……公……”
、撞见他的好事
她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司空经秋再也忍不住,握着紫株的纤腰,用力地朝她冲撞而去……
……
激情过后,司空经秋没有退开,大汗淋漓的身躯紧紧地压着紫株,一动不动地瘫在她的身上。
紫株迷迷蒙蒙地躺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推着司空经秋的胸膛,“快起来,你好重,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不抱怨还好,一抱怨,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