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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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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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不是什么坏人。”夏若琪伸手,抱住照顾了她几个月的郑美优。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她眼眶忽然被一股雾气弥漫住,声音无法抑制地哽咽,“郑姐,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折磨她一整夜

“欸……”郑美优被她弄得也哭了,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一脸都是,“你不要这个样子,只是回去念书而已,又不是永远不会再见面了,想我们的时候,可以给我们打电话,或者暑假寒假可以来看我们啊。”
“嗯。”夏若琪点头,抱紧了郑美优。
其他的店员看到她们哭成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冲过来抱住她们,大家哭成了一团。
郑克耘看着花店里抱成一团,哭得好像死了人一样的女人们一眼,耐心告罄。
有什么好哭的?
他烦躁地将手中的烟头丢进垃圾筒,举步走到门口,冷冷地出声,“再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我下午三点还有一个会议,没空在这里等你。”
郑克耘仿佛从冰窖里传来的声音,立刻让店内几个女人停止了啜泣。
原本还说要帮忙打电话报警的郑美优,仿佛被电击到似地,缩到了夏若琪背后,抓着夏若琪的手臂小小声地问,“田田,这个人真的是你哥哥吗?”
他们两个长得一点也不像,而且性格和气质都差这么多……
“嗯。”夏若琪安抚地拍拍郑美优的手,然后拿开她的手,“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语毕,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工作了几个月的花店一眼,举步走向郑克耘。
*****
到机场候机、搭飞机……回到W市,已经是下午两点四十分。
郑克耘回到W市的第一次事,就是开着停在机场的车库里的车子,载夏若琪到民政局去结婚。
倒不是他怕夏若琪反悔,而是接下来他有很多事要做,根本没有空余时间来忙这件事,所以就趁这个空档把事情办妥。
反正只要证件齐全,过去签个名,手续非常简单。
两人只用了五分钟,就办妥了结婚手续。
看着手中的结婚证书,夏若琪的表情充满了茫然。
郑克耘瞄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载着她回公司。
他三点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没有空理会夏若琪在想什么。




、折磨她一整夜

而且,他也不想理会。
娶了夏若琪,给她一个名份,让她不至于在世上没有依靠,然后再帮她拿到何家的遗产——
这是他对田田的承诺,他一定会做到。
郑克耘领着夏若琪直接上二十九层,把她交给自己的秘书,然后转身直接进了会议室。
夏若琪在那名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带领下,到郑克耘的办公室等他。
秘书什么也没说,倒了一杯茶给夏若琪后,就退了出去。
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十分瞧不起人,好像她是郑克耘包养的女人一样。
夏若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她怒瞪着秘书离去的背影,想冲上去找她理论,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对方没有说话,如果她突然冲上去的话,只会显示出她心虚。
夏若琪咬牙,承受下那充满鄙夷的目光。
此时,她心里对何田田和郑克耘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她根本就不用在这里,接受这种目光!
她不是郑克耘的情妇,更不屑当他的情妇,那个女人凭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自己?!
夏若琪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地开始拿郑克耘办公桌上的东西出气。
她拿出化妆包里的小剪刀,拔下桌上的电话线,一点一点地剪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郑克耘。
长长的电话结很快就被剪得跟老鼠啃得一样,体无完肤。
夏若琪看着它们,内心的愤怒总算是褪去了一些。
她心满意足地把电话线重新搭回去,开始拿向传真机下手,然后再是鼠标线,键盘线……
郑克耘开会的这一个多小时,夏若琪像只忙碌的土拨鼠一样,这里钻钻,那里挖挖,把他办公室里所有能剪的线全剪得乱七八糟的。
看着地上断成一小截一小截的线,夏若琪满意地叉腰,小人得志地哼笑。




、折磨她一整夜

该死的郑克耘!
他既然敢强迫自己,那她就让他以后的生活永无宁日!
哼!
笑过之后,夏若琪开始打扫起地上的线来——
她可不想被郑克耘看出端倪来,如果被那种变态又冷酷的人知道自己干了这些事,指不定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夏若琪收拾好地上的“残渣”,重新坐到秘书安排的位置上时,郑克耘正好散会,推门走进来。
尽管已经把办公室内的所有“犯罪证据”都收拾得干干净净,郑克耘的出现,还是让夏若琪吓了一跳,脊背瞬间僵直。
郑克耘立刻察觉她的小动作,拧眉挥退跟在身后的秘书,关上门,“心虚成这样,你做了什么事?”
“我没有!”夏若琪想也不想地否认,眼光四处乱瞟,就是不敢面对郑克耘。
没有?
郑克耘眯起眼睛,打量着原本总是直面和自己针锋相对,现在却不敢看自己的女人,眸中迸出危险的光芒,“夏若琪,我再问一遍,你做了什么事?”
“没有!”夏若琪死不承认,她甚至还摆起了晚娘脸,反唇讥讽道,“这里是你郑大总裁的地盘,我能做出什么事?”
她就不信看上去累极的郑克耘,会真的一件一件检查办公室里的东西。
“最好是没有!”郑克耘冷睨着她一会儿,走过来攫住夏若琪的手臂,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夏若琪用力地气动挣扎着,试图挣脱郑克耘的钳制。
然而,他的手就像大铁钳一样,紧紧地钳着她的手臂,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挣开。
郑克耘没有回答,直接把人拖出办公室,在公司那么多人错愕的目光下,把人拽进专用电梯,然后才松开她。
夏若琪甩着被捏疼的手,逃到离郑克耘最远的角落,怒目地瞪着他,“你有病啊!干嘛突然拖着我走?你到底想要带我去哪里?”




、折磨她一整夜

  郑克耘转头,面无表情地睨了夏若琪一眼,什么也没说,按下地下车库的按钮。
从X市风风尘尘赶回来,又主持了一场近一个半小时的会议,郑克耘的精神已经耗得差不多,没空理会这个女人。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到家里,洗个热水澡,填饱肚子,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下。
*****
车子在房子前停稳后,郑克耘立刻把缩在角落里不停瞪自己的女人拖下车。
门口的佣人一看到郑克耘,立刻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公事包,一面偷偷地打量他身边的女人一面道,“欢迎回来,少爷。”
郑克耘看也不看女佣人一眼,一面扯领带,一面拖着夏若琪往卧室的方向走,嘴上还吩咐恭恭敬敬跟在身边的佣人准备晚餐。
“你最好乖乖地呆着,否则……”把夏若琪拽进卧室后,郑克耘冷着眸丢下这样一句充满威胁的话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夏若琪心情莫名的一阵不爽。
“死变态、最好淹死你!”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行李袋甩到地上,再用力地踢了下沙发泄气,一边喃喃地咒骂,一边环视着这间装潢得十分精致的房间,寻找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发泄一下自己对郑克耘的怨恨。
扫了一圈后,夏若琪的目光在摆满了古董的一个小格子上停住——
上头放了一个相框,照片里头的人当然是浴室里那个变态又下作的郑克耘!
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奸侫地哼笑了两声,屁颠屁颠地跑到行李袋旁蹲下,拉来拉链,翻出平常用来记事的油性笔。
瞄了一眼浴室紧闭的门,夏若琪想也不想地走过去,拿下相框,一阵乱涂乱画,直到把照片上的人画成一个顶着爆炸头、留着一大片落腮胡、脸上长满了黑痣的丑八怪后,才放下。




、折磨她一整夜

完美!
夏若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作几眼,收起笔,回到沙发上坐下,叉手翘脚的等着那个变态出来。
既然郑克耘敢把她弄回来,就不要后悔她把这个地方弄得乱七八糟、让他永远宁日!哼!
夏若琪恨恨地瞪着浴室紧闭的门,咬牙彻齿地想。
******
郑克耘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形——
夏若琪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邪侫的狠笑,一副正在计划什么的德性。
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郑克耘微眯了下眼,扯下头上的毛巾,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冷冷地睨着兀自陷在思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站了人的夏若琪面前。
郑克耘就这样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在等她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
然而将近一分钟的时间过去了,那个女人还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回神,当然更不可能发现自己的存在。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开始咒骂郑克耘,而且越骂越大声,“死变态,臭鸡蛋,下三滥,乱XXOO女人的混蛋,最好那个地方烂掉……”
随着她越来越大声的咒骂,郑克耘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眸里有隐隐的火苗在燃烧。
郑克耘平常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在商场上,骂他的人更多——
实在是夏若琪的措词有些过分了,不仅诅咒他断子绝孙,还诅咒他乱伦这种事都跑出来了。
“你精神很不错?”郑克耘一把攫住夏若琪的手臂,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
“变……郑克耘?”夏若琪大惊失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张大的唇久久没有合上。
他不是还在浴室里吗?
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变态。”郑克耘眯眼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声音从齿缝里蹦出来,“你刚刚是想这样叫我吧?”
“没、没有……”夏若琪否认的声音细如蚊蝇,小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




、折磨她一整夜

她撇开脸,完全不敢看郑克耘。
郑克耘现在的表情就跟几个月前那个时候一模一样,让人忍不住地战栗。
夏若琪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时空一下子扭转回几个月前,而自己,则再次被推回到,当时的求救无门。
她脸色发白,身体更是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郑克耘瞪着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的夏若琪,拧起眉头,“你想玩什么花招?”
刚才在浴室里准备洗澡的时候,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说办公室里所有的线都被剪得七零八落,郑克耘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好事。
所幸的是,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秘书也马上让人把所有的线都换过,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
如果因为她的行为,令东帝集团遗漏任何一个文件的话,郑克耘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夏若琪。
也正因为办公室的事件,郑克耘才会直觉地以为夏若琪的反应是在耍花招,脸色也变得更加晦暗了些。
夏若琪惊恐地看着满脸怒意的郑克耘,唇颤抖地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完全陷在几个月前那个可怕的记忆里,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情况,脑子里不断地播放着当时的画面……
没有人能够救你!
等做完了,我自然会放开你!
郑克耘冷酷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晰的在脑海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夏若琪的脑中,痛得她没法呼吸。
“别装死!”郑克耘的眸中没有一丝怜悯的情绪,声音依然如方才那样冷漠无情,“我没什么耐心!快说!你又玩了什么花招!”
他一点也不相信,能把自己办公室弄得一团糟的夏若琪,会像其他的柔弱的女人一样,有这种泫然欲泣,仿佛见到厉鬼般的表情——
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柔弱!
从她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所做所为就能看得出来。




、折磨她一整夜

夏若琪无法说话。
她已经完全陷入到当时那个可怕的记忆当中了。
“不说?很好,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你说出来!”郑克耘铁青着脸,拽着夏若琪来到床边,丢上去。
然后,开始解身上的浴袍。
他把夏若琪的反应当成是无言地挑衅了。
床垫虽然软,但身体重重地撞上,还是会有些疼。
夏若琪回过神来,看见他全身赤裸的样子,忍不住颤声惊叫,“你……你要做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做什么?”郑克耘撇嘴嗤笑着跳上床,捉住夏若琪的脚裸,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黑眸锁住她苍白的脸庞,“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他说着,抓住夏若琪的双手,按在自己勃发的悸动上。
夏若琪心下一惊,猛地将手缩回来,全身发抖,“你、你不要这样……”
几个月前的可怕回忆,让她对做爱这件事,充满了惧怕。
“不要这样?”郑克耘不悦地皱眉,托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眸,沉声道,“夏若琪,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想到走廊花房和郑姐,夏若琪的态度瞬间软化下来。
“很好。”郑克耘满意地微笑,重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悸动上,教导她移动,“对,就是这样!”
夏若琪闭上眼,忍着想呕吐的感觉,横着心动作着。
该死的、下贱的、变态的、狂妄的郑克耘!
他……他竟然让自己做这么恶心的动作!
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夏若琪怀疑,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吐出来的。
夏若琪的服侍让郑克耘感到舒服,他并没有发现她的越来越白的脸色,和不停压抑的反胃动作。
“呕——”
终于,当郑克耘膨胀的欲望在她的手中爆发,留下一片湿润的时候,夏若琪再也忍不住,跳下床,冲进洗手间,大吐特吐。




、折磨她一整夜

夏若琪扶着马桶,一边呕吐,一边忍不住哽咽怨恨着。
如果不是何田田,她今天根本不用忍受这样的屈辱!
夏若琪发誓,她一定要狠狠地报复!
一定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从何田田家人的身上,加倍地讨回来!
她阴狠地按下按钮,冲掉马桶里的污秽,跟着冲到洗手台上用香皂和沐浴乳拼命地搓洗双手,好像这样就能够把刚才,郑克耘的欲望留在掌心中的感觉洗干净一样。
“我让你很恶心?”郑克耘脸色铁青地看着洗手间内的女人,冰冷地开口。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待他!
夏若琪看也不看郑克耘一眼,苍白着脸,一直不停地、用力地清洗着双手。
“夏、若、琪!”郑克耘的自制力瞬间完全崩溃,他大步一跨,踏进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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