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黑西装,想要以寡敌众显然不太可能。
“走吧,有什么事到了再说。”如今不去似乎已经不行了,程七彦上了车,本想支走季迟,却不料那位黑指甲却把季迟一起推进了车里。
“为什么要带上我朋友,他跟你们好像没有关系吧?”程七彦有些不满,但季迟又怎么放心他一个人独闯危险之地。
“跟我们是没有关系,跟你有关系就行……”黑指甲凤目微挑,瞥了后排座上的两人一眼,然后拉上了车门。
司机会意,轿车平缓驶去,后面的车队也浩浩荡荡的尾随在后。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古逸到底何许人,这个谜团从他第一次与这个人有交集开始就一直存在与心中,那天只听季迟说了一些关于古逸的外界传言,却让他的身份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据说古逸的势力能令纽约黑帮都俯首称臣,程七彦不知道这个说法有没有夸张,但有一点能肯定,这人非常危险,若是被他盯上,多半没有好事,所以此行让程七彦忧心忡忡,加之前几天江青来找他说的事。
……希望你不要成为总裁的弱点而被人攻击!
也许正是这个意思,莫非此行与谭玉染有关?
正在程七彦揣测各种可能性的时候,目的地已经到达,车子停泊在一栋古堡一样的建筑前面,就像中世纪的吸血鬼所住的房子,这倒符合古逸的风格,可是里面的格局倒像是一家装修复古的酒吧,因为里面有一个巨大的原型酒柜,边上围着一圈吧台,只是少了客人而已。
“里面请。”黑指甲对程七彦很客气,却把季迟拦了下来,不顾他大声抗议,直接叫人拖走了。
程七彦跟着他来到楼上,他只略略扫了一眼房间的样子,却突然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响起,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已经消失了,只剩一扇紧闭的房门。
这个房间给程七彦的感觉就像电影《蝴蝶梦》里那座美丽的庄园一样,仿佛隐藏着神秘的故事,又散发出隐约的压抑与点点阴森。
忽然,程七彦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像低泣,又似呻~吟,侧耳去听,那阵喘息声如高涨的潮水一样越来越大声,显得急促而无助,程七彦朝声音的方向靠近,很显然,那声音的来源就隐藏在沙发上,只是被靠背遮挡住了。
走近一看,程七彦不禁要瞠目结舌,长形的沙发上横成着一具裸~体,那通体白皙的肌~肤泛着月光一样的色泽,这让程七彦想起了谭玉染……然后,由谭玉染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不是谭凉景还能是谁……虽然他现在正趴在沙发上,但程七彦依旧能肯定这人就是他。
他好像听见了靠近身边来的脚步声,一下抬起了头,睁着迷离醉眼望着程七彦,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汪汪的津液,泛出水亮的诱~人光泽来,这个曾经眼神锐利的男人,如今竟呈现出妖娆的媚态来……程七彦一下就看出来谭凉景现在并非正常的状态,这副神态,大概是有点神志不清,而且他手脚上还有细细的银色锁链束缚着,已然失去了自由。
突然,谭凉景身体前倾,咬住了程七彦的裤子,想要往下拉扯……那模样,根本就是在求欢,程七彦大惊失色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在沙发上无助扭动的谭凉景,心头生出一股复杂的滋味来。
他知道一点关于谭凉景和古逸之间的事情,而当初收购古逸手中那百分之七的股份时,其中的约定之一就是在打败谭凉景后,把他交由古逸处置。
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牵连,但一旦落败,落到古逸手中自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程七彦答应了这个条件,如果要报仇的话,大不了杀了谭凉景……而把他送给古逸,也许会比杀了他更令他痛苦百倍。
可程七彦万万没想到,谭凉景居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吃惊吗?”低沉的嗓音,如同魅惑的召唤,自程七彦身后响起。
他回过头,古逸就站在身后注视着他,那道视线就像如影随形的鬼魅一样,你不知道他何时在窥探你的内心,更不知道他在何地会凝聚成有形呈现于你的面前。
古逸缓步踱来,与他擦身而过,坐在了沙发上,而谭凉景则跪在了地上,将头枕在古逸的大~腿上,乖顺的像一只被驯服的猫科动物。
看见这样的情景,程七彦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他选了一个稍微远一点位置坐下来。
“你的手下气势汹汹的把我请来,不会就是为了看他吧?”程七彦不自然的别开目光。
古逸失笑,轻抚谭凉景的脊背,那具分外美好的身躯在他的抚弄下不住的颤抖,像是在风中摇摆的树枝一样。
程七彦猛然站起来,虽然他跟谭玉染在一起很长时间了,但他心里还是很难接受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举动,像现在这般露~骨,更是令他有些发毛。
古逸好像这才察觉到他的不满似地,抬头缓缓道:“据说晨淼有一半的股份都在你的名下?谭玉染可真够信任你的。”
程七彦一听这话的苗头不对,立即正色道:“你想如何?”
古逸眸光一闪,像发现猎物的夜间动物一般,他直言道:“助我夺下晨淼!”
程七彦虽然早有预料,却也不免一惊,而刚才还对他们的对话置若罔闻的谭凉景,居然身躯一僵,古逸掌握着怀中人一点一滴的情绪变化,他挑起谭凉景的下巴,捕捉他想要逃离的视线,他微暗的瞳色中带着惊惧,被垂下的长睫掩盖。
“绝对不可能。”程七彦丝毫没有犹豫的拒绝了。
“你不是恨谭玉染吗?莫非是在不舍?”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无需别人参与。”程七彦的口气变得斩钉截铁,转身就要离去。
“也许不久后你就会改变看法!”古逸的魅惑嗓音如同带着魔性一般,于身后响起。
程七彦脚步微滞,他忍住没有回嘴,然后快步离开了这里,按着来时的路线下了楼,却被底下的人拦截了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朋友呢?”程七彦环视一周,这里并没有季迟的身影。
“谁说让你走了?”又是那个美艳妖娆的男子,他招了招手,两个手下架着季迟走上来,然后把人丢在了地板上。
“季迟……季迟,你怎么了。”程七彦摇晃着昏迷不醒的季迟,可他却没有丝毫反应,“你们把他怎么了?”
“放心,他没死,只是让他暂时安静一下而已。”男子的口吻充满了调笑的意味,虽然带着邪恶,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容很迷人,“对了,我的名字叫……烁夜,希望你今后能好好配合我!”
第33章:与痛有关
宽大的欧式床上,大朵大朵的玫瑰图案衬托的上面那具身躯更加的白皙,修长优美的线条,媚人的姿态,无不引人留恋,然而拥有他的人却不曾爱惜过这身躯。
谭凉景清楚的知道,刚才的质问会迎来什么样的惩罚,宠物……是无权质问主人的。
他脖子上的锁链,束缚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而不能插手,“你要对程七彦做什么?!”
“哦,你是心疼他,还是在为谭玉染担忧?”古逸抓住谭凉景的头发,朝后拉扯,强迫他仰起头来与自己相望,“你难道不想看看这场有情人反目的好戏吗?就像用谭玉染把你打败一样,现在用程七彦去对付他,效果会是一样的吧,我,无限期待……”
“卑鄙无耻!”此刻,谭凉景的怒骂连虚张声势都做不到。
古逸乐于看到谭凉景因为在乎而愤怒的样子,人只要在乎一样东西,那它必然会成为你的弱点,如果能玩~弄一个强者的弱点,岂不有趣。
谭凉景仰躺在床上,等待着惩罚降临到身上,不知……今天会是什么花样,他已经没有害怕的力气。
出生于豪门世家,表面上是含着金汤匙的幸运儿,却也失去了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例如……一颗天真的心,那种人必然活的很痛苦,只活在利益与争斗中,谭凉景就是这样一个人。
十年前,他与古逸相遇……这无疑是强者之间的邂逅,他们似乎天生就有那种似敌似友的心灵感应,这也让他们对对方的弱点了如指掌,与这样的人相处,刺激与危险同在,而他们的身份决定,铲除掉对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可他们却选择了冒险,开始了那个游戏!
第一次的相遇是在异国的行程中,谭家长子,无论才干还是外貌都如同天之骄子般令人为之倾倒……而古逸,是暗夜门的新一代掌管者,神秘而充满未知的力量,他们,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从未找到如此契合的人。
谭氏集团是药品行业的巨头,而药,可以是治病救人的良药,更能是杀人害命的毒药,而表面上,晨淼当然是生产前者的,而后者,更是属于他门下的产业……那是更加暴利的禁药市场,专门生产违禁药品,最多的就是一些能令人上瘾的药物,例如冰葬就是从晨淼的禁药研究室诞生的产物,而火魔,则是谭凉景为了救自己上瘾的弟弟而专门研究出来的克制品……说的更明确一点,晨淼的地下药厂,就是一个毒药库。
这个禁药市场可以说是得到了政府的默许而经营的,虽然见不得光,但其利益却远胜于合法药品,不知有多少人觊觎这块大蛋糕,包括黑道上的人都想参与其中。
而禁药市场可以说是谭家的根基所在,表面上的晨淼,只是一个保护伞而已,十年前,谭凉景就开始执掌这一地下产业,恰好遇到了正欲夺下这个禁药市场的暗夜门掌管着……古逸。
暗夜门不知是令多少权势巅峰的人物闻风丧胆的一个名字,它起源于美国经济复苏时期,是专门培养杀手的一个组织,而它旗下还经营着许多产业,例如赌场,毒品,走私,是黑道上无人敢惹的所在,甚至连政府也要礼让三分,而新一任的继任者古逸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夺下谭家的禁药市场。
可这个目标将近十年也没有达成,因为他遇到了谭凉景。
在阴差阳错的互换心脏后,这更加成为了一个胜负难分的致命游戏,他们的较量一直持续至今,为了保住谭家的产业,谭凉景不惜以让谭玉染打败他的代价来让他接手晨淼,而他自己,气数已尽……
可是这场游戏却并没有因此结束,因为新一轮的危机,已经在程七彦和谭玉染之间悄然升起,甚至连他们自己也未曾察觉到。
…………
从园里刚刚收获的玫瑰还带着水雾,慢慢的凝结成水珠,带着格外浓郁的芬芳,就像一个高贵的女王一样带着绝美的容貌,却同时拥有令人胆寒的尖刺。
古逸手执一朵玫瑰,从谭凉景的脸庞轻轻滑落到锁骨,娇艳欲滴的红与细腻光~滑的白皙互相辉映出最醒目的颜色,亲吻谭凉景肌~肤的,不止是美丽的花瓣,还有花茎上狰狞的尖刺,它们在谭凉景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瑕疵,就像完美的陶瓷出现了裂痕一样。
花朵滑过胸膛,露珠留恋在淡粉色的茱萸上,细小的颗粒因为遇冷而凸起,就像受到了恋人的湿吻一样热情的挺立起来。
狰狞的玫瑰来到了谭凉景的小腹,而欲~望却因为那丝丝刺痛而昂起头来,颤颤巍巍的站立着,古逸饶有兴致的在昂扬上打圈,然后抬起谭凉景的腿,在皮肤最娇嫩的地方用尖刺刮蹭着,然后再向下一点……再向下一点,来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谭凉景已然知道将要迎接什么样的痛苦,身体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刚才轻微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那个部位也因为惧怕而紧缩起来,可即使是那样,也抵抗不了外来的伤害。
“害怕了么?”古逸沉声问道,那种带着一点沙哑的嗓音与慵懒的口吻,竟给人造成了一种柔情的错觉。
谭凉景不作回答,他闭上眼睛,双手抓住枕头的两个角,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古逸邪恶的挑起嘴角,把谭凉景的腿分开,另一只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如同欣赏稀世的艺术品一样看着下面那因为害怕而紧紧闭合的地方,不断的用带刺的玫瑰花茎在边缘上骚弄,享受着谭凉景的恐惧。
谭凉景反复想象着痛楚来临的时刻,甚至有些期待,因为那样的威胁实在太折磨人,还不如生在痛苦中,终于,古逸不再折磨他,他执起满是尖刺的花茎,对准了入口,然后猛然插了进去……
“啊………………”本来是在想象之中,却又出奇的疼痛,谭凉景没能压抑住惨叫,闷哼出声,而身体则像一条被丢进热锅里的活鱼一样,一下就弹跳了起来,可又很快被古逸按压下去。
带刺的玫瑰刺破褶皱,被柔软而紧闭的肠壁包裹住,像是不舍它离去,而手握花茎另一端的人却恶意的要将它抽出去,如同被恶魔的指甲从发丝中穿插过去一样,一点点拉拽出来,不顾肠壁的挽留,划破那紧窒的娇嫩。
鲜血大量涌出,顺着花茎滴落在玫瑰花朵上,像是要与它斗艳一般绽放开来。
谭凉景牙关紧咬,却止不住的颤栗着,冷汗一滴滴从光洁的额头上滑落,秀美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像凝聚了此生所有的疼痛一样,永不消散。
不断涌出的血,将床都染成了鲜红的颜色,如同一个玫瑰花园一样,一团一团的娇艳绽放在上面。
两条修长的腿僵直颤抖着,疼痛让谭凉景全身都紧绷起来,痛到了极致,甚至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唇间溢出一丝丝的低吟,如同缠绕住人心脏的媚丝,紧密的不留一点缝隙。
“哈……嗯…………我,……痛……好……好痛……嗯…………”谭凉景的嘴唇变得苍白,一张一合,像是快要渴死的人一样。
恍然间,一个吻降临在唇边,他干渴的吮~吸住,不愿放开,一直一直贪婪那意外甜美的津液。
古逸搂起谭凉景的身体,与他激烈亲吻着,直到那直刺心脏的疼痛变得麻木为止,他拿起床头的一瓶红酒,从谭凉景的线条优美的脊背上淋下去,鲜红的泉水顺着曲线蜿蜒流淌到臀~部,然后来到中间的缝隙,沿着沟渠流淌在残破的凹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