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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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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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七彦和莫离目送走谭玉染潇洒的背影,忽然莫离无限激动的回头。

  “亲人呐~~~”

  多半是被程七彦刚才那句话感动到了,莫离一个飞扑,趴倒在程七彦胸膛,“姐夫~~”

  “呃……我的,肋骨!”

  “怎么了姐夫,你别晕啊姐夫。”

  ………………

  程七彦很诧异莫离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否是越狱很值得推敲,而面对莫离的追问,程七彦则将自己车祸的事情一笔带过了。

  一点一滴的,莫离虽然毛手毛脚的,但却也体贴,程七彦对他的映像稍微改观了些,他好像不只是那个顽劣得令人头痛的少年了,可越是这样,就更加的不能给予他丁点回应和幻想余地。

  那时程七彦还未与莫冰嫣结婚,初见她的家里人,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她的弟弟,不到十岁的他,调皮捣蛋,已经有了个小痞子的雏形。

  刚踏进门口,小莫离便跳出来用水枪指着程七彦的头,朗声道:“想泡我姐姐,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本事再说!”

  之后,程七彦最大的任务就是讨好这个小霸王,娶到莫冰嫣,也在在小莫离的的重重考验下才得以如愿的,再后来,记忆就断了。

  直到莫冰嫣去世后,程七彦成为了莫家的支撑,在莫离的心目中也是犹如兄长般的存在,他的形象是高大的,莫离打心底里尊敬他,虽然这些年姐夫愈发的冷漠了。

  给予依赖他的人宠爱,而少年在日渐的相处中,感情却在变味,程七彦刻意的忽略了,慢慢的,莫离开始叛逆了。

  打架斗殴那是经常的,甚至敢拿刀子捅人,整日与一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自己也变得无可救药了。

  晚上,程七彦依旧躺在病床上,而莫离则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趴在他的床边,也许,他不过是需要多一点关心而已,是自己放任了。

当莫离在他额头印下一个柔柔的亲吻时,程七彦也只是假装睡熟过去了。


  第12章:疏忽大意

  莫离失踪了。

  医生查房的时候迟迟不见家属,程七彦也不知晓莫离的去向,他有些无措,心在隐隐的不安,然而等来的,却是手捧鲜花和拎着水果而来的谭玉染。

  程七彦看见他的时候,俊眉微蹙,态度疏离,道:“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说过会来看你啊。”谭玉染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知道莫离去哪儿了。”程七彦陈述自己的猜测。

  谭玉染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倒真的来找过我。”

  “找你干什么?”程七彦对这个答案感到诧异。

  “他拜托我照顾你几天。”

  谭玉染说的是实话,莫离去找他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诧异,莫离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了,并未说明原因,谭玉染也不问,只是淡淡的应承下来。

  昨夜,程七彦睡着后,莫离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他鬼鬼祟祟的跑到走廊上去接听,却被电话那头所说的事情吓成了化石状!

  莫离平生第一次有自责的感觉,他几乎把肠子悔青,悔到想挥刀自宫。

  于是,他真的去找了一把刀,但不是用来自宫的,而是去叶城砍人!!

  然后,莫离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义无反顾的杀回了叶城。

  其实事情很简单,一切都要归结于酒后乱性。

  莫离就读的高中多次将这个古惑仔似地学生劝退,他整日就知道拉帮结派,打架斗殴,带坏了不少好同学,其中就有校长的儿子小吉。

  那是个性格懦弱的男孩儿,可好死不死脸长得与程七彦有几分神似,一次,莫离与一帮烂兄烂弟出去喝酒,在醉得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将小吉当成自己的姐夫给强~暴了。

  是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在酒醒的差不多的时候,莫离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才悄悄跑到了北都,一是为了躲灾,二是为了向程七彦表白,但可见,他失败得很惨烈。

  而小吉那边,堂堂校长的儿子被人爆了菊花,却为了表面的道貌岸然未将事情声张,背地里,则想方设法的要收拾莫离。

  既然莫离跑得无影无踪,就让他家里人来代罪吧。

  那天遭殃的本来是莫离的爸妈,而莫父莫母却刚好去庙里拜佛不在家,寄住在外公外婆家的小汀,则正好成为那只可怜的代罪小羔羊。

  众所周知,小汀是程七彦的心头肉,这件事,打死莫离也不敢跟姐夫说。

  要是知道这种事情居然报应到自己女儿身上,程七彦肯定把莫离五马分尸。

  “姓莫的,你要是敢不来,我就把这孩子卖去当童妓。”

  轰隆隆,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了开来,那头挂断了电话。

  莫离在心里再三权衡,名为暴虐的种子在萌芽,最终势不可抑制的破土而出了。

  他趁程七彦睡着的时候只身一人去叶城救人了,走之前,他不放心程七彦,便找到了谭玉染,要求他帮照顾姐夫几天,虽然很讨厌谭玉染,但莫离觉得,也许只有他,才能保护姐夫的安全。

一场祸事正在悄然酝酿,而程七彦却无从知晓,可最终酿成的汁液,无论苦或甜,甚至致命,都要由他来品尝。



  第13章:另有渊源

  程七彦若有所思的低垂着眼帘,莫离怎么会去拜托这个人来照顾他,脑子被贼敲了吗。

  “你没有理由答应他来照顾我。”

  “为什么没有!”谭玉染回头直视程七彦,下颚和脖颈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么?我们之间的!”

  程七彦心中一动,“我们……之间的什么事情?”

  谭玉染踱步到程七彦身边,满怀期待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真的忘记了?”

  半响,程七彦才不确定的喃喃道:“不是……那次在酒店吗?”

  “不是,是很多年前,再想想。”

  程七彦摆摆头,显得意兴阑珊,似乎并不那么想知道。

  “诶,好吧我不卖关子了。”谭玉染转而用很怀念的神情回忆了一下,磁性的声音缓缓道来时给人以很深情的错觉。

  “我十七岁的时候曾经离家出走,路上却遭遇了意外,也是被车撞了,当时是晚上,路上没有人,司机跑了,我躺在地上,以为生命就要到此为止了,视线里却出现了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很干净,很帅气,他手里拿着一袋咖喱,然后,他救了我……呐!就是七彦你了。”

  程七彦有些吃惊,随即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兴奋表情,不住点头,“哈……我记得你,我当时觉得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死了好可惜,所以就把你背回我家的诊所了,后来救活了才知道你是男的!!”

  谭玉染满脸黑线…_…|||

  “我记得之后你还在我家的诊所里住了两个月,后来你家人找来了,就把你接回去了。”

  “嗯,是你妈妈亲手给我缝的针,你看这里还有一条疤痕。”谭玉染低头拨开头顶上的黑发,里面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疤痕。

  无形间,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多年前的往事与现在的巧合让人忘记了去疏离,程七彦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

  “你的母亲母亲医术很好,你端汤倒水伺候了我整整两个月呢,说起来七彦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呵,没想到……”

  “所以,照顾你是我的报恩行动,满足我这个愿望吧,七彦!”谭玉染终于绕到了最终目的上。

  突然而至的亲近,让程七彦感到不自然,他看向窗外,不像要答应的样子,却也迟迟不拒绝,只剩下沉默,很久之后,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算是应允了。

  谭玉染的办公室又回到了病房。

  他们的话题很少,而程七彦从来不主动跟谭玉染说话,只是偶尔用目光审视他。

  谭玉染跌膝而坐,优雅的倚靠在椅背上,他穿着一见米色的针织衫,很有居家气息,即使面对旁边小桌上堆积的文件山也是一派恬静,只是偶尔看的入神时会轻锁眉头,长睫低垂,隐去了他眼眸中暗藏的锋芒。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谭玉染抬眼,正好与程七彦的视线相撞,那一瞬间,似乎摩擦出了什么,后者讪讪的移开目光。

  谭玉染走上前来,突兀的蹦出一句,“我给你洗澡吧。”

  “啊?”程七彦突然耳鸣了,可见这话的惊悚程度。

  虽然,那种……就是那种尴尬的事情都需要人帮忙,但程七彦还没想过要全~裸上镜,可想而知的一口回绝了。

  “不洗。”要是手能弯的话,他就双手护胸了。

  可谭玉染却不依不饶,迅速敏捷的凑上来,在程七彦的肩窝嗅了一下,“这么多天,都有味儿了,你真的不洗?”说完还眨了一下眼睛,这种俏皮的动作实在不适合他的气质,但做起来却不可否认的好看。

  一向爱干净的程七彦被谭玉染的话刺激到了,这几天的疼痛让他几乎整日都浸泡在冷汗中。洗澡是多大的诱|惑啊!有些赌气似地,他咬牙吐出一个字:“洗!”

  

第14章:非常浴闷

  淋浴间里,因为站着两个大男人,空间稍显局促,头顶上橘色的暖灯将程七彦额头上烘烤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谭玉染则小心翼翼的将衣服袖口从缠着纱布的手上一点点退下来。

怎么有种和人去开|房的紧张感呢?

  反悔无边,回头无岸,谁说的衣带渐宽终不悔?

  程七彦几乎快麻痹在这密闭的空间时,谭玉冉轻轻蹲下,缓缓拉下他身上仅剩的遮挡物,布料退去的微凉感瞬间滑落至膝盖以下,程七彦顿时浑身肌肉紧绷,连呼吸都屏在了胸膛中。

  片刻过后,程七彦感到了若有似无的鼻息轻抚在自己大|腿上,引人遐想。

  空气中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一蹲一站的两人除了呼吸以外,几乎石化。谁也不愿打破这样异常的宁静。

  突然,谭玉冉长身而起,十分从容简练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顺手丢到浴室门外。

  “你这是……干嘛?”程七彦难以察觉的退后一步,裸背靠在浴室的瓷砖墙面,以求冰凉的触觉能一解燥热的空气带来的沉闷感。

  “我不脱~衣服,你想让我给你洗完澡就成落汤鸡啊。”谭玉冉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嗯。”

  大家都不穿,公平合理不吃亏。

  男人解皮带时所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响总是让人心猿意马,那是宣告暧昧结束,而另一种难以驾驭的渴望开始的时候,而程七彦的目光却毫不吝啬的打量着谭玉染的身体。

  不一会,两人赤身相对。

  常年在办公室的白领,几乎与室外绝缘,可尽管缺少阳光的照射,程七彦的皮肤却呈现出小麦色的健康光泽,而谭玉染的肤色却是白皙无瑕疵的那种,身上覆盖着一层漂亮的肌肉,线条干净矫捷。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颓靡的美感,明明有着那么明媚的笑容,就像一座粉白的花园洋房,灿烂的阳光包裹着美好的外表,却难掩它从内里透出的哥特气息。

  因为手术时的伤口,所以上半身只能用毛巾擦拭,有力的右手抓着白色的毛巾,从程七彦微突的锁骨处细致的擦过,至肩膀,到胸膛,动作不轻不重,很有存在感的触觉。

  接着,是伤口以下的地方。谭玉染取下花洒,蹲下去。

  细细的水流造成了若有似无的酥麻,欢快的顺着光滑的肌理蜿蜒流淌到足底。

  身下,温热的水不停的冲刷着,面上,蒸腾起令人燥热的水雾。

  喉头上下窜动,某种骚动在寻找着一个出口。

  “你好像,还没和我说起过你离家出走的原因呢。”

  希望,语言可以化解那些错觉。

  面对程七彦第一次主动发起的话题,谭玉染有些迟疑的抬头,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程七彦,随即莞尔一笑。

  “因为我早恋,而且对象是个男生,被父亲发现后,受到了很严厉的惩罚,那时候很叛逆,想永远离开那个家……”

  “你、”

  谭玉染再次抬头,坦然道:“我是个同性恋。”

  程七彦淡淡的“哦”了一声。

  “你不吃惊么?”

  “不,那是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而已,可以理解,只是,难以感同身受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尴尬的感觉有所降低。

  忽然,冰冷的触感袭向身体,激得程七彦一个哆嗦,是沐浴露在作祟。

  鸡皮疙瘩集体起立,还有一个地方,也跟着起了反应……

  千不该万不该的一个地方。

  谭玉染沾满沐浴露的手在程七彦的身体上滑动着,令他滚烫的皮肤更加火热,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对劲,谭玉染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错愕的看着眼前起了变化的器官。


    第15章:身心紧贴

  谭玉染满是泡沫的手将其握住,程七彦后退一步,手中的硬物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男性的象征却直指着谭玉染的脸,他一退,而他一近,身后已经没有余地了,谭玉染张口毫不犹豫的含入了口腔内。

  身后的世界崩塌了,被蛊惑着踏入前方未知的空白,一不小心,竟泥足深陷。

  程七彦的嘴唇有些颤抖,湿润的眼帘慢慢合上,黑暗中,有一个漩涡,所有的画面都在其中永不停歇的旋转,身不由己的,愈演愈烈的。

  谜一样的情愫弥散在整个空间里,与微小的水分子一起透过呼吸,通过口鼻进入肺腑,渗入血液,流窜全身,浸满每一个细胞。

  谭玉染不可自拔的吞吐着口中不断膨胀的欲|望。

  每一次深喉的挤压都令程七彦忘记呼吸,口腔与性器将沐浴露摩擦出许多泡沫,越积越多,在爆发的一刻,白色与白色混淆为了一体,成串的泡沫从谭玉染殷红的唇流淌到白皙的胸膛。

  靡靡之色,秀色可餐。

  不知何时,谭玉染已经起身与程七彦的视线相对,情难自禁,一切恍如在梦境,唇和唇第一次相触,起初是蜻蜓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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