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忍耐一下,待会我们一起……”
程七彦点点头,忍受着临界点的折磨,双腿被抬高,暴~露出最为羞耻的禁地,忽然,敏感之极的那点一凉,程七彦反射性的收紧了臀瓣。
谭玉染失笑,“七彦,放松一点。”说完,他一口咬住程七彦的脚趾,舌头在趾缝中穿梭。
程七彦顿时失声大笑,那又软又湿的舌头恶意的制造出一阵麻痒,从未体验的感觉让人痉~挛。
注意力被转移了,谭玉染用食指将软膏涂抹在穴口上,打着圈的摩挲浅色的褶皱,滋润后才伸进一指,推进那温暖紧窒的蜜穴之中,直到食指全部没入里面,那如丝如滑的内壁紧紧将其包裹缠绕,挽留吸附着,仿佛要把人的手指融化在里面。
因为有润滑而并没有传来预期中的疼痛,可是异物侵入体内,那种胀胀的感觉却占据了程七彦的大脑,身下,谭玉染还在细心的做着扩张工作,送入的手指在增加,从起初的一根到三根,终于做好了事前准备,谭玉染抽出手指,再挤了一些润滑膏到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分身上,毕竟程七彦是第一次,心急的话会让他受伤。
可程七彦看到谭玉染那坚硬硕大的凶器时,不免有些退缩,那东西不知道比手指大了多少倍,可谭玉染已经不能再忍了,他将分身抵在了程七彦被摩擦的红艳异常的入口,然后一点一点挤进了那狭窄身里。
“呃……嗯…………”
柔软紧窒的地方被坚硬的巨物撑开,缓慢的推送侵略,然后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七彦……你放松一点,好紧啊,我在里面不能动的。”谭玉染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汗,美丽的脸上是艰难又品尝着甘美的表情。
程七彦掩住大张的嘴巴,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却还是没能忍住哼出了声……“啊嗯……我已经……努力放松……了……嗯……啊!”男性的自尊在作祟,屈辱感始终伴随着他,程七彦紧紧咬住下唇,他不允许自己叫出来。
谭玉染用力一挺进,然后俯身与程七彦拥抱,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用面对面的方式造爱。
丝丝入扣的刺激感和疼痛如电流般从脊背传遍全身,谭玉染开始律动起来,一波一波的将快乐的潮水掀起来,在其中忘我的畅游,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彻在房间里,淫~靡的气息仿佛已经飘散出这个透明的房间,晕染了外面那灯火通明的都市。
“嗯……嗯!!”随着律动的节奏,程七彦不小心溢出了细微的呻~吟,太过激烈的快意,让他也同时隐忍的很辛苦,他快要疯狂了……
谭玉染用手将程七彦的唇从他的咬合的牙齿中解救下来,他轻抚那溢出丝丝鲜血的薄唇,爱怜的将细碎的吻印在上面,他知道,程七彦是鼓起很大很大的勇气才能如此接受他的,他不是同性恋,没有男男欢爱的经历,让他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是一个需要漫长适应的过程,终于,又一次占有了他……
“谭玉染……你,停……停下来……不不不,我……不行了,快要疯了……不……”
“那就疯了吧,我和你一起疯!”谭玉染捧起程七彦不停摇晃的头,将他的唇一并占有。
两人在猛烈的摇晃中接吻,让彼此的爱意在性~爱中升华,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至脸庞,亮汪汪的流进耳窝内……疯狂迷醉!程七彦抱住了谭玉染拥有漂亮肌肉线条的背,用指甲在上面留下自己曾疯狂并享受的痕迹,白皙的背部被抓出一条条妖异的红痕,程七彦修长的双腿夹住了谭玉染猛力挺动的腰,想减缓一下他的动作幅度,却被误当成了迎合,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程七彦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如婴儿般毫无防备的姿势去接纳一个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把两人融合为一体。
引人发狂的紧窒通道吞吐着谭玉染那根巨大的事物,插送到最深处里水乳交融,小小的蜜穴入口被欺凌的红肿媚人,顺吸逆磨惹人狂乱,谭玉染把程七彦移到了床边,将头悬空垂在边上,然后放缓了冲刺的速度,转而缓慢认真的抽送,一进一出,沉沉的力道,细致的感受从中而来的巨大满足感。
“不行,太深了……谭玉染……你,你……出来,嗯……啊…………”
程七彦觉得灵魂都被冲撞出了躯壳似地,清澈的眸子沾染上了浓烈的情~色,俊秀的面庞上表情迷~乱惑人心神,在躯体交缠的床上,别有一番媚态,头倒垂在床边,眼中的世界完全倒转了,摇晃着进入癫狂的状态。
谭玉染握住程七彦指着自己小腹的硬~挺,前后夹击着他,程七彦颤栗着,四肢传来一阵阵的痉~挛,两人终于一同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程七彦喷射出了欲~望的白浊,尽数溅在了自己与谭玉染的腹部,同一时间,谭玉染头朝后仰,发丝飞扬,汗水洒落,程七彦体内传来一股好似能将人灼伤的热流。
第一波汹涌的浪潮退下,残留下余韵未消的爱欲气息,浓浓的男性麝香味充斥着周遭的空气,还有那剧烈的喘息声也将之前的翻云覆雨昭然若揭。
谭玉染趴在程七彦身上休息,并未将半软的分身抽离对方的身体,只待一会后野兽重新苏醒。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腹部的白浊,递到程七彦嘴边,“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滚!”字眼决绝,可程七彦却说的有气无力,听上去更像是在打情骂俏,“你……出来。”
“偏不。”
“马上!”
“你不能舒服完了就立即赶人啊,我就待里面了。”
“我叫你拔出来!!!!呃?”
“看吧,叫你不要夹太紧的,害的我又硬了……”
“……”
第100章:溶于一体
夜晚就像放在火上炙烤的冰块一样,被那不休的缠绵消磨成了一潭沸腾的水,最后焚煮殆尽,被攫取的一滴不剩,可是烈焰仍然在持续燃烧……
程七彦已经被榨干了,谭玉染却不停的索取着,他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个昔日里披着温柔外衣的男人此刻完全化身为了一匹喂不饱的恶狼,真想一脚踢飞他……可无奈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被抽离了身体,程七彦凝聚不出一丁点力量,只得把双腿无力的挂在谭玉染的肩膀上。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床上任其摆弄。
“谭……玉染,你……你混蛋。。。。。啊……”
谭玉染狠狠的袭击了程七彦的敏感点,把接下来的咒骂都顶了回去,不受控制的疲软又被刺激的挺立起来,程七彦伸手捂住,阻止谭玉染的亵玩。
“嗯……不要,已经没有……没有了……”
“啊?没有了吗?我看看!”谭玉染揉捏着两个软软的囊带,像是成心要挤出什么似地……这个男人,其心可诛。
“你给我滚——滚,嗯……啊……”
程七彦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有些沙沙的,加之隐忍而略显低沉,可那应接不暇的冲击却令他的嗓音有些失真,偶尔溢出那么一声极其媚惑的呻~吟,连程七彦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谭玉染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程七彦的身体翻转朝后,柔软的内壁纠结挽留着转动的凶器,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动了一样。
谭玉染从后面抱住程七彦,把脸伏贴在他的背上,轻抚着他流线型的背部曲线。
程七彦的心神还停留在刚才的转动中,身体一颤一颤的……汗湿的前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他咬住床单的一角,眼中氤氲着水汽,此刻的他,有着平日里鲜少的迷茫。
“混蛋!!不许动。”
“好,我不动,那你动。”
程七彦极为吃力的撑起上半身,腰一软,又立即颓然趴了下去,喘息不止,谭玉染啃咬着他的脖子,呼出灼热的气息,“身子别动,让下面的小嘴用力吸就好了……”
“谭玉染,你……欺人太甚!呜……”
敏感的耳垂被含住,程七彦不由自主的抽气,穴口一阵收缩,被紧紧咬住的坚硬分身在程七彦身体里澎湃的跳动。
“对,就是这样……七彦下面的小嘴可要听话多了,能把人咬的那么舒服,又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会骂人。”
“…………”程七彦真想当场暴毙过去,他死也想不到谭玉染是会说这种下流话的人,瞎了他的狗耳朵,怎么看上了这种人。
还来不及思虑其他,又是一场无尽的欢爱,抵死的缠绵,翻云覆雨的折腾了一夜,半梦半醒之间,程七彦被抱到了浴缸中,恍惚中觉得身边围绕着温热的水流,他睁开眼睛瞥了一下,看见是谭玉染正在为他做清理,又安心的闭眼,别开脸睡了过去。
黎明已经快要到来,头顶上那片天空已经由墨蓝色转成了深蓝,把雪片都透的蓝幽幽的,美丽的有些虚幻……
两人分别仰躺在浴缸的两头,一个筋疲力尽的睡着了,一个精神奕奕的在抬头看美景。
“七彦……你醒醒,快看啊。”
唤之不醒,谭玉染把脚伸到程七彦双腿中间,用脚心摩挲着他的重点部位。
“……嗯?干嘛……你冰葬注射过量了吗,怎么这么亢奋?”程七彦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睡眼看着头顶的天空,不知是太累,还是被美景迷住,他的眼神有些许呆滞,然后习惯性的轻轻一叹,把这个画面定格在了记忆里。
第101章:战争起始
程七彦坐在床边,谭玉染为他打好领带,穿戴整齐,还特意买来了一条围巾,将脖子上羞于见人的痕迹欲盖弥彰。
“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程七彦穿好皮鞋,白了谭玉染一眼,随即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可是,酸痛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腰一弯,腿一软,整个人就那么倒了下去。
谭玉染稳稳的接住了他,一不做二不休打横抱起他就走。
“谭玉染,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混蛋……”
程七彦对天发誓,这个什么破烂酒店,除非脑袋被门缝挤了,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第二次。来此一次,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而经此一夜,某人成了混蛋,某人失去了行动能力。
因为走的是贵宾通道,无人看到他们,所以减少了程七彦的尴尬,二人先是回了家,小汀看见老爸脸上怪异的表情,鬼精灵似地眼睛一转,哧溜跑回房间拿来一个软垫放在沙发上。
“爸爸,坐这上面吧。”
程七彦在谭玉染的搀扶下坐了上去,坐垫虽然软,但触及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不免满脸的困窘模样。
“小汀啊,爸爸昨晚有点事,你一个人在家不会害怕吧?”
“害怕?没有啊,我很好,非常好!”
小汀这么一说,倒显得程七彦的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抬头看见两只狐狸正在做眼神交流。
程七彦警惕道:“你们在干嘛……”
两人齐齐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小汀讨好的对程七彦说:“爸爸PP疼就到床上躺着吧。”
程七彦顿时感觉五雷轰顶……他无语凝咽!脸色如同变色龙一般不停的转换色彩,过了半响才黑着脸问:“谁?谁告诉你我PP疼的?”
“小玉说的!”
程七彦如利刃般的眼神瞬间刺向谭玉染,磨牙的声音响起,“谭小玉,你给我等着——小汀,上学去!”
“哦~”小汀吐了吐舌头,看了小玉一眼,进屋拿了书包。
“我送小汀去学校。”谭玉染准备开溜。
“让你手下送,你站住!”
“呃……”
不久后,屋内响起了程七彦的咆哮声。
“谭玉染,你都教了我女儿些什么啊?我杀了你!!!”
“看你那个如坐针毡的表情,我不说小汀也知道啊,她又不傻……”
“你……”
“好了好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行吗?”
“我不。”
由于程七彦执意要到公司工作,谭玉染拗不过,只好带他一起去了,逞强的结果就是,某人腰酸背痛,寸步难行,于是秘书先生把总裁大人的真皮座椅给占了,无论什么东西都得让别人给他送到面前,这架子,比总裁还总裁。
进进出出的职员都对今天的反常感到很诧异,于是八卦小组再次展开激烈的讨论,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程七彦好像在坐月子?
……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在吵吵闹闹中升温,用一点一滴的感情搭建起生活的框架,如同一幅水彩画,彼此心灵的交汇和相融,调和成了五彩的颜料,共同描绘其中的美好。
转眼,已经到了三月,明媚的晨曦,清爽的空气,和煦的春风,微凉的夜晚,鼻间似乎总缭绕着花的芬芳,一切都显得那么充满希望。
这是一个生命萌芽的季节,更是病痛蠢蠢欲动的季节,晨淼用了一个冬季的时间做准备,现在已经到一展拳脚的时候了。
春季呼吸道疾病高发,晨淼最新研制的针对哮喘病的喷雾已经经过了临床试验,正式投放市场,但并不直接销售,而是通过医院向病人对症下药,也就是说,只要拿到各级医院的供应权便能确保这一产品的成功。
关乎利益与竞争,其中自然少不了暗箱操作的戏码,医院高层以及各地政府在其中起到的作用至关重要,而这些问题在谭玉染手中一一迎刃而解,程七彦知道他下足了功夫,却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
晨淼针对的是亚洲市场,谭玉染没有三头六臂,然而,过去的三年里,谭玉染精心培养的心腹和得力干将终于能为其效力了,他将那些人逐一安置在各个需要占据的网点,而他则坐镇北都,将这个大网掌控在自己手中,操控它们为自己冲锋陷阵,攻占城池。
很快,新加坡,马来西亚,香港,韩国等多个国家都成立了晨淼的子公司,并且在当地异军突起,在激烈的竞争中抢占了可观的市场份额。而接下来则是最难搞定的日本市场。
程七彦不禁要思虑这个男人到底隐藏了多少锋芒,每过一段时间,他都要对谭玉染重新认识一次,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