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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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如云-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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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喝醉了。现在送你回家。”
米敏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头痛如针扎,她抱着头没成功。
“头痛吧?谁让你喝那么多的。能耐不小啊,还能连吹两瓶。”贺冬青伸手按住了她:“别乱动,马上就到家了。你要一动,待会吐了,我可不管哦,我身上可只带了一百块钱,还不够赔的。”
“我……不想回家。”
“啊。那你想去哪?”贺冬青问道。
“我不想让我妈担心,你……啊”米敏左手按着自己的头,右手捂着自己的嘴。
“喂,先生,你们还是在这下吧?我不收你们的钱。赚这点钱,还不够洗车费的。”司机实在忍不住了。
“你真以为我没钱啊。”贺冬青掏出他的鼓鼓囊囊的钱包晃了一下:“大不了到时候赔给你好了。你敢让我下车,信不信我立马告你拒载。”
“行,算我怕你了。”司机摇头加速向前开去。
“我不……要回家。”米敏按着头。
“不回,咱不回。师傅,调头,去云泰花园。”贺冬青轻轻的拍了拍她。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云泰花园14号楼前。让贺冬青和司机都很高兴的是一路无呕。
“醒醒,咱们到了。”贺冬青扶着米敏下了车。走了两三步,米敏忽然拽着旁边一辆公爵王的前车门把,使劲的往外拉。
贺冬青想要掰开她,可是她的力气不知怎么弄得,大得很,怎么也拉不开。
两个巡逻的保安走到一旁,直直的看着他们。
“我说姐姐。咱不闹行吗?你想开车门,赶明我那辆宝马让你拉个够。这公爵王实在不符合你的身份嘛。”
“我就要公爵王。”米敏身体下蹲,使劲往外拉。
“那行。我明天买一辆公爵王让你拉着玩,这总成了吧?”
“不行,我就要这辆。”
贺冬青摇头:刚才自己在心里还把她评为最有品的醉鬼呢?现在看来天下醉鬼一个样!
他忽然大喝了一声:“米敏,就你这个烂样,怪不得被李锡良踹了呢?踹得好。依我看,是男人都不会要你。”
“啊”米敏松开手就要向贺冬青扑来,可是一松手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贺冬青二话不说,把她直接扛在肩上,快步向楼门走去。
米敏在他肩上又喊又叫得,贺冬青照着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三下:“老实点。”想不到还真奏效,喊叫没有了,只是听到低声地支支吾吾,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坐着电梯到了四楼,贺冬青已经坚持不住了,让她直接坐在了家门口。可是开门把她扶进去时,却不提防被她一把揪住了头发。
“喂,你不要恩将仇报啊。疯婆娘,赶快住手。再不松手,我翻脸了。”
可是米敏“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手上却加了几分力气使劲的扯着贺冬青的头发。
“疯子!”贺冬青用力一推,米敏摔倒在了沙发上,不过,她的手上至少扯掉了贺冬青的十来根头发。
贺冬青一步上前,右手高高扬起,就要一个巴掌打下去,却看见米敏两手在扯着自己的头发,这时才听到她嘴里在说着:“头痛,头好痛!”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自作自受。”贺冬青上前把她扶起,走到卫生间,让她双手扶着抽水马桶,说道:“吐吧,吐出来就好了!”
可是,她趴在那里半天没动静,只是“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靠,算了,送佛送上天,好人做到底。”贺冬青左手抓着米敏的下巴:“张嘴。”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算你走运,遇上了204的抠王。”
说完他把两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才抠动了两下,米敏左手扶着马桶,右手按着腹部。身子前倾。
贺动情知道差不多了,嘴里说道:“不是吹的,抠王就是抠王。”正要把手指收回来。米敏胃里一阵痉挛,牙齿不由自主地合拢。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第十七章你很饿吗

“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清晨。
贺冬青一下从床上跃起,鞋也来不及穿,赤脚快速的向楼下的客房跑去。刚推开门,又听到“啊”的一声叫,然后不明物体飞了过来,枕头、又一只枕头,最后是被子。
“喂,你疯够了没有。”贺冬青伸着被纱布包着象粽子似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着站在床上的米敏。
“色狼。”米敏一边大叫着一边四处张望,很快把目标定在了床头柜上一盏仕女造型的台灯。于是快步冲了过去。
“别说我没提醒你,这盏台灯三千块。”贺冬青说道。
米敏放下了台灯,把眼光转移到一旁矗立的衣帽架上。
“这个衣帽架更贵,四千五,你看着办吧?”
“你说四千五,就四千五啊,我看四十五都不值。”米敏瞪着贺冬青。
“不信,你就砸吧。砸完了,你等着收我的律师信好了。我会让你相信这是四千五的。”
“噢,有钱你就了不起啦。有钱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告诉你中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小姐,我看你昨晚的可怜样才收留你。看来收留你还真是收留错了。行,算我倒霉。你,现在请吧。”贺冬青把手一摆。
米敏望了望贺冬青,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那身咖啡色的套裙,除了有些皱,而且有一股怪味外,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米敏狐疑的望着他。
“你倒是想?你以为象我这种大富翁的子子孙孙是那么容易射出去的吗?”贺冬青气呼呼的望着她:“如今真是好人难做啊,你还是赶快请吧!”
“流氓。”米敏走回床边,低头穿鞋:“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刚直起身子,忽然身体一阵摇晃,“咚”倒在了床上。
“我跟你说,少装死狗,扮可怜。赶快起来。”贺冬青走到床边。
还是没反应。
贺冬青右手轻拍着她的脸:“喂,喂。起来了,少来这一套,装死我可以做你的祖师爷。”
“我……头晕。”米敏微睁开眼。
“头晕,去医院好了,趟在我床上算怎么回事?”
“我……贫血。”米敏小声地说。
“贫血了不起啊?再说你贫血和我有什么关系。赶快起床。”贺冬青拉了一下米敏的右手。
“起就起。你个混蛋。”米敏左手支着床,挣扎着坐了起来。
贺冬青放开手:“你快点啊。最好不要再装晕,要不然我打电话,让保安把你扔到小区门口去。”
“贺冬青,我算认识你了。”米敏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手机铃声响起。
贺冬青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看号码应该滨海关外的。
“喂,我是贺冬青,哪位找我?”
“小贺。我是敏敏的妈妈。”
贺冬青望了一眼才走到卧室门口,用手扶着门框的米敏。
“伯母,有什么事吗?”
“敏敏在你那里吗?她昨天去参加同学聚会,一晚上都没回来,也没个电话,打她手机昨晚是没人接。刚才打,已经关机了。我担心坏了,所以这么早和你打电话,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贺冬青仿佛看到了自己老妈眼泪汪汪的站在小妹的床前的样子,心里有些发酸:“伯母,你别担心,米……敏敏在我这里。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太晚了,我想你已经睡了,就让敏敏不要再把您吵醒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我也就瞎担心,在你那就好,在你那就好。敏敏呢?”
贺冬青望着继续摇摇晃晃在厅里向外走的米敏:“伯母,她还……睡着呢?要不我把她叫醒了。”
“不用了,不用了。星期天,你们年轻人正好睡懒觉。那就这样吧,你……你们睡吧?”
贺冬青这时也没琢磨出这话里的暧昧,又问道:“伯母,敏敏是不是有贫血啊?”
“是啊。她身体一向不好,又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不过这两年已经好多了,她又头晕了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一问。那就这样吧。伯母,敏敏可能要下午才能回去。您别担心。”
“知道在你那,我就放心了。我买了一只鸡,你晚上一块过来吃吧。好,就这样。”
贺冬青正想推辞,那头电话已经挂了。
贺冬青走到厅里,米敏正在推门。
“喂。那是厨房,你很饿吗?”
“饿你个鬼,这么多门,我哪知道那扇是大门?”米敏摇晃着向下一扇门走去。
贺冬青走过去,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向卧室走去。
“流氓,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米敏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背。
“你要再乱动,我打你屁股了。”贺冬青嘴里说着,米敏还是不停的拍打着。贺冬青二话不说,“啪啪啪”的连给了她三下。
“啊、啊、啊”米敏痛得大嚷起来。
贺冬青把她床上一放:“叫什么叫。我才痛呢?”说完,龇牙咧嘴的甩着右手。原来他忘了自己右手上有两个伤指,这一用力,碰着了伤口。
“靠,血都浸出来了。”
“活该。”
“你还敢说活该,都是昨晚上你咬的。真怀疑你是不是几个月没吃肉了,差点把我骨头都咬断了。”
“是啊,我几个月没吃狗肉了。”
“你……”贺冬青望了她一眼,左手一挥:“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你休息吧。”
“我才不睡你的臭床。”米敏说着要从床上支撑着起来。
“就算是臭的,也是因为是你睡过的。”贺冬青走到门口:“睡不睡随便你,不过只要你出了这个门,我立刻给伯母打电话,把昨天你喝醉酒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走出去,轻轻的掩上了门。
“家里没电话,我妈没手机。你难道打公用电话?”米敏对着门说道,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她又低声自言自语:“不过,算了。看他也没有什么恶意,再说这头实在是晕的不行。”米敏和衣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米敏感到身上有动静。她坐了起来,手一挥,大叫一声:“色狼,你干什么?”
贺冬青手里的被子一大半掉在了地上,另一半还在床上。米敏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
“用不着,我郑重声明,虽然我是色狼,但是我还是一个有品位的色狼,对那些歪瓜裂枣没什么兴趣。”
“你说谁是歪瓜裂枣?”
“人啊,最怕就是没有自知自明。你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脸蛋嘛,也就刚刚达标,离及格都有一段相当的距离,这脾气那更是和母夜叉好有一比。”
米敏抱着肚子笑:“真是笑死我了。你是闭着眼在描绘你将来的老婆吧?”

第十八章我向来是比较专情的

贺冬青还想再争辩,可是望着米敏的样子,想想无谓的争辩的确没有什么意义,如果米敏这样的女人都要算歪瓜裂枣,那的确实街上没有几个美女了?
他向外走,鼻子一哼:“睡醒了的话,就出来吃早餐。”
“你还会做早餐?”
“吃不吃,随便你啊。”
“扶我一下。”米敏叫道。
“得,你就一事妈。”贺冬青无奈的走了过去。
“这都是你做的?真看不出来你还能下的厨房嘛。”米敏望着桌上的米粥、蛋羹、荷包蛋还有酱菜。
贺冬青嘴一瞥:“你以为都象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
“你厉害?分的清五谷?敢问五谷是哪五谷啊?”米敏支着下巴问道。
“呃……”这还真把贺冬青问住了,他给米敏盛了一小碗粥:“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和我斗?我妈老用这句话说我,每次我一反问她,她都哑口无言,真是百试百爽。看来五谷不分的人还是很多滴。”米敏的一幅得意洋洋的神情。
贺冬青不再理会她,而是挟起荷包蛋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怎么只有一个?”米敏完着空空如野的盘子。
“酒醉的人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容易反胃。喝稀粥最适合你。”
“可是我想吃荷包蛋。”
“那也没有办法,这是冰箱里的最后一个鸡蛋。”贺冬青吃的满嘴都是油。
米敏忽然笑着对贺冬青说道:“谢谢你!”
“啊?”贺冬青吃了一惊,原本以为她就算不抱怨,最起码也是一个白眼,没想到忽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刚才趟在床上的时候,昨天的事情,我模模糊糊的记起了一些。真的谢谢你。”
“那你还说话带着枪药似的?”
“谁要你先说我歪瓜裂枣来着?”米敏喝了一口稀粥:“你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水放多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贺冬青扬起了他右手的两根伤指:“既然你记起来了,那就好办了。我这两个指头你看怎么赔偿给我啊?”
“你的指头怎么了?”
“别装,我好心帮你抠抠,谁知道你张嘴就咬,而且咬住了就不松嘴,差一点我就成残疾人士了?”
“是吗?不记得了。我倒是记得你好象和我说过:‘明天买一辆公爵王让你拉着玩,这总成了吧?’应该就是今天了吧。当时我映像中模模糊糊好像还有两个保安在身边,应该没错吧?你可不要欺负我喝醉了酒哦?”
“卖糕的,救命啊。”贺冬青站了起来:“我现在也去灌两瓶酒,我非得讹你一辆宝马不可?”
“不用这么麻烦,我送给你好了,不过,你也要等我买得起宝马再说啊。我现在买两轮字勉勉强强,你就等着吧。”
……
米敏在厨房里洗碗。
贺冬青靠在门框上啃着西红柿。
“喂,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你不嫌弃闷吗?”米敏问。
“这应该算套瓷吧。”贺冬青说:“下边你是不是该说:要不我搬过来陪陪你呀?行,没问题。不过你妈可不能搬来。”
“想什么呢?你。”米敏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贺冬青一番:“我现在才看明白,别看你嘴里面流里流气的。其实你就一生瓜蛋子。硬充流氓来装成熟。”
“你的眼可真够毒的。我也就和一百来个妹妹睡过觉,在我们那片,我是最纯洁的。”贺冬青大咬了一口,红色的番茄汁塞满了嘴。
米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俯,有些肆无忌惮。
“你笑起来,”贺冬青说:“跟个傻丫头似的。我知道你有些自卑,其实用不着。二十三岁还是雏,虽然有些难得,但是在中国也算不上是稀有动物。”
米敏收住笑脸,把水龙头关上:“我不跟你说说了。流氓。”
“我哪流氓了,本来就是嘛。谈了五年的恋爱还是雏的那不是稀有动物,那是什么?”
米敏悻悻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贺冬青吹起了胜利的口哨,飞快的叨上了一支烟。米敏忽然又走了回来,直直地盯着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贺冬青把烟拿了下来,愣了一下:“哪样?”
米敏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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