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不分男女。臣知墨瞬时被诱惑了,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做出反应,腿一夹,稍一用力,陈冉就翻到一边,臣知墨立马骑上去。一身白嫩,未着片缕,陈冉一抬眼就是她一双浑圆,还来不及伸手,下面的雄赳赳就被握住,那感觉,顿时飞了。陈冉看着她,臣知墨也看着他,可身子却慢慢的滑下去,等陈冉想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张了嘴轻轻的含住了。
“恩……轻点,别咬……含着……对……”这女人真他妈的好胜。可是……他喜欢。
就在陈冉即将要喷出去的时候,猛的推开臣知墨,他可不想没上阵杀敌就缴枪投降。拉起她,翻身压住,这一次他也不玩什么花样,掰开她嫩白的腿儿,把着她圆翘瞄准目标猛的一顶,一枪到底。
臣知墨嘤一声立马死死的咬住嘴唇。陈冉不动,低头吻她,格外的轻。谁第一次都得疼,可看着她逞强的样,他也跟着心疼。“一会儿就过去了,第一次都这样……”
臣知墨仰头咬住他的唇,下面狠狠的夹住他。陈冉差点没缴枪,心里狠狠的骂,也不怜惜了,抱着她腰身大力的撞击。
几个回合,臣知墨似乎适应了,嘴边也出了声,身子软软的。陈冉更加的卖力,只等快射的时候,猛的抽出来,抬手从床头柜上摸一个安|全|套|套上,再回去杀敌。
一晚上,俩人只恨不得把对方都折腾散了才肯罢手,床上折腾够了就去浴室,最后一次的时候,陈冉按着她趴在床边,一个个灼热的吻烙在背上。飞上云端的那一刻,他贴着她的背,紧紧的抱着。
臣知墨醒来的时候陈冉还在酣睡,窗外天际泛白,她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五点四十八分,她似乎只睡了两个小时。身子好像是被车碾过,稍稍一动就疼的厉害,尤其是腿。她侧身看看睡得异常香甜的陈冉,一想昨晚那场“战争”咬着牙冲着他狠狠的比了比拳头,不过显然此刻揍他一顿是不明智的。她勾勾嘴角,摇摇头,小心的滑下床。
冲了一个热水澡,服务生也送了新衣服过来,臣知墨换好之后,抱着肩膀看着大床上的陈冉。被子只遮了下半身,他侧趴着,光洁的背似乎比她的还白,妖孽的脸此刻毫无防备,睡得像个孩子,时而抿抿嘴角更增了两分孩子气。对她来说,陈冉还真就是个孩子,跟自己弟弟一般大,她整整比他大了五岁。轻舒出一口气,走到床边,从手包里把所有的现金都掏出来放在床头。
臣知墨想自己还真就嫖了一次男人。
至于感觉……嘴角微微勾起……还不错,她出了酒店,一想到某个人醒过来的时候知道自己被嫖了的表情,更加的觉得物超所值。
今天是GTL开庭的日子,臣知墨回家换了衣服就匆匆的去了办公室,虽说资料早就熟悉,可是她习惯在上庭前再看一遍,保证自己不会错失任何对自己当事人有利的信息。
“莉莉安,给我一杯咖啡。”翻开案宗臣知墨聚精会神的看着,莉莉安送咖啡进来,她头都没抬,直接接过咖啡杯,可是杯子却被人握住,就是不松手。
一抬头,就见一张哀怨的妖孽脸。
陈冉的确是哀怨了,不仅哀怨还愤怒,早上一睁眼不见人已经很郁闷了,可当他穿好衣服一转头看见床头丢着的一沓人民币,心里那叫一个恨呀。丫的,敢情他还真成牛郎了。
“臣知墨,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沓现金原封不动的摔在她桌子上。
臣知墨捧着咖啡扫一眼钱,笑了笑,一脸坦然,“没别的意思,渡夜费罢了。”
“什么叫渡夜费罢了?”陈冉已经是咬牙切齿。
臣知墨看着他的样子打心底愉悦,放下杯子,起身双手支着办公桌面,描画精致的眼有着丝毫不掩饰的笑意,她也一字一顿的说:“字面上的意思,G大的高材生不会不理解‘渡夜费’三个字吧。”
陈冉脸色铁青,不过片刻,脸色稍稍缓解,也学着臣知墨一贯的似笑非笑,同样的姿势撑在办公桌上,两个人,面对面,一副对战的模样。“那不知我昨晚伺候的可好?还要老板以后多多光顾。”
“好不好试了别家才知道,若是你好,本小姐自会再翻你的牌子。”她说罢,还伸手拍拍陈冉的脸,调戏的那叫一个彻底。
“臣律师,该准备上庭了。”陈冉刚要再说什么就被内线电话打断。
对待工作两个人都不是玩笑的人,立马敛起胡闹心思,臣知墨装好文件之时,陈冉已经离开办公室,等她出门,他已经跟莉莉安拎好东西侯在一边。
三人同上电梯,电梯里陈冉接了陈桥的一个电话,臣知墨听着他慢声细语的哄孩子,忽然觉得也许有个孩子也挺好。就像妈妈说的,到了四十岁,女人最重要就是孩子,什么男人什么事业。如果,有一个像陈桥那样古灵精怪的孩子,生活会不会更有意思呢?
胡思乱想在电梯打开的一瞬,她瞬时抛出脑海。掏出车钥匙抛给莉莉安,臣知墨坐到后座。莉莉安自然坐进驾驶室,陈冉犹豫一下,还是坐进了副驾驶。
莉莉安将车子驶出停车场,臣知墨指挥道:“不走二环,从前进路走。”
“这个时间前进路很堵车的!”陈冉皱眉,不解。
臣知墨抬头看他一眼,“堵车总比到不了要好。”
堵车总比到不了要好,这话一听就是有歧义的,陈冉没再问,估计问了臣知墨也不会答。不过车行二十分钟,陈冉终于知道“到不了”是什么意思了。
事发当时,他正看着前方琢磨臣知墨的话,十字路口红灯亮起,莉莉安遵守规则的停车,接着毫无征兆的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立在他们的车前。一身运动装,带着鸭嘴帽,脚下是滑板,就像演电影一般,原本踩着滑板过街的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奇快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陈冉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来不及喊出声,子弹已经射到了前风挡玻璃上。车内听不见多大的响声,可陈冉仍觉得耳边“嘭”的一声闷响,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下意识的双手抱头。
“车子是防弹的,不用怕。”臣知墨的声音异常镇定。陈冉再抬头,车前的人已经消失了,身侧莉莉安脸色苍白的吓人,身子颤颤发抖,明显是吓坏了。刚要回头去看臣知墨,只听车门开合的声音,接着臣知墨竟已经追着那个持枪的人跑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陈冉顾不得吓傻的莉莉安,咒骂一声,推开车门,忙追上去。
靠,这女人真他妈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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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臣大小姐嫖了陈冉还折磨嚣张~~~~哈哈哈哈~~~~~~霸气侧漏啊~
13
13、Part 13 案件进行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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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冉此刻无比庆幸臣知墨穿的是高跟鞋,他并不费力的追上了她,大手一捞,捞到的却是金属状物体,顺着看去,是枪。
稍一闪神,臣知墨握枪的手已经甩开他,蹲身,举手,瞄准,“嘭”一声,震得陈冉耳朵嗡鸣,大脑一片空白。
臣知墨对自己的枪法一向很有自信,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在大宅子里拿袖珍手枪当玩具玩,十五岁第一次冲人开枪也是她第一次杀人,那年臣知书被绑架,绑匪用刀挟持臣知书,警察围了一圈又一圈却谁都不敢开枪,就怕自己走火伤了臣家少爷吃不了兜着走。那时,臣老爷子亲手把枪交给她,“知墨,你弟弟的命交给你,如何?”
臣知墨早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只记得当时自己举枪,发射,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想,只想着毙了那个夹持她弟弟的人。
同样的一枪毙命,正中眉心。
臣知墨走到巷口,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陌生男人,眼神阴冷。收起手枪,扫一眼傻了的陈冉,自己动手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打给邵非凡。“我遇袭了。自卫枪毙了杀手。”两句话,直接交代清楚,接着报了地址就守在原地等邵非凡。
“你……你杀了他……”陈冉这辈子第一次目睹杀人,还是枪杀,不震惊就不是正常的反应了。
臣知墨却是习以为常,比这个更恐怖的她也见过,早就没什么表情。冷冷的道:“我是自卫。”
陈冉充耳不闻,“你有枪?”中国可不是一个允许持枪的国家。“你随身带着枪?”他一遍又一遍的问,直到问到警车来,臣知墨也没回答他一句。
邵非凡跳下警车,蹲□看看尸体,一副厌烦的模样抬眼看臣知墨,“大小姐,你不惹事浑身不自在是不是?”
臣知墨还没开口,陈冉竟站出来挡在她面前,“我们是自卫,这个人是杀手,要枪杀我们。十字路口应该有摄像头,那段录像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一字一句竟是条理分明,跟刚刚恍惚的样子判若两人。
臣知墨眼里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动容,那种久未被保护已经变得坚硬的心似乎有融化的迹象。陈冉从始至终都是说“我们”,好似杀人也是两个人一起完成的一样。这种感觉……似乎很好。
死了人,事就闹大了。可臣知墨一点慌乱跟担心都没有,陈冉是个聪明人,见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一想臣家的背景,也就逐渐放了心,不过却是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一刻都不放松。臣知墨挣脱一次,陈冉却黑着脸警告她,再动,他就让警察直接给他们俩拷在一起。
这威胁若是平常,她自然不在乎,可车里还有一个看热闹的邵非凡,她沉一下嘴角,随他去。
邵非凡一直上下打量着陈冉,心里琢磨定要回去好好跟老婆汇报,臣家的这位大小姐终于有人敢要了。到了警局,莉莉安已经坐在候审厅,臣知墨跟陈冉坐到她身边,小丫头这次吓的不轻,握着热水杯,还一个劲发抖。
等了大概半小时,邵非凡走了进来,敲敲门,“你们走吧。”
“可以走了?”陈冉惊讶。
臣知墨拍拍裙角站起身,“谢啦。”
“臣知墨。”邵非凡叫住她,“先回家,心心跟知书都在大宅子等你,爸妈也都赶过去了。”
“他们怎么知道的?”臣知墨秀眉一皱。
邵非凡耸肩,“我就是个刑警队长,你当我是局长呢!枪击案,我可压不住。李局给我家老爷子打了电话,我家老爷子第一时间跟你家老爷子通了话。”不用说,连锁反应,全家皆知了。
臣知墨头大,家里那些紧张分子们不知道会批判她到什么时候。吩咐陈冉把莉莉安送回家,臣知墨被臣家派来的司机接回大宅。
人还真不少,尚品夫妻加上尚心,臣知书夫妻俩还有她亲爹跟干爹,不过最难缠只怕是她亲妈跟干妈。
她认命的进了家门,谭雅雯立马冲过去把她从头摸到脚,确认她毫发无伤之后担心的神色瞬时变成愤怒,“臣知墨,你嫌自己命大是不是?接什么案子不好,接这种要命的案子。我要你立即退出这个案子,要不你干脆也别当律师了,经商也好,进检察院也罢,再不然你赶紧嫁人,随便什么人都好,能管住你就行。”
“我看嫁人最好,非凡说姐姐身边的男人就不错。”尚心接了这么句,瞬时把气氛变了个模样。谭雅雯眼睛一亮,直奔尚心,“男人,什么男人,多大多高相貌如何做什么工作家在哪里?”一连串的问题连个标点都没有。
尚心□妈吓到了,下意识的靠到哥哥跟臣知书身边。
尚品用眼神示意臣知墨先上楼,主动拉着谭雅雯坐下,“干妈,知墨有那么多人追,你这样子倒弄得知墨好像嫁不出去似的……”
有人给她当盾牌,她自然立马开溜。楼上两位爹可还等着她汇报情况呢。臣知墨直接进了书房,尚湛北跟臣焕文对坐着,见她进了,示意她也坐下。桌上排着一些文件,内容全是这些日子臣知墨找来的资料。
“知墨,你真的相信GTL的总监没有谋杀王厅长吗?”尚湛北看着她,眼里带着几分玩味。
臣知墨翻开文件标注的几页,上前有GTL总监的自白书。“我信。检控那边坚定王厅长是不肯收受GTL的贿赂而被谋杀的,可我找到的证据却是王厅长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收了GTL一千万人民币的贿赂,收了钱自然要与人方便,可偏偏GTL承建的洞泾大桥发生坍塌事件,追究责任自然就追到了当初批文的王厅长,他怕贿赂之事败露,故此自杀。”
“自杀?”臣焕文嗤笑一声。“我不信,你只是要打一个自杀的结果,这起案子根本没有难度。”
臣知墨抿抿嘴,似笑非笑道:“自然不是,若只是自杀的结果,也不会有杀手来拦我的车。”
尚湛北把资料合拢丢到一边,不在绕弯子,直言问:“你是鱼饵,钓鱼的人是谁?要钓的鱼又是谁?”
臣知墨早就料到瞒不过两位爹,“我在尚品的婚礼上见过了张景致,这个人很不错。”
“原来是他。”尚湛北笑了一下,看着臣知墨的眼神越发玩味,“尚品可是希望他能当你们臣家的女婿的,看来我儿子又是乱点鸳鸯谱了。”
臣知墨略微尴尬,臣焕文却笑了,看着女儿戏谑的道:“这鸳鸯谱也不算乱点,指不定就促成一段姻缘。知墨,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呀。”
这话分明话中有话,臣知墨竟红了脸却故作严肃的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回话,“心心都生三个了,爸,您还抱不够吗?”
“我是要抱你生的。改日把那个陈冉带来给我跟你干爹见见,年纪轻轻就敢动我们臣家的脑筋也算是个有胆量的,你爷爷那边已经过来打了招呼,这人要是进不了臣家的门,就做路边的鬼。是人是鬼,就看你的了。”臣焕文说完,也不再深究,起身跟尚湛北往外走。根本无视臣知墨变了颜色的脸。
陈冉——她深吸一口气。对于陈冉,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色|诱了,之余男人,暧昧或者游戏,她都自认是玩的起。所以,在那晚她根本无所顾虑的就跟他上了床。不为情爱,只是欲望而已。
可如今看来,她的确是欠考虑了。
陈冉的目的她早有洞察,不愿戳破拆穿,并非犹豫,只是无所畏惧,因为她根本不认为自己会为他这个陌生人做那种牺牲。那时候,她大概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跟他上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