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拼命摇头挣扎,但一强一弱,男女体力上的强烈差别,让她双腿双手早就被轻易的牢牢压制,不仅如此,江邵竞的大手甚至已经隔着她的毛衣,大力揉捏着她*的柔软。
“呜……住、住手!”晚晚的口舌间,都是他浓烈的男性阳刚之气,
挣扎中,悲愤交加中,晚晚眸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除了亦瀚,她曾几何时与人这样亲密过?但是,江邵竞他不管,他的脑海里只有唯一一个念头,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应有的轨道中!
虽然,这轨道在她眼里是假的,但是,他却认为真到不行!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抱了假戏真作的准备。
晚晚是个保守的女人,只要她的身子是他的了,那么,她肯定不会再和亦瀚纠缠不清!
这个念头,象一股魔咒,一直引导着他。
他很干脆地腾出一只手,探入了她的上衣内,按住了她的贲起,那触手的柔软之感,让他全身顿时一股血气翻滚,一股欲望自他的下腹不断攀升上来。
他想要她。
他曾向她保证过,自己不会碰她,至少在她怀孕期间,她很安全。
但是,既然这个保证严重损害到了他的利益,甚至他的“商品”为此将可能不保,那么,他还有维持君子的必要吗?他不打算等了,先下手为强,是他一向的行事作风,他渴望她,渴望她能温暖自己,如今,那么暖的她,就在自己的怀抱里,他绝对不放过她!
江邵竞曲指,用力一握,她整团无比柔软细嫩的贲起,都尽在他的掌控中。
她的身体有点圆润之间,带着芳华正盛的性感、迷人、纯真,让人很有染指*的欲望。
晚晚怎么努力也无法阻止他,顿时悲愤拼命捶打他如铁般刚硬的胸膛。
“不要!”江邵竞在脱褪她的衣服时,晚晚更不住的挣扎扭动,柔嫩的肌肤已经全都渗出了汗。
有挣扎而起的热汗、更多的是冷汗。
江邵竞用力掰开她的腿,隔着彼此的衣料,晚晚能清晰感觉到有一股火烫的力量想侵入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
“江、江邵竞、你、你再敢碰、碰我,我、我不会给你夏氏的股份——”晚晚慌乱出口。
她的脑海里勉强抓住一点思续,现在宴天下极“动乱”,如果能拥有夏氏的股份,会是江邵竞极好的一条退路。
当初,这也不是他“力荐”自己的原因吗?!
江邵竞教过她,在最乱的时候,首先要想到自保的能力。
江邵竞僵住了,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面无表情,阴沉的眼底却有了受伤的痕迹。
晚晚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赶紧推开了他,她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
才没跑几步,已经太慌乱,她已经跌倒在了地板上。
她拼命擦拭着唇,想擦掉他留在自己唇上的气息,但是,好难。
她想呼救,更什么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如果引来了他人,她该怎么解释?毕竟,江邵竞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晚晚彻底地瘫跌在地上,地板上一滴又一滴的水痕,是她纷纷而下的眼泪。
她现在好象陷入在死局里。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她的眼泪,让江邵竞的脸孔显得很冷峻。
女人的眼泪,可能会让男人感到心疼,但是,她流下的眼泪,是不被他允许的。
“请你谨记,我们只是假结婚!”晚晚擦干眼泪,将自己挪到房子的角落,缩然着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气氛,一阵僵。
他眼里剩余的*还没来及得收拾干净,而她脸色很难看,一副恨不得大哭的模样,更是糟糕。
他们是全天下最糟糕的拍档。
“怎么才能得到你?”他僵立在床边,突得直接问。
他没追求过谁,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能属于他。
“江邵竞,你到底要做什么?”晚晚瞪大圆眸。
“我在考虑取消离婚协议,你肚子里的宝宝,我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他严肃道,晚晚冷抽一大口气。
为他的出尔反尔。
“我要你爱我,眼里心里只有我!”他宣布。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爱他,象爱亦瀚一样毫无保留的爱着?他承认,他羡慕嫉妒亦瀚,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爱着他。
江邵竞的行为,实在已经接近霸道,他严肃认真的表情,更让晚晚语塞。
寂静,同时又透露着一丝诡异。
他站起身,走向晚晚,晚晚吓得又一路退后。
他、他要是,又、又——
那可怎么办?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抵御得了一个男人的蛮力?
晚晚慌然想着自救的方法,但是,他却只是上前,帮她拉好毛衣,替她整理仪容,拨好头发,粗蛮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湿的痕迹。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他冷硬地问。
刚才,他太*了。
晚晚能感觉到,危机已经解除,她强忍着难堪摇摇头。
虽然因为紧张过度*有点不舒服,但是,实质的伤害并没有形成,况切,她现在是孕中期,宝宝比较稳定。
“他能带你去约会,我也能!”
但是,他的一句话,让晚晚完全愣住了。
“你要看星星,还是看月亮?”他带点烦躁地问。
还没开始追求,他已经觉得追求的过程肯定烦透了。
晚晚脑袋一片空白。
“走吧,我们去约会!看星星还是看月亮,随便你!”说完,他象扯洋娃娃般,扯起她的手,就往楼下扯。
这连连的意外,让晚晚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你带她去哪?”想离开,却走不开,只能在大门口抽烟的江亦瀚,见江邵竞粗蛮地扯着晚晚出来,他捏灭烟,马上挡上前。
“约会!”江邵竞言简意骇冷冷吐出两个字,示意他让道。
两个男人之间,充斥一股较劲的意味。
正文 第九章
这种情况……
“我不想约会,我想睡觉。”晚晚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现在是十二月底,如今的时间也是快凌晨,外面天寒地冻的,谁会有心情去约会?而且,她并不想和江邵竞有协议以外的交集啊。
“你现在要回房?”江邵竞的眉头死锁。
他第一次和她提出约会请求,就被拒绝?
晚晚点不下这个头,刚才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想睡觉,可以在车里补眠,我要带你去约会,你不出来,我就亲自扛你进车子!”江邵竞一张俊脸绷得很紧,眼神极严厉。
晚晚目瞪口呆,直到她的手腕再次被强硬地扯住,拉着她,他阔步往自己的车库内走去时。
“让晚晚回客房睡觉,她需要休息!”江亦瀚拦住江邵竞的车。
但是,“轰轰轰”江邵竞踩下油门转了个方向,象想直接撞上去一样,很不客气地从他身边飞驰而过。
轿车刮身而过时,刮起的那股寒风,能让人打了个颤。
这象是约会吗?反而象是挟持吧!
……
江邵竞将车开到滨江大道。这里,凭栏临江,浦东两岸百舸争流,移步拾景,犹如一条彩带飘落在黄浦江的东岸,被人赞誉为上海的新外滩。
“这里够美了吧?”江邵竞将车停下。
这里不仅有星星、有月亮,还有风景了吧?
晚晚紧抓着外套,抵御着冷风,被强迫着下车,静谧的夜,两个人漫步在宽阔的大道上。
“我不会爱上你。”街上,行人已经很少,只有三三两两不愿离去的恋人们。
江邵竞箭步向前走,他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江大哥,我不懂你为什么突然希望我爱上你,但是,爱一个人是一瞬间就决定的事情……”她相信,这世界上就算不存在一见钟情,但是,爱情是需要那种一瞬间的触电感觉。
孕妇特殊的体质让她现在很困、超困,但是,她愿意耐心去解决眼下的麻烦。
“所以,我不会爱上你,也给予不了你要的温暖。”
江邵竞回身冷凝着她,他陡地靠近,上半身轻碰着晚晚,让晚晚全身一僵,还来不及闭气,便深深地吸进属于他的气味。
那是一股很阳刚之气,更让人敏锐地觉得他身上传递而来的压迫感,这让晚晚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自己的气息喷拂过他的肌肤。
“你就不怕,惹怒了我,我会对付江亦瀚,让他一无所有?”江邵竞冷冷一笑,“你可别忘记了,自己那天偷听到什么。”
晚晚又一僵,随即,她勉强挤了朵脆薄笑容,“你不会。如果你会的话,你早这样做了。”正因为她确定亦瀚很安全,她才愿意为他守住那个秘密。
“我不会?”江邵竞象听了个大笑话。
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二少爷派,都严防着他这私生子迫害太子。他不会?!连他自己都没有信心,会不会因为太贪恋那个位置,用尽办法,让江亦瀚一无所有呢。
“亦瀚很多年不主权,更在事业上更无条件信任你。虽然,你不一定能贪下宴天下,但是,如果你要害他的话,还是有很多机会。”毕竟,亦瀚是宴天下法律上的负责人。
“你可以故意搞出事情来,害他坐牢,然后,再明正言顺重整宴天下,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晚晚分析。
不是她聪明,而是,他做过她的老师,跟着江邵竞学习的那两个月,这男人的狠厉她见识过。
“但是,你一直没有,反而将‘宴天下’管理得很好。你积极地找适合自己的另一伴,你选择傅咏佩,不仅是要利用她的名望,更是因为看中她家的百货公司,你想在结婚后,利用女婿身份帮百货公司摆脱危机后,渗透百货公司的决策阶层,名正言顺慢慢得到百货公司。”
江邵竞冷冷一笑。
都被她中说了,他就是阴恶狠绝的奸商,曾经打算无所不用其极地算计傅家人,百货公司到手后,他会毫不留情地抛弃傅咏佩。
自己利用各种手段往上爬,有什么不对?只要有任何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你当初想和夏荷堂姐相亲,打得也是同样的主意。”这段日子,晚晚能慢慢理清思绪。
江邵竞相亲的所有对象,外表、感觉都不重要,利字当头才是关键。
“为什么你会选择牺牲自己的婚姻,而不是全心全意算计‘宴天下’?江大哥,因为亦瀚是你对这世界残存的一点感情,你心中仅余的善良面。”晚晚指出自己的直感。
江邵竞眯了眼。
年前,*江家大门的那个少年,誓要变得很强很强,他要过去那些以比他年长、比他有生活品质的人都知道,他江邵竞不再会被任何人欺凌、不再被任何人轻视!即使身旁的所有人,都因为他的攀爬而变成枯骨也无所谓,包括,他那个刚认识的母亲。
但是,他是江邵竞吗?他真的是吗?这个怀疑,常常会让这少年底气不足。
特别是,父亲大人在最初见到他时,与母亲的争吵。
“他真的是我的儿子?他的模样根本就不象我!”虽然,出生纸上的日期,容不得父亲大人抵赖。
当时,一片混乱,三个大人彼此敌对,吵得很厉害,那些伤人的话,更如利刃般。
而他,立在原地,态度骄傲尊贵到好象这世界都欠了他一样。
那时候的他,其实如芒在背。
“会不会打游戏?”突得,旁边一道声音问。
他冷凝着那个比他小上四岁的少年。
“会不会玩仙剑?”少年又问。
“不会。”他很干脆地回答。
玩游戏对一个成天要为学费、温饱而*心的孤儿,是件很奢侈的东西。
“同级生?”
“不会!”
“艾尼克斯的天地创造?”
“不会!”
这都什么跟什么?
少年不抱希望了,“好吧,我们上楼玩街头霸王吧。”
他站起身来。
街头霸王?他知道,就是暴力对打游戏!
他接下挑战,跟着少年上楼,在步到玄关处的时候,“虽然我们五官不象,但是,你耳朵的轮廓,和我很象。”少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僵凝了楼下那对千方百计想他否认存在的父母。
……
“爸爸和雷夫人去旅游的时候,我希望他们不要再回来。”江邵竞冷凝着眼。
晚晚一愣。
“他们夫妻去旅游前,带我去验了DNA亲子鉴定,半个月后就会有报告。”走到今天,他靠得不仅是实力,也是运气。
晚晚沉默了。
那段日子,他一定不好受吧?
“亦瀚和你玩过电子游戏吗?”他突得问。
晚晚不懂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了,她老实摇头,“他不玩游戏的。”
江邵竞冷笑,轻鄙,“他游戏玩得贼好,怎么可能不会玩?天天找我玩游戏,赶都赶不走,好象寂寞到几辈子没玩伴一样!”
“还有,他最善于得就是和父母说自己在勤奋温书,其实躲着打游戏!”装得那么完美,其实就是狗屁。
“他父母刚死那会,他都不会哭,只会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不出来,很多人都说他完全不懂事!”16岁的他,才能成功上位。
“他不爱玩游戏的。”晚晚摇头。
江邵竞沉默了。
继位后,他忙于一将功成万骨枯,自然不知道江亦瀚后来还爱不爱玩游戏。
“我叔叔表面是个善人,其实也是个厉害之人,我爸早就在律师的见证下,已经被他逼着签下永不会干涉夏氏内部经营的条约。”爸爸是个纯善之人,怎么斗得过狡猾的弟弟。
“所以,就算我爱上你,也没办法给你带来更多利益。”晚晚希望能和平地劝他放下这个念头。
“不错啊,原来说了那么多,就是让我放弃你!夏未晚,你越来越有主见了!”那双锐利的鹰眼缓缓眯起。
晚晚被讽的头皮一阵发麻。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其他人,前不久宴天下的黄股东出现了经济危机,我偷偷买下了他手上所有的宴天下股份,虽然才百分之五,但是,这是我正式入主宴天下的开始!”江邵竞眼里那股厉害的光彩外露,让他英挺的面容,更多了一股枭雄意味。
“夏未晚,我不是你们以为的一无所有!江家不给的东西,我可以凭着自己的能力去抢,没什么大不了!”
“为什么,要去抢?”晚晚静静地问。
这次,换江邵竞一僵。
“是因为亦瀚回到了宴天下,他不再‘不争气’,让你觉得不被尊重,以及受到了威胁?”
是什么养成他这种没有安全感,机关算尽的任性脾气?是生活吧。
江邵竞微眯着眼,眺望浦东现代化的摩天大楼。
“你们为什么突然水火不容?”晚晚真的想不通。
以前,亦瀚每一次提到大哥,她都可以感觉得到他把江邵竞视为唯一的亲人。
他收眸,瞪视她,好象恨极她这无辜的表情。
“你,都是因为你!”江邵竞咬牙切齿。
正文 第十章
都是因为你!
这句话,在晚晚心里掀起了地震效果,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晚晚惊大眼,吃惊地仰起脸瞧着他。
江邵竞紧锁了眉头,不是出来约会的吗?自己为什么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