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去图书馆找资料。”
见到他,晚晚微微有点不自然。
他都不懂,这是怎么了,他们两个人明明这么亲密,为什么一下子好象疏远了很多?
“哪间图书馆?我送你!”
“不用了,不顺路。”
晚晚拒绝。
“你怎么知道不顺路?我今天要出去到处采访!”她都没说自己去哪里啊!
“真的不顺路,再见。”
晚晚转身,与他擦肩而过。
而,他只能看着她快速消失的背影,一阵发怔。
他习惯了,想多见着她,渴望和她多待一会儿,但是,她突然好象并没有同等的期待。
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爱恋开始降温?很明显的感觉。
周末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去杂志社。
“我能看着你工作吗?我不会吵你!”他举手指发誓。
屋里的晚晚应该是好几日熬夜赶稿了,眼睛又红又肿。
“不要了,我真的很忙——”晚晚又想要拒绝。
“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他打断她的话,很干脆地深凝着她问。
他的心,七上八下,甚至开始怀疑晚晚是不是听到了那天他和织心的对话?但是,不可能啊,他去找她时,她明明还在洗澡。
因为他的问题,晚晚愣了愣,淡淡解释,“不是,我最近要交稿,社催得很急,让我压力很大。所以,我很忙特忙,我没时间顾其他事情。”
可是,他不是其他事,他是她的男朋友啊!
“你写文,需要人打字吗?我打字挺快的。”他笑着报名。
“不,我平时不用手写,都是直接文档里码字。”晚晚摇头。
江亦瀚静默了好久,久到晚晚都准备要关上房门。
“让我和你多待一下,我保证不吵你,不行吗?这让你很为难?”他轻声问。
晚晚一僵。
片刻后,晚晚只能打开门,“那好,但是,你得答应我,你不能偷看我稿子,还有,我如果写睡着了,你会自己离开我的房间,不会留下来影响我。”
江亦瀚没想到她会提这样要求,“嗯,行。”不会留下来影响我,这句话,好象他们有多陌生般,让他的心房咯了一下。
他进了她的房间,依然是寂寞的,因为整个房间只有晚晚卯起来工作,答答答的打字声响。
江亦瀚遵守承诺,不吵她,不闹她,更不企图偷看她的文。他在房间里,只是翻看杂志,等她的茶凉了,他会马上替她不断换水,她打字饿了,到抽屉里拿饼干,他会在旁递巧克力。
从头到尾,她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予他,更没有和他说话,问他渴不渴,有没有吃过饭。
她一写就是十几个小时,有时候哭有时候笑,而他,就象个青春期的少男一样,她一哭他就紧张,她笑了他也会舒眉。
写文累了,她关了电脑,倒头就睡,仿佛当他不存在,只是隐形人而已。
他是有听说一些作家赶起稿子里,没日没夜到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家人都不想搭理,他只是没想,晚晚也是这样的一份子,更没想到,自己也成了不被搭理的一份子。
原来,在她心里,没有他自以为是的重要。
江亦瀚看一下时间,已经半夜三点,他的胃饿得早就没有了反应。
他走向她,拿被子小心翼翼覆地盖住晚晚。
他蹲下,在床边凝视了她好久好久,晚晚睡得很香,丝毫不受影响。
被人忽略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检查好门窗,留下一张纸条,离开她的房间,遵守承诺,没有偷看电脑里的文字,更没有企图赖在她的房间,打扰她的睡眠。
只是,觉得,世界荒凉冷寂。
……
早上,晚晚看见字条。
“这样赶夜车很伤身体,我会心疼。”
“我还要寂寞多久?想抱你。”
晚晚视而不见,放下字条,重新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继续写文。
但是,枯坐了很久,她一个字却都打不出来。
糟糕,感觉又痛得快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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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江亦瀚写稿写到一半的时候,在发呆。
“怎么拉?”同事随口问他。
“没,只是觉得最近我是不是很招人烦?”突然特没自信。
“最近见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失恋了?”同事老胡笑嘻嘻取笑他。
他都觉得和失恋差不多了。
“老胡,你说男女热恋的新鲜期,应该是多长呢?”他虚心求教。
老胡刚结束爱情长跑,正在新婚,每天和妻子短信来短信去,感情保鲜期好象很长,看得他羡慕不已。
“基本一两年起码有吧,但因人、因地而异,有些人刚开始热度很强,交往一两个月后就觉得不合拍,厌了感觉就自然变了,就想分手了!”老胡随口道。
听到这个答案,他又是发呆。
不合拍?可是,他没这么觉得啊,现在的他才渐渐有了热恋的感觉,但是,晚晚呢?他有点忐忑。
“老胡,怎么才能有魅力一点,时刻吸引着一个女人,让她觉得一直在热恋,而不会厌倦呢?”江亦瀚开始患得患失。
噗。
同事老胡听到他的话,一口茶直接喷出来,“你*不和谐,内分泌失调呀?”
他很忧郁,把笔直接丢到老胡头上,靠在桌上,懒到不想说话。
从上海回来到现在,完全没*的人,无所谓什么和谐与不和谐。
“你是不是惹你女朋友生气了,所以她不想理你?”见他一脸郁悒的样,同事老胡只好表示关心。
他真的很倒霉,去上海过什么中秋节!去之前,两个人明明还好好的,但是,回温以后,晚晚开始处处避着他,对他也表现冷淡……
这种不对头,也许在上海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在上海的家,除了火热的第一夜,接下来,晚晚明显对他有点抗拒,(做的)爱的时候,也只是默默承受,好象半点也不投入。
再接着,回来后,开始是生病,后来是直接碰都不让他碰了。
“给你,和她一起看,包准你们两个人喉咙干渴,又回到如胶似漆的生活!”中午的时候,老胡偷偷塞给他一盘光碟。
什么东西?
他疑惑着,将光碟塞进笔记本电脑里,
画面上,一开始就是清晰的隐私部位特写,紧接着,是震撼力十足的(叫的)床声,赤(的裸)的身体,不断变换的体位,从一男一女,变成了一女多男。
老天,幸好他是戴着耳机!
女人下面正在进行剧烈的活塞运动,张大的*满是晶莹的银丝正在卖力舔吮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刚,双手忙个不停各抓另一旁男人的悍然,喷射的白色饱满的液体凝在女人的肌肤,原本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的男人开始卖力的在女人胸前舔吮着那乳白色,然后,一路下滑,含住了女人的*,一路进攻,攻得女人*连连,高昂迷醉的(呻的)吟充斥着整个屋子。
屏幕上,完全是褪去了文明的包装,只剩下兽性,能激的观看者腺上激素不断爆发。
但是。
“活见鬼了!”江亦瀚拍下笔记本电脑,痛斥。
,他别想吃午饭了!超不卫生!屏幕上那女人被无限扩张的*特写,以及口中长长的银丝,把他恶心到差点吐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慷慨贡献了私藏的老胡被斥到一阵不满。
“我最讨厌这种东西!”江亦瀚整个人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谁规定男人就必须喜好*?
“你别告诉我,你女朋友没替你这样过,你没有替她那样过?”老胡用看怪兽的目光瞧着他。
“喂,少*,别讨论到我们身上去!”江亦瀚都想翻脸了。
虽然他外表很外向,但是,对于这方面他还是挺保留的,绝对不和朋友们谈自己的*。
可是,老胡也是聪明人,见他的态度马上就聪明明了。
“江瀚啊,你到底失去了多少人生乐趣啊!”老胡摇头惋惜,难得有机会能调侃到他。
他瞪他。
没有那样来那样去,难道就是没有人生乐趣?他不觉得!晚晚很保守,而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更不会对她有这样的过分要求。
他起身,打算揍扁老胡,让他不要再开这种低级趣味玩笑,哪知道,刚起身一回头就发现办公室内居然多了两个人。
是傅咏佩和一向只是幕后指挥的许老大。
老胡和他都停止打闹,领导面前俨然不再敢开玩笑。
“江瀚,你和傅主播进来一下。”许彦琛吩咐,自己先进了屋。
江亦瀚觉得超尴尬,刚才领导大人听到了多少?不会是从他看*就开始站在他们身后吧?……
他起身,准备进房。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有洁癖。”傅咏佩和他微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取笑他。
最近傅咏佩陷入被退婚风波,报纸杂志上铺天盖地都是她的新闻。
江亦瀚皱了皱眉头,他真该好好和傅咏佩好好谈谈,不好老是一副“很熟”的样子!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晚晚突如其来的冷淡,傅咏佩莫名奇妙的话,和江邵竞的私事,一切的一切,他懒得管,也不想卷入其中。
傅咏佩一直盯着他,那眼神,很幽深、很复杂,看得他莫名奇妙。
关上门,许老大问他:“大桥事故死亡名单你交给中央调查专员了吗?”
“是,准确死亡数字是68人。”一谈工作,江亦瀚的态度变得肃严。
“9月30日下午四点会召开新闻会,调查专员希望你配合他的工作,他想安排你作为首席记者发言员对外阐述整个事件的经过。”
月30日,那么巧?那天是晚晚的生日。
“嗯,没问题。”即使有点不情愿,他还是以大局为重接下了这个艰峻的任务。
“这次事件情节性比较严重,会有人必须替自己欺上瞒下的行为而买单。新闻会期间,我会留在温城,密切注意市政府*那边的动向!”许彦琛严肃地叮嘱,“还有,最近你出入要格外小心,我担心有人会对你打击报复!”
江亦瀚没有被许彦琛的话吓倒,“许老大,我明白!”
……
就在晚晚忙到连喘气的时间也不给自己时,她接到了梁羽的电话。
“我失恋了,我和叶晨分手了!”餐厅里,梁羽愤愤不平,“我为了他付出这么多,他受伤在医院,都是我把屎把尿的伺候他,结果我得到了什么?抓、奸、在、床!”
相较梁羽的激动,晚晚特别的安静,她埋头,吃着盘中餐。
最近的她,睡得好,吃得香,什么也不多管,什么也不多想。
“他和其他女人滚床单,我打了那个(婊的)子,结果,他居然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光,他说自己从来没爱过我,更没想过和我结婚,什么都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其实他早就烦死我了,早就想甩我了!”梁羽用力抓住她的手,气到用力捏着晚晚的手腕,“晚晚,你说他说这些话*不*?*到我恨不得杀了他!我真的爱错人了!”
晚晚的手腕都淤青了,但是,她没有喊痛,更没有挣脱。
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呵呵,不是梁羽一人而已。
晚晚表情麻木地劝道,“梁羽你有固定工作,能够自食其力,经济又稳定,孤单不会死人,爱错了人那就分手吧,这世界没有谁离开谁,会活不下去。”
这段日子,她也总是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
孤单不会死人的。
“对,我宁愿把身上多余的水分都尿光,也绝不会为叶晨那烂男人掉一滴眼泪!”梁羽不停捶桌子,捶到旁桌的人都注目过来了,她还是我行我素。
只是,当梁羽激动、痛快地捶完桌子,她就愣了,因为,晚晚在看着她,静静的流泪。
“你哭什么?”梁羽有点恼羞。
是同情她?呸,她才不需要!
“没,只是替你高兴,早点认清楚状况,不会一个人在那一头热的犯傻,是件值得庆祝的好事。”晚晚抽了抽鼻子,用手背抹掉眼泪,微笑着道。
最近,总是莫名奇妙流眼泪。
“那倒是。”梁羽不是滋味的承认。
“能放下就好。”晚晚静静道。
能放下,真好,而她,是能劝人,不能劝自己。
“我有什么放不下?就凭我梁羽,还找不到中意又有钱的男人?让叶晨那*男后悔去吧!”
“你呢?和你合租的穷小子恋爱谈得怎样?”梁羽靠向椅背,不想再提烦心的叶晨,换了个话题。
晚晚僵了僵。
“就那样,平平淡淡的。”晚晚淡淡一笑,掩饰心伤。
“真羡慕你,虽然那个江瀚一穷二白,但是胜在什么都顺着你,对你还真是很不错,看起来挺爱你的样!”梁羽酸酸道。
晚晚低头,不语,只是很努力地解决眼前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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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感谢月票加更)
“不是听说你前段日子闹胃病吗?怎么胃口还是怎么好?!”梁羽奇怪了。
“这间餐厅的菜,很好吃。”晚晚柔柔一笑。
“虽然是我叫你出来安慰我,但一桌的菜都是你点的,我可不想买单!”梁羽哼了一声。
“没关系,基本都是我在吃,是该我买单。”晚晚脾气很好。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要再点一些菜!今天老娘我失恋,我很痛苦,我要泄愤,我要撑死我自己!”梁羽扬手叫来服务员要菜单。
晚晚看着梁羽,露出微微羡慕的眼神。
其实,会叫痛的人,通常也是最快忘记疼的人,这种人,爱情确实就象身上多余的水分,尿一尿就又会活过来了。
哪象她,只会逃避……
“恩,吃饱了,就不会觉得难受了。”晚晚点头微笑着赞同。
难过的时候,她总是把自己吃到吐。
亦瀚料错了一点,这几天,她根本没有饿到自己,反而,每天饼干、方便面吃到想吐为止。
没有她以为的求婚场面,只是一场可笑的梦,她再也不需要为了套进那枚戒指而疯狂减肥。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她低头点开信息一看。
“吃过中饭了吗?我叫了饭店给你送快餐,他们说家里没人,你是不是在码字,所以没听到门铃声?开一下门吧。”
搁下手机,她低头继续用餐。
五分钟后,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