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首长,你出来啊~~”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折磨疯了,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穆梁和闷哼一声之后,到也真的抽了出来,不过手在下面摸了一会,把她弄得更、湿,然后手指沾着湿夜往上,最后搁在了她的小腹上,不再有其他的动作。
她没预料到今晚的穆梁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微微的诧异一番,身体里涌动的情、潮一波波,翻江倒海,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她头枕在他胸口上,听着里面如雷般的鼓动,等到彼此的心跳都恢复正常之后,她俏皮的戳着他的胸口,揪着那颗凸点往外拉:“首长,炮坏了吧!”
穆梁和伸手攥住她在胸口乱动的手指,紧紧地攥在手心,低头吻住,一根根的吻了过去,带着点膜拜的神情,这般的穆梁和有点疯狂,是她不曾见过的。
手指在他嘴里,舌尖舔过指腹,然后是骨节,接着是指尖,如羽毛般一点点的刷过,她心跳加快,脸颊也觉得红的厉害,幸好是在黑暗里,他看不见她的神色。
“清宁,坏没坏现在给你证明?”
他的手又要往下,她吓得忙按住:“别,别,首长,我知道你的炮最先进。”
穆梁和闻言低低的笑了,笑声低沉浑厚,伸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让她更靠近他的身体,他们很少睡的这般的亲密,她轻轻地换了个位置,然后偎在他的怀里。
窗外月华落了满园子,被秋风染红的枫叶静悄悄沐浴在茫茫夜色里,这个季节虫鸣声已经远去,剩下的是树叶偶尔的莎莎声。
早上穆梁和和她一起起床,她从柜子里给他拿出熨的崭新的军装,橄榄绿的帽子,十多天没看见穆梁和穿军装,现在看见穿戴整齐的他硬挺的立在那儿,腰杆笔直,头上一顶橄榄绿的军帽别提多么精神。
“首长,今天倍儿帅气,我给你拍一张啊。”
穆梁和立在原地摆摆手,整理了自己的衣角,确定整整齐齐才下楼,他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走起路来不似之前那么快。
她跟在后面下楼,手里忙和着刚才给他拍的照片,因为光线的问题,把穆梁和拍的黑了点,却也是另一番味道,她点了保存,设置成了屏幕。
陈铭照旧先送她去公司,然后送他去部队,穆梁和十多天没来部队,顾成以乍一见到人,喜气的屁颠屁颠凑上前去:“这么快就来了,还真给政委说对了。”
“政委说我什么了?”穆梁和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里面立着几个兵,顾成以进来看见,一脚踹过去:“你们几个兔崽子,还不给我滚去训练,这次要是输了联合对抗,看我不剥了你们。”
几个兵敬了军礼之后,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滚出去了,还不忘记关门。
穆梁和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来,只听见顾成以开始倒豆子:“政委说你听见联合对抗肯定会回来,这次要是不削了他们,你就不姓穆。”
“那我姓什么?”
“跟嫂子姓谢呗。”
“倒是谢谢你们如此替我考虑。”穆梁和鼻孔出气,桌上的文件夹惯得啪啪响。
“说真的,你这些天在家,在嫂子的照顾下,感情有没有升温。”
“你想怎么升?”
“比如整出个坯胎来。”
话落,穆梁和手里的文件夹迅速扔了过去,直接命中靶心,顾成以痛苦的捂着鼻子嚎叫,骂骂捏捏的出去。
十多天不工作,穆梁和堆积了一堆工作,中午的饭是顾成以送过来的,谢清宁的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一边吃饭,一边看卷宗,“首长,你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是咱妈。”他纠正。
“好吧,是咱妈。”
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和郁闷,他大概猜到了些,“妈说的话你别在意,我会跟她解释。”
“你说,首长和首长夫人谁更大?”
“在外面首长大,在家里夫人独大。”
这估计是穆梁和说的最动听的一句情话了,她一直不清楚穆梁和是不是喜欢她,更好奇他当初娶她的原因,有时候想起这个问题,她就会对自己说,穆梁和肯定是拜倒在了谢清宁的石榴裙下。
“首长,你喜欢首长夫人吗?”
她抖着胆子问,久久听不见对面的声音,只听见翻书的声音,她气愤他跟她打电话的时候一点也不专心,生气的挂断,穆梁和酝酿许久的比喜欢多一点淹没在一片机械的女声中,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手机屏幕,还真是小孩子,脾气说来就来,一点不含糊。
她挂了电话之后,生气的揪着办公桌上的盆栽,直到上面的叶子都被揪光了才住手,吸了口气深思自己的行为,决定以后买盆仙人球,她就不会手贱的揪了,这么想着忽然被同事拍了下肩膀。
她目前供职的是家小公司,难免就要仰靠大公司的鼻息生存了,老板是个抠门又吝啬的台湾人,还自诩帅气的染了一头黄毛,在商场混久了,也就摸清楚了的各家合作商的性格。
原本今天的案子不是她负责,但是负责案子的人请假参加婚礼去了,她迫不得已上阵,中国人谈合同,大多数是在酒桌上促成,然后饭后在去个夜场啥的。
最大号的包间里,一张暗红色雕花的大圆桌子松松垮垮坐了6个人,四男二女,她是公司今天的唯一的女性,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满屋子的烟味,换了个姿势,觉得有点不习惯,不是因为烟味,而是合作方其中的一个男人说起粗鄙的黄段子,然后细长的眼睛还故意往她胸口上瞟,真想把桌子中间的一盘炸酥鸭盖在他头上。
“谢小姐怎么不喝酒啊,我敬你一杯。”
刚才讲黄段子的男人色眯眯的端着酒杯要敬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看的她直泛呕,又走不得,只好舔着脸上的笑意:“是我敬你才对,黄总客气了。”
半杯白锅头下肚,不仅嘴里火辣辣的,胃里也辣辣的,虽不至于当场眩晕,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难受的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离包间不远,她踩着高跟鞋拐了一个弯,推门进去,现在的大酒店的洗手间都奢华的不可思议,橘色的琉璃灯忽明忽暗,脚下是黑白相间的地板,中间一个玻璃爱心形状,底下是彩色的灯光,她倚靠在黑色的大理石的台子上,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幸好今早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化妆。
镜子里的女人唇色分明,脸颊稍稍的晕红,眸子里眼波流转,大概是醉酒的前兆,她的酒量并不好,而且醉酒之后据说丑态百出,这一切都是从穆梁和的嘴里知道的,她自己无法辨伪是真是假,不过猜想穆梁和一定是夸大了。
想到敬酒的时候,恶心的男人碰到她的手,挤了点洗手液搓着手,然后又磨磨蹭蹭了几分钟才出来。
女洗手间对面是男洗手间,中间是一个大型的盆栽,她从树后面走出来,正好碰见站在男洗手间外面的黄总,看见她笑的露出一口大黄牙,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随手扔在地上。
“谢小姐,一起回去。”
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抿着呼吸和他往回走,走到拐角的时候,忽然被他拉到墙边上,她猝不及防,油腻腻的咸猪手按在她胸口上,更恶心的捏了一下,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朝着他的命根子死命的踹过去。
“呦,真看不出来还挺辣的,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辣。”
他的手掀开衣摆,摸向她小腹,她气急,一口咬在他耳朵上,丝毫不含糊,只听见男人一声哀嚎,压在身上的份量骤然减轻,她被人拉到了身后护着。
“谢小姐,没事吧?”
“没事,谢谢旗先生。”她惊魂甫定,拍着胸口,怒瞪着仰倒在地上捂着耳朵和嘴角的猥琐男人,旗俊依旧是斯斯文文,脸上情绪丝毫不见波动,即使刚才动怒的打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也危险的很,她从他身后走出来,一脚踹在猥琐男人的身上。
“谢小姐没事就好,不然在旗某的地方出了什么事情,旗某真不知该如何跟家父交代。”
旗俊身子半隐在光线里,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一手搭在袖口处,一手微微地弯曲,眸子似是看着她,又似是透过她看别人,躺在地上的黄总哀嚎几声,看见旗俊时整个人呈猪肝色,夹着尾巴跑了。
“今天的事情谢谢了,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等一下。”最近几天都是日更啊,明天还有,看在公子这么勤劳的份上,撒点花吧
、第三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孟孑然侧头,漆黑的眸子半眯着落在门口穿着套装的女人身上,白色的套装端庄里带着俏皮和性感,推开身旁给他敬酒的女人,站起来大步走出去。
旗俊微笑,礼貌的提醒的她头发有些乱,她说了声谢谢,欲往回走,他们身旁包间的门忽然大开,她和旗俊下意识的看过去。
旗俊脸上依旧是平平淡淡,不见喜怒:“原来是孟总,旗俊招待不周。”
孟孑然点点头寒暄了两句,视线又落在了谢清宁身上,熟稔的伸手捋起她耳边散落的发,被她弯腰躲开,防备的往后面退了两步。
“原来孟总和谢小姐也是旧识。”旗俊将两个人的神色落尽眼底,微微的诧异,孟孑然这个人背景不简单,也只能用不简单三个字来形容。
“清宁是我未婚妻。”孟孑然自然的接过话,被拒绝后也不恼,快速伸手将她拉到身边,揽在臂弯里,不容抗拒。
“原来如此,结婚的时候旗俊定是要去讨一杯喜酒喝的。”
“欢迎至极,是我跟清宁的荣幸。”
他谈笑间尽显风华、气度,她却恼怒的恨不得一脚踹过去,等到旗俊找了理由离开后,她立马挣脱开他的桎梏。
“孟孑然,你这样有意思吗?”
“清宁,别跟我大呼小叫,我们很久没见面了,跟我好好说说话。”身旁包间的门再次打开,出来西装笔挺的男人看见他们,迅速低下头又关上门进去了,如果没看错,那个人是卫东,他的得力助手。
谢清宁不怒反而笑了起来,语气轻飘飘:“孟孑然,说话就算了,我看你也忙得很,还是回去继续毒品交易。”
最后几个字,她用的是口型,隔墙有耳这句话她还是知道的,到现在她仍旧是不愿意看见他锒铛入狱,只是念着昔日还剩下的一丝感情。
孟孑然也笑了,伸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微微地低下头,与她的目光相对,她不愿意抬头,他就伸手强制的抬起她下巴,清爽而又霸道的男性气息喷薄在脸上,“清宁,我的底牌你都知道了,是不是该回到我身边。”孟孑然将她急剧收缩的瞳孔收进眼底,食指搭在她殷红的唇上,轻轻地捻着,动作亲密的似是情人间的调情。
她只觉得毛骨悚然,每一根毛孔都叫嚣着推开他,周身的气息都是冰冷的,黑色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模样,她堵得就是他舍不得,会心疼。
孟孑然果然伸手覆上她的眸子,语气轻了许多,也温柔了些,身上冰冷的气息也收敛起来,欲言又止的碰碰她冰凉的唇,她侧头,吻擦着脸颊而过,他笑了。
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声音:“孟孑然,爱情和正义,我选择的永远是正义。”
说完后,她敛下眸子,耳边是他长长的不甘的叹息,身子得到自由后,向后退了一步,没在看他的神色,向着出口跑去。
直到进了电梯里,还粗喘着气,按下一楼,她望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手里触感还不曾离去,他腰间的枪她摸得清清楚楚,因为穆梁和的枪她摸过,也玩过。
不清楚他会对她用什么手段,她越是反抗激烈,他的手段越是凌厉,所以只有示弱,他对她的感情是她唯一制胜的法宝,虽然不耻了些。
坐上出租车后,她给公司同事打了电话,编了个早退的原因,不确定老板是否会生气的炒她鱿鱼,若是炒的话,回去就让穆梁和养着。
她晚上回去的并不迟,所以首长还没回来,她放下包换了衣服下来帮吴嫂一起准备晚餐,想着穆梁和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打个电话让他早点回来,刚拿到手机,孟孑然的电话进来。
她思索了一下,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喂。”
“清宁,是我。”她当然知道是他,光听声音就知道,有一度想掐断的想法。
“什么事情?”
“黄兴达你想他怎么个死法。”这头的孟孑然不屑的望着跪在地上吓得尿裤子的男人,烟头扔在他面前,打了个手势,男人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在地上抽搐不已。
她心一惊,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我并没什么损失,你别乱来。”
“这个城市太拥挤,少一两个也无所谓。”
他说话的语气太过不屑,视人命如草芥,“孟孑然,你疯了。”
“呵呵~~不过是玩个的游戏而已,听听这声音多美妙。”
话筒里男人痛苦的嘶嚎,她觉得自己的陷入了一个很大的困境,整个人掉进了冰窖里,那边紧接着挂断了电话,剩下一段机械的女声,她僵硬的转身,穆梁和一身军装立在灯光下,手里拿着军帽。
“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
“没事。”
“去洗手,吴嫂说马上吃饭。”
穆梁和半信半疑,伸手将军帽挂在衣架上,脱去的军装也挂在了衣架上,她反手关上卫生间的门,掬了捧水扑在脸上,身体抖的厉害,镜子里的女人,嘴唇没有血色,眼眶红红的,几乎是要哭出来,如此反常,他肯定是看出来了,却什么都没问。
孟孑然动姓黄的不过是在做给她看,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让一个人消失,也就可以让穆梁和消失。
“清宁,好了没?”
“嗯,我马上出来。”
出来穆梁和已经坐在了桌前,正在给她盛饭,她抽了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水,也坐了过去。
“今天提早下班?”
“嗯,没事情就提早下班了,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谢清宁说谎的时候会不敢看人说话,低着头脸颊也微微的红,这个习惯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直没改掉,她恨透了这个习惯。
穆梁和没在多问,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
晚上穆梁和照旧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她搬了张沙发进去,就坐在他对面,膝盖上放了一个笔记本,插着耳机看动漫,浏览网页,看见他茶杯里没水了,便放下笔记本去给他装满,到10点多钟的时候,她下楼做了夜宵端上来。
“清宁,我马上要去别的军区演练,你在家好好地,有什么事情让陈铭找我,估计到了那里电话不怎么能用。”穆梁和放下卷宗开口。
“哦,去多久啊?”
“快则7天,慢则9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