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萝莉笑得很甜。
屋子里的人同样风中凌乱之,如蓝也淡定不成了,差点没攥拳爆吼:您再二也不能做这种事情啊!王爷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小包子的展览时间开始了。
大抵来吃满月酒的,都是要看一眼小包子的,楚霸宁让人进来叫奶娘将小包子抱出去展览,让他的一些下属同僚瞅瞅。
阿难让奶娘将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包子抱出去给那群起哄着要看小包子的男人们看个够。外头天气仍是冷得碜人,阿难怕冻着小家伙,严厉规定了小楚楚被展览的时间,叮嘱奶娘许氏快点回来。
厅里,一群男人高声说着话,手中的酒也不停,当见到奶娘许氏将小包子抱上来后,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温良是第一个凑上前来的,一张俊脸快顶到了小包子面前,生生将快要入睡有小包子吵醒了。于是小包子睁着和她娘一样圆溜溜的猫儿眼萌萌地瞅着他,某军师生生被这个王爷牌的小包子萌得捂着胸坎后退几步。
“天啊……这绝对是大杀器一件!”温良喃喃自语。
看到温良的样子,于是有更多的人凑过来,很快的,这群大男人果然被这种软妹子一样的萌生物萌得差点喷鼻血。
“哎呀,原来睁开眼睛后会这么可爱……像王爷也没关系,嫁得出去了。”严律豪爽地说了一句,然后爽朗地笑起来。
“嘿嘿,原来王爷小时候长得这么可爱么?”
一个校尉模样的粗壮男人挠挠头,不小心说了句诚实话,于是很快觉得全身凉嗖嗖的,机械地转头,发现一双幽深如潭的眼睛正幽幽地盯着他。
“哈哈!老卫,你这声恭维不错,我可是见过王爷小时候样子的,和小郡主长得那一个像。现在咱们都不用担心小郡主嫁不出去了,应该要担心小郡主会不会长歪了,毕竟听说女孩子是越长大越肖父的,这样就太悲催了。”温良笑过后,又有了新的纠结。
马上有将士笑道:“军师您怎么能说小郡主长得像王爷是长歪了呢?您应该高兴咱们大楚会有两个肃王一起镇着,让各方牛鬼蛇神不敢犯咱们国家!”
“哈哈哈……老罗这话说得实在!”
严律一脸严肃地说:“长歪了也没啥,凭王爷的权势与咱们的本领,到时去给小郡主抢个夫君回来就成了。”
众人哄笑出声。
温良装模作样地叹气一声,无限忧郁地说:“我怕到时候没法将小郡主送上花轿,毕竟,看到她的模样,会让我以为将王爷嫁出去了,想到王爷要与个男人洞房花烛夜……哦,我的心肝要碎了……”
哄笑声更厉害了,一群男人笑得东倒西歪,第一次不惧怕某个脸已经黑如锅底的男人。
这种调侃的时机千百难逢迎啊,加上今天是小郡主的满月宴,某位作爹的不能生气,所以他们当然要尽情地调侃一回了。
**********
酒席散后,楚霸宁顶着一身酒气回来,白晰的面容染上醉意。
阿难正抱着自家小包子轻轻摇晃着,嘴里轻轻地哼着歌儿。
看到他回来,阿难嗅了嗅,马上拒绝他的靠近,说道:“王爷,快去将身上的酒味去去,别薰着了咱们女儿。”
楚霸宁脚步一顿,被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催促几次后,终于脚步一转,走向耳房,那里已经准备好热水了。阿难虽然没有出去,但听到外头热闹的声音,知道那群行军打仗的男人一定会热情直率地给某人灌酒的,看他们喝得差不多时,赶紧让人先去准备好洗澡水。
等楚霸宁走了,阿难依然坐在坑上抱着女儿哼歌。
突然,安静的小包子张开小嘴哼哼两声,阿难知道小家伙这是饿了。难得她今天能一整天亲近女儿,阿难不想让奶娘进来,探头看了看,默默计算着某人沐浴的时间,觉得时间来得及,赶紧解开衣襟,将饱满的乳…头塞进女儿的小嘴中。
小包子寻找熟悉的东西,马上用力吸吮起来。阿难感觉到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去,心里充满了一种柔软幸福的感觉,让她觉得怀里的这个小小的东西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了。
这就是作母亲的感觉吧,以后,她有了牵挂,有了愿意付出一切的人。
突然,帘子掀动的声音响起,阿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专注,等抬头时,看到站在门口边面容严肃眸光暗沉的男人,不由得一阵懊恼。不过,阿难却没有放开怀里小包子的意思,将她的小身子托了托,让她可以吃得更顺利一些。
楚霸宁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幽深暗沉,看起来有火焰在跳动,可是那刺在她脸上的视线锐利逼人,让她本能的知道,他生气不爽了。
阿难硬逼着自己将他无视了,等女儿终于吃饱了奶后,托起她的小身子轻轻地拍抚着,等女儿打了个奶嗝,慢慢地睡着后,阿难方唤奶娘进来。
奶娘进来后给两位主子请了安,有些敏感地发现男女主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不是她能过问的事情,抱了小包子朝两人福福身便下去了。
等女儿被抱下去后,阿难知道自己要去哄某个生气的男人了。
“王爷……”
阿难蹭过去,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做足了撒娇的姿态。她知道他很喜欢自己主动与他亲近,特别是她做这种小狗狗蹭人的动作时,他最没有免疫力了,让阿难不得不感慨他的萌点挺抵的。等她蹭了几分钟后,冷硬的男人终于粗鲁地一把抱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地将她的脸抬起。
“王爷,别生气啦,我那么辛苦才生下女儿,自然想与她多亲近……”
她的话消失在他俯压来的唇瓣间,同样是一个窒息般的长吻,将她所有的空气掠夺一空,所有的意识都随着他加深的吻而渐渐迷失……
当意识慢慢回复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下的被褥被丫环用炉子烤过了,暖融融的,让人觉得全身懒洋洋的不想起身。而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下面只穿了件亵裤,胸前有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那儿。他的头发垂落在肌肤上痒痒的,可是这些都比不过吸吮轻咬时传来的一种酥麻入骨的滋味……
突然,阿难身体一震,感觉到乳樱传来的刺痛,马上抱住那颗头颅,叫了一声“痛”。很快的,那啃咬的力道放轻了,被咬的地方传来了怜惜的舔砥声。
阿难低首看过去,而那趴在她身上肆意啃咬的男人也恰巧抬头,他的眉眼精致秀气,嘴里叼着她一边胸部的樱桃,一些淡白色的液体从他唇边滑落……这画面□得让人难以直视,也让她心头受到严重的震荡,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的眼眶开始发红……
“别哭……”他凑过来,伸手从背后托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
阿难低垂着脑袋,抿着唇,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阿难,楚楚有奶娘照顾,不用你费心。而且,不能让她对父母形成依赖。楚楚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本王现在必须将她培养她独立的性子,她将来可能要承担很多东西……”
阿难听着他淡淡地说着,有些不解,又有些心疼,忍不住抬头说:“楚楚是女孩,女孩子就要娇养。”而且楚楚只是个王爷的女儿,与公主不同,并不需要和亲,也不需要用她联姻嫁进一些世家大族中。所以,阿难实在不明白,他要培养女儿做什么。
楚霸宁眼神闪烁了一下,低首对上她坚持的眼睛,淡淡地说道:“她还是我的女儿,或许,是唯一的女儿,所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阿难直觉他做出了某样决定,心里有些不安,揪住他的衣领,想问个明白时,他的吻随之下来,将她所有的疑问不安尽悉吞下。当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难以压抑时,阿难想起嬷嬷们的吩咐,赶紧伸出一条腿顶在他腹前。
他抬起头看她,俊秀白晰的脸蛋染上薄红,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分外的迷离诱人。
精虫上脑了……
阿难抽着嘴角说:“苏嬷嬷说要再过一个月才行。”
碍于这对小夫妻怀孕期间做过的某一件事情,苏嬷嬷特别地叮嘱了阿难,怕他们又不管不顾地做出一些伤害身体的行为。苏嬷嬷现在已经绝望了,来到桐城不到一年,肃王已经颠覆了她以往的人生观世界观,让她重新认识到原来男人还可以这样守着个老婆过日子的。苏嬷嬷知道肃王现在对肃王妃稀罕的程度来看,近阶段是不可能会有别的女人来与肃王妃分享肃王的宠爱了。所以,她只能尽到自己的责任,这样以后回京也好对皇帝有个交待。
阿难从他眼神里可以感觉到他的失望,不过仍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自己挤身到她腿间,将那个已经胀大的器物插…进她腿心间,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律动。
室内的气息渐渐混浊**起来。
虽然他没有进入她体内,但这种磨擦仍是让她的身子软了大半,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整个身体都绵软酥麻,腿心间也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他身体一僵,发出了一声低长的呻…吟,她已经感觉到她下面的亵裤被什么东西打湿了。。。。。。
第86章
阿难做了一套收腹减腰的瑜伽动作后;缓缓地吸了口气;方下床去叫人去给她备洗澡水。
如翠在一旁收拾衣物;好奇地瞅着阿难穿着一套略微紧身的衣服;眯着眼睛像只猫儿一般慢慢地喝着水,看起来真的很让人想去摸摸揉揉。如翠想,不只是小郡主让人萌得不行;其实她家小姐也同样让人会打从心里萌生一种想将她搂进怀里揉搓的念头。
“小姐;你每天将身体扭成那样,不累么?奴婢看着觉得真碜人哎……”如翠忍不住说道。
阿难差点被呛个半死,咳嗽几声后,忍不住瞪向某个二货丫头;“你懂什么;这可是收腹减腰的,多做做,才能恢复身材。”
如翠的目光在阿难腰上溜了一圈,点点头,“好像确实少了很多肉了,不过腰没小啊?真的有用么?”
对于这个过份诚实的丫头,阿难已经习惯了,只是不满地瞪了她几眼。当然,这几眼对于如翠来说不痛不痒,嘻嘻笑一下就过了。
阿难捏捏腰间的肉,心里挺满意的。整整两个月的不辞辛苦啊,挖空脑袋回想以前曾和同学一起学过的瑜伽中关于收腹减腰的动作,每天在白天无事时勤加练习,终于取得了伟大的成果。
如翠见她臭美的模样,继续说道:“不过,不管有没有用,小姐您别扭到腰就行,不然奴婢不知道怎么和王爷交待您扭伤的事情,很惨的。”如翠说着,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坎。
说到这个,如翠和阿难都不免想起半个月前,阿难尝试一个新动作,不小心扭到了腰,然后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那三天,她不只睡觉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甚至连女儿也不给她看,还要面对某位王爷严肃到让人蛋疼的脸,各种悲催有木有!TAT
这还不算,苏嬷嬷知道后,看他们的眼神赤果果的恨铁不成钢,认为他们又不听话瞎搞了!问题是,她真的很听话,晚上都只让某人抱着睡没让他吃啊?她真是冤枉的啊……
而如翠因为与阿难狼狈为奸,也受到了牵连,被罚了半年的月俸,这对一个靠月俸来安慰心灵的丫环来说,实在是个深重的打击有木有?就算后来某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军师知道这件事后,边笑边赏了她些东西都不能弥补她受伤的心灵。
阿难再照照镜子,双下巴什么的已经没有了,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啊。不过,生了孩子后,她的身高抽高了一些——以前只到某位王爷的胸口,现在已经有他肩膀高了——可是也没有往纤细发展,还是有些肉肉的感觉,嗯,说得好听点,就是珠圆玉润吧。
阿难叹息,看来这辈子她与林妹妹的身材无缘了。
半晌,丫环过来说洗澡水准备好了,阿难放下镜子走去耳房,如翠跟在她身后捧着她的衣服。
现在是二月份下旬,年早已经过了,天气仍冷得碜人。
阿难泡了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舒服得不行。阿难仔细洗了个头,又用香胰子仔细清洗了身体。阿难横臂到面前嗅了嗅,这香胰子是茉莉花味儿的,淡淡的清香,很怡人。
洗澡出来,阿难坐在梳妆台前,任如翠为她擦干头发,自己摆弄着桌上的东西,这个是补水的,这个是防冻的,这个是涂手的……
“对了,小姐,奴婢前儿听到一个消息,那个姚依人被赵将军收房了。”
阿难怔了怔,马上想起这姚依人是谁了。没办法,那姚可人曾将她害得这么惨,姚家姐妹怎么着都得记住,特别是,她们还是太后赐下来的,只可惜才呆在府里一天就被送到赵将军府了。
不过,说到姚可人,她也不知道楚霸宁是怎么安排她的,总感觉她的结局不会是很好,而楚霸宁也明摆着不愿意提这事儿,她到头来也没有问清楚姚可人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
除了姚可人外,阿难对姚依人更没印象了,依稀记得是个长相十分娇媚的女子,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不说男人,连女人被她瞅那么一眼身体都酥了一半。可是阿难没有想到,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还是姚姓女,竟然去给赵将军做妾?
“小姐,赵将军这病情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好。去年严将军过来时,本来他要回京述职的,可谁知他的身体又倒下了,这一躺又是大半年起不来。不过近来听说他身子好多了,打算在春天天气回暖时回京。”如翠边帮阿难擦头发边将自己从其他丫环那里听来的八卦消息告诉阿难,“小姐,您绝对不会想到,赵将军病中时,那姚依人可是随身伺候的医女,哪知会伺候到了床上去,让赵将军府里的那些小妾恨不得撕了那姚依人。”
阿难皱了皱眉,她有一次在将军府里见到姚依人时,发现她站在远处,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温良,以为她心仪的是温良,心里还真怕她会不会使法子让温良**娶她呢。谁知道她没有动作,反而是她那个看着更乖些的妹妹先行动了。
“小姐,奴婢听城守府里的一些姐妹说,这姚依人是个幸运的,不只让赵将军收了房,百般宠爱,甚至因此冷落了府里所有的侍妾,让那些妾都得听她的。若是那赵家小姐还在桐城,姚依人这行为指不定被赵家小姐打个半死了。据说赵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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