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摸摸自己的白胡子,对他说:“你们应该去查一下,这是属于你们的责任。”
对方点点头,招呼几个傲罗跟他走了。
“邓布利多……”麦格教授再次担心的看看那滩血。
“我们去医疗翼,希望波比已经处理好她的伤口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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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好痛……
斯普特在昏迷中痛苦的喘息,她刚被庞弗雷夫人灌了一瓶止血魔药,而现在她又被灌下一瓶让伤口愈合的药水,虽然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但是那边缘黑滋滋的气泡让他们知道这是黑魔法造成的。
“不能这样,如果她这样将伤口愈合的话,黑魔法的毒素会遗留在她的体内。”庞弗雷夫人在她的身上施了几个咒语,试图减缓伤口的愈合速度。
西弗勒斯阻止了她,对她说:“我那里还有几瓶解毒药剂,可以清除这种黑魔法遗留的毒素。”
说完,他看也不看旁边的哈利一眼,雷厉风行的走出了医疗翼,身后袍子被掀起的模式已经像是海啸一样波涛汹涌了。
“她没事吧?庞弗雷夫人。”哈利捂着胳膊上的伤口问道。
“哦,孩子,她会没事的,西弗勒斯的解毒药剂十分管用。现在,我们该来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了。”庞弗雷夫人转过头,看到哈利伤口的血已经染透了他的半个袖子。“梅林啊!为什么在霍格沃兹会发生这种事?你需要补血剂和好好的休息,孩子。”
……
……
斯普特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晃晃悠悠的,一时清醒一时昏迷,旁边人的说话声隐隐约约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这太残忍了,邓布利多……”
……
“波比,我们都不想看到这种事情……”
“你总是这么说,可是还是发生了……”
“……我们需要有效的……”
……
……
“……那个女人抓到了吗?”
“……家养小精灵……傲罗……”
“真是疯了……”
……
“先是石化还没解决,又是逃犯……”
“我认为……有关系……”
“霍格沃兹什么时候是他们想来就来的……”
“……小天狼星曾经……”
……
“……她的伤口……西弗勒斯……”
“……解毒……可怜的……我们必须……”
“一定会……摄魂怪……”
……
……
……
斯普特眨眨眼睛,眼前一片花白,医疗翼的天花板在她眼前旋转,好像她记忆深处那种转个不停并会唱歌的玩具。
……
“孩子,你醒了?”一个声音问道。
斯普特张张嘴,眼球不受自己控制的颤抖,她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模糊的神经让她感觉十分疲惫。在努力的点点头后,也许没有点,只是她的幻觉,她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
……
昏迷中,有苦涩的水进入她的嘴里,斯普特下意识的抵制,将它们全都吐了出来,并且紧紧的闭上嘴。
……她感觉有柔软的布料在给她擦嘴,但她还是紧紧地闭着嘴……
随后一只大手……
……捏住她的鼻子…… — —
……
……
……
斯普特终于憋不住气,张开嘴,苦涩的药水马上灌了进来……
“咳咳……”药水全部进了喉咙,斯普特清楚的感觉到药水经过食道到了胃里。
过了几分钟后,斯普特觉得自己的伤口慢慢的不是那么疼了,头脑也开始渐渐的清醒。
“咳……”斯普特慢慢的张开眼睛,眼神还有些朦胧,她看向眼前站着的人。“父……斯内普教授……”
寂静的医疗翼,灯光明亮,其他的教授们和庞弗雷夫人都不在。
西弗勒斯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端起一杯水递到她嘴边,看着她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喝光。
“伤口还疼吗?”西弗勒斯问道。
“恩,不疼了。”斯普特微微摇头,并努力对他笑笑。
西弗勒斯心里安定下来,他有一些话要对她说,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知道这个女孩和她母亲是两个人,而且,这个女孩给他留下的印象比她的母亲深刻多了。对于她的母亲,西弗勒斯只能从纳西莎那里了解一些,根本不会有什么深刻的记忆。
而对于这个女孩,他是直接与她接触的,她倔强、用功、有点小心眼。本来就是个还未长大的小女孩,并且失去母亲,跟着一直虐待她姨妈长大……
在这世上,也许只有自己能对她好。西弗勒斯想道,并不想让自己有遗憾。
于是,他对她说道:“明天你就搬去地窖住,这样我方便照顾你。”
斯普特吃惊的张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说:“可、可是,你,不是……”
西弗勒斯敛下眼皮,摸摸她的额头,修长的带有薄茧的大手并不像它的主人一样冷冰冰的,而是温暖而干燥。
“我不会再逃避了,斯莱特林并不缺少面对事实的勇气。”他说道。自己这一辈子也许只有这一个亲人了,为什么要将她据在千里之外呢?
斯普特将被子拉到眼睛下面,眼巴巴的看着他,“那么,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而旁边的床上很明显的传来一声“咚”,大概是有人把头磕在床沿上了。
“恩。”他轻轻的答应,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温暖而纯粹,让斯普特看呆了。0 o 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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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分特别的圣诞之夜。对斯普特来说,非常具有纪念意义。
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刻……
医疗翼只剩下斯普特和哈利……
啊,还有一个被石化的学生——曼德拉草还有三天才成熟。
听到脚步声远去,哈利拉开自己床上的帷帐,急切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看着斯普特。不过,即使他不说,斯普特也知道他要问什么。
现在,斯普特的心情非常好,她微笑着对哈利说:“这就是我爸爸!”
哈利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他说:“这可真没想到,真让人意外……”
斯普特不在意的呵呵笑着,“既意外又惊喜。”
意外有,惊喜……“你心情很好?”
“好的不得了。”斯普特晕晕乎乎的说道。“好的想睡觉,一觉醒来就能搬过去住了。”
……
“哦……祝你做个好梦。”哈利无奈的看到对方已经躺下去,用被子蒙住头,从不时的抖动来看,她是在被窝里笑……
……
……
……
斯普特笑着睡着了,大概过了几分钟,或者是几个小时,她被腹部的疼痛惊醒了,疼痛并不厉害,像是一根丝线在她肚子上划。
也许是因为自己刚才笑的太厉害了。她想,咧开嘴又忍不住想笑,但是忍住了。
然后,她听到有呼呼地喘气声在床边,她莫名其妙的转头一看……
两颗在黑暗中发出亮光的……
斯普特一时没弄明白是什么,她神使鬼差的伸出手去……
……
……
原来是眼睛啊!斯普特想,然后收回手,转头,用被子蒙住头。
……
是眼睛啊……
—皿—
太惊悚了!!!
斯普特终于回过神来,她将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再伸出头去确认一遍。
刚刚那是一对眼睛吗?啊?
是,是小天狼星吗?斯普特想道。虽然知道小天狼星是被冤枉的,并不是和贝拉特里克斯一样疯狂的囚犯,但是,他这个形象实在是太吓人了啊!
斯普特想想她刚才看到了什么!那么大的狗就像是要吃了你一样瞪着你……
话说,你瞪着这边干什么啊?你的教子在那边的床位上啊啊!
……
……
过了一会,斯普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她将被子拉下来一点,床边已经没有人了,那只大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清晨,明亮的阳光从医疗翼的窗户里射进来,空气干净的让周围的景物看起来也清晰了很多。
斯普特看着睡的吐泡泡的哈利,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双眼睛,也许只是自己的幻觉。
……
不过……
谁能解释一下……
那地上的黑爪印是怎么回事?
小天狼星……你到底从哪里进来的?为什么爪子上那么多泥啊都留在地上了……
你让想要无视你的我情何以堪哪!斯普特捶床。
……
作者有话要说:(づ ̄ 3 ̄)づ 早~~!
小孩子喝药得捏鼻子灌呀~~~~~
有爱的灌灌~~
52
52、魔药加黄连 。。。
……
斯普特向上摊开手掌,阳光从手指间照进斯普特的眼睛里,她觉得有些恍惚,地窖里竟然有阳光,真是神奇的霍格沃兹。
在巫师界受伤,只要还有一口气,痊愈是很快的事情,普通的黑魔法造成的创伤,将毒素清除后,几瓶魔药下去再加上几个治疗咒语,斯普特又能活蹦乱跳了。这如果发生在麻瓜的世界,虽然小命也许还在,但后遗症少不了。
那天天亮的时候,斯普特无奈的向邓布利多他们汇报,她晚上看见一只大黑狗在医疗翼的事实。
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惊恐而又疑惑的检查了地面,确定这只大黑狗就是小天狼星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他们告诫斯普特和哈利,以后若是在看到这只黑狗赶紧逃跑,然后告诉教授。
他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深入医疗翼——布莱克姐弟都不简单啊!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对方进入了医疗翼,却没有伤害两个孩子,要知道当时两个孩子可是好无防备的。
不过这都不是斯普特要关心的事了。
……
……
房间里的另一张床铺上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他又没回来睡觉。
搬进地窖已经有四天了,斯普特认识到自己的父亲是非常非常忙的,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熬制魔药、查找资料或是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
得知他是在做邓布利多要求的魔药时,斯普特恨得想把那个白胡子老头的胡子全拔掉。
邓布利多你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家,我要代表社会主义战士消灭你!斯普特在内心大吼。
……
在内心将邓布利多劈里啪啦的吊起来抽打一顿,斯普特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她起身去洗漱,等回到卧室的时候,城堡里的小精灵已经将房间收拾好了,香喷喷的早餐放在桌子上。
……
……
哈利都知道了斯普特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女儿,这种事情肯定瞒不过邓布利多,同时也瞒不过麦格教授,留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的弗利维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也都知道了。
只有海格还懵懂的问:“为什么这个小姑娘要和斯内普教授住在一起?”不过,后来他也知道了。
这个多愁善感的半巨人拿出自己的大手帕抹抹眼泪,擦擦鼻涕,对斯普特说道:“真好呀!真好呀!父女团聚,真是大好事啊!”
虽然是件大好事,但是不宜大肆宣扬。因为,有些食死徒还在叫嚣着杀死叛徒西弗勒斯?斯内普。
电影是处理这一类问题的教科书。一般来说,间谍身份暴露,在遭到黑社会报复的时候,他的亲人总是最好的肉票。深蕴电影精华的斯普特是这样想的,教授们也都是这样想的。
所以,大家只是对消息吃惊一下,凑起来八卦一下,然后就把这件事情隐藏在心底。
等到能够说出来的那一天,在别人惊讶的传递消息的时候,这些人在一旁高深莫测的微笑:其实我早就知道,只是没说来罢了。
哈利也被告诫不能那个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
……
斯普特冲进制作魔药的房间,冲正在翻查一本厚度不下二十厘米书籍的西弗勒斯大声说:“爸爸,该吃早餐了!”
西弗勒斯无奈的从书中抬起头,油腻腻的头发打成缕贴在他的脸上,嘴唇干裂起皮,脸色蜡黄毫无血色,眼睛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只是眼睛里还保持着清明,
“吃早餐了,爸爸。”斯普特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
……
两人有一辈子的时间在慢慢相处中摸索对方的习性,不是爱人间单薄的感情羁绊,也不是朋友间冲动的誓言相随,而是亲人间无法割舍的血脉传承,无论时间流逝,还是相互背叛。这一辈子,他们都是父女,是在世间抹也抹不掉的痕迹。
早就应该认命了,这些时间,两人总是不自觉的关注着对方,为他的辛苦而自己心疼;为她的受伤而焦虑不已。不忍他辛苦,不想她受伤,所以尽力对对方好。
……
……
“剩下的交给我吧!文火慢熬六个小时,每隔一个小时顺时针搅拌六圈,装瓶之前加入二瓣乌奇花瓣。我能做好。”斯普特伸出手指一项一项数着要做的事,她确定自己的能做的来。“所以,这六个小时内你就洗个澡,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想了想,她又说:“邓布利多治牙疼的药水在橱柜上第三层从右边数第五瓶,黄色的药水,他来的时候我会交给他的。还有,庞弗雷夫人需要的治疗骨伤的药水都放在提盒里了,待会我会给她送过去。”
西弗勒斯撇撇嘴角,没有说话,不知道是该因为有这么个女儿欢喜还是……
他真的是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况且,斯普特也是真的在为他好。
吃好早餐,洗个澡,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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