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胤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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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胤禛福晋- 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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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从随身的荷包内拿出了一个小玉瓶,对着小宫女说道:“皇后拿的是不是跟这个一样的瓶子?”

小宫女细看了几眼点头道:“是一样的。”四阿哥又把瓶盖打开,给小宫女看了看闻了闻,问道:“里面的东西也是这个吗?”

小宫女只闻了一下就肯定的说道:“是这个!就是这个,奴婢记得很清楚。”

四阿哥挥手叫小宫女下去后,找来高无庸吩咐道:“把太后宫中的奴才都囚禁起来,叫当时在殿内伺候太后的奴才全都陪葬吧!对了,把一等公白齐的福晋带过来,当时去的太医们也都叫来。”

高无庸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办事了,四阿哥则待在殿内整个人颓废下来,不管事实如何,他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传扬出去,澜惠毕竟还在殿内,要是有人发布一些不利于澜惠的传闻就糟了,四阿哥在这个时候想得仍然是怎么保住澜惠。

太医是最先到的,四阿哥又仔细问了当时的情况,知道德妃真的是怒极攻心而死,挥挥手就叫人把太医囚禁了起来。好在这些太医人数虽然不少,但也不是所有太医院的太医都在,四阿哥心想着全都陪葬的话也是损失得起的,只要把德妃真正的死因守住就行。

白齐的福晋至今仍醒来,四阿哥听李德全说了澜惠的安排,心里面暗叹口气,知道澜惠这是在跟他表明着这件事她不怕四阿哥查什么,要不然怎么会叫四阿哥的人看守白齐的福晋,又什么都不交代的由着四阿哥先跟白齐的福晋问明情况呢!

而白齐的福晋醒来之后却已经吓得不行了,面对四阿哥的质问也只知道不停的叩首不停的喊冤。一句明白话都问不出来。四阿哥气得够呛,叫人给她灌了早些年从澜惠那弄来的“迷幻”药,这才从她口中断断续续的知道了当时的情况。

第五百三十二章这事难道怨我么?

在“迷幻”药的作用下,白齐的福晋终于说出了太后娘娘面前比较大那番基本上堪称大逆不道的话,四阿哥也总算明白自家皇额娘为什么会急怒攻心了。试问本是自己坚定同盟的人突然向自己的敌人说自己的坏话,这份打击也算是很大了。

但四阿哥还是有些无法理解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把自己皇额娘直接气死了,这有些让四阿哥无法接受了。

“恂亲王——恂亲王——皇上正忙着,您不能硬闯啊!”突然殿外传来奴才们的呼叫声。四阿哥仔细听了听,知道是十四阿哥赶过来了,之前十四阿哥给永寿公主做完了月老之后,就请旨去了西山大营。四阿哥被他磨得没法子了,只得应了。德妃病重的时候十四阿哥也曾赶回来过,只不过等德妃的病情稳定,太医说只需要细心调养即可的时候他又走了。

谁知道这一走就连德妃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十四阿哥听到德妃薨逝的消息时简直不敢相信,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这不他中途换马不换人,硬是在最短的时间内从山西大营赶了回来,一回来就往养心殿闯,他倒要好好问问自家皇额娘到底怎么会突然没了的。

十四阿哥是四阿哥的亲弟弟,平时就说一不二的性子。四阿哥对他也宠得很,因此外面的奴才也不敢狠劲拦他,最终还是被他闯了进去。

他一进殿就见到四阿哥很颓废的坐在龙椅上,而地上跪着的白齐的福晋则正在不停的呓语着。十四阿哥仔细听了听还能听到她喃喃的说着什么“太后,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想害您”的话。

十四阿哥瞬间明白了自家皇额娘的死跟这个好舅妈有关系,不由揪着她的领子吼道:“你竟敢害死本王的皇额娘!”

四阿哥对一同进来的高无庸使了个眼色,高无庸紧忙上前拉开十四阿哥瞪着血红的眼睛看向高无庸,愤恨的吼道:“你这个死奴才给本王滚开!”

说着把高无庸踹开,掐着白齐福晋的脖子就吼道:“本王让你给皇额娘陪葬。”

四阿哥喝道:“老十四,你冷静点!”

十四阿哥大叫道:“四哥,您让弟弟怎么冷静?这个**害死了皇额娘,弟弟——连皇额娘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说着说着十四阿哥也哽咽了起来,四阿哥从龙椅上站起来到十四阿哥身边搂着他说道:“哭吧——哭完了去见见皇额娘最后一面——”四阿哥劝着十四阿哥哭出来,结果他自己的眼睛也红了,两兄弟同样失去了生母,心中的悲伤外人是无法理解的。

十四阿哥在四阿哥的怀里哭了一场之后,方才抹了眼泪直盯着四阿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额娘怎么会——突然就没了的?臣弟走之前不是还好吗?”

四阿哥顿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不知她在皇额娘床前说了什么,当时伺候的奴才都不在近前,是她在旁边照看着皇额娘,结果皇额娘突然起身就指着她怒喝两声,太医来的时候就没救过来,太医说皇额娘是急怒攻心导致的心脉骤断,这才——”

四阿哥把澜惠在场的事彻底隐瞒了,十四阿哥听了也没怀疑,因为之前每次白齐的福晋过来时德妃都留她在身边说话,反而把澜惠赶出去的。这些很多人都知道,只要那些奴才被控制好了,很容易就能把澜惠在场的消息隐瞒过去。再一个白齐的福晋服用了“mihuan”药后本人就已经疯了,让她说出点什么也是困难。十四阿哥听四阿哥这么一说又来到白齐福晋面前,想着问问她到底说了什么把自己皇额娘给气死了,谁知道无论他问白齐福晋什么人家都只有那两句疯话,有用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四阿哥叹气道:“朕问得时候她也是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被吓疯了。”

十四阿哥咬着牙说道:“这事皇兄打算怎么处置?”

四阿哥沉吟了半晌说道:“对外宣布皇额娘是病逝的吧,总比现在这样被这个女人气过去好听一些,皇家也不能出这种话题给外人利用。至于当时在场的人还有那几个太医也都陪葬吧!那些宫人没能阻止白齐福晋瞎说,太医又没能把皇额娘抢救回来,都该死!”

十四阿哥流着泪点了点头,对着四阿哥哑着声音说道:“皇兄,咱们以后就没有额娘了,可惜弟弟连皇额娘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四阿哥听了这话眼睛又红了,拍了拍十四阿哥的肩膀说道:“皇额娘今年已经六十八岁高龄了,算得上是喜丧了。”

十四阿哥只当四阿哥这话是安慰的话语,是不是喜丧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从小疼他一直到大的额娘就这么突然的走了。

四阿哥当着十四阿哥的面把这些陪葬的人都处置了,然后才跟十四阿哥一同想宁寿宫走去。等十四阿哥见到了德妃被休整好的遗容后,又痛哭了一场。至于四阿哥看到守在那里的澜惠却没给她任何一个眼神,竟然只当看不见一样。澜惠苦笑了一声,当时的事实四阿哥肯定是知道了,可是他还是有些迁怒澜惠,这让澜惠很无奈。白齐福晋想要说什么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再说她也尽力抢救德妃了,德妃当时要是喝了灵液,没准还能有机会活下去的,谁让她自己不喝,怪得了谁呢?

可惜这事复杂得很,就看四阿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如今四阿哥显然没那么大度,算是把澜惠给记上了一笔了。

“十四弟,嫂子看你精神不太好,到偏殿歇会吧!等晚上的时候好守灵。”澜惠见十四阿哥哭得快要背过气了,于是上前对着十四阿哥说道。

十四阿哥堂堂大将军王此时却哭得跟个孩子似的,任凭澜惠怎么劝说都没用,最后澜惠只好叫珊瑚看着他,自己忙活赶来哭灵的命妇去了。

当见到前不久被十四阿哥折腾得终于在近期怀孕的十四福晋的时候,澜惠连忙把她叫到偏殿,吩咐身边的宫女弄来准备好的护膝叫十四福晋带上,这才说道:“一会注意一些,要是受不住了就找人告诉我一声,别动了胎气,你这胎还没稳当呢!”

十四福晋感激的看了澜惠一眼,应了一声后随着澜惠一同出门了。当天晚上宫内宫外哭成一片,澜惠跪在内外命妇的前头边哭边注意着四阿哥那边的情况,当见四阿哥几次险些哭过去的时候,澜惠心里一片悲哀,前所未有的恐慌袭上心头,她感觉这次德妃的死对四阿哥和自己肯定要有很大影响了,而且八成是负面的影响。

她觉得自己有点冤,德妃的确是被气死的,可是气德妃的话是白齐的福晋说道,她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当时按惯例德妃应该是喝完药熟睡才是,可是为什么她偏偏没睡着还给人睡着的错觉,听了那些正常人听了只会稍微生气的话反而被气死了,这些澜惠又不能掐指算出来,却反而承担这个责任。

澜惠此时都不得不佩服德妃,死前处处给自己挑刺,死后还给她留下这么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这就是克星吧!

事实当真如澜惠想的一样,四阿哥在人前把德妃的死跟澜惠完全脱离了关系,但人后却每每躲着澜惠,话也不说一句,面也不照一个,每日除了除处理园事就守在苍震门内侍庐守孝。

澜惠觉得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下了功夫堵四阿哥,终于在养心殿到苍震门的路上把四阿哥堵个正着。她看着消瘦不少的四阿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到底怎么样?以后就一直躲着我?还是觉得皇额娘的死跟我有关?是我害的?”

四阿哥看着同样消瘦下来的澜惠半晌才艰难的说道:“朕看见你就想到皇额娘死的时候——你给朕点时间,让朕静静吧!”

澜惠冷笑一声,突然揪着四阿哥的衣领子说道:“皇上!四爷!爱新觉罗胤禛!现在死的是你皇额娘,所以我哪哪都不对了是不是?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太后是怎么对我的?太后给我受的那些委屈就让我根本无法承认她是我的婆婆,我忍着受着只是为了让你不至于那么为难罢了!别说我根本就没想过气死她,就是想过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早他妈的受够她了。这话我就明明确确的告诉你,你不理解我孝顺我也不管了,我就盼着有一天你成了我再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无理取闹的婆婆。”

快速的说完了以上的话后,澜惠松开了四阿哥的领子,有些哽咽的接着说道:“可是我心里再怨我也忍着,甚至她不行了得时候我还想着不让你承受失去母亲的滋味而用灵液救她,是她不用的,不是我的错。你站在我的立场上扪心自问,我哪点对不住你们母子了?别人说的话关我屁事,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今儿个就跟你说明白了,你好好想想吧!现在不止你要静一静,我还需要呢!”说完澜惠转身走了,她此时是真的期盼四阿哥某一日能变成她享受一下德妃的特殊待遇了。

第五百三十三章成为影子经历澜惠过往的四阿哥

四阿哥看着澜惠的背影心也跟着一抽抽的疼,这已经是两人第二次因为德妃争吵了,也可以说不算是争吵,只能说是每次都到了澜惠忍耐的极限,从而言语上行动上都表现出了她的愤怒。

而第二次感受到澜惠这种愤怒或者说无奈的四阿哥,心情也是跟第一次截然不同的。其实四阿哥内心中并不是德妃的死完全是澜惠的原因,只是不可否认这件事跟澜惠还是有关联的。四阿哥也不是怨恨澜惠什么,只是一想到死去的德妃就避免不了的想到澜惠。

这感觉挺痛苦的,四阿哥能在理智上完全把这件事的真相对外瞒住,甚至对十四阿哥也没有告知实情,为了保住澜惠不惜开了陪葬很多人的这种会记录在事实中得告诫,这些都是四阿哥下意识的行为,他只是不想外人拿德妃的死来说澜惠什么。

但保护的动作再多,内心中四阿哥面对澜惠的时候都是有些别扭的,他其实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跟澜惠说一些伤感情的话语,他心想着等过段时间他想通了也就能面对澜惠了,两人的感情也能恢复如初。在失去了父母之后的四阿哥,内心中的柔软只留给了澜惠一人,他也是承认自己离不开澜惠的。

只是澜惠却在今天把他堵在了路上,势必问清楚他的想法。四阿哥想用最简单的话语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是这话显然踩了澜惠的痛脚,叫澜惠又一次爆发了。

四阿哥在原地站了很久,脑中不停的回放着澜惠刚才说的话和脸上的神态,渐渐的入了神了。

直到身边的高无庸看不下去了,才轻轻的叫醒他道:“皇上,改用晚膳了,您是在苍震门用还是回养心殿用?”

没话我也是能叫四阿哥从沉思中返回现实的,只见四阿哥回过神后说道:“去苍震门吧!”

说完带着高无庸向苍震门走去,到了为德妃守孝所结的庐草屋后,四阿哥盘腿坐在了蒲团上,闭着眼对高无庸吩咐道:“晚膳先放在一边吧,朕要静一会,你们都下去。”

高无庸应了一声,带着另外跟来的宫人们退到了外面静静地等候着。

而四阿哥手里转着佛珠,想着澜惠说的把他自己代入澜惠的身份感受一下的话,不自觉的也就照着做了。把自己完全想象成另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这种事对四阿哥来说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他努力的试着把自己想象成澜惠,可是无疑是失败的。

“哎!”四阿哥叹了口气,也不管放在庐草屋角落中的食盒,也没叫奴才进来伺候他更衣洗漱,故自躺在简陋的木板上胡思乱想着。

渐渐的他沉入了梦乡,梦到自己竟俯身在了一个很小的女孩身上,可是这个女孩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他能控制的,女孩有她独自的思想,而他只是像女孩的影子一般只能跟着女孩看着听着受着生活着,在梦中的世界。

很快,他发现梦中的人管这个女孩叫澜惠,只是他却觉得这个女孩除了跟澜儿同样在额头处有一颗红痣外,长相却是跟澜儿完全不同的。而且这个女孩小小年纪,在本应连嫁人是什么意思都不懂的年龄,就知道了以后要嫁给雍正皇帝。

四阿哥很纳闷,雍正皇帝不就是他自己吗?这女孩要嫁给他的话,莫非真的是澜儿的小时候?可是澜儿小时候又怎么会知道她以后要嫁给自己呢?而且这个梦中的澜惠跟他的澜儿长得真没有什么想象的地方,四阿哥实在无法真正的将两个人想象成一个人。

四阿哥作为梦中澜惠的影子没多久以后,就知道为什么这个澜惠知道以后她会嫁给雍正皇帝了。

原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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