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和他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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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和他的超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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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回答:“大哥哥说过,如果有缘,自会相见。江湖这么大,何愁没有再邂逅的一天,所以我不着急,也许大哥哥早看过了我的小说,还在我的文下留过言呢,哈哈。”
  
  “关于大哥哥最真实的爱情……我并不想去探究。大哥哥告诉我什么,我就相信什么,至于他深埋心底的、不愿说的故事,我也不愿听。就像他告诉我的那样,小说和现实,哪有那么明确的界限呢?大哥哥将他的故事编成了一个故事,讲给我听;我将大哥哥的故事编成了一个故事,写给网络上的人看;网络上的人又可以根据我的故事,配合他们自己的故事,写出更多、更复杂、更深刻的故事,到最后,根本没有所谓的真实与虚假而言了!有的,只是人的思想,和不断繁衍增殖下去的文字、情感、欲。望、追求、死亡,与爱。”
  
  “有很多故事,比如说大哥哥真正的爱情故事,大哥哥所爱的那个‘祈月烬’的故事,因为没有被适当的记载,而湮没于尘埃。但我想,‘只要月亮记得他们曾经相爱,这就够了!’你觉得呢,编辑先生?”
  
  我哑然失笑。不过再聊下去,就不是我的专业范围了,所以我斟酌着用语寒暄了几句后,结束了与那位大学生写手的通话。
  
  &
  
  我替自己点了一支烟,推开窗户,远眺外边的风景。
  
  我吐出烟圈,想着,也许《莎乐美的棋局》那三本书,是司君安费尽心机,在以一种极其特殊的、找人代笔的方式,记录他与将军共度的坎坷岁月吧?
  
  所谓的“莎乐美”,出自《圣经》。“莎乐美”是一个极其美丽、然而极其病态的女人,她以杀掉自己爱人方式永远的拥有了他,历来被视为“血腥的爱欲”的象征词。
  
  在百度百科上,我找到的一段话是:在最后,莎乐美对着先知的头说:“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只要你看到我,你一定会爱上我……爱的神秘比死亡的神秘更伟大。”
  
  所以我想,整三本书既然能被统称为“莎乐美系列”,那洋洋洒洒接近百万字的作品,想表达的中心思想说不定只是“爱的神秘比死亡的神秘更伟大”而已。
  
  至于“莎乐美”,既可以象征司君安——他对将军执着的痴恋间接害死了将军,即杀掉了他;更可以象征局长——她对司君安变态的追求直接害死了他,而她逼迫司君安与他在一起时,尽用血腥暴力的方式,真是绝对的“莎乐美”翻版。
  
  但无论谁才是“莎乐美”,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那便是:爱的神秘比死亡的神秘更伟大,也更可怕。
  
  三个人的爱情,一个时代的故事,三本小说的传奇。就算它们无一例外,终将湮没于历史的尘埃,就像作者女孩所说的那样——
  
  月亮记得他们曾经相爱,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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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摁灭香烟,走回座位,开始撰写报告书。
  
  他们的故事已经结束,我的,作者女孩的,局长的,更多人的故事,却远未结束。
  
  会不会有另一些人,此刻正记载着我的,作者女孩的,局长的,更多人的故事?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每个人生命的第一作者,是他自己,而非别人。
  
  无论如何,不要放弃生命,不要放弃写作,不要放弃爱与希望,那么你的作品,一定会以Happy Ending结尾。
  
  我如此相信,愿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尼采和他的超人

  ……尼采认为,超人是超越自身、超越弱者的人,他能充分表现自己、主宰平庸之辈;超人是真理与道德的准绳,是规范与价值的创造者;超人是自由的、自私的、自足的;超人面对人类最大的痛苦和最大的希望;超人是在不利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憎恨、嫉妒、顽固、怀疑、严酷、贪婪和暴力只能使超人更坚强……
  
  烛之瞳面对着梳妆镜,看着自己的黑头发、黑眼睛,想着部下向自己汇报的,德国哲学家尼采的“超人哲学”,忍不住咬紧了红润的嘴唇,愤恨想到:你是疯掉了的尼采,他则是你心中的超人吗,安。
  
  手一掀,她就摘掉了自己的假发套,并粗暴的取下了自己黑色的隐形眼镜。显露出鲜红色的齐腰头发,以及赤血凝聚的凤似眼瞳。
  
  她将假发套、隐形眼镜往梳妆台上一放,就门把手一拧,走出了梳洗室。
  
  时间是1999年1月1日,中国,秦皇岛,近海的某家私立疗养院,海景房。
  
  室内陈设简单,色调素净,去阳台便可眺望渤海,然而室外空气冰冷,还是守着一室暖气罢。
  
  规格反常的大床旁,一个白色的人,正倚靠着褐色的藤椅,翻看一本硬壳书籍——《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德国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1844~1900)著。
  
  身着轻盈红裙,烛之瞳大步走向那个白色的人,不打招呼,就极为粗鲁的抽走了他手中的书,猛力一使,就当着他的面,撕毁了他好不容易托人寻来的德文原版书。
  
  “别看了,安,看这些没用。”烛之瞳让书壳、纸屑齐齐坠落于她脚边,好似她才是漫天飞羽中、最值得“安”凝视欣赏的血色琉璃珠。“反正你又看不见白纸黑字,与其看书,不如看我,对吧,安?”
  
  因某种原因少年白头、一身单薄白色病服的司君安抬起眼睛,眸子一黑一蓝,却皆无光色,好似全瞎。他自幼贫血,脸色苍白,又因近日胃口奇差、总不好好吃饭,而白皙得病态,甚至能看见他皮下淡蓝色的血管。
  
  他动了动嘴唇,朝他唯一能看见的颜色——赤色投去空洞的目光,便也是朝烛之瞳投去了视线。他声音嘶哑,好似三天没喝水。“还给我,”他说,“那是施大哥送给我的书。是我的东西。”
  
  “施小诉?”烛之瞳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新转入她麾下,虽名里带“小”,实则五大三粗的糙汉部下的面容。她嗤笑道:“他送你东西,你就收,还爱惜得很;我送,你却瞧都不瞧,为什么待遇差别这么大?他只是你我小时候,监视‘他’的警卫员,我却是陪你长大的姐姐,你更愿意亲近他,而非我吗,安?”
  
  司君安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再怎么愤吼怒骂,都无济于事了。反正根据从烛之瞳方向传来的、激烈撕扯的声音,他判断出自己的爱书已经横遭不测,所以他再怎么愤愤不平、滔滔怨恨,也没意义了。
  
  听见烛之瞳走近自己的脚步声,司君安警惕,想起身、远离烛之瞳,无奈慢了一步,便是输了一局,他被女人外貌的烛之瞳搂了个密不透风,呼吸不畅。
  
  “别看什么哲学书了,你本来就有点发疯,再看,真成疯子了,”烛之瞳与司君安分开一点,抬手摩挲他的脸颊,用雄雌莫辩的声音轻轻道,“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我是姐姐,你是弟弟,我们是家人,要一起过。来做点有趣的事吧,安,姐姐心疼你身子凉,帮你暖暖……”
  
  烛之瞳只高司君安半个头,然而其力气之大,见者哑然。她轻轻松松就横抱起了虽然清瘦、依旧有成年男子体重的司君安,把他带向那张规格过大的床,将他一放,就开始宽衣解带,袒露出自己傲人的双峰。
  
  可惜她将胸罩一取,胸膛却起伏甚小、几乎与男人无异了。若旁人见此裸。体,必要感叹好个平胸美女,待目光向下,怕要吃惊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罢。
  
  原来,烛之瞳的下。身,竟也有一套完整的男性物事,而且粗长笔直,勃。发起来尺寸惊人,连男人都要艳羡。
  
  她外表是女人,行为举止和女强人无异,也有女性的生育功能,可门一关,衣一脱,一对上司君安,她又是彻彻底底的男人了。对于她这种双性人,也许称呼其为“它”比较好,但一般人都以“她”来称呼烛之瞳,极少数知情者之一的司君安无论再怎么抗议,也改变不了她在大众眼里的美女之印象,只得垂头闭嘴、暗自颓唐。
  
  “我不想要。”司君安的双手再次被烛之瞳捆缚于床头栏杆,他连续多天滴米未进,不由头晕眼花、反抗无力,可他依旧倔强,对上了烛之瞳的赤眸就一字一顿道,“你滚,怪物。”
  
  都说新年新气象,烛之瞳的新年,却破不开旧世界的阴云。“……我不是怪物。我是你司君安的姐姐,烛之瞳。”她话说得平淡,动作却凶暴,立刻就将手指捅入了司君安的股间,翻搅、摁压,激烈的抽动,让司君安疼得嘶嘶喘气,手脚不停的挣扎,却被绳索及烛之瞳压制,他只能瞪大了异色瞳,频频涌冒虚汗。
  
  “我的名字,还是你取的呢……”烛之瞳俯身舔舐司君安下腹处的软毛,用唾液濡湿,“当时,你在读《烛之武退秦师》的课文,看见我的眼睛,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奇怪的名儿……我的红眼睛吓到你了吗,安?‘他’让我戴隐形眼镜,我便戴了,可我不舒服啊,安,我想要自己眼睛的颜色……”
  
  司君安被扒了个精光,他赤条条的陷落在雪白的床褥中,像一条待宰的白鱼。烛之瞳不知从哪里弄了些软膏,开拓的速度格外的快,更何况软膏含有催。情的成分,司君安不消时便迷乱了,他在烛之瞳进入他身体时忍不住战栗,双手不停拉扯绳索,将床头栏杆晃得直响。
  
  “省点力气,弟弟,我们姐弟俩游戏的时间还长呢。”他晃动着胯骨,试探了几下,便顶中了司君安体内的一点儿,顶出了他遭电击般的一抽搐。“想不想说些什么?”他不愿自己像在奸一具一声不吭的尸体,便引诱道:“叫一叫啊,弟弟,我想听你的声音,让我听听看,好不好?”
  
  司君安狠啐了他一口。虽目不能视,体虚无力,他依旧想表达出自己对烛之瞳的憎恨与厌弃。“去死,怪物!”他尖声道,“你杀了爸爸,不让我上学,把我关着,把我当女人一样玩,你是神经病,怪物!你精神不正常,你才疯了!”
  
  烛之瞳紧抿下唇,再不温柔,暴风雨般凶狠撞击,每一击都撞上司君安最服软的那一点,让他几乎眦裂了眼眶,泪花也闪烁,但肚皮上的小家伙还是摇摇晃晃的淌了水,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往下落。
  
  “我没疯,是你疯了,你得由我陪着,被隔离,单独接受治疗,是这样才对,弟弟。”烛之瞳将司君安的两条腿架得更高,更便于他的抽出及插入。“你不得不退学,我也遗憾。但清华,核工程与核技术,你真是疯了,就这么不想去我挑的学校、学我选的专业?你的语言天赋好,就该去北大、学小语种,若你任性,干脆别上大学了,反正你上完了学,还是离不开我,终将被我困住。”
  
  用吻与窒息感阻挡司君安的怒骂,烛之瞳不断攻击他的下。身,给他浇油添柴,让他终于忍不住,开始了呻。吟与哀叫,他的声音带了哭腔,像在求饶,又像在害怕自己生理性的反应,因为他的下腹一片炽热,酸麻与极致的瘙。痒相交织,他有了想尿却尿不出的可怖感觉,他想象中、烛之瞳的那处极度恶心污秽,可他却在那恶虫般家伙的操。弄下,脑中白光一炸,下腹好似爆开充斥着热液的气球,他就哆嗦的瘫软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烂成了一摊泥,隐约中感到烛之瞳松开了捆缚他手腕的绳,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说不定他能一拳干掉烛之瞳,再跑出去、重获自由——可他虚弱着,连捏紧五指都没法做到了。
  
  他被翻了个身,被烛之瞳骑着干,身体没了廉耻,随着他的进出而晃动扭腰,可见“他”跳楼而亡后的大半年时间内,被一个不男不女者禁锢的他,被调。教成了怎样一副内。媚无限的样子。
  
  思想混乱,随即迷茫,司君安承受着烛之瞳的重量,突然就想到了,尼采写过的一句短诗:“银白的,轻捷地,像一条鱼,我的小舟驶向远方。”
  
  他也想那样,如一艘银色小船,或是一条白色的鱼,逃离这间牢狱,驶向、游向身处阴间的“他”的身边。
  
  他自认为没有尼采般的睿智,可他有一种预感,他会和尼采一样疯狂十年,然后不等他抵达三十五岁,就抛弃一切,前往“他”所滞留的忘川河畔。
  
  祁玥竫在他心目中,真是超人啊。他又好看、又强大,什么都懂,什么都会,超不多就是个“完人”了。司君安倚靠了他一辈子,一旦没了他,就只能被欺负、被玩弄、被凌。辱了。
  
  他不知道,他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难不成真的要等十年?或是活到三十五岁,照他希望的那样,“看透”一切,放弃他?
  
  司君安不知道。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他只知道,他现在,非常的苦,又疼,他难过……可他的超人,永远不会来救他了。
  
  然而烛之瞳不一样。在索取的间隙中,她从背后抱住司君安,嗅着他脖颈的汗水味,发梢的洗发水味,将头埋进他的肩窝中,心一热,眼角就滴出一滴泪,滑落司君安的锁骨。
  
  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祁玥竫已死,“里三门”被她完全掌握在了手里,她有了权势,有了地位,有了威严,她终于能脚踩众人之肩,而将她的宝贝弟弟圈养,她想得到的,差不多都得到了。
  
  就算司君安忘不掉他们共同的父亲,埋怨她害死了祁玥竫,但她会逼疯司君安,逼他遗忘祁玥竫、爱上自己。毕竟,他是她打小看着长大的宝贝儿,他向她——人人喊打的“红眼怪物”——伸出了手,分她槐花饭,带她偷溜出四合院玩儿,为她打开一盒大大卷,两个人你一截、我一截,然后嘴唇相触,她尝到了他甜甜的、牛奶般的香味。
  
  自此难忘,一恋二十年。
  
  她将司君安紧紧的扣入自己似男非女的胸膛,觉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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