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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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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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看哈……我现在……实在是无意恋爱结婚啥的,男子汉大丈夫事业为先嘛。”

阿梅说:“可人家女孩子都来了,你怎么说?”

吴放歌心里叫屈:又不是我叫她来的,这就是阿梅为了报复昨晚自己的无礼而下的套儿啊。想着,小心翼翼地说:“恋爱呢,是不想了,不过多交个朋友,有来有往,相互有个照应是可以的。”

阿梅见吴放歌退了一步,也不好在说什么,就说:“这还差不多,其实只要你多和她交往一些时间,自然就知道她的好了。”她说完,停顿了一会,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忽然掠过一层红霞,又把声音压低了几个分贝对吴放歌说:“可是,你要是不想要人家,就别轻易欺负人家啊。这女孩儿脸皮薄。”

吴放歌一听,就知道阿梅又想起昨晚的事来了,马上点头答应。

晚饭的时候,吴放歌邀请两个女孩吃饭,阿梅笑着说:“还是算了吧,咱们这是穷帮穷,实在不行你去街口那,给我们一人下碗面就好了。”于是吴放歌去街口下了三大碗宽面条儿,三人热热乎乎的吃了,又干了几个小时,阿梅和朱雨露收拾东西回去了,吴放歌照旧送到路口有路灯的地方。阿梅特地嘱咐,新刷的房子有味道,实在不行就另找地方将就几天吧。吴放歌点头答应,回去后又休息了几个两三个小时,才去菜场上班。

自此之后,每天阿梅和朱雨露忙完了自己的活儿,或早或晚就来吴放歌这儿帮忙,房东见有人来侍弄他的房子,怕出事儿,还专门跑过来看,结果却现和阿梅是认识的,两下打了个哈哈,结果还是各干各的事。不过有时候每晚完工之后,阿梅会借故早走,单独留下朱雨露和吴放歌两人,一周后房子弄好了,阿梅干脆就再也不露面了。虽说是好心撮合,且经过几天的接触,吴放歌也确实现朱雨露是个心肠好又勤快的姑娘,只可惜他两世为人,莺歌燕舞的见的太多,对朱雨露这种女孩子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弄得在一起说话也不是,不说话晾着人家也不合适,最后干脆借口每晚要看点书,写点文章为由,自顾看书码字消遣,可朱雨露似乎毫不在意,非但如此,反而抽空找了几块木板木条子,帮吴放歌钉了一个小书桌,那样式和后来流行的床上笔记本电脑桌到有几分神似,这下子不管怎么说,吴放歌不再用自己的双腿加木板当写字台了。于是在那段时间的房里,经常出现这样一幕温馨的场景:在一间简陋的小房间里,一盆炭火烧的红红的,地铺上坐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在一张小桌上或是凝神看书,或者奋笔疾书,而一旁一个温柔的丑女孩,手捧一杯热茶,是那么深情,那么深情地看着自己的情郎。

“天啦!救命啦。”吴放歌的心在呐喊,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个痴情的丑女孩,如果朱雨露是后来的芙蓉凤姐一类的女人到也好办了,可偏偏又是个温柔善良的丫头,真是造化弄人,又如何忍心伤害呀。

如果照这种情况下一直展下去,日久生情,那么重生后的吴放歌娶上一个善良的丑女孩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毕竟人最终还是要讲感情的,可是不久后的一天,一个救星从天而降……或者说是个扫把星。

第九章蝴蝶效应

即使是世界级的专家,恐怕也没有吴放歌这样的,切身体验到‘蝴蝶效应’的可怕之处,重生的只是他一个人,可周边又有多少人的命运因此而改变啊。以前他是非常憎恨姜道富这个人的,可是当看到姜道富在火车上的落魄样子时,心中又多有不忍。如果说姜道富走到这一步是咎由自取的话,那么陆昊呢?卫艳呢?那些可都是一等一的好人啊,如果没有自己的重生,他们也许还幸福地生活着,可现在,他们都已经化成了戍卫南疆的一钵红土,或许……或许……脑中已经有了太多的不确定的或许了。

退役返乡,本以为已经摆脱了蝴蝶效应的追捕,可是不行,不想走回原来的老路,就必须有所改变,可改变又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命运,而且离自己越亲近的人,受到的影响就越大,作为自己的朋友,或许像赵延年和阿瑶那样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朱雨露,这个在前世里未曾见过的,善良的丑女孩,每晚都要陪他书写作到十一二点,甚至有两回直至午夜他去菜场上班,不过两人一直没有更亲密的接触,一是吴放歌嫌咯牙,二是也不忍心。但就这么僵着也不是回事儿啊。

在离上次同学聚会的半个月后的一个夜晚,朱雨露像平时一样地捧着热茶看着吴放歌看一本自考书,看着,看着,真是越看越爱,这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儿啊,人长的英俊,又是战斗英雄,家境也不错,父亲还是大学教授呢,还经常在本地的电视台里露面儿,虽然也常常的感到有些自卑,可要是真的能嫁这么一个人,可真是前世修来的啊。而且虽然他打过仗,可说话总是那么不温不火的,待人和气,对自己也极尽温柔,就是……就是……还没有情侣之间该有的那些事儿,想着想着,朱雨露已经自己红了脸。

吴放歌看着书,忽然觉得一侧脸庞火辣辣的一样,扭头一看,朱雨露脸上飞着红霞,一双眼睛都快冒出火了,就笑着问:“看什么?没见过啊。”

朱雨露自知失态,便低头说:“才没看……”

吴放歌伸了个懒腰说:“哎呀,累了,歇会儿。”

朱雨露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送到他手上说:“是该歇歇了,你每天都这样,多费脑子啊。”

“这里啊。”吴放歌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是越用越灵的。”

朱雨露说:“我就不行,可是我爸硬逼着我完了初中……”

吴放歌一听,觉得诧异:“逼着你?记得你是农村招工来的吧,记得农村就算是书,也是紧着男孩子。”

朱雨露说:“我是独女,而且我们家虽然在农村却不是农民,我们家祖传的是木匠。”

吴放歌拍了拍朱雨露给他钉的小桌笑道:“嗯不错,不愧是家传,手艺挺好的。”

朱雨露含羞一笑说:“我爸那才叫手艺好呢,只是现在都没人订家具了,都商场买了,我爸说让我多点书,好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世界不需要手艺人了吗?可是我笨,不进去,我爸没办法,托关系让我进建筑公司,说是让我见见世面。”

吴放歌听完,叹道:“你父亲……是个人物呢,真想找机会见见啊。”话一出口就现说错话了,可是往回收也来不及了。

朱雨露听了眼睛一亮,想当然地会错了意,当即惊喜地说:“真的?!”

吴放歌顿时哑然,自作孽,不可活啊,楞了几秒才结结巴巴地说:“是想见一下,可是不是那个……”

可话还没说完,朱雨露早就“哥”地叫了一声,一头扎进他怀里去了,果真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女孩子,只管把头往里面拱,身子却僵直着不知所措,不过她力气似乎比阿梅的还大,两手抱紧了,吴放歌轻轻往外推又哪里推得动?

在这一瞬间,时间彷佛是凝固了,对于朱雨露来说恨不得此刻永恒,可对于吴放歌而言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了。

“雨露雨露?”吴放歌唤着,想扳回局势。

“嗯?”朱雨露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吴放歌咽了一口拉的自己嗓子眼儿生疼的口说:“雨露,其实我有话要跟你说……”

“嘘……”朱雨露抬头用手轻轻盖在吴放歌的嘴唇上,温柔地说:“什么都不要说,我什么都明白。”那说话的腔调,活生生就是港台三流爱情连续剧里学来的,看来这丫头书不行,学电视剧倒是蛮在行的,唯一的问题是她把电视剧里的东西都当成了真的,看着自己的爱情也如同电视剧里一样的展,更是心中暗喜。

吴放歌的心中出哀鸣,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自己稍有动作,那么从未经人事的朱雨露必定会向一滩软泥一样的瘫倒,任自己摆布,可是他能这样吗?他敢这样吗?如果他真那么做了,可真是既对不起自己的胃,也对不起她的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忽然咣咣咣的响起了敲门声,吴放歌借机把朱雨露往外一推,而朱雨露也像踩到了炭火一般的跳了开去,满脸涨的通红。

其实吴放歌早就听到了外面又脚步声,只是没想到会是来敲自己门的,毕竟整栋小楼都是出租房,早出晚归和晚出早归的人多的很,所以也并没有在意。

“放歌!开门啊。”随着咣咣咣的敲门声,外面有人喊道。

“阿竹?”吴放歌觉得诧异,这么晚了她又来干嘛?

带着疑惑开了门,冷风夹着酒气,外带一个像钻进了盐巴里的泥鳅一样扭动的身体,踉踉跄跄地栽进了吴放歌的怀抱。

“嘿嘿,我看见了,我全看见了。”阿竹笑嘻嘻地说。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朱雨露做贼心虚,又不知道来者是什么来路,慌忙辩解道。

“我没说你!”阿竹近乎粗暴地对着她吼了一句,吓得朱雨露往后一缩,已经紧贴着墙了。

“哦嘿嘿嘿……”阿竹这个时候显然是行动的度快于思维的度,说完之后才看清原来吴放歌的房间里居然还藏着一个女孩子,她转过身来,手指点着吴放歌说:“你、没、干、好、事……嘻嘻……男人呐,真是男人呐。”说着又感慨起来。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呀。”朱雨露辩解着,本想一跑了之,可是又看见阿竹那副狐媚子像,又衣着光鲜时髦,自己还真比不上,当下又不敢走了。

吴放歌连拖带拽的把阿竹弄到了地铺上,后者只顾一个劲儿地傻笑和胡说八道,拽着他的胳膊不松开,吴放歌只得对朱雨露说:“雨露,快,再倒杯茶来,不要倒满了,不然烫。”

朱雨露‘哦’了一声,赶紧去到了半杯茶水来,怕太烫,又一个劲儿地吹了半天。

“我全看见了,我全看见了,他们以为我没看见,其实我全看见了。”阿竹斜靠在吴放歌身上,不在傻笑了,开始哭泣。

吴放歌接了茶,又让朱雨露拿了瓷勺来,一勺勺的舀了茶水,吹凉了,喂给阿竹喝。

都说是酒醉三分醒,阿竹见吴放歌如此温柔的对她,居然没在撒酒疯,乖乖地喝了半杯茶,然后又把头枕在吴放歌的腿上嘤嘤的哭,哭了一阵,居然睡着了。

“她……她睡着了?”一直没说话,在旁边默默看着的朱雨露小心地问。

“嗯。”吴放歌说“不知道遇到啥烦心事儿了,喝成这个德行,看来今晚是送不回去了。”

朱雨露咬咬嘴唇说:“她是阿竹吧,我听见你这么喊她的,也听阿梅姐提起过她……她……她真漂亮。”

吴放歌没对此评价,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是不能评价另一个女孩子漂亮的。

“我走了……”朱雨露很落寞地说。

“你别走。”吴放歌说“我还有事求你帮忙。”

朱雨露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吴放歌喊她,停下来回头问:“你说吧。”

吴放歌说:“我想委屈你一下,今晚留下来住。”

“那……那怎么可以……那她怎么办?”朱雨露的脑子又想到一边儿去了,目光落到了阿竹身上,含羞说。

可接下来吴放歌的话让她的心很凉很凉。“我等会儿还要去菜场上班,想让你留下来陪陪她。”

其实吴放歌这么做也是没办法,阿竹已经睡着了,要是朱雨露再一走,这后面的事儿,就不好说了。

尽管朱雨露此时的心里是酸甜苦辣咸,如同打破了五味瓶,可是想了一想,留下,似乎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不然能怎样?自己一走,说不定吴放歌就不去菜场上班了,再看看阿竹那漂亮的脸蛋儿,简直就是女人的公敌嘛,所以思考再三,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吴放歌第二天特地从菜场早走了一会儿,早饭也顾不上吃,急匆匆地赶回出租房,可房内却一个人都没有,无论是阿竹还是朱雨露全都踪迹皆无,被子却叠得好好的,房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走了好啊。”吴放歌自言自语地说,走了就清净了。

不过在那小桌子上,倒是留有字条,而且是两张,想必是阿竹和朱雨露一人留了一张吧,总算不是不辞而别。

第十章不能白在菜场干

打开其中一张留言条,是阿竹的。阿竹写道:放歌,感谢你昨晚的照顾,真不愧是老同学老朋友啊。不过也不尽然,老同学老朋友也有靠不住的时候,当然不是在说你了,不过具体的,我不想说。我今天上午就回北京去,处理一些杂务后,可能去上海,也可能去南边,总之,我会及时把联系方式告诉你的,你是个好人,有你找个朋友真好。

“上海?”吴放歌有点蒙,上辈子在北京不是展的挺好的嘛,最后一直做到河北片区的某个品牌的时装销售总监呐……看来自己的每一个决定无不改变着自己以及周边人们的命运啊。“你过的好就行了。”他一边想,一边放下了阿竹的留言条,又拿起了朱雨露的。

“哥,你好。我没把阿竹姐姐照顾好,也不知怎么的,我睡着了,醒了之后阿竹姐姐已经走了,我没看她给你留的留言条。还有,哥,阿竹姐姐很漂亮,我知道我比不上她。”

“这位比那位还不知所云。”吴放歌嘀咕着“不过要是能就此分手,到也不是坏事。”一边想着,一边随便下了点面条吃,洗漱后睡了。

可惜睡不清净。还没到中午,阿梅就哐哐哐的砸门,见面劈头就是一句:“昨晚雨露留你这儿了?”

吴放歌虽然睡的迷糊,但也明白这句话所包含内容的严重性,忙解释说:“阿梅,你听我说,我昨晚还是在菜场上班,没住这儿。”然后赶紧把阿竹昨晚醉酒的事儿说了。

阿梅听后笑了,说:“这疯女人……又抽的什么疯嘛。”这显然是说的阿竹,然后接着说:“那丫头也是,回来之后一直哭,问她什么也不说,我就琢磨着肯定是被你欺负了,你这么一说,原来是误会了,这丫头……小小年纪还知道吃醋!”

吴放歌笑道:“这吃醋可不分什么年纪大小。”

阿梅说:“也是哦,行了,我去帮你说说去,你继续休息。”

说着就要走,吴放歌赶紧叫住说:“阿梅,我看算了吧,别解释了。”

阿梅瞪着吴放歌很看了一会儿,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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